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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密按摩師/老公是萎哥!怎麼破》第30章
第30章

  白簡感覺自己身邊的范平好像猛地伸手摀住了嘴。

  毫無疑問, 門裡面傳出來的那句「天生是個陽萎」,肯定將他雷得外焦裡嫩。以他的尿性,沒有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甜吼, 已經算夠意思了。

  不用說他, 便是一向沉穩淡定的自己,在聽到丁猛那句話的時候, 也瞬間僵直了身體,睜大了雙眼。

  「陽萎?」

  怎麼可能!

  剎那間, 按摩室裡噴血的鼻孔, 雄性粗豪的肌體, 濃烈的荷爾蒙味道,像一幅幅快速循環的畫面,在白簡的腦海裡此起彼伏。

  一陣酒氣中, 丁猛粗獷卻又倍顯落寞的聲音又從門縫裡飄了出來。

  「老白,我…我跟你說啊…你他媽是不知道一個男人陽萎有多難受,老子…老子快三十的人了,就沒有真正頂天立地過一次, 真他媽憋屈呀!」

  白簡的眼前浮現出某人裝睡時升起的國旗。

  靠,沒有頂天立地過?你這是在逗貓玩呢還是在逗你自己玩呢?

  你不是一直都在強調你身體很牛逼,能力很強大, 並且有很多人傾倒於你的強大之下嗎?

  怎麼灌點酒精下去後,你就不是你了呢?

  變態,真是個變態!

  不行,再讓這個『變態』和老白這樣呆下去, 估計白展堂回來後不用做絕育手術,也可能讓他給折磨萎了!

  白簡心裡這樣想著,手上就想去推門。

  什麼按摩院的豪客,什麼在他面前自己是瞎子這些事,一時間,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喵喵……」

  從門縫裡,又傳來了老白的叫聲。

  只是這一次,貓瞇似乎體會到了身下男人滿腹愁悶的情緒,聲音也變得異常的溫柔。

  「你可真乖啊老白,難怪你主人那麼稀罕你,不過嘛,說到你的主人…他可真不乖!」

  我擦!

  白簡正要推門的手一下子停在了半空。

  一邊的范平也急忙抓住他的胳膊,兩隻眼睛朝白簡眨了又眨,很明顯,是在示意他聽聽那個醉漢能說出些什麼。

  好吧,我也很想知道,我在你眼裡怎麼就不乖了?

  啊呸!

  我乖不乖又管你什麼事兒啊!

  「老白啊,不知道你懂不懂得欣賞,其實你那個主人白瞎子啊,嘿嘿,還真是又白又嫩,跟塊水豆腐一樣,碰一碰就出水的感覺呢。」

  老白:「喵喵喵!」

  范平:「噗!」

  白簡:「……」

  「老白啊,不是我說你…呃…」

  室內嘀嘀咕咕的男人打了個大大的酒嗝。

  「不是我說你啊老白,雖然你也挺白的,可是跟你主人比起來,可就差得遠了!小瞎子那手指,摸到人身上,又軟又滑,跟抹了油似的,哪像你,一身的毛!」

  「喵……」

  老白就像聽懂了丁猛的話一般,很不樂意地拉長了腔調。

  「瞧瞧,還不樂意了呢!別亂動,老實在這聽我說話,別跟那個小瞎子一樣,總是冷著一張臉對我……呃呃,我知道,他心裡頭啊,肯定是看不起我的…」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丁猛這句話的時候,白簡感覺自己的心裡莫名一動,一直緊攥的手指,慢慢鬆懈開來。

  「我跟你說啊老白,你那個小瞎子主人,手上的功夫雖好,卻一直都不太想給我做什麼增強能力的按摩,大概覺得我有點貪得無厭,太好色了……」

  丁猛說到這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間嘿嘿嘿地自己傻笑了幾聲。

  「哈哈,好色、好色、說真的,對著他這樣的尤物,我他媽是真想好個色,可老子做不到啊!」

  一邊的范平強忍住笑意,在身後輕輕捅了白簡的後腰一下。

  白簡擺脫他的手,卻感覺自己的臉莫名地有些發燙。

  自憐自艾了幾句後,丁猛好像又摸了摸已經半瞇起眼睛的老白。

  「哎哎,別睡覺啊老白,聽我說啊!老子憋了他媽快三十年了,連一個能說出心裡話的人都沒有,今天你愛聽也得聽,不愛聽也得聽!你不聽,我把你尾巴扯下來信不信!」

  白簡:「……」

  范平:「……」

  老白:「喵喵喵喵…」

  「對,這就乖了,坐好,聽我說。你主人他…呃…他可能覺得我這人身強力壯,陽氣十足的,根本不用做什麼增強激素,勸過我好幾次讓我放棄這個,可是…可是他不知道,我他媽是跟他扯了謊,沒說實話呀老白!」

  白簡放鬆的手指又不自禁地握在了一起。

  「老白呀,我也知道沒跟小瞎子說實話是我不對,找人治病還不跟對方說出病情,那不是自欺欺人嘛。」

  「可是…可是老白你知道不,我丁猛是個糙爺們兒,從小打架不要命的主兒,身前身後跟著一大幫的兄弟,成天猛哥猛哥的不離口,在他們眼裡,我就跟我的名字一樣,是高大威猛男子漢的代表…呃…所以,所以我他媽虛榮心大啊!」

  丁猛的聲音裡多了幾分自嘲又無奈的意味。

  「可是也正因為這份虛榮心,你知道嗎老白,我好幾次想跟你主人說,我他媽不是什麼猛男,我是一個沒能耐的陽萎,我他媽快三十歲了都不知道啥叫爽!可是……可是老子真的是話到嘴邊又憋回去了,我要臉,要臉啊!」

  范平感覺到身邊白簡的身體輕輕晃了晃後,又站穩了。

  門縫裡沒有傳來老白一直非常配合的叫聲。

  「老白啊老白,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老子拿你當個知心人,跟你掏掏心窩子,你他媽竟然睡著了……好吧,你,還有俺家那個小兔崽子,都他媽不講究,他大爺的,不說了,睡覺!」

  房間裡傳來男人沉重又拖沓的腳步聲,大概是抱著老白朝臥室方向去了,腳步聲越來越輕。

  范平看了白簡一眼,壓低嗓音道,「他要睡覺了,你還不進去要貓嗎?」

  白簡沒有作聲,伸出右手,抓住門的把手,略想了想,沒有向內推開,而是輕輕把門帶上了。

  早晨。

  丁猛在老白『喵喵喵』的叫聲中,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睜開眼。

  宿醉後的人都知道,早上剛醒來的那會兒,頭疼嗓子干,肺子裡像著了火,別提有多難受了。

  老白還在不停地叫著,可是說來奇怪,那叫聲和平時的它相當不同,有一種說不出的急躁與異樣。

  丁猛在好奇中強迫自己睜大了眼睛。

  冷眼看去,老白好像正在床腳處抓著自己的床單玩耍,只不過它玩耍的動作十分古怪,蹭來蹭去,上下起伏,動作很是誇張。

  頭昏腦脹的丁猛足足看了好一會兒,才忽然反應過來它在幹什麼,頓時啞然失笑。

  靠!

  怪不得那個小瞎子要把你送去做絕育手術,你這傢伙也真是夠瘋狂的,一大早就在這裡發*情。

  看著處於亢奮狀態的老白,丁猛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下意識朝自己的陣地瞭望了一下。

  陣地平靜如常,連一點敵情都沒有。

  媽的,自己愛死不死地把這隻貓搶回來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是在用它的亢奮來反襯自己的疲軟嗎?

  不帶這樣的!

  丁猛忍住內心那個有點陰暗的、想一腳把老白從床上踢下去的念頭,看了看窗外。

  昨天的悶酒喝大了,什麼鬧鐘手機的起床提示都沒有聽到。這個時候,已然是日上中天。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負氣出去的葉小茂,在自己睡著後回來沒有。

  哎,頭疼。

  喝多了頭疼,小猛子不爭氣頭疼,葉小茂的事不好弄,頭疼。

  頭疼中的丁猛同志忽然聽到手機裡傳來一個信息的提示音。

  他皺緊了眉毛,不耐煩地把手機抓過來,斜了一眼。

  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說實話,丁猛真的沒有點開這個信息的慾望,可是一向視工作為男人根本動能之一的他,還是強迫自己打開了信息,萬一和工作有關呢。

  信息與工作沒有關係,可是入目的剎那,丁猛的眼睛卻一下子亮了。

  「丁先生,我是白簡,老白在你那裡還好嗎?甚念。另:夏去秋至,人體陰陽平衡將發生變化,到了滋養元氣的階段,對丁先生的身體調理,我有一些新的想法,若丁先生有強者更強之念,可與我探討一二,等您!白簡煩范平敬上。」

  這是一段用詞頗有深意,文氣很濃、不是很白的文字,出自一個盲人按摩師之手,看似不甚合理。

  可是一想到他床頭那本顯然已翻閱甚舊的《紅樓夢》,說出這樣的文字倒也可以理解了。說不定,那本書翻開後是盲文版,也未可知。

  丁猛坐直了身體,反反覆覆把這條信息讀了三遍。

  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小瞎子信息裡的意思,不僅沒有生自己搶貓的氣,而且,似乎還改變了原來對自己身體的一些看法,主動提出要讓自己的能力變得更強了。

  床腳撒野的老白此刻好像已經暫時得到了滿足,『喵喵』兩聲,跳下床去,來到窗前的籐椅上,擺出一副事後補覺的態勢。

  丁猛抬起頭,兩隻眼睛慢慢瞇起來,嘴角浮現出一個痞痞的、卻明顯帶著驚喜的笑意。

  因為『酒醉、猛萎、弟鬧』而帶來的頭疼好像突然間就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激動,還有……

  亢奮!

  沒錯兒,是一種和方才白展堂在床單上蹭來蹭去一樣的亢奮。

  他真的沒有想到白簡會發來這樣一條信息。

  說實話,自己昨天把他的貓『硬借』回來時,完全是在一股衝動的氣頭上。

  可是等過了那股勁頭後,丁猛也有點後悔自己的做法了。

  別說貓的主人給貓做絕育手術是很常見的事,就算不是,又關自己屁事?

  自己在按摩館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花錢買服務的客人而已。

  人家主人要給貓要做結紮,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強行阻攔並把貓帶走,這份無賴,跟混社會的那些小地痞流氓比,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在昨天酒醉之前,丁猛已經有點開始擔心,那個看起來孤傲倔強的小瞎子,會不會在知道貓被帶走之後,勃然大怒,不僅不會再給自己做按摩、增能力,甚至還有親自可能找上門來,討要他的貓。

  而現在,當這條信息亮閃閃地在自己的手機上蹦出來後,丁猛才知道什麼叫喜出望外、心情大好,那幾件讓自己頭疼的事,瞬間煙消雲散。

  丁猛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

  「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

  嘴裡哼著小曲的丁猛,在經過葉茂臥室走向洗手間時,駐足細聽了一下,還好,房間裡有葉茂均勻的鼾聲。

  這傢伙,也不知道是前半夜還是後半夜跑回來的。

  更不知道在白光和陸馨雅這個選擇題中,他到底想沒想好答案。

  站在馬桶前,丁猛一邊哼著軍歌,一邊快活地放著水。

  他大爺的,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會兒功夫,好像小猛子的另一項業務能力,也忽然變得強大起來,竟然營造出一種『大弦嘈嘈如急雨』的恢宏氣勢。

  嘿嘿,看來你好像也知道自己有好消息了,是不是,兄弟!

  「哥,你尿完沒啊,我都在這等半天了!」

  身後傳來葉茂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聲音。

  一瞬間裡,一個念頭忽然間跳進丁猛的大腦。

  讓葉茂痛苦的選擇題?

  我靠,選擇題從小做到大,自己怎麼就忘了一件事,這東西除了單選,還有多選啊!

  「葉小茂,哥問你個事兒,搖滾樂隊裡,可以有兩個主唱嗎?」

  葉茂揉著惺忪的眨眼,「別說話,快點尿吧,我都快憋不住了好嗎!啊?你說什麼哥,兩個主唱?」

  白簡坐在沙發上,細心地擦拭著墨鏡,偶爾會把目光飄到一邊的手機上。

  范平蜷在他的對面,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時不時地看他一眼。

  「我說小白,在我這個角度看你,真的是越看越迷人,越看越有味道,簡直就是才貌雙全、賢良淑德的典範,要在古代,都可以被選入後宮了呢。」

  白簡眉毛擰了擰,忍不住伸長腿,在范平腿上踢了一下。

  「說吧,把心裡的潛台詞都說出來吧!」

  范平扔下手機,雙臂抱胸,「說就說,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在等那個186的回復呢?」

  白簡咬了咬牙根兒,「是。」

  范平的眼角飛了起來,「我就說你賢良淑德嘛,一聽說186有這樣『悲慘』的人生際遇,這把你心疼的,嘖嘖嘖,貓也不往回要了,覺也睡不好了,一大早就給人家發信息送安慰,這樣的白美人,哪朝哪代的皇帝不喜歡,肯定要召你入宮啊!」

  白簡被他的話逗樂了。

  「范范,我發現你這張嘴吧,就是在我前好使,叭叭叭跟小廣播一樣。怎麼到了丁猛面前,就像被掐了嘴的葫蘆,沒這份能耐了呢?」

  范平也回踢了他一腳,白簡閃了一下,又道。

  「說正經的,我昨晚真的沒睡好覺。倒不是心痛他,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是硬是萎和我也沒有一毛錢關係,我只是覺得吧,一個像他那樣外表強大的男人,內裡卻有這樣的毛病,又沒法跟誰說,大半夜抱著貓說心裡話的樣子,委實太慘了點。」

  「而且關鍵是,之前我也有很大的問題,不僅太自以為是,同時也太沒有職業道德了一點。我回頭想想,不管他有沒有告訴我實話,說出他陽萎的真相,既然他在服務項目裡選了增強能力,我也能做這個項目,就不該總嫌他慾求不滿,過於好色。」

  「而現在看,我也算是實實在在的被打臉了。」

  范范眨了眨眼,「所以你才做了這個決定,既不追著他要貓,同時還順水推舟,給他留著面子,要暗中幫他增強能力,是嗎?」

  白簡也朝他眨了眨眼,「沒錯兒,這個面子,還是給186先留著吧。不管怎麼說,從他救老白開始,到現在又知道他有難言之隱後,我對這個丁猛的看法,還真是大有改觀。最起碼,好色貪歡慾求不滿這些人設,真的和他沒啥關係,他這個人,嗯,還不錯!」

  范平飛快地轉了轉眼珠,笑道,「我說小白,你可要搞搞清楚,這世界可是辨證的,這個男人雖然確實是既不好色也不亂搞,可問題是,他也根本沒有好色的功能不是,你可要把握住自己,別因為同情而誤了自己的終身啊,哈哈哈!」

  白簡抓起沙發墊砸過去,「我就知道你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他有沒有功能,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人家不是正在治嘛,真是的!」

  他的眼睛悄悄地在睫毛後眨動著,腦海裡又浮現出了按摩床上丁猛那欲蓋彌彰的一幕。

  嘿嘿,誰說丁先生沒有功能的。

  從他和自己抱在一塊大噴鼻血,到看著自己的身體豎起旗桿,就說明他並不是完全不可救藥那一種。

  在東方醫學裡,ED這種病,雖然屬於疑難雜症,但基本上也離不開經絡與穴位,腎氣與精元。

  而在白簡的經驗中,之所以連自己都被丁猛的表像騙到了,就是因為他在腎氣和精元方面,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他的問題,肯定在於傳導興奮的某個特殊穴位沒有通暢,大多數的時候處於封閉的狀態。

  還有,就是對他的個體來說,一定是有某個具有特殊刺激性的『標的』,是能夠讓他產生反應的。

  因為人的身體本身便是這個世界上構造最複雜、也最為神秘的東西。很多時候,發生在人體上的很多事,無論從哪方面看,很是很微妙的。

  如若不然,自己那天看到的畫面,又該做何解釋呢?

  想到這裡,白簡忽然間愣住了。

  對面的范平伸過頭盯著他的臉看了又看,「小白你想啥呢?怎麼忽然間臉紅起來了。」

  白簡的手機『嗖』地飛進來一個信息,讓白簡從愣怔中醒了過來。

  「我想啥了?啥也沒想啊!」

  他這句話完全是口是心非,因為他不僅想了,還想的是一件讓他有點莫名羞澀的事。

  既然『萎哥先生』能夠在按摩室裡產生特殊的反應,按照自己的想法,豈不是說明在那裡出現了能夠刺激他神經貫通的標的?

  而這標的,又豈不就是…自己!

  白簡略帶掩飾地查看著手機上進來的那個信息。

  那是一條丁猛回復過來的信息:「謝謝,老白在這兒玩得很好,你不用太惦記了!調整能力的事我都聽你的,一會兒我就會過去按摩,順便就把老白給你帶回去!」

  這明明也不是什麼休息日,怎麼說過來就過來。

  看來自己發過去的信息,某人理解得十分透徹,也十分的迫切。

  想想古人的話說的當真有道理,春宵一刻值千金,對於丁猛來說,已經二十九歲的他,恢復能力的時間,真的是越快越好,一刻值千金啊。

  好吧,既然之前是我有錯在先,那麼從現在開始,我白簡保證使出全身功力,將我白氏按摩點穴中的祖傳心法都給你用上,真心實意地讓你盡早擺脫萎哥的身份。

  並且,如果真的需要一個只對你一個人生效的標的,才能喚醒和融通你的神經,我也一定會努力幫你尋找到他。

  白簡感覺自己的臉似乎比方才更加的熱了。

  如果那個能觸動丁猛慾望與神經的標的,真的……剛好是自己的話,又該怎麼辦呢?

  「信息是186發的?」

  對面的范平打斷了白簡的沉思。

  「嗯,他說一會兒就過來按摩,還會把老白送回來。」

  「哈哈,看來這位猛先生,是真的想抓緊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啊!對了老白,剛才我忽然間反應過來,丁猛為啥生氣把老白帶走了!」

  「為啥?」

  「惺惺相惜,同病相憐,同舟共濟,患難與共啊!」

  白簡:「……」

  門鈴響了。

  白簡飛快地帶上了墨鏡。

  說實話,他現在甚至有點想要跟丁猛說實話的衝動。

  雖然他那番痛苦坦誠的話並不是說給自己聽的,可是聽在耳朵裡,卻莫名就讓白簡覺得拉近了自己與這個東北漢子的距離。

  所以,一直這麼裝瞎欺騙下去,真的好嗎?

  不過,白簡也知道,有些東西,一旦開了頭,就不得不把它走下去。

  縱使要結束,也要有一個適合結束它的場合與時間。

  而現在,未免太過突然。

  范平一臉甜笑地打開了房門。

  「丁先……」

  他在驚訝中急忙收住了口。

  「喔,還記得我不?宋金寶,丁猛的司機,喏,這是你們家的貓吧!」

  室內的白簡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范平一邊接過裝著老白的紙箱,一邊道:「丁先生不是說要過來按摩的嗎?」

  「喔,他有要緊事,急著回沈城了,臨走時特意讓我把貓給你們白師傅送來。沒事了吧?走了啊!」

  白簡慢慢摘下了臉上的墨鏡,閃亮的雙眸中有一絲驚訝,更有一絲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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