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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密按摩師/老公是萎哥!怎麼破》第52章
第52章

  這樣的白簡, 是丁猛之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即便是兩個人曾經有過『同床共枕』的經歷,可是那時候,心意或許已經相通, 但是卻始終處於一個朦朧曖昧的狀態。

  那個長長的人形抱枕, 阻隔了兩個人的身體,也收斂了他們的慾望與情緒。

  所以那個時候的白簡, 雖然夜夜起來為丁猛加餐治療,卻也僅僅局限於此。

  在丁猛的眼睛裡, 他始終是淡淡的、冷冷的, 哪怕指尖裡, 已經滲透出情動的因子,可是面孔上,卻還是收著的、藏著的。

  哪像現在!

  他就像端午節被雄黃酒熏出了原形的白素貞,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酒精蒸騰出的……熱。

  那熱從他的頭髮絲裡滲出來,從他的瞳孔裡、嘴角和眉梢上,一點點地顯現出來。

  他本來就比一般男生來得白晰, 此時被酒氣熏紅了臉,偏偏那脖子,卻又還是原來的顏色, 看起來就越發有一種白裡透紅的瑩潤。

  他大概是熱得很了,整個人半躺在鋪著瓷磚的地面上,卻似乎不覺得涼。相反,還在一個勁地抓著丁猛的手, 讓他去解自己的衣裳。

  靠,你他媽這是在幹什麼,這不是在逼老子犯罪嗎!

  可是就算是犯罪,咱們也不能在地上,也得到理療床上去對不對。

  丁猛哪忍心看白簡躺在地上的樣子,不顧他的反抗,使大力將他抱了起來,放到了理療床上。

  「我靠,這喝醉酒的人,都這麼沉嗎?」

  他站在床邊上,一邊搓著手,一邊平復著越來越重的呼吸。

  其實白簡的體重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負擔,只是抱著他的時候,那溫香滿懷的熱度,讓他瞬間脫了力。

  「幫我…把空調打開…太熱了…」

  白簡只覺得嗓子裡像是有一團被點著火的棉花,吐也吐不出,咽也嚥不下,讓他有一種快被憋悶到窒息的感覺。

  這樣懵懂狀態的他,一門心思裡,就是想要涼一點,再涼一點。

  身上的衣物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又重又厚,就像是套在白娘子身上陳舊的皮,必須要把它脫下去,露出真身,才能把雄黃酒的力度徹底摒棄出自己的身體。

  沒有人幫手,那我自己脫。

  這是白簡在朦朧中最直接的想法。

  於是,丁猛眼看著『白娘子』在自己面前一點點現出了它的原形。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是阻止他,還是去幫助他。

  他只知道自己有點木訥地,將他一層層脫下來的皮,揀起來,放到一邊的理療床上。

  薄外套、衛衣、牛仔褲…

  秋天的江南不冷也不熱,所以白娘子的皮也一樣,不多也不少。

  終於變幻成真身的白娘子似乎徹底釋放出了它的野性。

  「丁猛,你為什麼不幫我…為什麼…你總是在我需要你的時候…袖手旁觀…為什麼?」

  白簡在醉意中望著身前一動不動的丁猛,他的眼珠子都已經被酒精燒紅了,盯著人看的時候,真的有一點蛇的凶狠。

  「你是不是真以為江子城是我男朋友了……是不是?你要是信了,你就是個傻逼,大傻逼!你知道嗎!」

  丁猛的眼睛幾乎要瞇成了一條線。

  他的兩隻手緊緊地握在身體兩側,掌心裡已經攥出了滾熱的汗水。

  「丁猛,我恨你,可我也可憐你……你那麼大的人,卻那麼廢,那麼軟,哈哈哈,真是可憐……不過,我不是已經幫了你嗎,你也該挺起腰桿了吧…你過來,讓我檢查一下…」

  這…是他媽的在叫自己的號嗎?

  丁猛真的沒辦法相信,一個平常那麼素淡、冷漠的人,在酒後,就能變成眼前的這個樣子。

  自己是該感慨酒精的力量,還是該相信,在白簡的骨子裡,也有著一個男人無法迴避的真實天性。

  畢竟,他也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小伙子,他也有他靠毅志力控制的、潛藏的東西。

  「你打算就站在那裡不動了是嗎……」

  「還他媽東北爺們兒呢……真慫……」

  白簡醉意中充滿了嘲笑的語氣,這語氣讓丁猛那顆本就在臨界點的心,跳得更加地兇猛。

  這一刻,有一個堪稱天人交戰的激烈衝突在他的腦海裡搏鬥著,掙扎著。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做白娘子的許仙?

  如果真的做了許仙,到底算不算是乘白娘子喝了雄黃酒之危?

  操!

  丁猛啊丁猛,難怪人家在這罵你慫呢,該上不上,純屬混帳!

  你他媽上了後,對他負一輩子的責,不就完了!

  再說,就他現在的樣子,你他媽不上,他可能也要來上你啦!

  白簡從滿身酸痛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晨光已經把天際染出了一帶魚肚白。

  他晃了晃脖子,腦袋沉沉的、木木的,倒像是頂了一個三百斤重的鐵球。

  隨著搖晃脖子的動作,他的身體也跟著動了動。這一動不打緊,原本還沒有徹底睜開的睡眼,一下子睜大了。

  自己,竟然,和,丁猛,摟在一起!

  PS:自己還是90%的真空狀態!

  啊!老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白簡一下子推開那只攬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從丁猛的懷裡坐了起來。

  「你怎麼會在我這兒?快起開!」

  他驚慌失措地想從床上往下爬,卻沒注意到原來自己只擺脫了他的手,卻還沒擺脫他那條死沉的腿。

  難怪自己好像做了一個被電線桿壓住大腿的夢,原來根源在這裡呢!

  「你起開呀!臭流氓,你說,你怎麼在我床上的?你…你都對我幹什麼了?」

  看著支起身體,一臉懵逼狀的丁猛,白簡當真是急怒攻心,又羞又臊,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傢伙從床上踹下去。

  丁猛將睡夢中壓在白簡身上的右腿移了移,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你別大驚小怪地行不行?什麼叫我在你床上,你好好看看,這是你的床嗎!」

  白簡左右看了看,方如夢初醒。

  這裡並不是自己的臥室,而是家裡的理療室。而兩個人摟在一塊兒的地方,原來是給客人推拿的理療床。

  瞬間,昨晚自己在『燕來』喝酒到大醉的記憶閃回了出來。

  我靠,自己究竟是喝了多少酒下去,怎麼把昨天回到家後的事都忘了個乾乾淨淨。

  可是不管是怎樣,那都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和這個臭流氓睡在一起,還有這個流氓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當然在這兩者之中,後者更是個要命的問題。

  「你說,你對我都幹什麼了?」

  白簡低下頭看了下自己的狀態,光潔的身體露出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簡直沒有辦法不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丁猛從理療床的另一側跳下了床。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你摟我我摟你的,還能幹啥,就那點事兒唄!」

  白簡兩隻眼睛差點噴出火來。

  「你…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

  丁猛瞇起眼睛,一臉的壞樣。

  「我是不是男人,你昨晚,還沒品出來嗎?」

  白簡被他一臉的痞子流氓相氣怔了,四處張望了一下,要是入目處有刀,就要抓過來去砍他一下子。

  刀是沒看到,卻在邊上的理療床上看到了自己的衣物。

  他兩步走過去,抓起上面的牛仔褲,正要伸腿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點什麼。

  站在對面的那個臭流氓,怎麼和自己不一樣,渾身上下,好像都穿著衣服。

  難道他幹完了壞事後,還有穿上衣服的習慣?

  白簡似乎覺得哪裡不對,一絲清醒漸漸回轉到他的大腦裡。

  做為一個專司人體穴位經脈的按摩師,人身上的各種反應和變化,沒有誰比他更清楚了。

  剛才醒來的時候,被丁猛和自己相擁相抱的場面嚇到了,一時之間,按照人性的常理和過去在電影裡得來的經驗,毫不猶豫地就覺得兩個人肯定是出事了。

  可是如果真的出事了,自己的身體應該是……

  白簡立即停下了穿衣的動作,靜立在那裡,用自己全身的細胞和神經去感覺著自己的身體。

  沒有傳說中撕裂般的疼。

  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疼。

  至於附帶的發燒、酸軟、不能走路等等聽說過的症狀,一概都沒有。

  白簡終於呼出了一口長氣。

  他可以確定,自己現在絕對還是白璧無瑕,百分百的處男之身。

  所以,面前這個一臉流氓相的傢伙,其實並沒有對自己真正耍了流氓。

  白簡瞄了眼丁猛,後者大概這一夜睡得不是很舒服,臉色憔悴,一臉的胡碴。

  「還沒回答我呢,品出來沒有,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丁猛似乎很想看白簡發窘的樣子,又追問了一句。

  「嗯,算我沒看錯你,還算是個男人!」

  白簡一邊說一邊快速地穿著衣服,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估計,你倒是想做個禽獸,也是有心無力吧?」

  聽到他這句頗有深意的補充,對面那個正在『調戲民女』的惡少,頓時石化,繼而,黑了臉。

  白簡沒想到,他最後這句半玩笑、半嘲諷的話,竟然恰恰說中了昨晚丁大猛男的全部歷程。

  其實當丁猛在最後爬上理療床的時候,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這是一個男人在理智被情感擊敗後,任由慾望左右的決定。

  上他!

  那一刻,洪水已經在千里長堤下漫延狂湧,再堅固的堤壩,也抵擋不住這滔天的巨浪。

  更何況,那大壩本身,早已經處在崩塌的邊緣,甚至,已經自掘了豁口,只等著山洪的長驅直入。

  黑雲壓境城欲摧,山雨欲來風滿樓。

  那個時候,整個白家老宅裡風平浪靜,蟲不鳴鳥不語,唯有脈脈桂花的香氣。一切,似乎都在等待天雷勾動地火的到來。

  天雷……

  你倒是來啊!

  丁猛半跪在理療床上,整個人尷尬地保持著一個想要伸手去解褲帶的姿勢,一動不動。

  因為他知道,他的天雷,啞火了。

  那種像是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的感覺,讓丁猛瞬間知道了什麼叫透心涼。

  他的臉上有一絲說不出是哭還是笑的表情,或者可以直接叫做哭笑不得。

  是啊。

  明明前一秒鐘,自己還像是一個信心百倍的司令官,帶著一腔豪情,拔出令箭,派遣自己的先鋒官上場殺敵。

  可是下一秒,卻發現先鋒官已經倒地不起,宣佈陣亡。

  操,你他媽給我起來,起來啊!

  丁猛在心裡狂叫著,一大滴一大滴的冷汗從額頭直接滾到了鼻子上,又落下去,掉在白簡的臉上。

  後者在醉意中胡亂搖著頭,似乎在躲閃滴落下的汗珠。

  方纔那種對自己咄咄逼人的氣勢好像弱了不少,一副酒意漸淡,睡意漸濃的樣子。

  看來,今天這場戰鬥,已經在自己主動交槍後,自動自覺地偃旗息鼓了。

  可是江南的秋夜,自己又怎麼會放心讓他一個人睡在這理療室裡呢。

  「小白、小白,起來,起來穿衣服,我送你回臥室睡去!」

  丁猛俯下身,輕輕拍著白簡酡紅的臉頰,想趁著對方還沒有睡著的時候把他送回房去。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天雷已息,地火卻仍有餘溫,白簡忽然伸出雙手,猛地抱住了丁猛的頭,順勢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

  「別動…就這樣陪我躺著…像在家時一樣…」

  他的聲音有一種帶著醉意的朦朧,可是丁猛卻在裡面聽出了一絲淡淡的失望。

  這讓他更加覺得有一股隱隱的自責和羞愧,狠狠在心裡面罵了一句,「廢物!」

  然後,他二話不說,就像白簡說的那樣,將他整個人攬在懷裡,陪著他靜靜地躺在理療床上。

  在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就這樣摟抱著睡著了,一直抱到了現在。

  可是現在,白簡那句『有心無力,』一下子就把丁猛昨夜所有失望的情緒全部在瞬間勾了出來。

  方纔那份和白簡調笑的、流氓加痞子的神情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那種抱著心上人,卻乾著急有勁使不上的痛苦,對一個陽萎的男人來說,本來就已經痛入骨髓。

  然而,你卻拿這一點來開老子的玩笑。

  你知道不知道,這比當著和尚罵禿驢要嚴重多了嗎?

  「對,我就是有心無力,就是廢物點心,你他媽滿意了吧?」

  不等白簡有任何反應,丁猛幾大步走到門口,略停了半秒,終還是氣沖沖地走掉了。

  剩下有些錯愕的白簡,只穿上了牛仔褲的一條褲腿,便整個人立在當地,呆住了。

  他的臉已經在丁猛衝出去的時候,就變得脹紅起來。

  這一次,和讓他沉醉的酒精已經沒有任何關係,讓他臉紅的,是他覺得自己對丁猛,有點過分了。

  上午的推拿,是白爺爺幫丁猛做的。

  老人眼睛雖然有些花了,精氣神兒卻在,三言兩語之中,就看出了丁猛的心情似乎非常的糟糕。

  「丁先生昨晚沒休息好吧,今天整個人氣血翻湧,經脈生硬,似乎有點小情緒?」

  老爺子語氣溫和,是一種半關心半詢問的語氣。

  畢竟,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看人神色,也是他職責裡的一部分。

  「嗯,遇到點不順心的事,昨天晚上有點失眠。」

  丁猛覺得在這老中醫的面前,自己最好說一點實話。

  雖然不能告訴他自己昨天晚上想上他的孫子,卻因為實力不濟而門前交槍,未能直搗黃龍。但至少也得把沒睡好覺的事說出來,否則以老人家的本事,也完全能看得出來。

  白承宗幫他按了按太陽穴,舒解著丁猛頭部的不適。

  「做人啊,一定要想得開。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都不能憂思過度,那樣最耗心血,對身體有百害而無一利。尤其你的身體現在正處於調整階段,氣血本就不暢,若再失眠不得靜養,那方面的問題可更是要雪上加霜了。」

  丁猛當然明白他說的這些道理,可是自己心裡的苦,又不是能說口的事兒,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白承宗自打丁猛上門以來,便對這個北方來的漢子頗有好感。覺得他不僅一表人才,還很有一份男人的大氣勁兒,既敦實厚道,又霸氣沉穩,和江子城一樣,都是老人家欣賞的類型。

  而這樣出色的漢子卻偏偏有那樣難言的隱疾,便更讓老人家動了憐惜之心。

  「丁先生,我看你眉宇間發暗,人中也比往日略略內陷,這都是體內有了急火的表現。不是我倚老賣老愛多嘴,你這樣可怎麼行呢!明明是個豪氣滿懷的漢子,怎麼遇到事情就壓不住火氣,論沉穩勁兒,倒不如我這年邁的老頭,甚至還不如我那孫子小白能扛事兒呢!」

  老人這話雖有兩分拿他和人比較的意思,但丁猛畢竟也是混了多少年社會的人,知道老人家此言實是在激勵自己,而非看輕的意思,便開口笑道。

  「老爺子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都多,經多識廣,自然心胸開闊。可是您要說我不如白簡能扛事兒,嘿嘿,我可是不怎麼服氣,他小小年紀,又能經過多少事,就能比我還扛事了?」

  白承宗笑了笑,笑容裡卻不知為何帶上了一絲莫名的滄桑。

  「丁先生,不是我老頭子在這自誇我的孫子,你可知道,他雖年歲不大,可是這二十多年遇到的事情,說出來也真不見得比那些有故事的大人少。」

  丁猛聽他說到白簡年紀不大遇事不少,登時便來了精神,忙道。

  「小白才多大年紀,又那麼乖巧懂事,能遇到什麼事啊?」

  說實話,從丁猛和白簡在按摩館相識以來,從陌生的客人和盲人按摩師,慢慢發展到可以向對方坦誠自己真實面孔的人,自己漸漸揭開了他的墨鏡,摘下了他的假髮,並將他帶進了家門。

  可是大概接觸的時間還是太短,在白簡身上,還有很多讓他費解的事,一直找不到頭緒。

  比如他為什麼要男扮女裝去登台演唱,又為什麼對做搖滾女主唱這麼執著,這些,都還是丁猛沒來得及破解的東西。

  所以,現在的他,在還沒有和白簡徹底能夠坦露心扉的時候,真的很想知道他身上的過去,以及過去曾經影響到他的點點滴滴。

  白承宗歎了口氣,手上推拿的力度似乎也減弱了一點。

  「我的這個孫子,其實,命特別的苦……」

  白簡在書房裡坐了好一會兒。

  他想理一理自己的思路。這思路既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又和未來有關。

  說實話,白簡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的自己,究竟喝到了什麼程度,以至於會醉到睡在理療室,還讓186摟著自己共度一夜,現在想想,真是荒唐。

  雖然自己的身體可以證明,兩個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是自己明明只是調侃的一句話,卻讓丁猛產生了那麼大的反應。

  就好像,自己是在揭他的傷疤一樣。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真的像自己調侃的那樣,不是抱著自己做柳下惠,而是由於力不從心,才半途而廢呢?

  白簡感覺臉上莫名熱了一下。

  就是說,其實在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其實已經動了想上自己的念頭,或者說可能已經想要付諸於行動。

  只不過,失敗了!

  我擦,肯定是這樣的!原來自己在昨天晚上,在喝得爛醉的時候,已經在處男和非處的分界線上,徘徊了一番。

  可是……

  可是老子已經將你改造得很有效果了,為什麼在關鍵時刻,卻還是掉鏈子了呢?

  人家都說喝多了的第一次,都不會感覺很疼。

  難得我喝多了一次,機會卻白白浪費……

  我的媽,自己這是喝多了的後遺症嗎?這想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還要不要臉了?

  還生不生他的氣了?

  在一陣羞愧與懊惱中,白簡的電話響了。

  他看了一眼,咦,竟然是陸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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