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在被老公面前和兒子偷情是一種什麼體驗?(蛋:少將真的很想讓小美人給他生孩子)
五點五十五分,嚴勳的車停在了學校門口。
周宏的保鏢過來迎接他:「將軍,夫人在車裡等你。」
周宏是公眾人物,為了避免騷亂,他參加這種活動總是會最後才低調入場。
嚴勳上了周宏的車。
周宏正在試圖用什麼東西堵住往外流的淫水,看到嚴勳上來,又驚慌又羞恥:「你提前過來了?」
嚴勳摘下手套:「我也要換身衣服。」他剛開完軍政會議,還穿著筆挺嚴肅的上將軍裝,實在不適合參加親子活動。
車裡一直放著幾套給嚴勳準備的衣服。周宏夾緊塞到一半的東西,從衣櫃裡替嚴勳挑了一套衣服。
嚴勳邊換衣服邊問:「剛才在做什麼?」
周宏羞恥得說不出口。
嚴勳撫摸他的額頭和髮絲:「說謊的懲罰,會比做錯了事情更嚴重,你知道嗎?」
周宏當然知道,他被嚴勳各種變態的規矩懲罰了十幾年。他深吸一口氣,難堪地說:「我我在騷穴裡塞了東西」
嚴勳很滿意他的誠實:「那根按摩棒不夠吃了嗎?」
周宏紅著臉搖頭:「不不是淫水淫水流的太多了要要堵起來」
嚴勳說:「讓我看看。」
周宏看著手錶,低聲說:「快要到時間了。」話雖然這麼說,他還是聽話地把褲子褪到了腿彎處,翹起濕的亂七八糟的屁股給嚴勳看。
嚴勳問:「塞了什麼在裡面?」
周宏聲音低顫:「是是你的領結。」
嚴勳不喜歡周宏自己玩弄身體,但是周宏選的東西取悅了他,於是沒有再為難,說:「給我拿領帶。」
周宏挑了一條款式簡單低調的領帶,手指靈巧熟練地給嚴勳繫上,別了一枚黑曜石的領帶夾。
畢業典禮快要開始了,舞台上在放映學生們自己拍的紀錄片。
嚴黎自豪地低聲對周宏說:「爸,我是這片的總導演。」
他們一家三口在最後一排坐下,嚴黎故意坐在了兩個家長之間。
最後一排人很少,只有一個嚴黎的同學盧延,他因為家長沒來,所以一個人躲在了最後排。
盧同學正戴著耳機玩遊戲,看到有人坐在他身邊就隨便瞟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周周周周!!!」
嚴黎探頭對他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
盧延乖乖摀住自己的嘴,從指頭縫裡憋出小小的聲音:「周影帝,能給我簽個名嗎?」
塞進一條領結之後,本就粗長的按摩棒頂得更深,周宏在黑暗的光線中強忍著下身的不適,用面對鏡頭的鎮定低聲說:「可以,不過能請你坐到前排去嗎?」
能拿到影帝的簽名,盧延這時候坐在主席台上都不會眨一下眼皮,忙不迭就答應了。
周宏從口袋裡拿出簽字筆,簽在了盧延的遊戲機上。
盧延美滋滋地抱著遊戲機去前排坐,周宏忍耐不住,捂著嘴悶哼一聲,射在了早就濕透了的內褲裡。
射精後的周宏扶著前排椅背低低喘息,身後卻有一隻手鑽進了他的褲子裡,扯著丁字褲的帶子一下一下磨著他的臀縫。
周宏用眼神示意嚴黎別胡鬧。
負責畢業典禮的老師走過來,湊在嚴勳身邊滿臉堆笑:「嚴將軍,今天是令公子的畢業典禮,學校想請您上台講幾句話,不知道可否」
趁著嚴勳和老師說話的空隙,嚴黎用力拉開周宏內褲上細繩,再忽然放手。彈性十足的細繩彈在臀縫上,類似於鞭打的輕微疼痛和酥麻喚醒了周宏在受虐中得到的快感,他身體猛地繃緊,滿到裝不下的小穴吐出了濕透的領結。
周宏大腿打顫,眸中盈著水光,又惱怒又柔軟地瞪著自己的親生兒子。
嚴勳拒絕了老師的建議,畢業典禮正式開始了。
全場的燈光亮起來,校領導一個接一個開始江湖。
明亮的燈光下,周宏面上難耐的情慾之色一覽無餘,他羞恥地低著頭,把潮紅的臉和低低的呻吟都壓抑在手心裡。
嚴勳低聲問:「很難受嗎?」
周宏說不出口,他已經含了一根按摩棒的後穴,又被兒子伸進去三根手指玩弄,止不住的淫水失禁一樣往外流。褲子肯定已經濕透了,大腿間黏膩膩的一片濕。
周宏咬著下唇搖搖頭,沒有說話。
嚴黎越發大膽,兩指夾著按摩棒緩緩往外抽。震動的按摩棒碰到了硬木椅子,發出「嗡嗡」的聲音。
前排有幾個同學開始疑惑地檢查自己的手機。
周宏慌忙用力坐下去把整根按摩棒吞進屁股裡,頂得太深,他只好微微分開雙腿緩解不適。
嚴勳微一皺眉,說:「褲子脫了。」
周宏驚愕,在、在這裡?
嚴勳平靜淡漠的眼神告訴他就是在這裡。
禮堂很大,後面幾排都沒什麼人。攝影機架在倒數第三排的位置,也不會拍到他們。
周宏有些惶然地看著嚴勳的眼睛,嚴勳的目光堅毅而寧靜,周宏不喜歡這種不容拒絕的蠻橫眼神,卻又莫名在他的目光中感覺到安全和依賴。於是就算羞恥又害怕,還是抬起屁股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上,側坐著給嚴勳看。
他知道嚴黎也在看,少年的目光比他父親還要熾熱,幾乎要化為實體鑽進他的肉穴裡,舔弄每一寸殷紅濕熱的腸肉。
按摩棒震動著探出一截,穴口淫液被震得水花四濺,暗紅色的椅子很快濕了一片。
嚴黎嚥下口水,貪婪地用目光撫摸著爸爸殷紅的穴口。他想,總有一天,他會真正佔據那個美妙的地方,盡情用自己已經足夠粗大的陰莖操干柔軟的小穴,讓爸爸懷上自己的孩子。
他一定要爸爸給自己也生一個孩子!
嚴勳對兒子說:「去那邊坐。」
周宏半邊身子躺在椅子上,豐滿圓翹的屁股被丈夫握在手裡,輕輕呻吟:「別別在這裡」
會場裡的燈光忽然暗下來,舞台上閃爍著眼花繚亂的五色光。學生匯報表演開始,電子音震耳欲聾,一個抱吉他的男生用破鑼嗓子撕心裂肺地吼著一首小語種歌。
黑暗裡,嚴勳抽出那根按摩棒,握著周宏柔軟有彈性的兩瓣臀肉,火熱堅硬的陰莖對準濕滑的入口用力頂進去。
周宏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哀哀地一聲呻吟:「啊老公」
嚴勳的陰莖太大,就算已經被按摩棒玩了一天,周宏還是被撐得十分難受,眼角忍不住溢出淚水:「慢點老公啊受不了好脹老公屁眼好酸嗯啊」
嚴勳陰莖粗長,只插進三分之二就已經頂到了周宏柔嫩的花心,周宏承受不住地開始掙扎:「已經很深了老公嗯」
唱歌的男生歇斯底里地吼:「嗷!!!!!!!」
嚴勳猛一用力,龜頭頂開花心嫩肉,蠻橫地插進了更隱秘更柔軟的地方。
劇烈的酸麻從小腹中奔湧而出,周宏嗚咽著一口咬住了什麼東西,後穴中的淫水像泉水一樣瘋狂外湧,把嚴勳的陰莖包裹在了溫暖的淫液裡。
嚴黎面不改色地讓周宏咬他的手掌,偷偷挪動身體,把自己火熱的陰莖隔著布料與周宏的臉頰來回磨蹭,勉強緩解了一點慾望。
高潮後的周宏失神地緩緩鬆開牙齒,看到兒子的手掌被自己咬傷,愧疚不已,神志恍惚地伸出舌頭,把上面的血跡一點一點舔乾淨。
酸麻顫抖的穴肉無力地承受著粗大陰莖的頂弄操干,嚴勳每一次全根沒入,周宏喉中就溢出一聲又像哭泣又像享受的呻吟。
嚴黎手上淺淺的傷口被爸爸又軟又熱的舌頭這樣舔著,褲子裡的陰莖硬得快要爆炸了。五彩斑斕的舞檯燈光晃得人眼花繚亂什麼都看不清,嚴黎大著膽子把陰莖從褲子裡掏出來,尺寸不輸嚴勳的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拍打著周宏的唇。嚴黎低聲說:「爸爸,給兒子舔舔這裡好不好?」
碩大硬挺的肉塊散發著令人意亂情迷的腥味,周宏試探著張開嘴,含住了兒子半個龜頭,舌頭一點一點移動著把整根陰莖都舔濕,柔軟的唇艱難包裹著兒子粗大的陰莖。
嚴黎敞開的上衣和手掌擋住了嚴勳的視線,昏暗凌亂的光芒中,嚴勳錯以為周宏依然在咬著兒子的手掌來壓抑呻吟。
畢業生們在舞台上吼著一首又一首亂七八糟的歌曲,掌聲此起彼伏,家長老師們在互相誇讚。
周宏光著屁股躺在禮堂的最後一排座椅上,被他的丈夫和兒子一起操幹著上下兩張嘴。
等畢業典禮結束,周宏已經腿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嚴勳在保鏢的保護下,抱著自己的妻子上車,留下一地艷羨的眼神,還有一個若有所思的嚴黎。
為了避免被父親發現,他的陰莖此時還硬邦邦地塞在褲子裡,沒敢射出來。
保鏢站在嚴黎身後,問:「少爺,不上車嗎?」
嚴黎這才上車,打開車載冰箱拿了一罐可樂。
嚴勳和周宏的事還沒完。周宏褲子褪到大腿,背對嚴勳坐在那根陰莖上,被頂得呻吟一聲比一聲甜膩。
嚴勳不許他在挨操時閉上眼睛,於是周宏只好強忍羞恥,和兒子面對面。
嚴黎喝著可樂,趁嚴勳不注意的時候向爸爸露出一個狡猾又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