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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每天都在裝器靈2[快穿]》第25章
  第25章 第七個世界14

  「哦,那你是怎麼想的?」雲嵐問,似是對他的答案十分好奇一般。

  「我——」李昶之前只是見師尊大人有些生氣條件反射說的這麼一句,卻沒曾想師尊會這般較真,聞言趕忙想要為自己說點什麼,卻被打斷了。

  雲嵐往前一步貼近他,修長的指尖挑起他的下顎,目光在被血染紅的衣袖上掃過,突然唇角上揚,放柔了聲音微笑著道:「還是說,小草想讓師尊心疼?」

  這是赤果果的色誘呀!李昶哪裡抵擋得住。當下腦子一懵,哪還想得到那些有的沒的,只下意識應著雲嵐的話點頭,其實他哪裡聽進去雲嵐說了些什麼。

  「這樣做可不好,下回可不能這樣做了!」雲嵐繼續道。

  「嗯嗯,下次一定不會了!」李昶乖乖點頭。

  「那麼,這一次該怎麼懲罰你呢」雲嵐低下頭來,聲音低的幾不可聞,溫暖的吐息若有似無地噴吐在李昶唇邊,卻就是不願落下來。

  李昶下意識就想抬手勾住男人的脖頸,卻不想手上一緊,竟是被雲嵐扣了住。「師尊……」他輕聲喊著,想讓男人將他放開,卻只被扣得更緊。

  雲嵐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在他回應之前退開,道:「手不痛了?」

  李昶這才想起來自己這手剛受了傷,御醫說了這幾日盡量不要動,等傷口愈合再說。想明白了他也就不準備再動那只手了,卻不想雲嵐往後退了退,拿起桌上方才用剩的繃帶就將他的手綁在了椅子扶手上。李昶乖乖任他綁了,嘴上卻忍不住想為自己的手爭取最後自由的機會:「師尊,我真不會再動了,就不用綁著了吧?」

  雲嵐沒理他,只慢條斯理地將繃帶在他手腕上繞了幾圈,又在扶手上繞了幾圈而後松松打了個結,才將視線調回李昶臉上,笑著道:「小草的話好像可信度不高啊。」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李昶呻吟一聲,忍不住用另一隻完好的手往眼睛上一蓋,求饒道:「師尊你別笑了!」勾得他心跳都亂了好麼!

  「怎麼,你不喜歡?」雲嵐卻偏不遂他意反而笑得越發燦爛。雲嵐伸手將他的手拉下,李昶反抗,不想下一瞬便覺指尖一陣濕滑,李昶一僵,瞬間洩了手上僵持的力道。遮掩的手被拉開,眼前所見的畫面卻讓他不由得渾身一顫,身體從被舔吻的指尖開始漸漸發燙。

  「師尊我錯了,你別這樣罰我!」忍不住求饒,某個部位已經隱隱有抬頭的趨勢,之前刺殺時鬧得動靜不小,又與御書房十分近,想來再一會父皇的召見就到了,他這個樣子要怎麼見人!

  「哦?那你說說你錯哪了?」雲嵐問得漫不經心,另一隻手已經順著衣領滑進了他胸口,指尖一勾一挑已將一粒乳粒勾入了指間。

  「恩!」李昶忍不住輕哼出聲,身體往後躲了躲,無奈背後就是椅背,他根本無處可躲。

  「說說,錯哪了?」雲嵐又問了一遍,左手放開了他的手搭上了大腿,隔著布料輕柔撫摸著一點點往中心點滑去。

  「錯在……恩……不該故意讓自己受傷!啊!」微涼的手指仍在動作,李昶忍不住驚呼出聲,想到門外候著許多人又趕緊咬緊了下唇,只漏出了幾聲悶哼。

  「哦,這麼說來不是故意的就可以?」 雲嵐卻是對他的回答不甚滿意,靈活的指尖已經挑開腰帶滑了進去。

  「不,不可以!唔……師尊小草會記得今後不讓自己受傷!」李昶已經說話都帶著隱約的哭腔。

  「哦?可是我剛才說了,小草的信譽不高啊。」雲嵐笑得一臉雲淡風輕,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唔……請師尊再信小草一次!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李昶輕喘著,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

  「若再犯呢?」他問著,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若是再犯,便任憑師尊處置!唔——」一聲悶哼,李昶洩了出來。

  「很好,記住你的話。」雲嵐抽出手,用布帕擦去手上的穢物,又伸手解開李昶手上綁縛的繃帶,幫他整理好散亂的衣物。而李昶正忙著平復自己的呼吸,無暇他顧。

  剛做好一切,便聽見有人敲門,安和的聲音隨後響起:「殿下,王爺,皇上召見。」

  雲嵐應了,轉頭看向李昶道:「如何,可能走了?」

  李昶默默點頭,扶著自家師尊的手起身出門,只是腳步怎麼看怎麼虛浮,大家只當他是受傷引起的,只有安和看了看他的臉色,不由地紅了臉。

  李昶:……。什麼話都不想說了。

  雲嵐已將刺客早一步送到了皇帝面前,且派人詳細說明瞭情況。是以二人到達御書房的時候,除了皇上外,皇后、二皇子、大公主都已經在了。皇上本是滿臉怒容,見到李昶進來才不由松了松,卻在看到他衣服上的血漬後變本加厲。

  待人走到近前,急忙問道:「傷得如何?」

  「幸而王爺救助及時,兒臣只是皮外傷罷了,御醫已經處理過,亦無甚大礙,父皇不必擔心。」

  「什麼叫做皮外傷罷了,朕可知道這一劍原是要往你心口去的!」說到這個,皇帝不由又想起了那個刺客來,遂指著被侍衛壓著跪在地上的一位黑衣女子道:「葉兒,你可認得此人?」

  「這該是之前那位刺客?」李昶上前幾步仔細看過那女子的面貌,半晌皺眉疑惑道,「父皇,為何兒臣覺得此女如此面善?」

  「你合該覺得面善,此女我等皆不止見過一次,就是皇后宮中的舞娘!」皇帝說著狠狠瞪了坐在一旁的皇后一眼。

  李昶滿臉驚訝地又看了看那刺客,眉頭不自覺收緊,看了看皇帝,一臉欲言又止。

  「葉兒,你有話便都說出來,今日父皇在這裡,自會為你主持公道!」皇帝說著一拍桌子,驚得皇后並他身邊的二皇子大公主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父皇息怒,即使這刺客出自母后宮中,可母后一向統領後宮賢良淑德,萬不會做出此等惡事。肯定是這刺客受人指使潛在母后宮中,想要陷害母后!」

  「這些朕心裡有數,你且說說方才你想說些什麼?」

  「回父皇,兒臣見這刺客眼熟,卻不是因為她是母后宮中的舞娘,而是因為前些日子兒臣一直看的一幅畫像。」

  皇帝不解道:「畫像?從何而來?」

  「父皇,兒臣曾說過當日遇刺時曾在掙扎間扯落了刺客的蒙面巾,」說到這李昶頓了頓,見皇帝點頭才繼續道,「只是可惜當時兒臣並未看清刺客的樣貌,但是,兒臣的隨侍安和卻看清了。之後王爺便請了畫師根據安和的口述將那刺客的樣貌畫了下來,兒臣看過後卻覺得十分眼熟,只是一直想不起來在何時何地見過此人。」

  皇帝沉思了幾息後道:「你那隨侍可在,讓他上來一觀。」

  李昶答:「他就在殿外候著。」

  皇帝聞言一個示意,不一會安和被人帶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幅畫。皇帝看見了,便讓人將畫呈上來,又讓安和上前認人。

  「回皇上,若是沒看錯的話,此人就是當日刺殺七皇子的刺客!」安和跪地回答道。

  而此時皇帝也已將畫像打開,這畫畫工了得,只一眼皇帝便看出所畫之人與台下跪著的刺客是同一人。當即怒不可遏,一把將畫像甩到皇后面前,厲聲道:「皇后,你可還有話說!」

  皇后只看了一眼畫像,便猛地跪了下來哭訴道:「皇上,臣妾冤枉啊!此事臣妾真的不知情,方才葉兒也說是別人栽贓陷害與臣妾,還請皇上明察!」又轉向地上的刺客斥道:「影娘,哀家待你不薄,你為何這般害我!」

  「皇上,為防刺客咬舌,臣卸了她的下巴。另外,七皇子住在遂縣的事只有皇上知曉,而在遂縣期間七皇子甚少出門,只去過兩次廟會。臣已查過,在七皇子去廟會的那兩日,只有大公主和二皇子曾經經過遂縣附近,並派手下進城補給過。也就是說,只有二皇子與大公主有機會知曉七皇子住在何處。」話畢,雲嵐將那本出行錄遞了上去。

  皇帝沒想到竟還會牽扯出二皇子和大公主,方才讓人召皇后來時二皇子和大公主正好在便一起跟來了,倒是還不曾懷疑過他們倆。查看過手中本子,皇帝問道:「這本子上的記錄可屬實?」

  那本子被隨侍遞到兩人手中,二人看過後一致點頭。卻見二皇子率先道:「父皇,我那日派去遂縣補給的人是在宮外時臨時雇傭的,並不識得七皇弟的樣貌。」

  大公主也連忙道:「父皇,兒臣只知道七皇弟在雲台別宮養病,從不知曉七皇弟身處遂縣。」

  皇帝見二人如此說,便看向了雲嵐,雲嵐依舊冷著臉道:「皇上,那便將那兩人帶上來問問吧。」

  此話一出七皇子與大公主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不過很快就被掩飾了下去。

  很快侍衛帶上了兩個人,這兩人是被人抬上來的,皇帝見此不解地看向雲嵐,雲嵐遂解釋道:「臣在追查七皇子的案子時,意外發現了這二人,當時他們身負重傷,四肢被砍斷,舌頭被割斷,可說是命在旦夕。之後臣便救助了他們,待這二人傷勢穩定後才得知他們便是二皇子和大公主的侍從,皆曾在遂縣見過七皇子並告知了自己的主子。」

  二皇子忍不住道:「這二人確實是我和瑤兒的隨侍,只是王爺可不能信口胡說,這二人如今四肢俱斷,口不能言,又如何能告知王爺。」

  雲嵐只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誰說他二人如今不能說話?」

  二皇子一愣,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大公主一把拉住,不再多言。

  「你二人且將冤情道來,朕自會為你們做主。」皇帝道。

  「謝皇上,事情是這樣的……」那二人一一將事情說出,經過遂縣時偶然見到七皇子,將此事分別告知了二皇子、大公主,被吩咐說不可告訴他人,不久後二人便遇害,好在被雲嵐救起。

  二皇子、大公主聽到這二人真的能說話時皆是一愣,直到二人說完皇帝問他們,才反應過來。

  「你兄妹二人可還有話說」皇帝沉了臉,未曾想到自己的子女竟如此心狠手辣,派人刺殺自己兄弟,又殺人滅口,滅口也就算了,竟然如此折磨之後才將人殺死。

  「父皇,這都是污蔑,這二人又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二皇子心裡一急,竟開始口不擇言,也不顧大公主在一旁拼命拉他,只一味梗著脖子與皇帝對視。

  李昶忍了忍才將到口的笑意忍了回去,真懷疑這二皇子如此的智商是如何設計刺殺殷葉的,想來還是大公主的功勞。

  「殷木啊殷木!朕還真是高看了你。」皇帝冷笑一聲,「身份?你自己方才不是已經為他們證明過了麼!」

  殷木一愣,這才想起自己方才一時嘴快,承認了這二人的身份,只是他分明親眼見到這二人被拔去了舌頭,怎麼卻還能說出話來!

  能說出話來這不奇怪,李昶連快死的殷葉都能就起來,這不過就是能讓人說話而已,簡單得很。

  「皇后,這些你可知情?」皇帝看向一旁呆愣的皇后,冷聲道。

  卻不想大公主終於開了口:「父皇,這一切都是兒臣做的,母后毫不知情,皇兄雖然知曉殷葉在遂縣卻從未生出要殺害的念頭,一切都是兒臣一時鬼迷了心竅!任憑父皇處置,但還請父皇不要牽連母后與皇兄,還請父皇明察!」

  這大公主看樣子是想將這些事一力擔下,還真的是兄妹情深。只是皇帝卻也不是好糊弄的,只冷聲道:「來人,將殷木、殷瑤帶下去好好看押,皇后禁足棲鳳宮!」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如此也算是還了殷葉一個公道。至於二皇子、大公主的下場如何李昶沒有再去細問,總之是不會安然就是了。而他和雲嵐二人在第二日便將兩人之間的事情稟明瞭皇帝,在皇帝的滿臉驚訝下揮一揮衣袖相攜而去。自此遊遍千山萬水,做一對神仙眷侶。

  某一日,兩人回到了雲嵐在京城的住處,李昶閒來無事翻了翻師尊的書架,卻感到許久無反應的魂力印一陣發燙,隨後便眼看著魂力印內魂力迅速增加直至被填滿。李昶無言地看著被自己拿在手上的一本古籍,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三個大字——野草集。這不是他在之前的世界中寫的自傳麼?怎地會出現在這裡?

  雲嵐正好推門進來,見李昶傻愣著不由問道:「怎麼了?」

  李昶將野草集舉到他面前晃了晃,問:「師尊,這書是從哪裡來的?」

  雲嵐看了一眼,道:「這該是你的東西吧?當年查案時從你在遂縣的房間內找到的。」

  李昶愣了愣,看了看手中的野草集,最後卻只是釋然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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