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點點野外,雙生子感應,69)
這個小鎮周邊的森林出產的草藥不算珍貴,但有幾種特殊的藥劑需要,所以也有一些商人前來採購。因此小鎮的經濟還算不錯。只是這些日子,不知從哪冒出來一頭魔獸,採藥的居民有幾個丟了性命。因此居民們都不敢再進入森林,有時魔獸還會跑到鎮上傷人。為了除掉這頭魔獸,鎮上的人們籌集資金向傭兵公會發佈任務。
只是鎮裡遭受了不少損失,能拿出的錢也不多,只有幾個實力不怎麼樣的傭兵來碰碰運氣。只是他們運氣都不怎麼好,沒一個活著出森林。這份任務也只能在角落裡積灰。
阿基拉身為聖子,在他二十歲正式受封之前需要在外歷練。他帶著教皇分配給他的部下一起組建一個傭兵小隊。出於各種考慮,撒德爾也跟著他。如果不是撒德爾在草藥店找不到這種草藥,他們也不會注意到這份任務。
森林裡不適合騎馬,一行人把馬寄存在旅店,徒步進入森林。鎮長站在森林入口,戰戰兢兢的向大天使長祈禱,一定保佑他們平安歸來。
倒不是說他有多麼關心阿基拉一行人,但以阿基拉的身份,要是在這裡出了事,自己還能有什麼好日子。
艾斯洛德家被稱作冰原上的毒蛇,在世俗和宗教裡都具有不俗的權利,一直以來大天使長米迦勒選定的聖子大都出自艾斯洛德,只要在結束任期後還活著,不是成為教皇,就是走在成為教皇的路上。另外的米迦勒的影響力不足的國家以此抨擊他,但不由米迦勒選定的現任教皇的昏聵無能,讓普通民眾更加相信艾斯洛德家的教皇,不少人期盼著某天聖子登上教皇的位置。
要是阿基拉在這裡出了事,就是是自己的鎮民也會撕了自己。想到這裡,鎮長的頭髮被自己抓下一大把。
昨夜的滋潤使撒德爾精力充沛,只是渾身的酸痛即便喝了恢復藥劑也沒好到哪裡去,腫起花穴隨著步伐摩擦內壁,慢慢淫水一點點打濕內褲。他的目的並不是來找草藥,處理魔獸也只是順便。因此他慢慢的走在隊伍最後,這引起了某些本就看他不順眼的人的不滿。
「慢慢吞吞走在後面幹嘛呢!信不信老子砍了你!」長著一臉鬍子虎背熊腰的阿爾傑農用手裡的斧子指著撒德爾。
阿爾傑農看不慣這個黑不溜秋的傢伙很久,整天待著面具穿著帶兜帽的斗篷,擺弄著他那些奇怪的瓶瓶罐罐。要不是忌憚他是審判所的人,阿爾傑農早就想砍了他。
其他人趕緊勸他,只是除了阿基拉其他人更像在火上澆油,再加上撒德爾的冷嘲熱諷,阿爾傑農更是火冒三丈,直接舉著斧子砍向撒德爾。
鏘——
阿基拉舉劍攔下阿爾傑農,訓斥道:「還不住手!」
這不僅是指阿爾傑農,撒德爾不情不願地散去差點使出的魔法,只是法杖依舊握在手裡沒有收回空間戒指。
「怕什麼!這是在深山老林裡,就算我弄死他也不會有人知道!」阿爾傑農明顯沒有住手的意思。
巧了,竟然和我打的一個主意。
冷笑一聲,撒德爾抬手發出一支光箭。躲藏在一邊的魔獸被他射穿左眼。
受了傷的魔獸在察覺自己不是對手的同時轉身就跑,幾人追逐著魔獸進入森林深處,不知不覺分散開來。
「呼、呼。」
阿基拉追著魔獸跑到一個湖邊,其他人都落在後面不見蹤影。他廢了一番力氣斬下魔獸的頭顱,收進空間戒指打算帶回去作為完成任務的憑證。
他濺了一身血跡,看著清澈見底的湖水確定周圍沒有危險的氣息後,脫下輕甲和上衣走到湖中。
黑色的籐蔓從藏身的泥土中竄出,四條較為健壯的籐蔓束縛住阿基拉的手腳向四周拉開,另外的籐蔓順著褲聯手撕開他的褲子。
一直堅持鍛煉的身體有著漂亮的肌肉,在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後緊張的繃緊,想掙開束縛又無處施力。
「好乖~」
阿加雷斯喜歡把事情全部掌握在手裡,包括在情事上,在自身實力不足時,籐蔓總能讓一切按他的心情行事。
摸了摸幾根湊過來邀功的籐蔓,看清阿基拉的腿間,阿加雷斯訝異原來雙生子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因為撒德爾的特殊,他一直沒有碰撒德爾的後穴,不過阿基拉的身體也只有那一處能接受他的慾望。
「該死的魔族,你想幹什麼!」
自己都不曾見過的隱秘部位不著寸縷的暴露在他人眼裡,阿基拉感到羞恥,使勁想把腿合上又無能為力。
「干你啊。」阿加雷斯被自己老套的回答逗笑了,招手示意,籐蔓聰明的把阿基拉送到。
有著女性器官的撒德爾身材線條更加柔和,身上沒有明顯的肌肉。阿基拉卻是有著六塊腹肌,不過也不是很誇張的類型。穿著衣服幾乎看不出兩人的區別。
「開什麼玩笑!」阿基拉怒道,又想起阿加雷斯之前說的雙生子不一樣的話,瞳孔收縮,「你對撒德爾做了什麼!」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阿加雷斯已經死了幾百遍,阿基拉咬緊牙關,像是要在他身上咬塊肉下來。
「我做了什麼?讓我想想。」阿加雷斯的聲音帶著笑意,他放肆的打量阿基拉的身體,最終目光停在那淺色的乳頭上。
「我含住他的乳頭,把它吸的又紅又腫。」手指放在阿基拉的胸肌上,用指甲摳弄乳尖直至挺立,指腹在乳暈上打轉。
「把玩他的性器,讓它不停的出水。」剝開包皮,指腹擦過敏感的尿道口,又整個握住輕輕撩撥,兩個渾圓的小球也沒被放過。
「操開他的花穴,貪婪的吞下我的精液。」抵住會陰,像是要戳出一個洞一樣微微用力。
「菊穴也一樣,被我操的合都合不上。」在肛口摸了一圈,試探性地插進一個指節,感受到阻力也不強求,把這裡交給籐蔓。
阿基拉的身體被阿加雷斯在敏感部位遊走的手指起情慾,蒙著水霧的怒視更像嬌嗔,性器完全挺起,菊穴被分泌粘液的籐蔓打開。
阿加雷斯狎暱含住他的耳朵,舌頭模仿性器的抽插,在阿基拉耳邊情人般低語。
「我也會對你這麼做。」
撒德爾回到旅館,除了阿基拉和阿爾傑農,其他人都聚在旅館門口。
旅店的老闆也許認為他們也會像以前的傭兵一樣死在森林裡,想把他們的馬賣出去時,被回來的人抓個正著,如今被打的跟個豬頭一樣,跪著向他們求饒。
「喂,你看到聖子大人和阿爾傑農沒?」問話的是在群人中唯一的女性謝利,她又矮又胖,毫無半點女性的魅力。
「沒有。」冷淡的回應,撒德爾迅速穿過眾人。
回到房間,撒德爾用力捶向牆壁,留下一塊蛛網狀的痕跡,隨後像是失去全部力氣般癱坐在地上,頭低著牆壁,呼吸粗重。
緊閉的菊穴不斷感覺到有東西在抽插,那個驚人的大小正是昨晚的魅魔。這讓他差點在之前的戰鬥中失手,他踉踉蹌蹌地森林裡回來,一路上流出的液體把內褲打濕一片。
果然是魅魔,性慾比畜生都強。撒德爾在心中咒罵,卻並不憤怒。阿加雷斯又不是他的什麼人,而且誰能要求一個魅魔懂得忠貞這種美德。加上阿基拉是他的半身,他們共享一個情人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一邊脫衣一邊向床走去,到最後只剩下一件白襯衫。胸前兩點又變得像昨晚一樣挺立,兩腿間被兩個小穴流出的水弄的泥濘,翹起的性器上還沾著點點白濁。
他在回來的路上就射了一次。
雙生子的感應也受距離限制,離得遠機會沒太大感覺,看來他那哥哥肯定被操的很舒服。
舌頭舔過乾燥的嘴唇,撒德爾把手伸向空虛花穴,分開。
雖然在阿加雷斯之前沒有經歷過,但撒德爾對情事並不陌生。貴族間總有些見不得人的齷齪。
因為雙生子的事只有父母和幾個長輩知道,把阿基拉送去教會後,撒德爾被禁止出現在人們眼前。
撒德爾對這個的理解是:只要不被發現,他那裡都能去。這種讓某人相當喜歡的小聰明令他對擁有多個情人的事情接受良好。
夜晚是很好的保護色,各種事情都會發生。在夜裡遊蕩的撒德爾不止一次的看見僕人們在城堡各處交合,甚至有時在圖書室看書時還能撞見幾個長輩壓著某個僕人。
他那時便知道自己身體的不同。
父親一直想再要個孩子。被帶到教廷和家族不親近的長子,不能暴露的次子。哪個都不像是能為家族帶來榮光的樣子。信仰堅定的母親認為自己生下了惡魔,不止一次想要殺了撒德爾。然而她先死在產床上。
那天下著大雪,寒風凜冽。
艾斯洛德家族的人不畏嚴寒,撒德爾盤腿坐在窗台上,注視著產房裡發生的一切。
母親痛苦的哀嚎,被放在床單上一遍遍拋起落下生出孩子時已經奄奄一息。女性生育的痛苦被認為是對第一個女人誘惑亞當的處罰,不允許用神術治療。撒德爾靜靜的看著她失去呼吸。
生下的是個女兒,也沒有艾斯洛德家族一貫的銀髮藍眼,就算作為聯姻工具都不合格。父親非常失望。
撒德爾在此時展現出高超的魔法天賦,這引起父親的注意,並帶在身邊培養。除了身體,他在各個方面都是最適合的繼承人。
在他14歲時借用自己某個遠親的身份進入審判所,兄弟兩人再次相遇。
「啊......!怎、怎麼回事......嗚......!」
阿基拉的聲線清亮乾淨,此時卻染上了滿滿的情慾。被吊在空中擺出雙腿大張的姿勢,握在腰間的手掌反覆將他釘在陽具上,每次都重重的頂住敏感點,臀瓣被陰囊打紅,激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又射出來,然而在會陰部位似乎又多了個器官,傳來與刺激前內腺不同的快感,微弱但綿長。像是有電流經過,整個人都軟下來。
「怎麼?」
察覺到阿基拉的異樣,阿加雷斯停下動作。
「手指......伸進去了、嗚......!明明......不存在的......啊......!」
手指?
阿加雷斯的手指正握著阿基拉的腰,自然不可能伸進哪裡。想到關於雙生子之間存在某種感應的說法,阿加雷斯不懷好意的笑了。
讓籐蔓人鬆開阿基拉,自己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一件斗篷遮住他赤裸的身體,只解開褲帶放出陰莖的阿加雷斯環住他的腰,就插在阿基拉身體裡的姿勢,朝小鎮方向走。
「不、不要......啊啊!」
這個姿勢讓體內的陰莖進入更深的地方,隨著走動一進一出,崎嶇不平的路面使性器進入的深度快慢毫無規律,原本緊致的腸道柔順的撫慰著陽具,大量液體從交合處滴落,刺激的阿基拉發出幾聲高亢的尖叫,覺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一樣,圓潤可愛的腳趾蜷縮起來。
「噓——小聲點,你想讓大家都看到你被干的樣子嗎?」
阿加雷斯故意提醒,感覺到含住性器的後穴更緊了。
用法術使人們看不見他們,阿加雷斯跳進二樓的窗戶,進入撒德爾的房間。隨即陰莖頂入最深處,在他懷裡阿基拉發出一聲嚶嚀,刺激過頭短暫的失去意識,領口吐出白濁。同時床上的那位也洩了出來。
從阿加雷斯的視角看去,花穴在襯衫下擺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淫水被蠕動的穴口擠出,腿間一片透明的水色。
把阿基拉放在床上,抽出陰莖時發出淫靡的聲響,阿加雷斯正想說什麼,卻被扯住領子拉到撒德爾面前。嘴唇相交,撒德爾伸出舌頭,把口中的精液送進阿加雷斯的口腔。
阿加雷斯也不介意,反將舌頭伸入撒德爾口中,搜刮殘留的精液。一邊接吻,一邊拉開撒德爾的腿,把陰莖埋進花穴。
經過手指擴張的花穴順暢的接納了陰莖,被充滿的感覺讓撒德爾發出舒適的呻吟。雖然有用手指安慰,但被那不屬於人類的巨大陰莖養叼胃口的花穴,怎麼可能被幾根手指滿足。更何況手指無法操進那瘙癢的子宮。
宮口對再度光臨的訪客歡迎至極,很快的放它經過。內部的搔癢因此緩解,引得少年發出享受的輕哼。
「這麼輕易就操進子宮,你還真是淫蕩。」
嘴唇分開時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聽到這話,撒德爾沒好氣的翻個白眼。
「你以為吞下你那個後還能恢復原樣嗎?」
阿加雷斯把這當作讚美,愉快地笑出來,連帶著花穴中的陰莖也在顫抖,撒德爾主動扭動腰臀,淫水在攪動間噗呲作響。
「嗯啊......!」
被壓在身下操弄使得陰莖再度豎起。阿加雷斯抬起撒德爾的下巴,讓他看見阿基拉也再度挺立,濕熱的氣息噴在耳邊,舌頭模仿性交的樣子舔弄。
「去處理一下怎麼樣,畢竟是你哥哥。」阿加雷斯操著撒德爾往阿基拉身上爬,每次整根莫入,粗硬的黑色陰毛搔刮小巧的陰蒂。
俯身含住阿基拉的性器,撒德爾同時感覺到自己的性器也像被溫暖的口腔包圍,這種自己給自己口交的感覺實在怪異,卻又更加清楚到底哪裡才是最舒服的地方。
生澀的舌頭蹭過龜頭的小孔,刺激的性器流出一些液體,被阿加雷斯拭去,堅硬指甲摳弄敏感無比的尿道,控制不住的吐出液體打濕魅魔的手指。
撒德爾軟下腰,身體不住微微顫抖,花穴裡的衝擊還在繼續,滾燙的陰莖重重擦過柔軟的肉壁,受到侵犯的花穴劇烈的收縮,穴口的淫水被激烈的速度打成白色的泡沫。
在這種情況下,阿基拉不可能還繼續昏迷。他看著趴在自己腿上含住自己性器的弟弟和在他身後阿加雷斯,還未聚集的理智讓他無法思考發生了什麼。
「啊!」「嗚!」
阿加雷斯突然插入後穴撞上敏感的凸起,初次破開後穴的疼痛被鋪面而來的快感掩蓋,雙生子在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下射出,滿面春色。撒德爾脫力的倒在阿基拉身上,高潮的後穴擠壓著陰莖,阿加雷斯挺身在弟弟的後穴裡射出今天第一次。
「咳咳!!」沒來的及吐出陰莖的撒德爾把精液吞下大半,還有一些射到了他的臉上,越發美顏淫亂,後穴裡的陽具射出大量炙熱的液體,燙的腸道又一陣緊縮。低垂的睫毛不住抖動,口中呢喃著:「......不行......好燙......」
到晚飯時間,沒有人會來叫撒德爾,三人不受打擾的沉浸於性愛中。
雙生子口中含著對方的性器,涎水流出無法閉合的口腔,飽受摧殘的唇瓣呈現誘人的紅色。手和腳腕被籐蔓綁在一起,這樣的姿勢使不出力氣掙扎,小穴只能暴露出來任由阿加雷斯玩弄。
自離開母體後不曾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撒德爾的胸膛貼在阿基拉的小腹上,碾壓微微隆起的胸脯和乳頭。
阿加雷斯在床邊悠閒的踱步,一會伸出手指玩弄弟弟的花穴,一會又干進哥哥的腸道。在兩人即將高潮前退出。不斷累積卻得不到釋放使快感變成折磨,發出哭泣一樣的悶哼。
生長在冰原的雙生花在慾望的滋養下開出艷麗的花朵。
「盡快回來,不然我可不保證你的屬下會安然無事。」換上阿基拉衣物,扮成哥哥的撒德爾冷冷的說。
他們醒時阿加雷斯已經不見蹤影,嚥不下這番侮辱的阿基拉準備追蹤他留下的魔氣,前去報仇。為了不讓人發現只能兩人交換身份。
「我知道,最晚秋收祭典的時候我會回帝都。」
阿基拉臉上籠罩著一絲陰霾,被當作女人污奸讓他十分憤怒。他也不知該如何面對一起被玩弄的弟弟,兩人分開一段時間是再好不過了。
目送阿基拉騎馬離開視線,撒德爾回到旅館叫剩下的人收拾行李。
阿爾傑農沒有回來,大概是死在森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