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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的種族特性(總攻)》第18章
第十七章 (過渡章 先前說的道具在彩蛋裡)

  「怎樣,還能接受嗎。」分明是詢問的話語,可喬伊斯的語氣中不帶有任何詢問的意思。他自顧自的繼續手下的動作。

  安傑拉死死咬住下唇,憋著一口氣不說話,然而身體誠實的因為喬伊斯的動作作出了反應。

  兩人在前往大陸西南部森林的馬車上,喬伊斯正兢兢業業的完成阿加雷斯交給他的日常任務,調教安傑拉的後穴。雖然這大概是給他們單純的找點事做,但喬伊斯可不想哪天被翻舊賬。

  除去褲子,自己拉著衣角,雙腿大張任由他人注視自己私密處。安傑拉滿面緋紅,捏住衣角的指尖泛白。他不敢反抗,之前有過被懲罰的經歷。他在剛上路時鬧了一下,被這段時間脾氣暴躁易怒的阿加雷斯灌了一肚子水,從出發到晚上休息他幾乎是涕淚交加的哀求阿加雷斯才被准排出來。

  大腿肌肉繃緊,後穴裡塞進擴張工具,隨著馬車的震動不時壓到敏感點,引起安傑拉的呻吟和顫抖,前方也微微抬頭。等到喬伊斯終於把擴展器調整到合適的大小,他抽出手指,把手上的粘液抹在安傑拉大腿根內側,張開許久的後穴慢慢合攏,除了一下從穴口流出的淫水,從外面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這樣只要被挑起性慾就會自動流水的身體喬伊斯一開始挺驚訝的,畢竟都是這樣的身體那還要潤滑液幹嘛。不過他跟阿加雷斯提起的時候,對方一臉茫然,只能歸結為魅魔的特殊體質。

  那是在阿加雷斯心情還不錯的期間,現在喬伊斯可不敢沒事去打擾他和那個受傷的男人。

  喬伊斯把窗簾拉開一點縫隙,看向一旁並駕齊驅的馬車。為了防止裡面的人不舒服,那邊沒有拉上窗簾,還打開了車窗通風。所以他能清楚的看到阿加雷斯把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小心翼翼。

  整理好衣物的安傑拉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臉上流露出嫉妒的神情。在察覺到這一點後他臉色變的蒼白,驚慌失措的弄出動靜拉回喬伊斯的注意。

  一切都發生在半個月前,阿加雷斯正與兩人試用新的工具,撒德爾給他的通信器突然響起。

  為了自己能在需要的時候立刻接到消息,阿加雷斯一直把通信器放在顯眼的位置。他長臂一撈,把響個不停還在冒紅光的通信器拿在手裡。空氣中出現撒德爾的投影,看樣子是在帳篷裡。

  「出了什麼事?」阿加雷斯此時還赤裸著,身上有一些曖昧的紅痕。他沒有遮掩的意思,在他看來他和撒德爾之間也不用遮掩。

  「儘管不是時候,但我還是說一聲。」撒德爾的神情有些難看,不自覺的咬住下唇,「二皇子被敵人抓走了。」

  撒德爾輕柔的嗓音在此時無亞於晴天霹靂,阿加雷斯一把推開還靠在身上的兩人,把通信器放回床頭櫃上,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往身上套。

  這讓撒德爾能看清整個房間,審視的目光掃過床上的兩人,在觸及喬伊斯的紅髮時似乎變的溫和不少。後者回過神來,趕緊也抓住衣服穿上。

  不管出了什麼事,看阿加雷斯的樣子肯定是馬上就要走,就算之前他答應帶自己離開,誰知道現在還做不做數,只好盡快收拾好自己,隨時跟著阿加雷斯。

  「你別急,教廷和帝國的軍隊還在這,他們不敢......」有腳步聲接近,撒德爾的話嘎然而止,他用什麼東西遮住了通信器,投影消失,但聲音繼續傳遞過來。

  「你在和誰說話?」進來的是阿基拉,他質問到,語氣中滿是壓抑的怒火。

  「是審判所的人。你怎麼生氣了,哥哥?」撒德爾反問著轉移話題,他甚至久違的叫了一聲哥哥。

  阿基拉大概被這個稱呼安撫了,語氣也沒那麼生硬,他走到撒德爾的身邊和他並排坐下,眼眶有些發紅,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恥。

  「教皇命令我們退兵,他已經在信徒們朝拜時宣佈了這一消息。」阿基拉把臉埋進手掌心,不讓撒德爾看見他難堪的表情,「蛾摩拉的皇帝送上了願意信仰教廷的文書......」

  和大量金錢,也許還有黑金(石油的別稱)的使用方法。

  撒德爾在心中默默補充,不然那個貪婪的老頭絕不可能再搜刮玩蛾摩拉的財富之前下令收兵。他瞄了一眼通信器,看不到任何情形讓撒德爾不好猜測阿加雷斯的現狀。但只是稍微想想,就能知道對面肯定是一副冷到結冰的場景。

  「不是還有帝國的軍隊嗎?二皇子在敵人手裡,他們總不可能退兵。」

  撒德爾試圖安慰陷入不正常情緒裡的阿基拉,可阿基拉顫抖了一下,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他們說不會為了個人犧牲帝國的利益,要與蛾摩拉打到底。」

  這就是逼蛾摩拉撕票,看來大皇子的人是不可能讓埃塞爾平安回去了。

  通信器裡傳出東西被捏碎的聲音,好在心不在焉的阿基拉沒有注意。想著反正在自己孿生兄弟面前自己想什麼對方大概也能感覺到,他靠著撒德爾忍不住哭出來。

  他和二皇子這些天相處的不錯,還約好等到戰爭結束一起出遊歷練。不過更讓他難過的是他一直看作長輩的教皇竟然做出這樣的選擇,從小被帶到教廷,被教皇有意識的往傻白甜方向引導的阿基拉看來,教皇一直是個和藹可親的長輩。

  之前跟著他的人也都是教皇為他挑選的。雖然是平民出身,但一直陪伴著他。如果不是撒德爾處理掉那些人,他們在阿基拉正式任職後,一定也會在騎士團中擔任重要職務。

  戒律騎士團不說全部,至少大部分都是有些身份的貴族子弟,若是真的到了那種時候,不知道騎士團還能不能繼續堅定的接受聖子一方的領導,這也是她們的目的之一。

  「埃塞爾和那些貴族子弟已經被抓去三......」

  「沒事的!」撒德爾略微提高音量,「米迦勒大人不會放過這罪惡的國家。」

  聽到的人都以為他是因為崇拜,也沒起疑,撒德爾不著痕跡的把阿基拉哄出他的帳篷,阿加雷斯立馬按下通信器上的傳送按鈕,連著另外兩人一起出現在帳篷裡,沒等身體站穩就向門口大步走去。

  看到阿加雷斯立馬想衝出去救人的樣子,撒德爾連忙拉住他,又不能大聲說話,「你知道二皇子被關在哪嗎?你一個人又能把他救出來嗎?」

  前一個答案是否定的,後一個卻有待商榷,不過阿加雷斯自己不清楚。他握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比起剛來這個世界時,他的確強了不少,可這並不代表他有能力直面軍隊。

  「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擁有自己的軍隊。」撒德爾看他平靜下來後提醒到,「不過最好是等到晚上。」

  阿加雷斯沒有在撒德爾面前提起過自己的身份,但他似乎瞭若指掌。

  「我們......會怎麼樣......?」

  被關在籠子裡的青年問到,他渾身髒兮兮的,臉上滿是塵土和血污。他是個貴族,這次前來鍍金的貴族子弟不在少數,像他一樣的人都被分在一個小隊,跟著大部隊身後,沒想到敵人會繞過大部隊突襲他們。埃塞爾就是為了營救他們而被引入陷阱遭到俘虜。

  沒有人回答他,看守他們的蛾摩拉人對他出聲顯得非常不滿,用長矛用力的敲打籠子,口裡不乾不淨的罵著什麼。

  一直以來錦衣玉食的他們像牲畜一樣擠在籠子裡,對未來充滿恐懼。埃塞爾和他們不在一起,而是被關在一個帳篷裡。今天一個氣急敗壞的首領打扮的人進去後,一陣屬於埃塞爾的淒厲的慘叫讓他們更是絕望。

  對於有用的俘虜,他們一般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被放棄了。

  眾人在沉默中接受夜晚的到來。

  隨著夜幕降臨,蛾摩拉人點起篝火,一陣甜蜜的氣息漸漸瀰漫在整個營地裡,只是在經過關押俘虜的籠子前,有意識的打了個轉,從旁邊經過。

  被情慾迷惑的蛾摩拉人拉扯著身上的衣服,跟旁邊的人滾作一團。他們並不忌諱什麼,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翻滾起來,甚至連接出一條列車。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毫無顧忌的呻吟傳遍了整個營地。

  籠子裡的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切,有人注意到不遠處的陰暗裡有明顯不是人類的東西,它正用觸手捲住幾個蛾摩拉人往自己身下的一排性器上按下。那粗大的性器讓一旁被迫圍觀的人毛骨悚然,可那幾個蛾摩拉人甚至還帶著笑容親吻那怪物軟泥似的身體。

  「啊......快點......好爽啊啊啊......!」

  「哈啊......額啊在深一點......」

  雖然有傳聞蛾摩拉人和惡魔有聯繫,但這是第一次有切實的證據展現在眼前。

  他們一定被放棄了,不然他們怎麼會把這種事暴露出來。

  有人低低哭泣起來,揪住身上的十字架,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帳篷裡,埃塞爾像一灘爛泥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變成一塊髒兮兮的破布勉強遮體,四肢詭異的扭曲。

  他聞到了那股魅魔的氣息,再接受純種魅魔的氣息後,一般魅魔的氣息對他起不了什麼作用。埃塞爾知道他戀慕的人來了,在他最為狼狽不堪的時候。他努力的挪動起來,想要隱藏自己。不想在阿加雷斯面前這樣出現。

  阿加雷斯進來後,不敢相信這是他記憶裡的學長。他走上前一把抱起,懷中的人根本沒有力氣掙扎。

  「別......髒......」沙啞的嗓音艱難的發聲。

  「哪裡髒了。」阿加雷斯蹭了蹭埃塞爾的額頭,聲音帶了些鼻音,但還是勉強笑了起來,「我幫你洗乾淨。」

  還是怎麼不正經。

  埃塞爾勾起嘴角,牽扯到臉上的傷口,隱隱作痛。明明之前蛾摩拉人怎麼折磨他都沒有示弱,可在得知自己安全後眼淚就是停不下來。

  他其實很害怕,怕死,怕再也見不到這個人。

  阿加雷斯把他帶回帳篷,周圍的教廷軍隊已經撤離,只有撒德爾留了下來,也不知他是怎麼和阿基拉解釋的。

  用魔法收集一桶水,撒德爾把毛巾遞給阿加雷斯。後者道謝後接過,小心的擦去埃塞爾身上的污漬。

  「忍一下。」撒德爾握住骨頭的斷處,檢查他的斷裂情況,隨後利落的正骨,發出令人牙癢的「卡嚓」聲。

  「唔——!」

  埃塞爾痛的不停顫抖,阿加雷斯沒忍住對撒德爾吼了一句,「用神術!」

  「不行。」撒德爾被吼的收緊手指,不過很快放鬆繼續動作,「神術對普通人副作用太大了。」

  普通人?阿加雷斯讓撒德爾不要胡說,張開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他垂頭看向埃塞爾,後者眼中帶著安撫的意味。

  在他被抓的第一天,蛾摩拉人為了防止他逃跑就把他給廢了。這麼多天過去,埃塞爾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喬伊斯送來了照撒德爾描述製作的工具,撒德爾給埃塞爾上完藥後,小心的把四肢固定住。

  「睡一覺吧。」阿加雷斯幫埃塞爾塞好被角,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等他閉上眼睛,阿加雷斯走出帳篷找到和喬伊斯待在一起的撒德爾。

  「你能治好他嗎?」

  「我只是個人類,別對我抱太大期望。」撒德爾淡淡的說,「能幫他的,只有米迦勒大人,或是精靈族的生命樹汁液。」

  雖然說了兩條路,但阿加雷斯能走的只有後面一條。畢竟等他知道米迦勒與這具身體的父親關係還不錯已經是很久以後了。

  撒德爾告知阿加雷斯精靈族的聚集地。

  阿加雷斯帶著另外三人離開,撒德爾望著依舊被魅魔們佔據的蛾摩拉人營地,露出一個悵然若失的表情,握緊了阿加雷斯交給他的紅色十字架。

  三天後,蛾摩拉軍隊與魔族勾結,被米迦勒降下的天火燒成灰燼的消息傳遍人類活動區域。被救出的貴族子弟成了這一說法最好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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