第一章 小寶

　　夏日酷暑，紗窗門簾擋不住熱浪，悶熱的三居室裡，男人們都打著赤膊。頭頂的吊扇拚命地轉動著發出快要壽終正寢的慘叫，不太大的客廳正中間擺著一桌麻將，一個個小方塊被噼裡啪啦摔得豪放。靠牆矮桌上的電視機裡綜藝節目咿咿呀呀唱著，儘管聲音開得特別大卻沒有任何人捧場地看上一眼。

　　「唔，二餅吃！」

　　「哈哈，都這時候還不忘看牌，不愧是老大哥！」

　　「嘶，沒吃飯啊，給老子快點！」剛截了對家牌的男人衝著桌子底下吼了一句才抬頭看手上摸起來的那張牌，發現沒什麼用啐了一口扔回堂子。

　　方桌下不大的小空間裡跪坐著一個小男孩，蜷成一團縮著，不留意真很難讓人發現。男孩約莫七八歲的年級，埋頭在男人腿間，賣力地吸著男人的肉棒，看那一會兒舔舔龜頭，一會兒張大嘴深深淺淺地套弄的架勢，顯然對這檔子活計相當的嫻熟。

　　男人連著兩圈都沒有好手氣顯得有點暴躁，加上肉棒也快要達到頂點，趁著沒輪到自己摸牌，把右手放到桌子下面按住男孩的後腦勺開始發力頂起來。

　　「嗚嗚…」男孩吃痛地哼了兩聲，但他很快放鬆了下來，任用男人把他往肉棒上按，張大嘴伸長脖子。細微的幾個動作的改變讓男孩好受了不少，至少沒有那麼強烈的窒息感。男人的肉棒在他狹窄的咽喉裡進進出出帶來熟悉的反胃感，男孩被憋出了些生理淚水，下半身的小雞雞卻不知不覺間微微挺起。

　　「嗯！幹！給老子吃乾淨，不准弄髒地板。」男人加大力度抽插，心想反正這盤也沒什麼指望就再也顧不上牌面了。終於，男人暢快淋漓地一哆嗦，股股濃精盡數射進了男孩的嘴巴，換來另外三個男人揶揄的大笑。

　　「等等，我胡了！」對面那個男人倒下牌面，自摸三家，他笑得爽朗，拍了拍桌面說：「嘿嘿，正好大哥爽了一發，也該輪到我了。」

　　「嗨，還是你小子運氣好！」隔壁的男人一臉豔羨，砸吧砸吧嘴說：「我說老哥，這麼老是嘴兒著也不是個事兒啊，啥時候也讓哥幾個玩玩兒小寶兒的屁股眼子撒？」

　　「會的會的，這不孩子還小麼，等以後的吧。」剛射過一回的男人打著馬虎眼：「繼續繼續，哈哈今天看哥不把你們贏得只剩大褲衩子誰都不許走！」

　　四個人又開始新一輪較量，桌子下的男孩只休息了一小會兒，抹抹嘴又轉了個方向給剛剛贏牌的男人口交。

　　…

　　小寶住在這個家裡已經三年多了，他是個孤兒，被桌上那個所謂的大哥用非常規手段收養。剛到這裡的時候小寶只有五歲，沒有上過幼兒園，之後也沒上學前班，更別說小學。從第一年冬天被男人教會了口交以來，幾乎天天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一開始男人只是玩玩兒小寶那稚嫩的身體，再用他的小嘴泄泄欲。後來漸漸的，他開始用小寶來招待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小寶一天天長大，五官越來越分明精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睫毛像扇子一樣，鼻子又翹又挺，小嘴巴粉嘟嘟的，不說話坐在那裡像個洋娃娃。

　　男人看著越來越招人的小寶，心裡面漸漸生出了不一樣的想法，從那以後，他便不讓小寶直接去伺候他的那些兄弟們，而是讓他藏在桌子底下或者是玩兒些變裝的蒙眼睛的變態遊戲。

　　晚上，牌局散後，男人推開裡間的門，看見小寶剛洗完澡光著身子水汽騰騰地從廁所裡出來，小小年紀愣是有了香豔的意味。男人猥瑣的目光沒讓小寶有絲毫的不適，他麻利地擦乾身體爬上床，抱著小枕頭準備入睡。

　　男人走過去坐在小寶旁邊，粗糙的大手磨了磨小寶幼嫩的臉蛋，嘴唇，再一路往下揉捏著胸前那兩粒比綠豆還小的紅點。小寶臉色潮紅地扭動起來，才出浴的皮膚泛著誘人的粉色，男人覺得胯下的玩意兒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嘖，真是天生欠操的騷貨，」沒有的遮掩，男人很快發現了小寶那支硬邦邦的小鳥，他鬆開手拍了拍小寶的屁股蹲兒說：「白養了你這麼多年，能不能給老子賺一筆狠的就看明天了。」

　　小寶似懂非懂地看著男人的背影，睏倦地皺著眉頭，他不知道明天自己的命運將迎來又一個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