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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性冷淡[快穿]》第94章
第94章 孤頭上的綠帽每天都是新的29

  徽之追上來時再怒不可遏、妒恨交加,也不可能在這種粗糙的場合就佔有姬清。

  他已經註定得到這個人了,就算此刻手中的人再誘人,讓他渴望得心顫,又有什麼不能忍到以後的?

  何況,這個人的性格這麼狠絕古怪,徽之這一次可是貨真價實絕無狡辯的徹底背叛了他。這個時候不好好哄哄他以退為進,怎麼可能反倒火上澆油?

  但是事與願違,這個人總是輕而易舉就叫他失控,哪一方面都是。

  那個膽敢偷走他寶物的男人在外面聲淚俱下的,顯然是誤會了什麼,卻叫徽之不由自主蠢蠢欲動起來。

  其實,就這樣在別人面前弄哭他,佔有他,打碎他冷硬的外殼,叫他再也不能無動於衷,露出內裏可憐可愛的柔軟,似乎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想想看,這張冷淡空靈的絕美容顏,如果因為自己而破碎,沾滿淚水,淒哀求救,該有多美?

  石門外面文珩的絕望痛苦,卻反倒刺激了本就壓抑按捺的徽之。

  被牢牢抵著按在石門上的姬清,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和變化。

  “你以為孤不敢殺你嗎?”

  這一劍刺得猝不及防卻也不是不能避開,徽之卻是一動不動的受了。

  他掐著姬清的臉,狠狠的吻咬,眉眼全都是毫不留情的淩厲和矛盾的曖昧溫存。

  不退反進,徽之低沉的聲音含糊道:“我讓你殺。”

  隱隱的危險、壓抑。

  姬清手中的利刃在他的動作下紮進去幾分,血液很快就順著劍刃流下來。

  徽之卻是毫無所覺的沉浸在索吻裏,姬清被他強硬的按著手,手中的劍刃就像是長在血肉肌理裏一樣再也移動不了一寸,進不得退不得。

  然後借著這個姿勢,這一次,拋開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和僥倖,徽之再毫無顧忌,徹底的佔有了這個人。

  就像懷著天真殘忍的喜歡,一瓣瓣撕開一朵合攏不開的花,迫使他在自己手中,因為自己而綻放。

  即便明知等著的是病弱枯萎的凋零。

  熱切,放縱,肆意,癲狂。

  被肆意摧毀的帝王哪里都動不了,只能低下頭隔著衣服用盡全力在他的肩膀咬下去。

  咬到牙齒發軟,卻是一聲不吭,唯有眼神冰冷空洞……

  姬清很久都看不懂竹馬君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看起來閑雲野鶴淡泊名利,選擇一個最不可能的皇子做伴讀,將自己摘出奪嫡事件。卻又同時和多個皇子、權臣結交,毫不避嫌。

  心中堅守著正直善良近乎可笑的大道公義,按理來說應該高潔無暇、不通世故的天真。

  可是需要謀略犧牲的時候卻再壯士斷腕不過,進退有度、摸透人心,好像這套和他格格不入的規則本就深入骨血,不是不懂,只是過往都不願用出來。

  面對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像一個經年修行的老狐狸,能毫無顧忌的低下頭顱,也能毫無原則不擇手段,三十六計一樣接一樣見縫插針的使。硬的不行就軟著來,軟也不行就軟硬兼施……

  換個人來,若是真的心底尚存三分愛意,恐怕早就被他套牢而不自知。

  非要說得話,徽之就是一張留白的山水畫作,卻毫無顧忌接受所有人□□望的顏色在上面肆意塗鴉。完美包容理解所有膨脹的人性,毫不掩飾的呈現出來,無論好的一面或壞的一面。

  ……

  一切結束的時候,不止姬清臉色蒼白嘴唇破碎,徽之的臉色比他還要蒼白難看幾分。

  持續不斷的失血叫他也不好受,只有心口是熾熱的,還在隨著心跳隱隱狂亂的躁動。

  整個過程中,無論做了什麼欺負的舉動,是過分還是溫柔,徽之都不斷的在姬清的耳邊說“我愛你”,重複又重複。

  就是此刻,離開他的身體,手指也愛憐的細細撫去他的眉睫隱忍的水意。

  帝王的臉上,卻連原本冷淡空靈的漠然都沒有了,只有一片晦暗的冰冷。

  緩緩抬眼直直的望著他,長眉的弧度冷漠桀驁,沒有絲毫因為被這麼對待而產生的弱勢可憐。

  滲著汗水的臉上,讓人神魂顛倒、怦然心動的絕美,化作遙不可及的疏離犀利。

  了然大悟的對徽之說:“我現在懂得了,你不是終於發現自己愛我了,你愛得從始至終都是不可得。”

  生就是天之驕子,所到之處人人都喜歡,想要得任何東西都輕易可得。

  徽之公子什麼都不需要什麼都不執著,他只缺不可得。

  姬清的手腕被他按得酸軟無力,卻還是極力抬起來,趁著徽之不備,一舉拔出那把短劍,再一次朝他刺過去,這一次是朝著心口。

  徽之不得不避,拔劍格擋。他知道自己做了這種事,姬清短時間必要恨極,並不辯解。

  姬清下手決絕,手都在抖,徽之卻不能不留手,有意讓他撒氣,故意叫自己顯得狼狽。

  兩個人都虛弱,片刻間竟也拆招十幾次。

  直到姬清得了機會又一次毫不猶豫刺了下來。

  徽之看著胸口刺來的執劍的手,又看看面前神情毫無變化的姬清。

  他臉上的表情變得茫然不解,卻是從心底升上來的寒意:“你是真的想殺我?你真的要我死?”

  姬清直勾勾的看著他,平靜認真道:“前面都是騙你的,這一次是真的了。我希望你那次用得就是入口封喉的毒酒,我跟你都死了。不過沒關係,我就當你已經死了。”

  徽之的血一點點的冷了,他似是無比糊塗又前所未有的清醒:“好,我不躲了,你來。”

  姬清笑了,漠然的別開了眼,早也不看他。

  就好像在他心裏,眼前的人已經是個死人了,是再也不會叫他在意的陌生人。

  這不是在他意料中嗎?做得時候就想過了這個人會是什麼反應。

  現在業果來了,卻發現比自己想得更難承受。

  也許是失血造成的瀕死會叫人更醒悟,徽之終於有一種自己好像做錯了選擇的恐懼。

  姬清勉強撫著牆壁站起來:“文珩,你在嗎?”

  外面沒有聲音,但文珩是在的,他咬著自己的手背,咬得血肉模糊深可見骨,睜著眼睛不發一言。

  這個人那麼驕傲自負,絕不希望被自己看到他叫人這麼對待,他不能叫他發現。

  姬清平靜的說:“孤知道的,熏香裏有問題,每次你點香孤心口的痛苦就會平息一些,沒有的時候就會暴躁嗜殺。起初不明白為什麼,有一次半夜醒來聽到你哭,就懂了。”

  文珩睜大眼睛,眼淚無聲無息的滾落。

  他知道,他竟然早就知道?!

  不止姬清知道,原主也知道,不拆穿不過是早已認清,不再懷抱期望。

  “香料聞久了作用會下降的,梅山那一晚,孤模模糊糊知道他回來了。你問孤開不開心?有的,第一次有人發現孤的願望,默不作聲的滿足,怎麼會不開心?所以,即便有恨過你,剛剛那一推就當孤已經報復過了。兩清了。”

  姬清扶著牆壁,慢慢的一步步往回走,去迎接他該承擔的宿命:“如果你也覺得兩清了,就幫孤告訴笙歌,叫他飛走吧……我不想叫他看到我沉下去了。”

  “我,孤從來沒有想過離開紫宸宮,就算他再怎麼努力,也是事與願違。但是,很高興他陪我走過的這一程。但到此為止吧……”

  文珩眼中的淚意一點點乾涸枯萎,在黑暗中光影重重的河道裏,深一腳淺一腳的走。

  人生如大夢一場,終不可得,不知所求,不知所為。

  只有碧霄樓裏,那些瑣碎平常的時刻,那個人臉上微不可聞的安心倚賴,慢慢清晰深刻。

  自然放鬆的任由自己抱著他,帶他去到每一個地方。就像手足和心臟的關係,本就親密足夠。

  春風吹來花瓣蹁躚飛舞,碧霄樓裏安安靜靜的好像整個世界只剩他們兩個。

  河道的水幽涼侵骨,水位慢慢高了,在口鼻起伏。

  水草的味道像小時候他喜歡的夏天的味道,姐姐高貴溫柔摸著他的頭哄他吃藥。

  一轉眼卻見她青絲落地遁入空門,一眉一眼無波無瀾,口稱貧尼來度化他放下。

  文珩退不得,他再不是小時候,被保護得無知無覺。

  他再也不願意看見姐姐為他犧牲了,他怕出了那個門,再見就是這個女人的屍體。

  被親人通過自我犧牲來保護的感覺太痛苦了,再來一次他會瘋了的。

  為此,他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可以出賣。

  即便如此,也在極力尋找擺脫這一切,逃生的方法。

  然而。

  他只是才明白,尋求一樣折中的路徑緣不可得,世間沒有雙全法,總要失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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