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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子寵夫記》第53章
第53章

  隨著年關越來越近。

  這日, 莊辛延帶著好興致,從小逸那要來了幾張紅紙,進了屋便將林其給拉到了身邊, 說道:「我們來寫幾張對聯,大門那和正房的對聯就用我們寫的, 其他地方就貼買來的。」

  莊辛延顯得有些摩拳擦掌, 躍躍欲試。

  天氣寒冷, 屋中的炭火燒得足, 這段時間他們不怎麼出門, 無事的時候都是他在教自家小夫郎認字寫字。

  林其聰慧, 認得字是越來越多,可寫起來。

  只能說到底是莊辛延教出來的人,兩人的字跡像是自創的『草書』,但好在, 仔細認認還是能夠認出。

  將紅紙鋪好, 莊辛延遞給了林其一只毛筆, 他道:「來吧。」

  林其確是有些下不去手, 先不說能不能寫好, 可該寫什麼他都完全沒有主意,如果不是看著眼前的人難得這般的有興趣,他保準打退堂鼓。

  他開口問道:「我該寫什麼?」

  莊辛延張口就來:「日月知心紅花並蒂,春風得意金屋生輝, 你寫上半聯,我寫下半聯。」

  林其不是很懂得這幅對聯的意思, 他又問道:「這是你想的?說得是什麼意思?」

  「你家夫君倒沒這個能耐,是從外面聽來的。」莊辛延說著,又附身上前,在林其的耳邊解釋了一番。

  林其聽得耳紅,立馬便是搖了搖頭,「換一個。」

  莊辛延不幹了,「貼在我們的正屋,進來的人也看不到,就是看到了,咱們村子裡又有幾個識字的?」

  林其還是有些不樂意,什麼『紅花並蒂』、什麼『春風得意』,這要是掛在自家的門外,著實是太難為情了,可一瞧著眼前的人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期許,林其也只能夠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只不過,紅紙不多,他可沒把握一下子寫的好,還得先練練才行。

  毛筆沾墨,就著旁邊的宣紙,林其練起了字來。

  沒多大功夫,一張宣紙上是寫得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的空隙地方,莊辛延道:「無需省著用,用完了再買就是。」

  說著,便是將這張宣紙抽開。

  林其是真的有些不捨得,宣紙、筆墨這些本就不是必須使用的東西,而且價格很貴,也難怪平民百姓想要供一人讀書很費銀錢,他道:「一百文才二十來張的宣紙,哪裡不貴了。」

  也有沒裁好的,一百文五十來張,按著說他這種練字,用沒裁好來練省錢一些,只是買宣紙的時候他沒跟著去,自家這個男人搬回來的全部都是好紙,而且是一買就買了一疊。

  莊辛延沒當回事,拿起筆跟著練了起來,「等開了春,我教你如何制紙,倒是不難,說不準咱們家又多了一門生意。」

  「你會制紙?」林其本來有些驚訝,可瞧著莊辛延寫字的模樣,一張紙寫了兩個大字就沒地方了,心疼的就是捏著他的手臂,說道:「寫小點,哪裡有人練字像你這般。」

  莊辛延哼哼的道:「咱們得寫到紅紙上,自然得練大字才能練出效果來。」

  林其怕他再浪費,趕緊道:「那你別練了,字好看的很,快寫到對聯上就行。」

  莊辛延好笑,伸出另一隻手勾了勾他的下巴:「這世上誇我字好看的人,恐怕就唯有你一個了,來,獎勵你一個。」

  說著,也不等林其的反應,附身上前就湊了過去。

  兩唇相觸,莊辛延特意的弄出了『啵』的一聲。

  這一聲,在房間裡面迴繞,林其覺得久久沒有停歇。

  林其皺了皺鼻子,想都沒想,就是伸出了拿著筆的手,朝著面前人臉上而去。

  也就在瞬間,他『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腳下也不由慢慢向後,瞧著莊辛延朝他撲了過來,林其趕緊轉身就跑,可又哪裡跑得過這個男人,被從背後抱著,林其感覺到臉上被畫的一陣濕癢,他乾脆也不逃了,反身反擊了起來。

  一個笑得清脆,一個笑得醇厚。

  在這個帶著暖意的房間內肆意的玩鬧著。

  本趴在那裡呼呼大睡的炭糕,被這陣笑聲驚醒,抬著頭瞧著兩人,嗅了嗅鼻子,又趴著頭兩前肢搭在腦袋上,沒過多久,就傳來了細小的鼾聲。

  就著微乎其微的鼾聲,似玩鬧的笑聲仍舊沒有停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房間的大門被打開,走出一個臉上帶著烏龜、一個臉上帶著幾朵小花的人,手牽著手,一起去洗臉了……

  雖然鬧了不短的時間,可兩人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兩幅對聯,在兩夫夫合力之下寫好。

  林其洗完臉後,就去廚房熬製糨糊,莊辛延也將前些日子買的對聯、窗花還有燈籠給拿了出來。

  宅子夠大,燈籠買了十來個,有兩個最大的想來就是掛在大門的兩側。

  莊辛延打量了一番,瞧著裡面是放蠟燭的地方,心中頓時有了不好預感,他問著走過來的林其,「蠟燭不會是一直點著吧?熄了還得拿下來換?」

  燈籠都是掛得高,一上一下極為的麻煩。

  如果是一兩個還好說,可是十來個天天換蠟燭,或者說白天熄晚上再點燃,那可真就是個麻煩活了。

  「你當蠟燭不要錢,還整日裡點著。」林其懟著他,就現在都感覺臉皮還生疼著,他剛才可是用了老大的緊才將墨汁給搓乾淨。

  莊辛延立馬便是伸手過去,輕輕摸了摸小夫郎的臉頰,當做順毛。

  林其白了他一眼,才不情不願的說道:「現在掛著就好,等過年那兩天再點上。」

  接下來,兩人合作,將十來個燈籠都掛上。

  等著糨糊熬好,又將窗花和對聯給貼上。

  忙了小半日的功夫,宅子裡許多的地方添上了紅艷艷的喜氣之色,瞧在眼裡都覺得很暖。

  這個時候,林其站在大門的外面,瞧著上面吊掛著的燈籠,又瞧著兩側貼著的對聯,是越看越喜歡。

  先前莊辛延的提議,他還有些不解。

  可是現在看著門邊兩側的對聯,都是自己極為熟悉的字跡。

  一個來至於他,一個來至於他。

  兩者相對,頭頂橫樑上的橫批,四個大字是他們兩人手握著手,一筆一劃寫出來的。

  現在抬頭遙望,林其突然覺得他們的字……真好看。

  莊辛延站在林其身邊,他微微低頭在林其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等明年、後年、年年如此,都由我們來寫,等老了走不動,就讓我們的兒孫來貼。」

  一字一句,林其聽得很清楚。

  他嘴角帶著笑意,很輕微的點了點頭。

  年年如此。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兩人回頭去望,這才發現是小逸正告訴著周邊人對聯上寫得是什麼。

  宅子離灶屋不遠,而且現在來買花糕來定鹹蛋的人都是在灶屋這邊,來往的人自然就多了起來。

  莊辛延兩人忙上忙下,自然是迎來了不少人的注意,瞧著他們在忙,都沒有開口要幫忙的意思,那是因為這掛燈籠貼對聯可是自家的事,他們這些外人又如何會插手。

  只是難免瞧著熱鬧,等他們一忙完,都是好奇著莊辛延這幅對聯的意思。

  在其中聽到的小逸,立馬便是讀了出來。

  「聽著就是好兆頭啊。」

  「可不是麼,莊辛延選的又能差到哪裡去,不過話說回來,小逸這才上了多久的書塾,就認得這麼多字,也是本事啊。」

  「小逸,你們書塾應該不錯吧,我準備年後讓我家那個混小子也去讀書認字,你幫著問問你們夫子,還招不招人?」

  「唉唉,加我一個加我一個,我不求我家小子考什麼秀才,能認字就好。」

  一聲接著一聲。

  說白,他們村子裡之前沒人去上書塾,都是因為袋中無銀,那個時候就是吃飯都成問題,又哪來的本事送孩子去書塾供著。

  不過現在,供孩子上書塾的錢,溪山村還真有不少人能夠掏的出來。

  莊辛延也在旁邊聽著,心中到是有些考慮。

  溪山村有百來戶,人口的話大概有四五百人,孩童的話應該有大幾十人,絕大部分的恐怕都是想要送到書塾去認字。

  關於這點,莊辛延很肯定。

  如果是在鄉親們還未出門,還未見識到外面的光景,也許手中有閒錢,也不會將孩子送去讀書認字。

  可是,但凡他們出去見識了,人的眼界開了,總會有一些的想法。

  既然這麼多人要去書塾,為何要捨近求遠,還不如在村子裡面建一個。

  尋個地方,合力建個書塾,請個夫子回來坐堂,也省得孩子們大老遠的出村,

  還不用擔憂發生什麼變故。

  一時之間,莊辛延想了很多,甚至已經有了打算。

  可是這一切,也是為了他自己。

  一想到以後自家的娃娃,要起早床,大老遠的跑去讀書,還不如就在家附近,省得辛苦了。

  林其聽著臉上也是帶著笑,到底是從小長大看到的鄉親,而且他這段時間發現,以往年年鄉親們的臉上都是會帶著一絲的愁容,可是今年卻沒有。

  個個都是喜氣洋洋,臉頰堆起帶著笑意。

  是一種令人開懷的笑意,帶著對未來期盼的笑意。

  眾人說著話,這個時候在某個角落,一人神色帶著嫉妒,他在角落踏步了半晌,就是邁不出步子,可是這一日接著一日看到周邊人掙錢,本開始的嗤鼻到現在是實在坐不住了。

  他瞧著莊家的大宅子,一想到那個老婆子居然能夠住到這麼好的地方。

  也不知道該去咒罵還是該後悔,說不準自己對那個老婆子好一些,這個宅子裡也有他的一份。

  林文覺邁出了一小步,可又倒吸一口氣的收了回來,他現在實在是怕了,當初被莊辛延那混子揍了一頓,他在家足足趟了小半個月才緩過神來,期間疼得是他睡都睡不安。

  現在見著這人就是悚的很,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希望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有能力、有本事,而且下手也狠,真要是得罪了,就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臭老婆子的事,他早早就會巴結上去,哪裡會像現在這般,就像是前面明明就有銀子撿,卻偏偏多了一條大河擋著,想要過去,得挨些苦頭。

  搓了搓手,林文覺到底還是邁了出去。

  這一露面,本來還熱火朝天聊著的人們,瞬間便是停了嘴,望著來人,都是帶著一副隱忍的怒容,有個脾氣火爆的開了口,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還想著尋麻煩不成。」

  這話一說,身邊的幾人頓時就是警惕起來。

  如果說以前他們還會顧及這是林馬氏的家事,可是現在林馬氏住在了莊辛延家,而莊辛延對著他們都有大恩,如果林文覺真的要尋麻煩,他們還真不會像以前那般,只動動嘴皮子去罵,而是該改成動手了。

  林文覺也是嚥了嚥口水,這還沒對著莊辛延呢,瞧著這些人腿就有些麻了,他深吸幾口氣,喊道:「我怎麼就不能夠來了,我來買東西還用得著你准許不成。」

  也不知道是不是藉著現在這個膽子,他又是趕緊著對著那個人說道:「莊辛延,我來買一千枚鹹蛋,銀子絕對不會少你的,七兩銀子現在就給你。」

  說著話的同時,也是將銀子掏了出來,明晃晃的七兩,確實是一文不少。

  說實話,林文覺掏出來的時候,也是有著心疼,可能有什麼法子,將人得罪了,如果銀子都不掏出來,說不準人家都不會賣給他。

  只不過,林文覺只料想到了一半。

  哪怕他就是掏出了銀子,莊辛延都不賣給他。

  或者,也不算是不賣。

  莊辛延是這般說的,「真是不湊巧,現在只能夠拿出十枚鹹蛋,如果你要的話,便去灶屋拿吧。」

  十枚鹹蛋,賣出去也能夠掙得二十文。

  如果是在以往,哪怕就是掙得二十文,溪山村的人都會高興半日。

  可是現在,他們外出一趟,多得一趟來回十來日能夠掙到一二兩的銀子,二十文林文覺又怎麼會放在眼中,他怒道:「你胡說,你那灶屋裡明明就還有。」

  莊辛延笑了:「有或者沒有,還真不是你說的算,你要十枚鹹蛋付了錢儘管著帶走,如果你不要,我也不會強求。」

  林文覺氣急,剛準備邁步上前,可莊辛延那邊一個厲眼過來,他頓時嚇得不敢動了。

  只能夠甩著袖擺離開,回家再想想法子。

  而從始至終,林馬氏在門邊都是瞧著,沒有說一句話。

  只因,她在想,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真錯了。

  說白了,她雖然不是林文覺的生母,可是再怎麼也是母,如果她真的要告林文覺不孝,不管是在村子裡還是在衙門,都是能夠告的了。

  原先,只是想著林文覺是她與老頭子名下的兒子,老頭子走了,還能夠有個香火在,哪怕血緣上沒有關係,可是族譜上確是實實在在的父子。

  這才會遷就著讓林文覺一家人賣她的田賣她的地,繼續好吃好住。

  現在瞧著以前小小的稚兒變成了現在面目可憎的人,她的心又何嘗不痛,可再痛也比不過恨啊。

  林馬氏想著,有些事她是真該好生想想了。

  ……

  而在村子裡的另外一角。

  一家院子裡是熱熱鬧鬧的,坐了不少的媳婦婆子。

  主要是因為這家出嫁的女兒難得回來一趟,便叫來了周邊玩得好的人來坐坐,順便著拉拉家常。

  當然,也是有原由的。

  這家婆子嘴上說道:「我閨女嫁的那個婆家,你們也知道,家中條件不錯,正好著有個好姑娘,你們幫著物色物色,看看有沒有好郎兒?」

  這話一說,周圍頓時都是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道:「真要是好姑娘,可得給咱們村自己留著,好郎兒大把,隨意著挑。」

  那婆子其實也是這個意思。

  現在村子不比以往,閨女那小姑子挑個好的嫁過來,準是個享福的命,這樣一來,親家家中念著他們的好,對自家閨女也不得好生供著嗎。

  如此,她對著閨女使了使眼色,讓她來接話。

  只是,林菊卻是沒有接這個話,而是顯得有些生硬的問道:「這事倒是不急,我聽著村長家小兒的夫郎懷了孩子吧,那他那個二哥呢?我瞧著也是成親有小半年了吧,怎麼還沒動靜呢?」

  這話一說,院子裡的人臉上的笑意都是收斂了許多。

  林村長的小兒的夫郎的二哥。

  這話說的彎彎轉轉,可誰聽不出是在說林其呢。

  林菊她娘問道:「你打聽這個做什麼,他們家好著呢,就是還沒孩子也不急。」

  「這哪裡會不急啊。」林菊硬著頭皮說道,也是想要完成來時婆婆交待的任務,她說:「莊家那人現在這麼有本事,賺了大錢,雖說是成了親,可雙兒本來生孩子就難。娘,要不您替我去問問,我家那小姑子您也知道相貌極好人也溫順,如果莊家的人願意,就是做平妻……哎喲,娘您怎麼動手了啊。」

  林菊是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那個疼著她的娘,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就直接動手打開。

  林菊她娘不止打了,還直接將這個閨女給轟了出去,她指著閨女的鼻子罵道:「你給我滾去你婆家,告訴他們這事沒門,娘先前怎麼跟你說的?莊家對我們有恩,林其也對著我們有恩,你現在做這個事,不就是恩將仇報麼。」

  林菊急得不行,她可真沒想到娘居然會將她給趕了出來,連忙就是道:「娘,我這不是說說麼……」

  「別叫我娘,我一個婦道人家,大道理不懂,可我卻是知道莊家兩夫夫過得好好的,憑什麼要你們來說三道四,也不想想你們有沒有這個資格。」說完,也不管閨女再說什麼,就是直接將大門給關了,喊在門內喊著:「過年都別回娘家,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回來,不然娘就當沒你這個閨女。」

  院子裡面不少的人,可是沒一個站起來去勸,想來都是覺得林菊該被教訓幾句。

  等著林菊娘拍著胸脯順著氣,其實她心裡也是知道,自己這個閨女傻的很,肯定是被婆家的人揣測著過來的,自己不嚴厲些,閨女肯定想不通,到時候真為她那小姑子去搭線,準會將莊辛延兩夫夫給得罪,弄得他們一家子在村子也沒臉。

  她順了氣,說到:「這才幾個月,莊辛延林其兩人都不急,他們倒是急得上躥下跳。」

  「莊小子心好,林其人好,他們都是有福報的人,好日子就在後頭無需急。」一個年級大些的婆婆說著。

  「就是,現在兩口子過得好好,我瞧著他們就是出個門都得手拉手,外人再好也不一定入得莊辛延的眼。」

  「我看啊,他們就是天生一對,指不准過上幾年,孩子們就多得裝不下了呢。」

  「對對對,就是這般。」一個新媳婦也是插了話,她道:「不過這些惦記的人指不准在背後怎麼說壞話呢,我聽說隔壁村子有個神婆子,等我有空就去那拜拜,給他們祈福福。」

  「唉,我明日有空,咱們倆一道去。」

  「我也去我也去,咱們人多了去拜拜,老天爺準能聽到,到時候好福氣都報在莊辛延林其身上。」

  「那就一道去。」

  說著說著,屋裡的十來個婆子媳婦,都邀好了一同去祈福,就是林菊娘也在其中。

  而第二日。

  溪山村好多人家中,突然發現自己的老伴媳婦不見了,尋人去問,才知道她們是去隔壁的村子祈福了。

  為誰祈福呢?

  自然是為了那心好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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