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石（眷屬）

　　————————

　　蘇彌飛出一段後， 石嶼抓著蘇彌背後的毛，稍稍坐直身子，向下看去。

　　雖天色已暗，但是依舊可見下面一片遍地狼藉，所見之處滿目瘡痍。

　　石嶼抿著嘴看著與自己記憶之中不大相符的場景，心中不由得有些難受。

　　他還記得之前與蘇彌共賞夜景時，人間燈火點點，山河之間盡是美景。可現在再望去， 即便他未身臨血光大火之中，卻也覺得身上如火烤著一般炙熱。

　　石嶼把臉埋進蘇彌的背毛中，心中想著，若是蘇彌將自己交給那個人了呢，或者童果將他帶給人類， 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如此了。

　　“不想看夜景了？”蘇彌勾起尾巴， 輕輕地掃在小石嶼身上。

　　“人間……都這樣麼？”石嶼抱了下蘇彌的尾巴， 用手摸了摸那上面有些發硬的鬃毛。

　　“南方會好一些，”蘇彌沒有甩動尾巴，任由石嶼摸著，“人間之劫也不是第一次了。”

　　“沒有辦法麼……”石嶼雖然心中知道或許他就是那個關鍵，可還是忍不住想聽蘇彌說出來。

　　蘇彌微微頓了一下，卻沒有回答， 只是反問道：

　　“不喜歡看到人間這樣？”

　　“恩……”石嶼揪了揪蘇彌的毛， “那些人都很好，想人間可以安安穩穩的。”

　　蘇彌低笑了一聲， 說：

　　“也不知這人間好在哪裡了，你就這麼喜歡。”

　　小石嶼想了想，細數起來：

　　“人間的吃食很好，花燈很漂亮，林間百獸都很可愛，出嫁新娘的裙子很好看……”

　　“就這樣？”

　　石嶼晃了晃頭，繼續說著：

　　“母親都很愛自己的孩子，友人相伴把酒高歌時他們看起來也很高興，夫妻之間執手偕老也很好，那些等待著的，勇往直前的，念及恩情的都很感人……”

　　“看到他們，感覺心裡暖暖的……”

　　“以前總覺得我自己是塊石頭，可是看到他們我卻覺得自己真切的活著。”

　　“好像那些情感，我也有。”

　　“這人間，真好。”

　　石嶼的臉貼在蘇彌的背毛上，聲音輕輕的，在風中還帶了些顫音，可一字一句卻聽得人心中無比綿軟。

　　“回去吧。”石嶼又扒頭看了一眼下面沒有燈火的城鎮，手稍稍攥緊。

　　蘇彌調轉身子，往姑兒山飛去，感覺到背上的小傢伙心中難受，便開口道：

　　“這人間之劫也不是你這麼個小傢伙可操心的，你若喜歡，就守好那姑兒山便可。至於其他的……”

　　“你那一盞河燈的願望，我會替你好好守著的。”

　　“世間不如意十之八、九，縱使沒有這大火瘟疫，也總要有其他磨難的，暴、政重稅戰亂，有時候人心那點事兒，比這天災可怕得多。”

　　“你那小腦袋裡還裝不下這些，瞧著那些人間荒唐事，還不如瞧著我，至少我還能實現你的願望。”

　　石嶼聽著蘇彌的話，忽然就覺得心跳得快了起來，夜幕之下仿佛天地間只他二人，於是他稍稍蹭著身子，往前趴過去一點，兩隻胳膊圈在蘇彌脖子的位置，俯下身子開口道：

　　“什麼願望都能實現麼。”

　　蘇彌一是覺得小傢伙的動作有些反常，又覺得耳朵有些癢，於是抖了抖耳朵：

　　“你這小傢伙怎麼還會討價還價了。”

　　石嶼下巴搭在蘇彌身上，癟了癟嘴：

　　“不可以麼……”

　　“嘖，”蘇彌感覺心尖兒被撓了一下，“你說吧。”

　　“那，”石嶼的手緊緊抓著蘇彌厚實的毛，他覺得自己心都要跳出來了，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有些急促地喘不過氣可又讓他有些興奮，“那你可以喜歡我麼？不是喜歡山河大海那種喜歡，就是……喜歡我。”

　　蘇彌身子僵了一下，而後低著聲音說：

　　“你可知你口中說的喜歡是什麼意思。”

　　“不想你身邊有別的人，一想到你就很開心，”石嶼想著童果說的話，總覺得好像解釋的還不到位，於是又補了一句，“就像人間夫妻那樣的喜歡。”

　　說話間兩人已回到姑兒山的院子中，蘇彌變回人形，一手攬過石嶼的腰，將他稍稍提起，與自己的眼睛對視：

　　“誰教你的？”

　　石嶼眨了眨眼，直直地看著蘇彌：

　　“童果說的，就是當初那個小孩子，他說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

　　“這一陣我總覺得心裡怪怪的，那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過，可是想到，如果這就是人間花下那種喜歡的話，就覺得，好像就應該如此。”

　　蘇彌看著懷中的小傢伙一字一句認真地解釋著，不由得勾起嘴角，於是將臉貼近石嶼的耳朵：

　　“你可知道，人間夫妻除了互訴心腸，還要怎樣？”

　　石嶼眼睛亮晶晶地說：

　　“你要蓋紅蓋頭，嫁給我。”

　　蘇彌一時間失笑，卻也沒有反駁什麼，而是伸手將石嶼抱起，進了屋子將懷中人放到床榻上，棲身上前。嘴唇貼在石嶼耳側，輕輕呵氣道：

　　“接下來呢，要做什麼？”

　　“紅……紅蓋頭。”石嶼耳中一麻，身子也不由得一抖，說話也難得不利索起來。

　　蘇彌低笑一聲，伸手變出一塊紅布，盤腿坐到床上，將紅布蓋在自己頭上，一副坦然地樣子：

　　“來，掀紅蓋頭了。”

　　小石嶼跪立起來，手碰到那紅布時卻猶豫了一下，聲音小小地問：

　　“那……你喜歡我麼。”

　　蘇彌伸手握住那因猶豫而有些退縮地手，牽引著石嶼掀開了自己頭上的紅布，一雙眼睛看著小石嶼：

　　“你是我的掌心石，也是我的心中人。”

　　“若要論起來，我從未多喜歡這人間種種，也從未有何貪得，可我喜歡你，也貪得你。”

　　小石嶼從未看過蘇彌露出這般認真的神色，心中不由得一震，而後卻露出了一個笑容，眼睛彎彎地前傾身子，在蘇彌的嘴上輕輕碰了一下：

　　“我喜歡你，我看人間夫妻都是這樣的。”

　　蘇彌被石嶼這一個淺淺的吻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心口一緊，喉嚨也有些發幹，不由得想著，這小傢伙到底都在人間學了什麼，真想把他揉進自己血液中。

　　小石嶼看著蘇彌沒有什麼反應，低下頭勾了勾自己手指，說：

　　“你會反悔麼。”

　　蘇彌把石嶼攬到自己懷裡，十指相扣，調笑道：

　　“要不立個字據？”

　　蘇彌一邊說著，一邊展開剛剛那塊紅布，握著石嶼的手，渡力給他，讓他指尖有點點光芒：

　　“想寫什麼？”

　　石嶼被蘇彌整個包裹在懷中，身邊都是蘇彌的氣息，尤其是蘇彌說出的話那輕微的熱氣都鑽進他的耳中，只覺腦子一片混亂什麼都想不起來。

　　蘇彌感覺到懷中小傢伙的顫抖，卻也沒有急躁，而是繼續側著頭，舌頭在那小巧的耳廓上舔、過，呵著氣說：

　　“那我念你寫。”

　　小石嶼抖得更厲害了，只能胡亂點著頭。

　　“一陽初動，二姓和諧，慶三多，具四美，五世其倡征鳳蔔。”

　　蘇彌握著石嶼的手，在那紅布上用指尖寫著，那紅布上落下一行行墨字。

　　“六禮既成，七賢畢集，湊八音，歌九和……”

　　蘇彌將下巴搭在小石嶼的肩窩處，吻咬著他的脖子，聲音低啞而纏綿。

　　“十全無缺鴛鴦和。”

　　小石嶼被蘇彌那與以往截然不同的親昵之舉惹得身子都要僵了，直到聽到這最後一句話，癟了癟嘴：

　　“我們倆又不是鴛鴦。”

　　蘇彌眼中帶笑，呵笑一下，伸手撫去了“鴛鴦”二字，自己伸出手在那上面寫上“蘇石”。

　　“十全無缺蘇石和，這樣可以了麼。”

　　石嶼看著“蘇石”那二字，不由得嘴角上翹，姓氏相比，二人相近，兩情相悅，願結為好。

　　石嶼拿起那紅布，將這“字據”又看了一遍，轉過身子勾著蘇彌的手說：

　　“我們現在就是夫妻了。”

　　蘇彌被懷中人轉身時蹭得不由得眼色更深了些，於是伸手勾著小石嶼的下巴，聲音低啞帶笑說道：

　　“我的小相公，還差一步，才算禮成。”

　　石嶼歪了下頭，有些不解，於是抿了抿嘴問道：

　　“那還要怎麼樣？”

　　蘇彌伸手勾去了石嶼的發帶，也去了自己的發繩，將石嶼壓到床榻上，兩人的髮絲相交，不分彼此。

　　“紅塌燭滅良辰時，二人交融，共赴雲雨，才算為夫妻。”

　　“小石頭，”蘇彌挑起石嶼的下巴，吻了上去，唇舌相抵，氣息與共間，床榻旁兩站燭燈滅了，“春宵良人，一、夜、歡，你是我的了。”

蘇彌的舌頭在石嶼的口中肆意舔弄著，甚至將那小舌尖輕輕咬住，拉出一些，逼得石嶼不得不微微張開嘴。

來不及咽下的津液，從唇角流下，弄得臉側的枕榻濡濕了一小塊。

那原本勾著他下巴的手，也向下劃去，到喉結處用大拇指指腹摩拳了一番，直到那小巧的喉結山下動了下，

才繼續向下而去。

從那緋色長袍的領口鑽了進去，在鎖骨處徘徊了一會，便摸上了那嬌嫩的乳首，指尖先是在乳暈處打著轉兒，

感覺到那小果子有些羞澀地硬起，才以兩指捏住那處，揉撚開來。

石嶼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蘇彌的氣息太過靠近，以至於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渾身都燥熱無比，

蘇彌摸過的地方都帶著癢意和說不清的感覺讓他不由得躁動起來。

蘇彌的一腿在他兩腿間，石嶼不知那股躁動要如何發洩，只得本能的小幅度磨蹭著蘇彌的那條腿，

讓他感覺似乎好受一些。

蘇彌感覺到小傢伙的異動，嘴角不由得勾起，兩人唇齒分開，蘇彌向下吻去，叼著那喉結舔弄，

而玩弄著乳首的手也稍稍加大了力度，甚至將那小肉粒扯起一些。

石嶼不知如何是好地抓著蘇彌另一隻撐在床上的手，身子也不由得向蘇彌挺去，

他下意識覺得，蘇彌可以緩解他這種躁動的感覺。

蘇彌的手解開了石嶼的衣帶，露出了那少年白皙的胸膛，而那用朱砂所寫的“石嶼”二字此時也格外顯眼，

像催情藥一般讓蘇彌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力吻上那胸膛，稍加吸允，就落下一串紅梅。

“蘇彌…….好奇怪……”石嶼實在覺得有些受不住，那一股股奇怪的感覺不斷向他頭頂湧去。

他不由得曲起腿，在蘇彌山下扭動著。

蘇彌伸手往下摸去，感覺到石嶼那處一時硬氣，於是低笑一聲，

俯身在石嶼的耳側說：“小傢伙，你這是動情了。”說完還將舌頭插進那小小的耳蝸，模仿著交歡的動作一進一出。

“那……”小石嶼的耳朵被舔弄得發麻，而那一進一出間小小的水聲也在耳中格外清晰，

可是他依舊伸手也摸上了蘇彌的耳朵，聲音有些發顫地問，“那你也動情了麼。”

蘇彌稍稍抬起頭，看著小傢伙明明沒什麼表情臉上，偏偏一雙眼睛似是顫抖著，喉嚨一緊，

握著那柔軟微涼的小手向自己身下探去。

石嶼摸到了一個炙熱發硬的東西，而後蘇彌將自己的那處與石嶼的抵在一起，

讓石嶼感受著兩人的情動之處：“感覺到了麼，小傢伙。”石嶼有些好奇地伸手又摸了一下蘇彌的，

毫無意識地小聲說了一句：“好硬。”蘇彌被勾得幾乎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小傢伙吃入腹中，

但想到兩人第一次，若是太過莽撞肯定是要受傷的。這麼一個人，皺下眉他都捨不得，更何況床第之間呢。

於是蘇彌俯身吻住那早已硬起的小肉粒，用牙齒磨咬著，手也退去身下人的褲子，握著石嶼的拿出上下擼動著，

直到聽到石嶼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身子不斷弓起，最後小小地呻吟一聲，

泄在了他的手中。發洩過後的小石頭，身子都泛著紅，胸口不斷起伏著，

而那高潮後的餘韻也使得石嶼還在微微顫抖。蘇彌看著手指間沾到的液體，

調笑似的伸到小石頭眼前：“這麼有感覺?元精這就出來了。”

石嶼聞到淡淡的腥味，卻也沒躲閃，只會直直的看著蘇彌：“恩，很舒服。”說完還伸著舌尖，

舔了一下蘇彌的手指，而後皺起眉：“元精味道好奇怪。”

蘇彌下腹硬得都有些發疼了，於是去了自己的褲子，從床邊拿過一罐油膏，用手指蘸了一些，

而另一隻手托著小石嶼的屁股，五指張開，在上面抓揉了幾下。

石嶼被蘇彌揉得有些癢，不由得扭了扭身子，卻惹得蘇彌伸手打了一下那挺翹的臀：

“小傢伙別亂動。”石嶼癟了癟嘴，卻也乖巧地不再亂動，一雙眼睛忽閃著看著蘇彌，

不知他要幹什麼。“腿分開一些，乖。”蘇彌輕聲哄著，順便又揉了揉那臀肉，

剛剛那一下並沒有用力，但這麼看去臀尖有一點點泛紅。

石嶼聽話地把腿分開，而後便看到蘇彌用那蘸了油膏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後穴，惹得他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放鬆些，讓主人摸摸。”明明平時聽到蘇彌調笑著說他是自己主人時也不覺怎樣，

可偏偏這一句卻讓石嶼忽然有些想躲，臉上火辣辣地燒著。蘇彌低笑著，又吻上了石嶼的嘴，

將那柔軟的嘴唇含在自己嘴中吸允著，而手上也稍稍施力頂入了那後穴。

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石嶼身子抖了一下，小小呻吟了一下。

蘇彌感覺那後穴中的軟肉緊緊包裹著他手指，於是他稍稍勾起手，

轉了一圈，果然惹得身下人抖得更加厲害。“這麼敏感?嗯?”蘇彌咬著石嶼的耳垂，

手上也開始一進一出的抽插起來。石嶼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後穴有些發脹卻，

蘇彌的手指，那熟悉的溫度在體內橫行，被頂入時明明想要叫出聲，可離開時又覺得捨不得那溫度。

蘇彌覺得那穴口柔軟了一些便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指在後穴摳弄著，唇舌在乳暈處打著轉兒。

那小乳粒早已像小石子一樣硬起，可是蘇彌就是不去舔弄那處。石嶼看蘇彌始終不肯照顧自己的乳首，

於是想著之前蘇彌用手揉撚的感覺，自己伸手捏住了那小紅果。

蘇彌看到小石嶼的動作，用唇吻住小石嶼的手指：“自己摸舒服麼?”

小石嶼自己捏了兩下，抿著嘴搖了搖頭：“沒有你摸的舒服。”一雙眼睛看著蘇彌，

像是有些委屈撒嬌似的：“你碰碰這裡..….”蘇彌聽到這綿軟的小聲音，一口含住了那乳粒，

吸得嘖嘖作響，而進入後穴的手指也變成了三根。三根手指操弄著那後穴，很快把那後穴弄得軟塌塌地，

甚至進出間帶著水聲，在房間內格外明顯

“啊...….”

忽然手指碰到了一處，石嶼尖聲驚喘出聲。“這裡麼?”蘇彌又用手指反復頂弄了那處幾下。

石嶼地身子劇烈抖著，兩條腿也胡亂地蹬著：“那裡好舒服.…….啊…….要……再碰碰.……”

蘇彌看著身下絲毫不會掩飾情欲的小傢伙，笑著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將自己早已硬得發疼的那處抵在穴口：

“這個會更舒服的，要不要?”小石嶼也不知蘇彌說的是什麼，只是點著頭，一雙眸子看著蘇彌，

坦誠地說：“要的。”蘇彌俯身吻住石嶼，而後稍稍用力就頂入了那濕潤柔軟之處，

剛剛進入一點就感覺到那媚肉都纏了上來，吸允似的一張一縮裹著他的那處。

蘇彌感覺到小石嶼的悶哼，於是加深了那個吻，一挺身，下身完全進入了那肖想了許久的地方。

“難受麼?”蘇彌稍稍支起身子，身下沒有動，問著小石嶼。小石嶼搖了搖頭：“只是有些漲。”

“小傢伙，你是我的了。”蘇彌伸手摸上石嶼胸口那朱砂字，眼中滿是柔軟。

石嶼感覺蘇彌有些灼熱的溫度都埋在他的體內，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兩人的交合處，這種感覺他不知如何形容，

只覺這種兩人相融的感覺似乎是格外的親昵，讓他有些開心。

“這樣我們就是夫妻了麼？”“恩，”

蘇彌與石嶼十指相扣，腰上緩緩抽動起來，俯身在石嶼的耳側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小相公了。”

石嶼被頂弄得有些說不出話，只覺渾身都在發燙，尤其是蘇彌頂到某一處時，連腿根都在顫抖。

“啊…….喜.…….喜歡……”蘇彌用力頂了一下那處：“恩?喜歡這樣?”

“不…..不是……”

蘇彌更加用力地頂在那裡，用龜頭在上面磨著：“不喜歡主人操弄這裡?”

小石嶼幾乎要哭出來，聲音顫抖著說著：“喜歡.….喜.……”蘇彌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

直到石嶼呻吟著射在了蘇彌的小腹上，蘇彌才將自己退出來，吻住石嶼的唇。石嶼伸手攔著蘇彌的脖子，

氣還沒喘勻，軟軟地在他耳側說：“喜歡你…….最喜歡你.……”

蘇彌愣了一下，而後眼中笑意更深，勾著小石嶼的下巴：“這麼喜歡我?”

“恩，喜歡。”石嶼眼睛還有些濕潤，卻十分坦誠地看著蘇彌。

“那喜歡我這樣麼?”蘇彌又用手指勾了勾那後穴。“喜歡……”石嶼抿了抿嘴，但又補了一句，

“但更喜歡你用那裡，很舒服。”蘇彌下腹一緊，俯視著石嶼，低笑著說：“那自己抱著腿?”

小石嶼聽話地勾起自己的腿，眼神舊帶著依戀地看著蘇彌。

蘇彌俯下身子，抱住石嶼，在他耳邊說：

“你這小傢伙，大約是世上最好的了。”說完挺腰，長驅直入。

夜還長，紅帳暖春宵夜，情人廝磨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