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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ABO)》第36章
  番外:發情期的二人世界旅遊(奶宏蛋:某個面癱語死早把老婆惹哭了怎麼辦?)

  周宏從來沒有體會過發情期。

  他在分化剛剛開始,發情還沒到來的時候,就被周河一針鎮定劑打睡著了。從此之後開始定期服用抑制劑,像其他所有或者一樣,讓自己不會被性慾的本能衝垮理智。

  醫學界認為發情期是人類進化不完全的體現,於是所有人都開始瘋狂壓抑著與生俱來的獸性。穿上西裝打好領帶,用藥物壓抑著裡奔湧的原始衝動,做一個完美的高級動物。

  當壓抑變成了理所當然的習慣,所有人便都開始把慾望當做了必須掩蓋的恥辱。

  周宏坐在觀光休息室的沙發上,有些不自在地扯著領結,飛船外五彩斑斕的宇宙粒子如夢似幻。

  他已經70個小時沒有服用抑制劑了。雖然身體還沒有出現任何異樣,可心中的焦慮卻讓他覺得身體發熱坐立難安。

  一切的未知與未來,都會讓脆弱的人感到恐懼。

  自動行駛的飛船緩緩穿梭在五彩光暈之中,嚴勳端著一杯酒走過來:「有反應了?」

  周宏搖搖頭,有點艱難地吐出一口氣,歪頭靠在了嚴勳腰上,低喃:「老公,我有點怕」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這個習慣,當他感覺無助或者疲憊的時候,就總喜歡往嚴勳腰上蹭。

  嚴勳撫摸著周宏柔軟的頭髮。出於工作需要,周宏的頭髮幾乎每天都被發膠發蠟佔據,只有休息的時候,才會像他本人一樣柔軟乖順。

  周宏被摸舒服了,臉貼在嚴勳的軍裝上低喃:「真的有點怕」

  嚴勳說:「如果你無法排解對自己的恐懼,那不如讓自己開始恐懼我。」

  周宏小聲說:「暴君。」

  嚴勳非常享受妻子這一點撒嬌般的小怨氣,輕鬆地故意擺出不悅的姿態:「叫我什麼?」

  周宏小小地慫了一下。

  宇宙昏暗且靜謐,封閉的空間裡只有兩個人淺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周宏很少聞到嚴勳信息素的味道。作為曾經常年在前線從事特殊工作的高級軍官,嚴勳比一般人更擅長隱藏信息素的味道。

  在戰場上,缺少抑制劑的嚴苛環境時有發生,如何憑借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是諜戰人員的基本課程。

  周宏對嚴勳的依戀和服從,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嚴勳強大的自控能力,讓他潛意識中便覺得無比安全。

  嚴勳用一秒鐘的時間懷念了一下二十年前那個壞脾氣的小妻子,嚴肅地質問:「寶貝,你剛才叫我什麼?」

  周宏嚥下口水,下意識地併攏膝蓋,軟聲說:「老公,對不起」

  嚴勳聽著妻子半是害怕半是撒嬌的道歉聲,心中升騰著一股不可與外人說的愉快,他故意釋放了一點屬於的壓迫力:「當面罵老公,膽肥了?」

  周宏忙解釋:「我沒有」他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他的心臟因為莫名的恐懼而開始瘋狂跳動。每一寸肌肉都像變得格外柔軟,熾熱的血液衝擊著神經。他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雨夜中刀尖冰冷的血,帶著昂貴煙草和烈酒的芬芳。

  這個味道讓周宏想起嚴勳軍裝上的胸章。每一塊小小的冰冷金屬片,都是用屍山血海鑄造出來的功勳。

  周宏舔了舔嘴唇,虛軟的腰肢緩緩泛起異樣的酥麻。發情期緩緩降臨,他開始感覺無比害怕。

  嚴勳繼續漫不經心地欺負人,手指攏著周宏的後頸低聲命令:「褲子脫了。」

  周宏有一點輕微的暈眩,壯著膽子撒嬌:「老公幫我脫。」

  嚴勳感覺一股熱流在身體裡瘋狂竄動,他手中用了點力氣,捏著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頭;「怎麼忽然膽子這麼大了?」

  周宏回答不出來。或許是今天的嚴勳格外溫柔,或許是信息素的味道衝垮了他的理智。他仰起頭,看著嚴勳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那些金色的勳章和綬帶在星河之下閃閃發光。

  周宏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抓住了嚴勳墨綠色的衣角,溫潤漆黑的眸中閃爍著難耐的水光:「難受嗯好奇怪」每一塊肌肉都像被泡在了溫熱的液體中,酸軟和舒適彆扭地交織在一起。

  嚴勳聞到了濃郁的香甜。周宏的嘴唇紅得過分,柔軟的唇瓣微微張開著,熱氣一下一下噴在了嚴勳手背上。嚴勳深吸一口氣,胯下的陰莖頂得褲子鼓起來,隔著粗糙的軍裝布料貼在了周宏臉上。

  周宏茫然地仰著臉,下意識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塊鼓鼓的大東西上舔了一下,

  嚴勳坐在椅子上,按著周宏跪下,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把老公的大陰莖舔濕點,一會兒好操你。」

  周宏紅著臉埋首在丈夫雙腿之間,怯怯地扯開腰帶,張開嘴含住了碩大飽滿的龜頭。

  濃重的腥味和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變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劑。周宏腦中的理智越飄越遠,他跪在地上像只小動物一樣乖巧地舔弄著丈夫的陰莖,粗大的肉刃被唾液包裹潤滑,幾乎可以想像到真正插入身體裡的滋味。

  嚴勳忍無可忍地把周宏拎起來壓在桌子上,幾下撕爛了周宏的褲子,對準臀縫間粉嫩的小肉洞狠插了進去。

  周宏哀叫了一聲,長腿上掛著被撕壞的褲子,委屈地控訴:「好脹啊你太大了」

  粉嫩的穴口被粗黑的肉棒撐開到了極致,嚴勳惡狠狠地掐著周宏的細腰:「放鬆。」

  周宏大口呼吸著來緩解後穴的不適,堅硬的龜頭正磨著花心的嫩肉,讓他又滿足又想躲。被撕壞的褲子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無助地在嚴勳腰間蹭來蹭去。

  不夠這樣不夠

  周宏意識一陣陣模糊,他感覺自己像一艘飄蕩在大海中的小船,驚濤駭浪,不得安穩。他渴望更多的貼近,渴望更多的觸碰和親暱。

  嚴勳猛地一用力,堅硬的龜頭狠狠頂開了花心的嫩肉,戳到了更加柔軟和敏感的生殖腔。在周宏難受到掙扎尖叫的時候,忽然大力把周宏摟在懷中,雙臂緊緊箍住妻子纖細的身體,從下到上用力操干。

  這個動作讓陰莖進得更深,柔嫩的腸壁被這樣狠狠地來回磨,火辣辣的腫痛開始漫延。周宏無助地摟住丈夫的脖子,呻吟哭叫:「啊好深好重嗚嗚老公的雞巴太大了騷屁眼要被操壞了啊」

  嚴勳狠狠地頂弄著那個又軟又熱的小肉洞,低沉地喘息:「小騷貨,把屁股放鬆讓老公操得更深一點。」

  周宏整個人都掛在了嚴勳身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哭著搖頭:「放鬆不了嗚嗚老公」

  嚴勳一巴掌拍在妻子屁股上,把雪白臀肉打得啪啪響:「屁股從小就這麼翹,又騷又軟,真是天生給老公操的。」他無比慶幸那一天周河來交接工作的時候帶上了那個漂亮的男孩。如果沒有那一天的相遇,也許周宏就會被系統分配給其他的,而他永遠不會知道,自己錯過了一件多麼迷人的稀世珍寶。

  周宏哽咽著哀求:「老公慢一點嗚嗚被老公的雞巴操得好酸不行啊要噴水了要被老公操得噴水了」一股熱流從生殖腔中噴出,打在了嚴勳的龜頭上,被夾在兩人身體之間的肉棒也顫抖著吐出精液,弄濕了嚴勳的軍裝。

  高潮後的周宏暈眩虛軟,手指顫抖著勉強抓住嚴勳的軍裝,沙啞著低喃:「老公好厲害嗯不行了」

  嚴勳親親他的鼻尖:「這就夠了?」

  粗長的肉刃還硬著,卻緩緩從身體裡抽了出來。周宏輕輕呻吟,被使用到紅腫的後穴卻感覺到一陣更加難受的空虛,他下意識地縮緊屁股顫聲挽留:「別」大股的淫水滴滴答答流出來,被情慾支配的後穴在叫囂著被填滿,被操弄。

  嚴勳緩緩用龜頭磨著妻子的穴口:「要,還是不要?」

  周宏委屈地嗚咽:「要嗚嗚要老公進來」

  嚴勳得意地微微挑了下唇角,猛地一下整根全部插入。

  飛船裡的通訊器忽然響起,是駕駛室裡的飛行員:「將軍,大少爺駕駛單人飛行器正在接近,請求進入我艦船艙。是否允許,請指示。」

  嚴勳臉色一黑,惡狠狠地在周宏的生殖腔裡搗了一下。

  這小崽子居然逃課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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