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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性冷淡[快穿]》第195章
第195章 我和我在一起了7

  姬青被綁架的消息傳回隱山姬家時,作為族長的姬飛花正在外面參加一個會議。

  會議主題是:如何應對古武界稀缺型資源產量不斷銳減帶來的挑戰?以及重視古武界人力資源分配不均引起的不均衡發展背後潛藏的隱患。

  電話響起的時候,姜家的族長——一個外表儒雅,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不動聲色的笑面虎——正在含沙射影隱山姬家對高級人才的壟斷,以及姬家上個月在一個新發現的小秘境裏開採發現的明砂金礦,是否涉嫌非法開採,惡意抬高價格,等不正當競爭行為。

  姬飛花聽著薑東正的話裏有話,眯著眼睛想薑家最近是出了什麼變故,這一系列行為的背後是想做什麼。

  電話一響,所有人的聲音都停了,通通不滿地看著姬飛花若無其事當眾接起電話。

  聽電話的姬飛花什麼也沒有說,明豔淩厲的面容沉靜如水,狹長斜飛入鬢的眼眸不經意地從與會的幾位家主身上掃過。

  忽然唇角毫無意義的勾了一下。

  姚家的家主是個清臒嚴肅的老頭子,脾氣火爆眼裏容不得沙,啪的一聲將嘴裏的旱煙鍋拍在桌子上,梨花木的桌子完好如初,一撮燃燒的煙絲卻如火蛇一般急速飛向姬飛花接電話的手而來。

  那火蛇卻在離姬飛花半米的時候忽然停滯在空中。

  姬飛花神情不變,對電話裏毫不在意的說了句:“ 該怎麼辦怎麼辦,他敢這麼做就應該知道自己要面對的代價。”

  一語雙關的話語說完,掛掉電話,那雙蘭花一樣的手潔白素淨,指甲泛著粉色的紅,沒有任何難看的長期習武的薄繭,或者為了美麗而做的偽甲。

  “姬家的小姑娘,這不是你們隱山的小打小鬧,關係全古武界的重要會議,多少還是沉穩點。”嬴若蘭滿頭銀絲,年近三百半隻腳踏進輪回的年紀,整個人看上去還是成熟風韻。斜睨一眼似嗔非嗔,還殘留幾分年輕時候的說一不二的英姿颯爽。

  其他人也有冷哼一聲附和表示不滿的。

  姬飛花食指輕扣桌面,笑意很淺眉眼犀利:“嬴姐姐,這可就怪不得我了,若是你們嬴家的寶貝孫兒被在座哪位不打招呼請去做客,你也會炸的。”

  隨著姬飛花的話和聲音一起炸裂的,就是那一撮一直停留在半米外的煙絲火蛇。

  彷彿無數的火星點猛地四分五裂,朝在座每一個飛去。

  “姬飛花,你不要太囂張!”那點火星毀了姚老頭珍愛的旱煙鍋,氣得他跳腳。

  畢竟只是警告,那一下出手修為能力高的大多費點力都能躲開,但被冒犯的怒火卻叫這些習慣被人恭恭敬敬的大佬變了臉色。

  姬飛花已經走到門外,頭也不回:“居移氣養移體,火氣這麼大不如回去換個人來當家,免得不小心把自己給氣死了,多丟你們祖宗的臉面。”

  “姬族長留步,今日的會議……”薑東正的衣襟被燎了一點,他倒還沉得住氣。

  姬飛花腳下不停,不緊不慢:“你們慢慢開吧,等下姬家會換個配得上的人過來。我只有二十分鐘,你們已經用完了。”

  薑東正的臉色微微一變,能讓姬飛花撇下這裏不管,他聽說隱山連同墨家意圖跟西方教廷拓展外交合作,難道就是這幾天?

  這個頂替姬飛花的所謂配得上的人,是隱山還未退休的一位族老,年齡的確是配得上了。這種明晃晃的打臉嘲諷,叫這些人越發氣惱。

  今日參會的人說起來都是各族族長或者家主,然而論起武學修為卻都不是族內佼佼者,在姬飛花面前平白短了一大截。更可氣的是,排資論輩他們都壓她不住。

  沒有人談論姬飛花方才話裏的意思,但每個人心裏都清楚。

  看來有人動了姬家的那孩子,姬飛花懷疑是他們當中某個人越了雷池。

  古武界的秩序好不容易初步穩定,若是有人以這種方式達成自己目的,恐怕要被整個古武界所棄。事情一旦開了個頭,接下來就亂套了,很難說不輪到自己頭上。

  一直沉默不語的邯周姬家的家主忽然淡淡地說:“聽說隱山的少族長還沒有定下來,是誰做的,猶未可知。”

  這話意思,難道是隱山姬家自己後院著火?

  •

  出門後的姬飛花臉色也不好看,這族長當了三十年她都快煩死了,偏偏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合適的繼承人來教導。

  說到繼承人就想到被綁架的姬青,姬飛花確實不擔心,只覺得挫折打擊再多點才好,省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姬青神魂缺失下的昏睡,如果有人這時候要他的命……心一瞬間崩得極緊,姬飛花的面容卻越發冷靜,一眨不眨。

  如果他沒有那個命,她就替他報仇;如果他這都應對不了,那就徹底息了做家主的心,老老實實待在姬家的大樹下;如果他能自己解決,這個位置就可以試一試了。

  ……

  “先生,家主怎麼說?”年長的管事扶著還有些眩暈的頭,急忙對宮凜問道。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讓人帶走了小主人,他哪里還能坐得住。

  宮凜俊美清澈的面容只在一開始隱隱白了一點,很快就又是沒心沒肺的天真單純了。

  “她說不用管,她會處理。”

  “少爺……”年長的管事一急,當初在宮家裏的舊稱呼就帶了出來。

  宮凜卻擺擺手,漫不經心,真正不放心上:“那也是她兒子,你怕什麼?”

  他慵懶一笑:“再說,人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得死,看開一點。”

  年長的管事:“……”

  道理是這樣的,可對著自己的血脈至親,恐怕連傳說中的神仙都沒辦法這麼超脫。

  宮凜卻好似發自內心這麼覺得,丟開手繼而去換他新一季的衣服。

  做美容做造型,參加完舞會,還要調整一下新一季度的營養食譜,調整一下健身項目。

  隨後還有新採購的書籍要看,還有各種音樂會去聽,新的美食去享受……他太忙了。

  畢竟,人生苦短,死之前要姿態好看的去盡歡啊。

  ……

  “順利嗎?有沒有尾巴跟過來?”

  “沒有尾巴。確認過了。”

  “果然是被放棄的嗎?繼續按原計劃走。”

  姬清醒來,眼前一片漆黑,約莫是被蒙住了眼睛。

  耳邊聽到兩個人冷靜的對話。

  身體並沒有被束縛,但血液裏似乎被注入了專門針對武者的藥物,能讓人毫無反抗。

  他依舊是坐在車裏,車輛平穩行駛著,似乎是往山上走去。

  到了地方,那些人下車,並沒有理會他。

  不久,車門打開,有一道極具存在感的目光射向他。

  那目光裏並無好惡溫度,彷彿只是初次見到一個隻知其人未聞其面的陌生人。

  “請驗貨。”這是之前車裏的一個聲音。

  “父債子償,別怪我。”

  那人的聲音又輕又低,只能聽出來是個成年男子。

  “是他沒錯,這些是你們該得到,按計劃吧。”

  姬清靜靜不動的聽著,那個人上了另一輛車,車子很快開走。

  這時,腳步聲靠近了他,冰冷如鐵的手指靈活的解開他眼前的黑布。

  不怕他看到臉,這是沒打算讓他活著回去啊。

  男人沒想到姬清是清醒的,解開眼罩對上他平靜看來的眼眸,頓時微微一愣。

  男人撲克一樣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異樣,彷彿做的不是什麼綁架害人的買賣,而是普通至極的事情。

  “能走嗎?”男人的態度算得上彬彬有禮。

  姬清順從的下了車,雖然沒有力氣施展武力,但走路的力氣還是有的。

  下了車就看到,只有一前一後兩個人。

  後面一個人身形微胖,嘴裏嚼著口香糖一類的東西,臉上帶著和善的笑,跟他手裏拿著的重型武器毫不匹配。

  身邊這個清瘦的男人看似兩手空空,但姬清掃一眼就知道,他比那個拿著新型火力武器的男人更危險。

  他的腿上腳踝腰上手臂,渾身上下恐怕有不下十個武器,都是隨時可以掏出來一擊制敵的。

  而且,這個人也是個會古武的特殊之人。

  說句實話,後面那人手裏那把看似嚇人的高科技產品,對待普通人或許有用,對於從修真界轉變而來的古武界的武者而言,就和小孩子的玩具差不多,沒有任何威脅。

  一下子連續近距離全部打中一個地方,或許還能造成一些流血損傷,否則,只能叫人身形微微遲滯片刻。

  兩手空空的男人走前半步為姬清帶路,他走路的姿勢像貓科動物似得輕盈無聲,看似放鬆,一旦有人試圖做出任何舉動,卻絕對無法逃過他的眼睛。

  這樣的表現,這個人似乎慣於做這種刀口舔血的買賣。

  任何世界都存在一部分跟陽光下秩序不同的黑暗世界,古武界把那部分人統稱為尋者。

  不是完全的惡,那些人一開始只是尋找一種除古武之外,能讓衰落的修真界存續,能讓大道修行繼續的法子。

  但是,但凡黑暗複雜無序之中,總會藏汙納垢,容納一些毫無底線的人事。

  說起來,姬清沒有遇到系統之前所為,嚴格算起來也要被歸類為尋者。

  儘管他是毫無資質的普通人。

  “他看起來好像並不緊張啊?是不知道要被怎麼了嗎?”後面嚼泡泡糖的男人好奇地問。

  清瘦的男人不接話,他也不在乎,繼續自說自話,好像停不下來似得:“哎呀,看情報說的,姬少主好像是被關在家裏的密室二十多年,該不會是個傻子吧。殺個傻子還真是有負罪感。是吧是吧。”

  他到底知道不能叫同伴的名字,但翻來覆去無聊的話也說,似乎是寂寞無聊太久了。

  姬清回頭瞥了那人一眼,立刻叫半步之前的男人發現。

  “我們不殺人。”男人態度依舊彬彬有禮,“但是別人殺不殺,我們管不著。”

  “給點反應啊,說不定我心情一好給你透漏點什麼,可以活下去哦。”嚼泡泡糖的男人笑著說。

  姬清平靜地說:“你知道我是姬家的少主,不怕我活著出去找你算賬嗎?”

  “哈哈哈,怕呀。怕你們找不到,找到了也追不上啊。說起來你們這些出身大家族的也不容易啊,看你也不討厭,也沒本事礙著什麼人,居然也有人要你死。”

  姬清不慌不忙:“你怎麼知道他們是要我死?而不是太無聊了,想引我做點什麼。”

  男人笑得手裏的武器差點都拿不穩:“吸引你注意,你……”

  不否認,這個姬家的廢物少主是個美男子,但是完全不到能這麼自信自戀的地步吧。

  他正要嬉笑兩句,卻見姬清站住了腳步,回眸靜靜地看過來。

  那張臉清俊溫潤,叫人一看便心生親近好感,一張稱得上乾淨正直純善的臉。

  但在這樣平靜的目光下,卻彷彿月下發光的山谷,充滿一種神秘危險又極度誘人的美。

  彷彿心底所有的期待願望,所有夢裏才有的妄想渴求,他都知道,都可以從他那裏得到補償。

  那一眼並不久,隨即就轉向他前方的同伴了,卻叫男人久久張開嘴回不了神。

  心砰砰的跳,不知道是方才忘記呼吸還是如何導致的,很快連太陽穴都鼓脹跳躍起來。

  心底有一種奇怪的失落,就像明明望見終點,忽然卻發現,不過是海市蜃樓的投影,依然遙不可及。

  但卻因為知道有這麼個存在,心底的忍耐再也無法置之不理,不由焦躁煩雜起來。

  姬清對半步之前的男人說:“如果我沒看錯,這裏是古武界一處專門用來訓練考核的考場,有大致五百人這幾天正在考試比賽。你想做什麼?”

  古武界和現實普通人的世界並不完全共處一個世界,而是結界交疊,更多時候是互不相干的。

  男人望著他冷淡疏離的茶褐色眼眸,呼吸不由放緩,無法移開:“現在考試在第三階段,大混戰時期,只要見到一個人,他們就會拼盡全力去攻擊。他們沒有要你死,只要我們把你放進來,再設法讓某些人注意到。”

  借刀殺人?這麼簡單?

  姬清不置可否:“讓我知道也是目的之一?”

  “不是。”男人下意識咽了一下乾澀的喉嚨,始終彬彬有禮的神情忽然笑了下,“覺得無聊,想看點不一樣的。”

  走到一處隱蔽破舊的小房子門口,男人拉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如果你活下去,有業務需求,歡迎去黑街找影。收你八折就好。”

  姬清徑直走進去,並不看他,冷淡地說:“你太便宜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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