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H)
【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不管身上有什麼愛恨糾葛,也都隨著他死去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沒想到自己會藉著另一具身體復活,曾經是個無神論者的阿加雷斯卻也只是稍稍有些驚訝,比起糾結為什麼自己能活過來,不如先弄清楚造成這一情況的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名為西迪的惡魔面無表情,不屬於人類的純黑的眼眸中流露出某種壓抑的情愫,只是消失的太快,讓人覺得那是錯覺。】
【「與其說是目的不如說是交易,我讓你重生,你肩負起這個身體的責任,比如一個繼承人。」不想讓自己顯得像是強買強賣,西迪補充道,「當然,你可以拒絕。」】
【怎麼可能拒絕,沒有一個纏綿於病榻的人會不渴望健康的身體。】
【長期坐在輪椅上的生活幾乎讓男人忘了正常的走路方式。他試探著跨出一步,踩在實地上的感覺清楚的從雙腿通向大腦。稍稍適應久違了的感覺,阿加雷斯不由勾起嘴角。】
【一具健康的身體,哪怕被繡著暗紋的長袍包裹住也能從勾勒出的線條中察覺這身體中蘊含的力量。下腹股起的不容忽視的大包更是充分體現了雄性的魅力,一股隱隱的性愛的腥氣在空氣中飄逸,足以令大多數人軟下身體,祈求愛憐。】
【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甚至抵消了他對於背叛自己的情人的憤怒,哪怕這具身體有一點小小的副作用,他也無法拒絕這份,嗯,交易。】
【讓阿加雷斯有些苦惱的是,他大概是個純粹的同性戀,對於女性他是真沒有性趣。】
【不過只是想讓一個女人懷上自己的孩子,並不一定要親自在她體內射精,只要在精子存活的時間內將它轉移到女性的身體,只要不是身體有問題多來幾次總會懷上。】
【想起某些令人不快的回憶,阿加雷斯俊美的臉龐微微扭曲,圓形的瞳孔變的狹長起來,遊走在身體內的某種熱度也躍躍欲試的想要衝破著層人類表皮。】
華麗的歐式大床上,兩人依舊維持著入睡時的姿勢,體型纖細的少年被男人摟在懷裡。
然而不知不覺中男人的身體開始變化,一直蠢蠢欲動的惡魔突破人類皮囊的偽裝,漆黑扭曲的犄角從阿加雷斯腦袋兩側伸出,蝙蝠似的肉翅撕裂皮膚伸展。
「••••••阿加雷斯?!」這番動靜下撒德爾不可能還能繼續沉睡,但被男人摟在懷裡令他只能看見阿加雷斯結實的胸膛。
鼻尖嗅到一絲血腥味,撒德爾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但阿加雷斯環在腰間的手像是鐵鑄一樣根本搬不開。
阿加雷斯緊閉著眼溢出幾聲悶哼,對自己的變化無知無覺,卻下意識的收緊臂彎,把懷裡的人牢牢焊死在那。
「唔!」撒德爾吃痛,不再試圖起身,伸出一隻手繞到男人後背,摸到一手的粘膩和帶著細密鱗片的翅根,一種不太妙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成型。
越是高階的惡魔在日常的生活中為了不引起麻煩會壓制自己的氣息,隔幾個月再集中發洩出來。
一般來說,每到這個時候惡魔都會事先預備,可阿加雷斯之前是個人類,對惡魔的事還不是那麼清楚,本該告訴他這些的西迪卻去了人界。於是還留在魔界的這幾人接下來的日子不太好過了。
從喉嚨裡發出類似野獸的嘶吼,阿加雷斯突然睜開眼睛,目光落在懷中的獵物身上。
睡得好好的卻被情慾鬧醒,阿基拉臉色黑的徹底。
來到魔界前,撒德爾原本還會布下結界遮掩一下,現在他完全放開了,好幾次自己在和埃賽爾對練的時候突然腿軟。
對方先是驚訝後來又恍然不好意思的神情簡直讓他羞憤的無地自容。
然而他也拿撒德爾沒辦法,只能一天一天數著他該回去的時間。
要說得到聖子的身份後,撒德爾也沒見得拿它當回事,要不然也不會長期賴在魔界不走,也不知道他之前那麼想要這個位置是為了什麼。
今夜好不容易熬到那兩個人睡下,被迫感同身受的阿基拉這才從冷水裡出來,結果這兩個人後半夜又開始了。
狠狠地錘了一下床鋪,正當他打算再去冷水裡泡著的時候,接到了弟弟的求助。
撒德爾明顯是被操到受不了,阿基拉無奈的起身向阿加雷斯的房間走去。
「嗚~哥哥••••••救我嗚••••••咿呀!別啊••••••太深了、受不了的啊••••••嗚啊••••••」
剛進門阿基拉就被撲面而來的濃郁魔氣糊了一臉,再看阿加雷斯那副模樣,好歹也受過那麼多年聖子教育,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可不會准你這時候逃開,寶貝~」此時的阿加雷斯比往常更多了一份魔魅之感,迷人的嗓音在撒德爾額耳邊輕聲道。本來打算抱走撒德爾的阿基拉在他的眼神逼迫下暫時待在一旁。
向阿基拉伸出的手被男人抓在手裡,他的另一隻手按住撒德爾的腰,不顧他到底能不能承受,重重撞上騷浪的宮口,撒德爾感覺子宮都要被頂穿了。
少年整個坐在阿加雷斯的性器上,顫抖的哭泣著,前半夜才被使用過的花穴紅腫不堪,魔化後又粗又帶著倒刺的陰莖不斷搔刮著嫩肉,將殘留的精液全數清空,等待之後的灌溉。
撒德爾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肏幹上下起伏,一對圓潤可愛的奶子也跟著晃動,像是要被甩出去似的拉扯胸前的皮膚,他不得不用一隻手固定,只是這樣看上去就像是主動讓男人品嚐自己的奶子一樣。
阿加雷斯的眼睛暗了,修長的手指抓住他的乳房,陷入柔軟的肉團裡,像是擺弄玩具般肆意揉捏。指間撥弄珊瑚紅的乳頭。
「別掐••••••嗚、輕點••••••」
撒德爾向來受不了這個,試圖向後躲開,但只是稍微掙扎一下他就僵在那裡不敢再動。體內含著的肉棒實在太大了,只是磨了幾下就弄的花穴像是失禁一樣不斷滴水,更何況男人還在不斷貫穿。巨大的龜頭幾乎完全脫出,又在下一刻整根沒入,平坦的的小腹被頂出一個突起。
「呵~真是不誠實的小傢伙。」
阿基拉可以感覺到他的半身正在體驗一種近乎痛苦的歡愉,飽受折磨的花穴已經不堪重負,媚肉又熱又痛,快要將騷浪的花穴肏爛。
子宮口在肉棒不斷的突入下打開一個小口,撒德爾又哭又叫,淚眼朦朧的怒視一旁不作為的兄長,又被男人擒住嘴唇,不讓他走神。
「嗯••••••嗚啊••••••好深、不要頂進去••••••啊、哈啊••••••」撒德爾無力的俯在阿加雷斯胸前,呼吸急促,體內的性器正在一點點頂開宮口,並不是第一次被入侵的子宮柔順的吮吸著,因過於粗壯的尺寸泛著一陣酥麻。
「好滿、嗚••••••要死了••••••要被肏到懷孕了哈啊-——」
本就是為了發洩,阿加雷斯也沒太克制自己射精的慾望,巨大的結在撒德爾的子宮內脹大,將整個花穴堵得嚴嚴實實,分泌的蜜液全都留在體內,讓他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
「嗯呃、燙••••••唔啊啊——太多了嗚••••••不要再射••••••會壞的••••••」這種形態下的阿加雷斯射精量也比平日多,撒德爾的肚子迅速鼓脹起來,然而體內的性器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灼熱的白濁噴射在內壁上,又有種被徹底填滿的充實感。
要是這次能懷上就好了。
射完的時候撒德爾近乎昏死過去,阿加雷斯撩開汗濕的額發,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把勞累過度的少年暫時放到一邊,轉而向一直站在旁邊的阿基拉招手。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