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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密按摩師/老公是萎哥!怎麼破》第34章
第34章

  聽完了丁猛手機中陸即安的微信語音, 葉茂聳了聳肩膀。

  「挺順利啊,兩頭的主唱都談成了,看來我得回我的住處, 好好想一想大家在一起排練的事了。」

  丁猛看了他一眼, 「先別說這個,你沒聽見嗎, 陸馨雅今天要請咱們去喝酒呢!」

  葉茂「切」了一聲。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我猛哥是也!什麼請你和我喝酒, 我看我和她爸, 都是去做陪襯那一角的吧!」

  丁猛瞇起了眼睛, 心中竟然略有些莫名而至的不快。

  「你少他媽鬼扯,要說陪襯,我和六哥才是真正的陪襯, 你和陸馨雅馬上就要在一個隊裡組合了,現在開始培養培養默契和感情,不是正道嗎?」

  葉茂齜了齜牙,「我說哥, 你這話說的可是當真的?我跟你說,陸馨雅這樣的大美妞,那真叫盤靚條順, 可是一般的小美女比得了的,你要真讓我和她培養感情,我倒也不敢違抗,就敢問一聲, 哥你真的捨得?」

  葉猛看著他那副臭屁的死樣子,又氣又樂,顧不上蛋疼,輕輕踹了他一腳。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她是盤靚也好,還是條順也好,在我眼裡,就是六哥家的姑娘,一個晚輩!」

  葉茂聽他說的語氣堅決,倒是有點意外,伸長脖子在丁猛瞄了半天,搖搖頭。

  「哥,我現在對你是越來越看不懂了。以前我看你身邊從來沒有女人,總以為是你眼光太高,挑人挑得太厲害。可是現在像陸馨雅這樣的女神跟你示好,你還是這樣,可真是有點意外。說實話,哥,你不會是不喜歡女……」

  丁猛的臉色一沉,將他那句話堵在了嘴裡,「少他媽廢話得了,老爸老媽都在外面,別滿嘴裡跑火車!」

  葉茂一下子愣住了。

  這個表情和態度的大哥,還真是他從前沒有見過的面孔。

  他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忽然就伸手在丁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壓低聲音道。

  「哥,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葉茂這句看似頗有深意的話一出口,倒讓丁猛覺得有些出乎意料。

  弟弟從小到大,都非常的聰明,或許有些東西,他心裡早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只不過在給自己這個大哥,保守著他覺得應該保守的秘密。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自己一直覺得有時還很幼稚的弟弟,真的已經長大了。

  兩個相差了七歲的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再多說什麼。

  丁猛看了看表,「你抓緊回你住的那頭收拾收拾,時間快到了,晚上要喝酒,咱們都不能開車,我一會找宋金寶送咱們過去。」

  晚上。

  白簡和范平送走幾個小區裡做常規推拿的客人後,像是心有靈犀一樣,都抬起眼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時針的指向已經快到九點鐘了,那個給范平打電話說要過來的雷闖雷老闆,卻還是沒有露面。

  兩個人之前曾經仔細研究和分析了一下白簡和NO25簽下的演出合同。

  應該說,那份合同對白簡的限定還是很寬鬆的。

  就算是他現在自己單方面要求終止在夜場的演唱,也無需向酒吧賠付什麼損失。只需要按照合同規定,提前半個月和酒吧提出申請,並在這半個月內繼續保證演出就可以了。

  所以,對於雷闖說要來按摩院,並想和白簡談談的事,兩個人思來想去,覺得似乎並沒有什麼風險。

  或許,對於像雷闖這樣一個行事總是在常理之外的怪人來說,白簡是他一眼相中的靈魂歌手,現在忽然要離開了,總是會有一些捨不得。

  已經九點了。

  在平時,已經是白簡固定的洗澡、看書,準備晚上休息的時間了。

  兩個人在沙發上玩了會手機,眼看著時鐘已經向九點半的方向溜去,范平晃了晃脖子,「咱們別等了,他那麼個怪人,一天天神出鬼沒的,能有個准嗎?」

  一語未了,大門口已經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范平拍了拍胸口,以示鎮定,又努力擠出一絲甜笑,站起身去打開了門。

  門外是一個180左右身高的中年男子,身材修長,穿著一身低調卻又極具質感的灰色西裝,修眉細目,五官中上。

  只是他乍看上去似乎很是沉穩,但偶爾眼睛一抬,目光中卻依稀可見隱隱的悍意。

  「哎呀,雷老闆,好久不見,稀客,真是稀客!小白,快過來看看是誰來了!」

  范平七情上面,把他那副招待貴客的「甜嬌嗲賤」發揮得淋漓盡致。

  雷闖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一樣,一邊繼續朝房間裡走去,一邊淡漠地朝他點點頭,「你好。」

  他那好像完全在應付的語氣讓范平一時氣結,只能尷尬地往後退了退,看著他從自己身前走了過去。

  當雷闖經過他向前的時候,他用力吸了吸鼻子,靠,好大的一股酒氣。

  白簡也已經快步迎了過來。

  「雷老闆,咱們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雷闖收住了腳步,目光落在白簡帶著笑意的臉上。

  繼而,那兩道目光又在他的週身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

  「嗯,好久不見,也好久沒看見你穿女裝了,還怪想看的,今天我親自登門,能滿足我嗎?」

  白簡沒想到他張嘴就扔出這樣一句古怪的話出來,還夾帶著絲絲的酒氣,要不是知道他向來是個怪人,真的會大感意外。

  「哈哈,雷老闆真會開玩笑,想看我的女裝?我在NO25還有兩次週五的演唱,到時候,您過來就是了。」

  雷闖細長的眼睛忽然睜大了些許,閃出兩道強勢的光。

  「在酒吧舞台上的你,我已經看過多次了。說真的,我現在就想看看你生活裡穿女裝是什麼樣的,白光,你就滿足我一下吧!我聽說你要從酒吧辭職,特意從澳洲飛回來,就是想再看看你,看看你在不同場合穿女裝的樣子。」

  白簡和一旁一直在豎耳傾聽的范平都在瞬間變了臉色。

  雖然知道雷闖這人是有名的性情古怪,可是當他說出這樣的言語時,還是讓人大吃一驚。

  因為這好像已經不是古怪不古怪的事兒,說得嚴重一點兒,這算是變態了吧?

  「我知道你是開按摩院的,要不,就打扮成女按摩師的樣子給我看看,好不好,嗯?」

  雷闖的聲音裡透出一絲興奮,伴著濃重的酒氣,讓整個按摩館裡瞬間充滿了一種尷尬的氣氛。

  面對曾經對自己十分照顧的老闆,昔日的熟人,在他忽然藉著酒勁提出這樣勁爆又有些難堪的要求時,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葉茂沒想到大哥會在四個人的小聚中喝多了。

  對於素來以酒量豪邁著稱的他來說,似乎有些不太尋常。

  這要是在從前,葉茂會覺得大哥喝醉了是興奮過度的原因。本來嗎,一個男人身邊有超級美女相陪倒也罷了,關鍵是這大美女還明顯對他暗藏好感,不停地用各種巧妙的方式在一旁勸酒,要是自己,也得喝多啊。

  可是現在,在自己模模糊糊懂得了大哥的一些心態後,他知道,丁猛這酒是喝多了,卻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多,而是因為有了心事,卻又在陸氏父女面前無法迴避而有些無奈的多。

  其實,葉茂只猜對了一部分。

  丁猛今晚喝醉的另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白天要害處被誤傷後,白簡幫他緩解時,重點疏通了好幾個加速血液流動的穴道。

  而喝酒的人都知道,身體內血液流動的越快,酒精的揮發就越快,上勁兒的速度也自然會加快。

  所以,當四個人舉杯慶祝陸馨雅正式加入葉茂的捍衛樂隊,最後乾了一杯後,丁猛努力控制的神情,已經有些兜不住了。

  陸馨雅雖然也喝了一些,卻完全在她的正常範圍之內。

  她雖然時不時也會和葉茂聊一聊樂隊的事兒,禮貌周全,可是大多時候,她的目光還是若隱若現地投射在丁猛的身上。

  她發現,丁猛那張平時痞痞的臉,此時已經被酒精渲染成一種異樣的紅。還有他總是習慣性瞇起的眼睛,眼下也已在酒精的力度下變得有些渙散,透著一股放鬆和懶散。

  陸馨雅感覺自己,似乎更願意看這個威猛中又略帶憨態的男人了。

  從她當年剛巧被丁猛解救時起,這個剛猛隨性的東北大漢,便已經在少女的心房裡佔據了一個特殊的位置。

  這些年來,陸馨雅總會在有意無意間,向父親打聽丁猛的消息。

  直至她出國留學歸來,又加入了娛樂圈,見過大把大把事業有成、英明神武的各類男人後,她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沒有忘記那個外表彪悍威猛的男人。

  而且當她知道這個事業越發有成,人也越發有型的男人,一直還是京圈有名的鑽石王老五時,陸馨雅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惦記,似乎並沒有隨著年紀的增長而減弱。

  於是,通過父親的關係,她彷彿很自然地便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可是奇怪,這個明明根本不老的男人,卻完全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總是找機會粘乎自己。

  對自己的態度,不是驚艷,而是關懷。

  像關懷一個晚輩和好朋友家女兒那種關懷。

  可是,對陸馨雅來說,她想要的,並不是這種關懷。

  大概這世上人和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雖然年紀不大,又出過國,還身處開放的娛樂圈,可是陸馨雅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卻不喜歡大張旗鼓,挑明了主動去追。

  她總覺得,像丁猛這樣爺們兒的漢子,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肯定會像烈火一樣,主動去點燃他看中的一堆乾柴。

  而自己,剛好就想做那把被火苗吞噬的乾柴。

  既然他現在沒有要燃燒的意願,那可能還是自己這堆柴在他眼中不夠幹不夠多的緣故。

  所以,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和這簇烈火走得更近,並一點點地,給自己添加更多助燃的木柴。

  比如,參加他弟弟的樂隊。

  葉茂扶著丁猛上了宋金寶的車。

  「我的天,誰這麼厲害,能把我大猛哥都喝趴下了,不簡單啊!不會是那女明星吧,嘖嘖嘖。」

  宋金寶看著閉著眼睛的丁猛,嘖嘖稱奇。

  在他的印象裡,猛哥那可是酒桌上的硬主兒。

  葉茂幫丁猛拉了拉衣服,「那可不,現在的女人,只要敢喝的,那都是深不可測。」

  車子飛快地駛向丁猛公寓的方向,初秋夜裡的北京涼爽宜人,宋金寶開了車窗,不時有清新的空氣吹進來,丁猛似乎清醒了一些,慢慢張開了眼睛。

  車子剛好行駛在離小區不遠的幾條街外,路兩邊的梧桐在夜色中只看得出大概的輪廓。

  這景致讓丁猛想起了按摩館門前的那棵梧桐,繼而,又想到了門裡面的某個身影。

  白日裡『技巧練習』被強行中斷的鬱悶,酒精在身體裡蒸騰帶來的熱能,以及眼前不斷浮現的、白簡只穿著內褲給自己開門的畫面,像是一發發連珠炮般不斷衝擊並撩動著丁猛的神經。

  他把頭靠在坐椅靠背上,面上的潮紅還未褪去,心裡面卻也像漲了潮一樣,翻湧不止。

  車子開進了小區。

  「金寶,先送小茂吧。」

  丁猛終於開了上車後的第一聲。

  葉茂轉過頭看看他的臉色,「你這酒勁還沒消呢,還是先送你吧,等我把你送上樓,穩當了,我再下來。」

  丁猛直起身體,瞇起眼睛,「用不著,我已經沒事了,這點酒不算事,睡了一路,早就散沒影了,你就不用折騰了,我一個人上樓,消消停停地,有你,非得把老媽她們倆吵醒不可。」

  葉茂見他說話清晰,邏輯正常,才放心地點了點頭,這會兒的老哥,看起來確實沒啥大事兒。

  送完葉茂,車子又把丁猛送到公寓樓門口。

  在丁猛的堅持下,本打算送他上樓的宋金寶也不便堅持,飛快地把車開走了。

  丁猛打了一個酒嗝,扶了扶太陽穴。

  他媽的,今天這酒,後勁還真足呢。

  自己剛才是強打著精神和葉茂說話,其實整個腦袋,還是昏沉沉的。

  不過,雖然頭是有點昏,可是對丁猛來說,找到去按摩館的路,那卻是閉著眼睛都能完成的任務。

  邁著略有些搖晃的步子,丁猛在夜色中向小區的後街走去。

  月光如洗,灑下滿天的清輝。

  靠,今天晚上的月亮怎麼這麼亮這麼白,白得跟那個人的臉蛋一樣,真讓人稀罕,嘿嘿。

  白簡的臉色此刻確實是緊張地一陣陣發白。

  雷闖雷老闆雖然是個有名的怪人,但認識了這麼久,在自己這裡,卻從來沒有過什麼怪異出格的表現。

  可是眼下,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他斜靠在吧檯上,細長的眼睛裡變幻著看不懂的目光,正在不停地催促著自己。

  「怎麼,雷哥就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嗎?小白,你放心,我雷闖不是同性戀,也不喜歡易裝癖,我就是喜歡你一個人穿女裝的樣子。別的男的打扮成女的,我連看都不會看,還會感覺噁心!」

  白簡和范平對視著,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懵逼』這兩個大字。

  這個雷闖的言行是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

  不喜歡男人反串,也不是同性戀,可是偏偏又喜歡看白簡打扮成女裝,大哥,你真的不是怪,你根本就是神經病啊你!

  「雷總,您一定是喝多了,不如坐下歇會兒,我讓范范泡杯熱茶給您醒醒酒好不好?」

  「您看,馬上就是週五了,我還要去您的酒吧女裝表演的,到時候,您再好好看我的女裝,不好嗎?我們按摩院關門晚,說不定一會兒還會有客人來做晚場,我從來沒在家裡扮過女裝,這要來了客人,畫面也有些太驚悚了吧。」

  白簡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著平和,並試圖轉移雷闖的注意力。

  「白光,我不是說了,我現在想看的,不是你在舞台上的造型,只是想看看你打扮成居家女裝的樣子。你怕有人來?這都什麼時候了,誰還會來按摩?大不了,你們現在關門不就行了,有損失,雷哥賠!」

  這…

  這人今天這是和女裝槓上了嗎?

  白簡感覺自己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細細的汗珠。

  「不說話?嗯,看來,得我親自給你們關門了。」

  雷闖忽然加重了口氣,並且直起身形,從吧檯大步向按摩館的大門走去。

  白簡急忙在後面跟了過去。

  「雷哥,您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小孩子脾氣了,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誰能相信這是您雷老闆做的事兒,不靠譜啊!」

  雷闖已經走到了大門口,聽白簡如此說,猛地轉過身來。

  「小白,我這個人做事,從來就不怕別人說什麼,憑的,是自己的喜好。」

  聽到這句話,白簡愣了一下,身體卻莫名挺直了。

  「雷老闆,我也有我自己的喜好。除了在舞台上,我沒有打扮成那種樣子的想法,我希望,您還是能像從前那樣,是我和范范心中,最值得尊重的老闆。」

  雷闖已經落在大門上的手慢慢放開了。

  片刻後,他長長地呼了口氣,又像是歎息了一聲。

  「好吧,我尊重你的喜好。不過,既然我來都來了,你的按摩館也沒有關門,正常營業,我想找你做一個按摩,總可以了吧?」

  白簡微微皺了皺眉,旋即又舒展開來。

  「當然。」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按摩館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白簡和范平都愣住了。

  就像雷闖說的,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會來按摩?說有夜場,那是騙雷老闆的話。

  「開、開門,白師傅開門,是我,丁猛!」

  我擦!

  今天是什麼菩薩大仙誕生的日子,怎麼各路神仙都到齊了!

  丁猛有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和敲門的頻率,讓人感覺和平時頗有不同。

  白簡一時間怔住了,第一反應不是去開門,而是順手將夾在T恤領子上的墨鏡戴了起來。

  一邊的雷闖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盲鏡?」

  白簡壓低了聲音,「嗯,是的,我開的是盲人按摩院。」

  「喔,原來如此,那看來今天,我能享受到正宗的盲人按摩了。」

  白簡:「……」

  這個時候,反應神速的,果然是人胖腿短的范平。

  他看著白簡戴好墨鏡,便三兩步跑到大門口,給丁猛打開了大門。

  「哎,丁先生,怎麼這麼晚還跑過來了?」

  丁猛只「嗯」了一聲,一隻手捏著太陽穴,一隻手插在褲袋裡,搖晃著走了進來。

  面前竟然站著兩個男人。

  一個是俏生生的小瞎子白簡,另一個,則是一個頗有些威嚴神色、嗯,他媽的長得還不錯的中年男人。

  丁猛按在太陽穴上的手,慢慢滑了下來,因醉酒而有些萎頓的身體,則瞬間挺得溜直。

  「白師傅,我頭疼!」

  白簡在墨鏡後的臉下意識哆嗦了一下。

  一邊的雷闖慢悠悠地走到白簡身邊,「小白,不是要幫我捏背嗎,走吧,這會兒後背正酸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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