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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十年代圍觀軍婚的日子》第49章
第049章

  吃著飯,顧伯軍想起放牛回來在村口聽到的趣事兒,笑著說道:“剛剛我在村口聽人說顧國勝今天被人套麻袋打了,這次傷得也挺重的,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了。”顧伯軍絲毫不掩飾他的幸災樂禍。

  劉雲朵跟著也笑了,她和顧伯軍談朋友還沒嫁過來的那兩年,顧國勝那個小混混可沒少明裡暗裡給她難堪,有時候氣急了她都想拿把刀把他給捅死一了百了了。果然人賤自有天收,看看顧國勝最近挨多少次打了?就著顧國勝的這個倒楣勁頭,劉雲朵覺得自己至少可以再多吃兩碗米飯!

  鐘玉蘭想起今天下午怎麼找也找不到的那只麻袋,一下子就明白什麼事兒了。她用眼神掃了一眼林鄭娟和顧仲斌兩人,兩人面不改色的該吃吃該喝喝,跟顧國勝被打這件事兒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似的。套顧國勝麻袋這事兒以前林鄭娟和顧仲斌沒少幹,都是老江湖了,習以為常了都,還還會為這個事情心虛呢?

  鐘玉蘭道:“這做人啊,還是不能缺德,你說這人一缺德啊,連走在路上都能被人套麻袋!”

  顧仲斌趕緊附和,說媽說的對,那模樣要多真城有多真城,一轉身,他又和顧伯軍打聽顧國勝傷得有多重,都傷在哪裡了。

  顧伯軍都把這事兒打聽清楚了,“沒傷到骨頭,也沒傷到腦袋,就身上沒一塊兒好肉了,聽說青青紫紫的都沒眼看了,哦,臉也腫了,跟豬頭一樣,要不怎麼說他沒有半個月出不了門呢?”

  顧國勝愛臭美,看自己那張臉看得比啥都重,顧仲斌今早大人的時候也控制著力道給他臉打了好幾拳頭。

  沒能看到顧國勝的慘樣,顧仲斌深感遺憾。

  因為昨天晚上陳大花來鬧的事兒,顧冀中和鐘玉蘭到現在還在冷戰中,晚上兩口子睡覺都分被子睡了,顧冀中心情很是低落。聽到母子三人配合著擠兌他侄子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因為他也覺得顧國勝被打他也覺得挺爽的。

  顧雲航從今天早上起床到現在都沒睡覺,一吃飽他就困了,劉雲朵把他抱到房間裡睡著以後拿了針線出來堂屋做,她在繡鞋墊,鞋墊子是用不能穿的衣服剪開後用糯米漿一層一層糊上的,糊上後在陽光下暴曬,曬乾成一塊厚厚的殼子以後剪出鞋子大小以後縫上一層乾淨的布,再在布上畫上花樣子就能繡了。

  林鄭娟以前也是學過繡花的,見到劉雲朵繡,她也手癢癢。劉雲朵從針線簍子裡翻出一雙空白的畫好花的鞋墊給她,又從針線包裡給她拿出一根五號針。

  “來,讓嫂子看看你有沒有退步。”以前農閒的時候村裡的小姑娘們就會相約在一起繡花做衣服,劉雲朵因為在和顧伯軍談朋友,她沒少帶林鄭娟去參加這樣的小姐妹聚會。

  可惜了,這次回來,她的那些一起刺繡的小夥伴們都嫁人了。

  “好多年不碰了,手生了,繡的可能連新學繡花的小孩子都比不上了。”林鄭娟從前刺繡的手藝也不怎麼樣,縫衣服釘扣子倒是一直都很在行。

  五號針是最適合刺繡的針,又短又小,針很尖,紮著人那是真的疼,林鄭娟穿好了線,拿起鞋墊子就繡,農家人刺繡沒有什麼針法,繡得針腳整齊,配色好看那手藝就是棒。剛開始林鄭娟繡得不太好,慢慢的越繡越順手,繡的花瓣也越來越整齊飽滿了。

  劉雲朵湊過來一看,笑了:“手藝也沒退步啊,好好繡,繡好了把鞋墊送給你仲斌哥穿。”

  林鄭娟繡著的這雙鞋墊劉雲朵是想給顧伯軍做的,林鄭娟繡了她再拿來做給顧伯軍這就不合適了,好在顧伯軍和顧仲斌的腳都一樣大,也不算浪費掉。

  林鄭娟看了一眼和顧伯軍聊得正歡的顧仲斌,低頭輕聲恩了一聲。

  未婚的男女臉皮都薄,劉雲朵就沒有再說下去。

  繡了兩個小時,林鄭娟才堪堪繡好一朵四瓣花,夜也深了,林鄭娟她們便各自回房睡覺去了。

  在林鄭娟等人睡下後,鐘玉蘭跑上跑下的給兩人置辦了一背簍回外婆家的禮,臘肉要拿上一條,林鄭娟從北京拿回來的瓜子糖果得拿上一些,置辦完了,她才回去房間。

  她們老兩口的房間和顧伯軍的房間在一邊,中間相隔著一個上樓的樓梯,鐘玉蘭進屋的時候,顧冀中在抽水煙袋,咕嚕咕嚕地水聲不絕於耳。。

  鐘玉蘭用手在面前揮揮,將空中的煙霧扇飛,忍不住道:“你少抽些吧,這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抽上堂屋抽去。”鐘玉蘭特別不喜歡顧冀中在房間抽煙。

  “這就抽完了這就抽完了。”顧冀中狠狠的吸了一口,把水煙袋放到堂屋裡,回到房間,鐘玉蘭已經脫了衣服閉上眼睛睡覺了,被子還是分成兩床,顧冀中掀開自己的被子躺下。

  拉了燈繩子,顧冀中說道:“明天你也跟著斌子和娟子去他阿婆家吧。”

  鐘玉蘭恩了一聲,她本來也是這麼想的,讓娟子和斌子單獨過去不合適,兩人才在談朋友,娟子還在讀書,斌子准備考軍校,兩人都要準備讀書,近期內是結不了婚的了。再者娟子和斌子的事兒娟子媽那邊肯定是不知道的,就這麼去外婆家是會被人說閒話。

  這事兒說完以後,兩口子都沒再開口,誰心裡都不好受,顧冀中對鐘玉蘭的討好鐘玉蘭不是感受不到,但她就是不想那麼輕易的就和顧冀中和好。

  **

  次日雞一叫,林鄭娟就醒了,一想到一會兒就要和顧仲斌去他外婆家了,她就臉紅心跳,在床上翻來覆去烙煎餅烙了好一會兒,聽見隔壁房間門開了又關上以後她知道躲不下去了,於是走下床在行李包裡選了一套最好看的衣服,為了讓衣服和髮型更相配一些,她還特地給自己編織了一個魚尾辮。

  到廚房拿了臉盆毛巾牙杯牙刷,她到院子的角落去洗漱,這裡放著兩桶水,這兩桶水是供一家人一天的洗漱的,舀了一瓢水倒在牙杯裡,剩下的都倒進臉盆,牙膏剛剛擠在牙刷上,顧仲斌便過來了。

  “身上疼不疼?”

  林鄭娟搖頭,顧仲斌昨天的按摩還是很管用的,她昨晚上睡得很沉,今天早上起來也沒見著身上疼:“你身上疼嗎?”

  “不疼,這點運動量不算什麼。”顧仲斌對林鄭娟露出一口大白牙,在部隊天天訓練四百米障礙。那牆一天來來回回的翻了不止十次呢,哪次運動量不比今天大?

  兩人並排蹲著刷完了牙,顧仲斌道:“一會兒媽跟著咱們一起去外婆家,咱媽說了,咱們這才剛剛談朋友,你媽那邊還不知道咱倆的事兒,我就這麼單獨把你帶去外婆家了,不合適,村裡人會說嘴的。”

  林鄭娟仔細一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之前她沒想到這一層去:“大媽說的對,咱們就這麼辦。”

  顧仲斌低頭洗臉,對是挺對的,就是吧,心裡憋屈,啥時候他和娟子才能不需要那麼遮遮掩掩的想幹嘛就幹嘛呢?

  顧仲斌懷著這股鬱悶的心情吃過早餐,背著背簍跟在林鄭娟和鐘玉蘭的身後。

  鐘玉蘭和林鄭娟像是有說不完的話,這一路爬過一座小山都沒見兩人停過嘴,顧仲斌在後面聽著都絕望了,想插嘴跟她們說兩句話吧到最後發現自己一句都搭不上茬。

  顧仲斌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鬱悶來形容了,他鬱悴!

  在這樣的打擊下,他們到了鐘家村。

  鐘家村村子沒有來蒼村大,統共也就30戶人家,地理位置卻比來蒼村好多了,大路出門就是馬路。

  林鄭娟他們到時才是早上十點鐘,鐘外婆家只有鐘外婆鐘外公兩個人在家,其他人都上山幹活去了。

  外出當兵五年的外孫回來了,鐘外婆拉著顧仲斌的手就抹起了眼淚,她還記得林鄭娟,當年林鄭娟沒少跟著鐘玉蘭來鐘家村。在得知林鄭娟和顧仲斌談上朋友以後,鐘外婆連聲說好,拉著林鄭娟的手就不撒手了:“當年你和斌子到我家來啊,我就說,你遲早啊得是我們鐘家的外孫媳婦。”

  林鄭娟紅著臉低頭裝害羞,鐘外婆知道年輕人臉皮薄,於是轉頭去和鐘玉蘭道:“小時候斌子多調皮啊,給個梯子能上房,給根繩子能下海的,偏偏誰的話都不聽,來家裡呆兩天煩的我頭髮都愁掉了兩把。後來娟子跟著來了以後啊斌子就變好了,娟子不讓他幹啥他就真的不去幹了,我當時就在想,這就是斌子的媳婦了,跑不掉的,看,我說的不錯吧?”

  鐘玉蘭樂了,還真是那麼回事兒:“還是媽你看得明白。”鐘玉蘭奉承一句。

  鐘外婆得意地哼了一聲:“那是,我走過的路比你吃的鹽都多,你啊,還是太年輕。”

  林鄭娟和顧仲斌猛地低頭,肩頭聳動,憋笑憋到肚子疼。

  鐘玉蘭臉色一僵,別人說她年輕,她能樂上天,她媽說她年輕,她咋就覺得那麼不對勁兒呢,眼看著鐘外婆就要回憶從前了,鐘玉蘭內心一個激靈,趕緊對在偷笑的林鄭娟和顧仲斌打發去後院和鐘外公砍竹子。

  林鄭娟和顧仲斌被抓包了,齊齊咳嗽一聲,站起來就從院子東廂房穿過去,走到東廂房裡,林鄭娟她們還能聽到鐘外婆回憶鐘玉蘭小時候幹過的那些事兒,哪怕沒聽個全林鄭娟也能推測出鐘玉蘭小時候不是個省油的燈了。

  以前她還覺得顧仲斌一點兒都不像顧家人呢,感情都像鐘玉蘭呢?

  想到這裡,林鄭娟就更加好奇了,趁著還沒到後院,林鄭娟低聲問顧仲斌:“大媽怎麼和大伯走到一起的啊?”

  “媒人介紹的,爸和媽一見面兩人就看對眼了,談了三年就結婚了。”當年法定結婚年齡晚,鐘玉蘭和顧冀中一到年齡就結婚了,第二年就生下了他哥顧伯軍。

  這年頭不流行閃婚,誰家孩子閃婚了還會被人看不起,什麼未婚先孕之類都有,像顧冀中和鐘玉蘭這樣談朋友談個兩五年的多了去了,還有的人從相親到結婚整整走了十年之久呢,也因此,林鄭娟還在讀大學,顧仲斌還要上軍校這幾年時間,誰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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