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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密按摩師/老公是萎哥!怎麼破》第36章
第36章

  「媽, 你老人家還年輕著呢,這點小病擊不倒你,那些好苗子的人才, 你還是慢慢培養, 留著自己用吧!我在北京這邊發展的感覺很好,再說小茂也在這裡, 有我照顧著,你還能放心不是!」

  一聽葉紅頗有用心地提到什麼有才有貌的女副總余露, 丁猛就猜到了老媽背後想打的是什麼牌。

  老媽啊老媽, 你這把拉郎配的殺豬刀雖然厲害, 可是也得有老爸這樣的戲癡來配合你。

  在你大兒子這,這把刀,我不接!

  「你少拿葉茂說事兒, 他是他,你是你!我身體這麼差,還要管那麼大一個公司,你就一點不知道心疼你媽?」

  葉紅知道丁猛看出了自己想給他介紹女朋友的想法, 見他不上鉤,不由瞬間變了臉色。

  「怎麼不心疼?沒看我把自己專用的按摩師都貢獻出來了嗎!你別著急,白師傅手上功夫好得很, 人又溫和可親,我可是深有體會的,肯定能讓你把脖子挺起來!」

  葉紅瞪了他一眼。

  「到了天子腳下,做大生意的人了, 還跟在東北時一樣,貧!還專用按摩師,你以為你是霸道總裁啊!我都好奇他都給你按什麼了,這傢伙讓你誇的,溫和可親,功夫好得很,嘖嘖嘖,這要是不相干的人聽了,還以為是誇自己個兒的未婚妻呢!」

  丁一凡剛好端著養生杯走進來,聽見母子倆的對話,笑著接道。

  「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前天白師傅給你按完摩,猛子把他帶到臥室裡,兩個人也不知道在裡面鼓搗什麼,鎖著門呆了好半天,可不是跟小倆口似的,我要不敲門的話,倆人還不出來呢!」

  我靠,老爸你這是說啥呢!

  我知道你是心無雜念,完全是在拿你兒子開玩笑。

  可是你哪知道,這玩笑你兒子可真開不起啊!

  捍衛樂隊排練場上燈火通明。

  第一首歌剛剛排練到進度的一半左右,就已經中斷有三次了。

  陸馨雅一張嬌花般的俏臉上,此刻也已經出現了一層黯黯的色調。

  開始排練的時候,她主動和白簡將雙方的段落進行了調整,兩個人分擔的高音部分已經是不分伯仲。

  可是從音樂響起,真的進入演唱階段的時候,陸馨雅卻發現,這首自己之前在家裡練習過幾遍的歌曲,似乎有點不那麼好把握了。

  她本來自信自己也能把歌曲的高音部分唱上去,即便略有吃力,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嗓子卻似乎完全不在狀態,在白光演唱的時候輕鬆過去的高音區,到了自己的部分,卻幾次唱劈了音。

  葉茂幾個人很有耐心地陪她反覆試了幾次,卻還是沒有好轉。

  「陸小姐,要不你還是按照我分配的段落試試呢?太勉強的話,出來的效果真的是大打折扣的。」

  陸馨雅面色有些陰晴不定,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

  這一次,果然很不一樣。

  不僅很順利地完成了演唱,而且兩個人高低錯落、高亢低佪的搭配也很出彩。

  當然,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在這樣的演唱方式上,白光做為樂隊靈魂的設置,便很是凸顯出來了。

  所以雖然完整地排好了今天的第一首歌,陸馨雅的心裡卻並不是很開心。

  當然,她給人的表現還是一如既往,既甜美可親,也完全沒有和大家耍大牌擺架子的情況。

  只不過,她的這種好狀態更多地是表現在對幾個男生的態度上。對於白簡,她卻似乎有所保留。

  因為她曾經在請丁猛葉茂兄弟倆吃飯的時候,私下裡和葉茂打聽過白光。

  她發現,丁猛的這個寶貝弟弟對這個叫白光的女生非常有好感。

  字裡行間,除了極盡稱讚她的才藝,似乎也很鍾情於對方的美貌。

  而很顯然,也正是葉茂對白光的這種色藝雙絕產生的好感,造成了丁猛最終確立了雙主唱的想法。

  就像她自己想的那樣,丁猛是一團烈火,而自己是一捆想被他點燃的乾柴。

  而現在,乾柴還沒有強大到足夠吸引到烈火,需要有助燃的時候,助燃的人,卻正在幫別人點火。

  所以,原本並沒有對白光過分關注的陸馨雅,現在卻開始覺得,這是一個能在潛移默化中影響自己綻放火光的人。

  而這樣的一個人,是需要特殊關注的。

  像剛才這種反反覆覆地排練,其實對每個人的體能要求是很高的。

  一首歌下來,大家都在一邊瘋狂地補充水分。

  陸馨雅從助理手中接過自己的專用營養飲料瓶,一邊喝一邊下意識地瞄著白光的身影。

  真奇怪。

  大家都在喝水吃水果,她卻像個不需要補充能量的機器人一樣,一點水都不碰,還是一個人在那裡翻看著樂譜。

  別說,這個白光細看起來,雖然不是那種嬌小艷麗,容易讓男人產生保護欲的女子,倒是別具一種中性時尚的味道。

  她的整個人有一種很奇怪的美感。

  那美感不同於陸馨雅熟悉的任何一種美女類型。既說不上柔美嬌媚,也不屬於甜美清新,似乎也和自己被人所定義的知性高雅搭不上邊。

  她的美,有一種溫柔裡卻時刻凸顯著稜角的硬度。

  就像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偶爾看你一眼,雖然略顯冷淡,卻莫名的並不讓人反感。

  而她的身材,雖然沒有什麼誘人的曲線,卻天生帶著一種一般女人少有的英挺。

  尤其是她那雙包裹在牛仔褲中的長腿,又長又直,完美到勝過許多非常知名的腿模。

  只是……

  陸馨雅的目光慢慢定格在白光的腳上。

  她先是笑了笑,繼而,又有些好奇地睜大了眼睛。

  只是這雙腳,做為一個女人來說,就算是高個子身材的名模,也似乎也有點太大了吧。

  按照之前和白簡的約定,今天晚上又是接他來家裡給老媽按摩的日子。

  丁猛從早上開始,便感覺到自己有一種說不出原由的興奮,讓他整個一個白天,無論做什麼事情,都非常有動力。

  連一直有些神經大條的宋金寶,都明顯感覺出了大猛哥的興奮。

  對於一個從小學六年級開始,便已經開始踏入戀愛陣營的超早熟男人,宋金寶有一種感覺,一直沒有任何情感動向的丁大總裁,似乎是有特殊情況了。

  下班後,自以為從丁總行蹤上便可看出蛛絲馬跡的宋金寶,卻發現大猛哥完全沒有什麼異動。

  既不去什麼酒店,也不去那些有浪漫氣氛的咖啡館,但凡和戀愛熱門地點有關的所在,好像都和他沒有關係,告訴自己的去向,依舊是每天的老路線,家!

  這讓他對自己十拿手穩的判斷大跌眼鏡,一個勁的搖頭。

  他當然沒有想到,其實他的判斷,基本上是正確的。

  因為猛哥想要去的那個地方,和他要回的家,差不多就在一個區間。

  吃過晚飯,丁猛開始在房間裡拾掇自己。

  經過一個白天後,鬍子有點長了,刮。

  身上好像有點出汗了,洗。

  衣服穿哪套好呢,這套休閒,那套運動,還是那套商務…

  我靠,不對呀,他是個瞎子,自己穿哪套都他媽一樣啊!

  收拾得清清爽爽的丁大帥哥,在老爸丁一凡詫異的眼神中,吹著小口哨閃出了門。

  這臭小子,怎麼年近三十了,還變得越來越臭美了呢?

  不就是到後門口接個盲人按摩師來家裡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功夫,又洗又涮的,倒跟個剛學會談戀愛的毛頭小伙一樣。

  走到將近小區後門的時候,葉茂的電話打了進來。

  「哥,幹啥呢?」

  葉茂的聲音中有一點疲憊,又隱隱透著幾許興奮。

  「去小區後門接那個盲人師傅,給老媽按摩,你呢,排練完了?」

  丁猛知道今天是捍衛樂隊第一次全員排練的日子,而且中午的時候,也看到了陸馨雅發的微博。

  「今天,是我在『捍衛』唱搖滾的第一天,加油!」

  不得不承認當紅明星超乎尋常的流量,這就麼短短一條十幾個字的微博,『捍衛』兩個字,已經成了網上的熱詞。

  「嗯,剛排練結束,大家才散,本來想請大家吃個開工飯的,可是陸大明星急著趕通告,白光也說她沒有時間,急著回去辦事,哎,這兩個大美人,還真是很難請呢。」

  葉茂似乎在電話那頭伸了個懶腰,隔著電波都能感覺到他疲倦的狀態。

  「這麼累?第一天磨合的原因嗎?兩個女主唱配合得到位不?」

  丁猛對一個搖滾樂隊用兩個女主唱這種少見的組合方式表示出關切,畢竟這個方式是他親自提出來的。

  「哥,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得為我保密,行不?」

  葉茂忽然間提高了聲音中的興奮度,有一種小時候做了壞事又忍不住想和哥哥分享的意味。

  「靠,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你小子,我太瞭解你了,行,替你保密,說吧!」

  從小到大,從上小學還在尿床,到上高中偷偷處女朋友,丁猛也不知道替這個混球保守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小秘密。

  「哥,今天排練的時候,我原本給陸馨雅安排的,都是歌曲裡比較平淡舒緩的部分,也比較適合她的聲線,可是她可能覺得我偏心了白光,非要和白光一起唱高音區的部分,你猜最後怎麼著了?」

  丁猛下意識瞇起了眼睛。

  這種兩個主唱明爭暗鬥的局面,在他提出這種組合方式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

  當時,他還在心底替白光有過一些不甘,可是從現實出發,這些又似乎不可避免。

  果然,一切都照著預想的來了。

  「別賣關子,快說吧!」

  「嘿嘿,我想陸大明星既然這麼喜歡唱高音,乾脆就滿足她的心願,所以私下裡讓樂隊把整首歌都升了KEY,於是乎,陸大美人的表現就非常養眼了,簡直就像做花樣體操一樣精彩!」

  丁猛皺了皺眉毛,「啥意思?」

  葉茂在對面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大劈叉啊!哈哈,就是說她的高音全都唱劈了啊!」

  丁猛:「靠!」

  他忽然發現自己也有些不道德地笑了,為了弟弟這個形象又生動的比喻。

  他剛想跟葉茂叮囑兩句,不能因為他對白光的好感,就故意或不故意地針對陸馨雅,畢竟,一方面陸馨雅也只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且還是老熟人家的。

  另一方面,捍衛有了陸馨雅,肯定是如虎添翼。

  不說別的,就憑今天她一條沒有刻意宣傳的微博,就能帶來巨大的熱度,可以想見一旦真的到了賽季,宣傳火力大開的時候,該有多麼火爆。

  丁猛剛要開口,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離按摩館不遠的地方。一晃之間,他看到一個長髮飄飄的高個女子閃身了按摩院,而那身影,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像誰呢?

  對,像白光!

  白簡從樂隊離開的時候,陸馨雅正在往女洗手間跑。

  她要去趕一個加急的通告,大概是時間上實在來不及了,兩個女助理帶著服裝和化裝用品直接陪她去洗手間換衣服。

  看著她匆匆忙忙跑進洗手間的背影,白簡忽然想到了范范和自己說過的那些知心話。

  「小白,不是我給你潑冷水,你心裡總想著圓你媽媽的音樂夢想那是沒錯,可是你也得現實一點!歌有機會可以唱,但是娛樂圈這地方,可真不是誰都能混的。就你的性格,怎麼說呢,就跟老白那隻貓一樣,還是喜歡懶散自在多一點,沒有那麼拼,你承認不?」

  記得自己當時似乎並沒有同意范范的觀點,覺得自己如果被放到那個環境裡,也許也會逼自己打起精神,戰勝壓力。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飛跑向洗手間換衣服化妝的陸馨雅,想到她在百忙之中還記得讓助手送來的東西,各種考慮周全,白簡忽然覺得,或許范范說的那句話,是對的。

  想到晚上還要去丁猛家給他媽媽理療,白簡也加快了自己回家的步伐。

  說不出怎麼回事,一路上,白簡忽然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就好像,總有誰跟在自己後面,但是無論什麼時候看過去,又完全沒有蹤跡。

  大概是這些日子裝瞎子裝女人的結果,讓自己總是時時刻刻提著一口氣,生怕在哪個環節上出了紕漏,所以神經上有點太過緊張了。

  想到大概是這個原因,他才鬆了一口氣。

  丁猛母親的病症在他上手數次後,已經開始有了好轉,這讓白簡感覺很是欣慰。

  雖然都是在為病人服務,都是在賺辛苦的手藝錢,可是給丁猛老媽治病,就莫名讓白簡多了一份奇怪的心理壓力。

  說得誇張一點,每次走進葉紅的臥室,在她那雙爽朗卻銳利的目光下,雖然戴著墨鏡,白簡也會有一種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古怪反應。

  擦,把丁猛的老媽想成自己的婆婆?這反應,也真是醉了。

  按摩館到了,白簡環顧了一番左右,見沒有什麼熟悉的面孔,便穿著女裝匆匆走進了大門。

  而在按摩館對面,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裡,兩道幽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的身影,直至關門不見。

  白簡進到按摩館沒多久,一個送花的小哥就來到了門口。

  黑色轎車裡的人似乎被那束花怔到了,輕輕『咦』了一聲。

  按摩館裡的一個微胖男簽收了鮮花。

  在片刻之後,那輛黑色車子裡走下一個身材修長的女人,她戴著一副超大的墨鏡,遮住了幾乎大半張的面孔,只有鼻尖和嘴唇露在外面。

  她像白簡一樣,也在按摩館門口左右張望了一下,輕輕敲了敲門,走進了按摩館。

  白簡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換衣洗漱的功夫,范平就收到了雷老闆送來的第四束鮮花。

  他一邊聞著花的香味,一邊嘀咕著雷闖的古怪,將這束花和其他幾束花擺在了一起。

  到今天范平才發現,這些花並不是花店裡尋常拼湊的花束。

  因為一連四天,這些鮮花的品種都是一樣的。都是以粉色的玫瑰為主打,搭配著青蔥的四葉草。

  這個雷老怪,天天送一樣的花,到底在玩什麼古怪呢?

  范平心裡正腹誹著,門外,卻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來人是一個個子很高,修長苗條的女人。

  雖然進到了屋裡,卻還是沒有摘下寬大的墨鏡。不過從她露出的部分肌膚和嘴角的紋路看,應該已經是一個中年的女人。

  說來奇怪,范平感覺自己應該並不認識面前的女人,但是又總覺得在哪裡看見過和她很像的人。

  「您是想做推拿?」

  范平臉上堆上了一個標準的笑容。

  「嗯,你這裡…有女…按摩師嗎?」

  女人的口音很怪,雖然說出的話也可以聽得很清楚,卻有一種非常不自然的調門。

  就好像,有人在她說話時捏住了她的腮部,讓她的發音變得特別的僵硬。

  「喔,不好意思啊女士,我們這裡主打的是盲人按摩和中醫按摩,目前按摩師只有兩位,都是男的,一個是我,還有一位是盲人師傅。」

  「嗯?是這樣啊……」

  女人似乎感覺有些意外。

  「那位盲人師傅,現在正在按摩嗎?我剛才在外面,好像看到有一位女客人進來了。」

  「沒有啊,您看錯了吧?師傅正在房間裡休息,如果您想做盲人按摩,我可以安排他過來,不過師傅晚上有預約的客人,現在能工作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了。」

  「你確定現在沒有女客人在按摩?」

  那個高個子女人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糾結。

  范平瞄了她一眼,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可是從她的話裡面,顯然是看到了剛剛回來的白簡。

  「當然可以確定!店就這麼大,來了客人我哪會不知道呢!不過我們店外邊的人流挺大的,也許您剛才看花了眼,也不好說。」

  「嗯,也有可能……」

  女人忽然停止了說話,身體快速抖動了一下,目光落在吧檯那一排四捧鮮花上。

  「范范,魏老闆今天又送花了?好香啊……」

  已經恢復成男裝的白簡剛巧走到客廳裡,當看到那個女子的背影時,愣了愣。

  范范的嘴角和眼神向他飛過來一個寓意明顯的暗號。

  等到女人聽到他說話的聲音轉過頭來,白簡已經將掛在T恤上的墨鏡戴在了臉上。

  「女士,這就是我們的盲人按摩師白師傅,您要有什麼保健推拿的想法,可以和他提出來。」

  女人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身前的白簡。

  目光從他的臉,墨鏡、一直延展到全身的每一個地方。

  「白師傅,白師傅,果然是姓白的……」

  女人像在自言自語著什麼,繼而,她走到吧檯前,微微俯下身去,在看起來最乾枯的那束花前用力嗅了嗅。

  「不了,不麻煩了,年紀大了,做保健也沒有什麼用,就像這些花,多澆點水,也不過多挺個兩三天,最後還不是這麼枯著!」

  她一邊說著,一邊又用力看了白簡兩眼,轉身便走向按摩館的大門。

  門忽然在外面被人推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和她擦肩而過,好奇地盯著她看了兩眼。

  「白師傅,是我,丁猛。」

  「丁先生,您怎麼來得這麼早,不會是記差時間了吧?」

  范平看到明顯比往日更加精神帥氣的丁猛,一時間有些狐疑。

  「早嗎?沒覺得啊。」

  丁猛有點意外地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我靠,自己竟然比正常約定來接白簡的時間,早到了將近一個鐘頭。

  沒辦法,人就是這麼怪,在心裡想看到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千方百計地往前搶時間。

  丁大猛男雖然從來沒有什麼情感上的經驗,平時接觸的,也多是粗豪的漢子,可是他不知不覺中的所作所為,已經出賣了他。

  大概人類的情感都是共通的,雖然丁猛自己還有些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為啥一整天都在莫名的高興和興奮。但是他身邊的情感專家宋金寶,就能在他身上聞到一股戀愛中人才有的酸臭味兒。

  白簡扶了扶臉上的墨鏡,「丁先生早一點來也好,我正想檢查一下,那天我教你的方法,用的對不對呢!」

  丁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那天白簡在回來的路上,教給他的入門方法,這幾天清晨的時候,他都在潛心練習。

  白簡那天曾經給他作了一些簡單的解釋,之所以練習的時候要在早上太陽升起的光景,是因為那個時辰,是人體一天中陽氣最充足的時候。

  而那口訣裡的『抱殘守缺,且在五更』,說的,就是五更天的時候,用初陽的光線,去帶動人體中缺少的陽氣,彌補虧空。

  而『五指成握,潛龍在野』,則是教他用一種反彈琵琶的手勢,讓沉睡中的神龍慢慢甦醒。

  而通過幾天的練習,丁猛驚奇地發現,小猛子終於在休眠了數日之後,再一次睜開了他唯一的那隻眼睛。

  「白師傅真是一朵解語花啊!就他媽知道我現在想做的是什麼,嘿嘿!」

  興奮之中,丁猛連粗話都順嘴溜躂了出來。

  自己練三年,不如明師帶三天!這個道理,丁猛自然是知道的。

  尤其這種極其精妙的練習方法,都是在方寸之間行事,稍有偏差,就可能帶來相反的後果,所以白簡主動提到要給他檢查指點,這份好心,丁猛是心領神會的。

  兩個人此刻正要往貴賓室裡走,卻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雜亂的砸門聲。

  沒錯兒,這聲音既粗野又狂暴,還伴隨著叫罵的聲音,絕計不是普通的敲門。

  丁猛的臉色率先變了。

  在老家打過無數次大仗的經驗告訴他,現在大門外來的人,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客人。

  他下意識瞄了白簡一眼,後者似乎在豎耳傾聽著門外的聲響,臉色光潔而純淨。

  操!

  不管來的是誰,反正老子面前這個人,誰他媽也別想給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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