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鄭嶺的動作變得迅速而劇烈,花七被插得發不出聲音,快感潮水般一波波湧起,蔓延到全身各處,指尖都在發抖。
花七從來不知道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感覺都快要死掉了。
他弓起腰,身體無法承受更多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閃避起來。而鄭嶺捉回他的腰,捅得更深更重。花七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嘴裡喊著:「不要了……啊!不要了!」
鄭嶺抽出一些,在花七前列腺位置快速地頂,花七說著不要,抽搐著射精了。
鄭嶺又徐緩地抽插幾下,然後拔了出來。
花七抓住鄭嶺的手,不讓他起身。
陰莖還在抽動,射精尚未結束,花七就著急地問:「別抽走啊?」
「你不是說不要了嗎。」
「你不是說不會放過我嗎?」
「你不是說不求饒嗎?」
花七趴了回去,說:「我不出聲了,總之你再來啊。」
鄭嶺俯在他身上,摸著他的頭髮說:「再弄該難受了,第一次就這樣吧,乖。」
「不要這樣……」花七急得又開始哭。「你快來啊?」
鄭嶺無奈,摸了摸花七有些紅腫的肛門,花七翻了個身,說:「這次從正面來吧。」
「想讓我看你被操得哭唧唧?」
花七小手一把按住鄭嶺的臉。「你做愛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說話,專心幹?」
鄭嶺笑了,分開他的雙腿,再次緩緩插入。
高潮過後再插入的確很難受,所有的疼痛都加倍還回來似的。
花七皺著眉,淌出的眼淚流到鬢角中,鄭嶺低頭吻他,說:「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花七被吻得喘不過氣,感覺身下鄭嶺緩緩動作起來,輕輕咬了他的下嘴唇一下,說:「閉嘴……」
快感再次到來,這次更加尖銳劇烈。
等將花七弄得再次勃起,鄭嶺才加快,深入淺出,將花七頂得一下下向後。
花七想要看鄭嶺,可總是舒服得睜不開眼睛,勉強睜開眼前也是婆娑一片,花七拿手背擦擦眼淚,鄭嶺低頭吻掉他的淚,說:「以前沒發現,你還是個小哭包。」
「我、唔……一特別高興就想哭。唔……不要說……」
「為什麼不喜歡我說話?」鄭嶺動作停了下來。
「因為……好像,這種時候還遊刃有餘,你就不能、為我發瘋,不管不顧,就是幹嗎!」
鄭嶺問他:「你受得了嗎?」
花七視死如歸地閉上眼,說:「我受得了!你快來啊……」
鄭嶺不再磨蹭,迅猛地一陣抽插,花七嗯嗯啊啊地被操成一灘軟泥,很快又被操射了。感覺到鄭嶺想要抽出,他摟緊鄭嶺,哭著求他:「別走!」
鄭嶺於是繼續抽插,花七體內又緊又熱,腸道還因高潮不斷地收縮抽搐,這個時候叫他停下也很難了。
花七不斷地喚他的名字,又哭得嗓子沙啞,最終鄭嶺將自己釘在花七體內深處,射精進去。
花七這下徹底卸了力,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在鄭嶺抽出的時候哼了兩聲,然後就側躺著,蜷成一團。
鄭嶺從後面抱住這一小團,問:「歇會兒嗎?還是先洗澡?」
花七無力回答,只覺得全身上下都舒服又幸福。
鄭嶺撫摸他,捉了他的手捏著玩,又吻他的後頸。
休息得差不多了,鄭嶺抱著花七去浴室。
花七靠著牆站著,鄭嶺拿噴灑給他沖濕,又去擠浴液,抹到他身上,非常幹練地給他洗淨了,沖掉泡沫,再叫他轉過去,手指從後面伸進去掏之前射進去的精液。
花七站都站不穩,他問鄭嶺:「我想再試一次。」
鄭嶺刮目相看,說:「你厲害了你。」也如他所願,扶著自己的陰莖插入到合都合不攏的肛門之中。
動了十幾下,鄭嶺看花七狀態不太好,問:「還行嗎?」
花七搖頭,說:「這次真的不太行了。」
鄭嶺又抽出陰莖,伸手去掏,在他耳邊說:「又更深了,忍著點。」
花七咬著手腕,腿打著顫,弄出來之後向下滑去,鄭嶺抄住了他,又摟著他給他洗了頭。
從浴室出來花七徹底動換不了了,鄭嶺給他擦乾放到床上,倒了水給他,又弄了點吃的拿到床上喂他吃。
花七抓著鄭嶺的手不叫鄭嶺走,鄭嶺便把杯子和盤子放到一邊地上,自己上了床,掀開被子躺進去,將花七摟在懷裡,安撫他說:「睡吧。」呼吸一下下打到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