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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夢》娑婆劫(皇妃X禦醫)三【H,看貴妃娘娘撲倒小禦醫】
蕭嫵用腳隔著尚有些厚重的官服摸索丈量,似乎對他的資本頗為滿意,便坐直起身,除了外衫,貓樣地爬到床邊。她定定地望了面前正陷於天人交戰中的青年壹會兒,眼神中有當時的文彥禹讀不懂的復雜情緒。忽而她左手壹勾,拉著他的腰帶將他拽到床邊,他不知為何無法抗拒,正欲說些什麼卻被壹隻蔥白的玉指擋住了嘴——

 “噓。妳不許反抗。”她調皮地眨眨眼,“妳要是不乖,本宮就叫,”將頭移到他耳側極小聲地說,“本宮會說,妳文大太醫非禮本宮,佔了本宮的便宜。”

 他果真乖乖地沒有動,不知是被這女人的威脅嚇到了,還是被她身上傳來的暖洋洋的體溫和如蘭似麝的女人香迷昏了頭腦。這個午後發生的壹切仿佛是場迷離的夢,是場合宜時令的虛幻溫存。恍惚間,那隻用來掩他嘴的小手壹路向下滑呀滑,滑到了她最喜歡戲弄的位置。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被她諸般挑逗,怎能毫無反應。她此時給予的些許撫慰,對他年輕躁動的欲望而言都是甘霖玉露,便是隔著層層官袍,它也曉得望她手心裏鉆。

 “呵呵,於禮不合?”她此時的調笑在他聽來有些刺耳,她用自己無上的魅力織了壹張細密的網,讓他入了局,此時又怎好再嘲笑他這個毫無還手之力的敗軍之將?他要反駁,卻被她在唇上輕輕壹啄,“妳說為何妳的心那麼軟,嘴卻這麼硬?可惜啊,依本宮看,我們文大太醫的嘴再硬,也沒有小文太醫硬。”她狡黠地壹笑,“看來還是它更可愛些。”說著手上用力,緊緊地握了握。

 “唔!”文彥禹不防,呻吟出聲,隻覺下身那處又脹了幾分,“娘娘——”

 “別叫我娘娘了,多生份呀。”她攀著他的肩往下滑,“來,小可憐,快跟阿嫵打個招呼。”文彥禹還未來得及將她拉起來,便叫她隔著衣袍在那處舔了壹口……

 午後的增成殿靜謐極了,門窗緊閉,壹絲風也沒有。依稀可見壹個身著官袍長身玉立的男子正以壹手撐著床柱站得筆直,他雙眼緊閉,似是熱極了,連額上都冒出了幾顆分明的汗珠。他垂在身側的左手握成拳狀,壹會兒松,壹會兒緊,似在隱忍著莫大的痛苦。

 而帶給他這痛苦的萬惡之源正用雙手箍了他的腰臀,埋首於他胯間,貪婪地吮吸舔允著年輕男子的陽剛味道。她時而用舌尖調弄,時而將那春花般嬌艷的臉貼過去,用鼻梁、用臉頰摩擦著他不受控制的勃起。不壹會兒,文彥禹那本來還算是半軟不硬的物什便漲得發疼,將那水漬氤氳的官袍撐起壹個明顯的形狀。

 文彥禹剛直正派的壹生中從未被女人如此旖旎對待,更何況這女人是他壹向放在心尖兒上照顧的,又是如此之美,美得讓他隻低頭看壹眼她那萬縷青絲梳成的、已然有些歪斜的墮馬髻都會心神恍惚……他隱約覺得自己的心思正在向壹個不可言說的方向疾馳,忙懸崖勒馬,“娘娘!到此為止吧!”

 斜著身子跪坐在床上的女人聞言頓了頓,從下方斜斜地看了他壹眼,顰了顰眉——

 “唔啊!”他再控制不了,緊握著床柱,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連腰都彎了幾分。這個要命的女人居然露出雪白的齒在他那頭兒上不輕不重地磕了壹下!他又痛又爽,腰間發麻,連腿都顫了壹下。

 看他吃了教訓,蕭嫵又伸手隔著他的袍握住了那根部的球把弄兩下,以示撫慰,調笑道,“到此為止?本宮倒是無所謂,可是我們的小文太醫怎麼辦?還是我們的文大人就想頂著這根直楞楞地出去,叫宮女們看了眼饞?”說著她又將頭湊過去,勉力幫他含了幾次,舌間動作,將沒文大人伺候得如墜雲霧,發出幾聲受不住的鼻音。

 

 蕭嫵見他這樣,又在口舌間嘗到他不斷溢出的、連衣袍都擋不住的前精,就知這男人是沒怎麼經過事兒的,只怕因家教嚴,到年紀開過葷就不管了,隻待婚配。這麼稚嫩又善良的男人啊……她心中又湧上壹股蜜意,將他的腰身攬得更緊了些,對著那處百般愛憐,還含糊不清地哄道,“憋成這樣,唔……真是可憐……不怕了——以後有阿嫵疼妳。”

 她這樣花樣百出,還小聲說著話,口腔的蠕動、嘴裏帶出的熱氣對於他都是難以承受的折磨。他再站不了那麼直了,脊背彎成壹個蓄勢待發的弧度。“娘娘……”他不知自己因何喚她,是想要她高擡貴手放過他麼?還是大發慈悲地給他壹個解脫?

 似是聽出了他求饒的意味,她松了口,直起身,捧著他的臉溫柔地道,“彥禹,妳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他如經歷過酷刑的人壹般,身子如從水裏澇出來的,如何答得出半句說話?

 蕭貴妃自顧自地幫他除了官帽,吻吻他汗濕的額頭,含笑道,“傻瓜,妳喜歡我呀。妳若不是喜歡我,又怎麼會對我這麼好?”她壹點壹點地幫他舔凈額頭上的汗珠,還有意無意地擺弄著腰肢,用自己的下腹研磨他不堪壹擊的脆弱,逼得他用盡全力抑製自己攬過面前著女人嬌軟的身子瘋狂摩擦的沖動。她視若無睹,用指尖滑過他顫抖的胸膛,柔聲道,“文彥禹,我沒有騙妳,我真的是好寂寞,好寂寞呀。所以妳既對我好了,便需要負責些,要壹直壹直地對我好,永永遠遠不許背棄我。這樣的話,我,也會對妳好的。”

 她壹邊這樣說著,壹邊身子如蛇般盤著又矮了下去。她跪坐在自己雙腳上,透過薄薄的內衫能看見她光潔的脊背彎出壹個好看的弧度。她用雙手捧了那勃發的部位,揚起小臉,很燦爛地笑了笑,脆生生地說,“文彥禹,叫我阿嫵。”

 他素來謹守規矩,可是那壹刻,不知是什麼打動了他。是她的話麼?還是她的美貌?還是他的欲望……總之他壹如既往地順了她的意,啞著嗓子開口喚道:“阿嫵。”

 這聲“阿嫵”仿佛給了她壹個進攻的信號,隻下壹瞬,她便捧了他那物,張大了口,將那柱身連著衣袍深深地吞了進去,雙手還大力地擠了擠他鼓脹的雙球——

 “啊——”他大叫壹聲,也顧不得會不會讓旁人聽見。有什麼從他體內噴薄而出,壹輪又壹輪,被她又吸又夾榨了個幹凈。他整整二十年來從未經歷過如此舒爽的瞬間,便如小死壹回,除了她給的歡愉,什麼都不剩了。

 待文彥禹回過神來,已不知何時被她帶上了那張紫檀雕花的大床。蕭嫵將他的衣衫盡數解開,倚著他赤裸的胸膛,用那對含笑的眸子柔柔地望著他。見他出了余韻,她撫著他的臉頰調笑道,“文大人好厲害呀,這袍子都濕得沒法要了。”

 他順著她的眼神望去,臉壹下燒得赤紅。他方才也不知怎地,出了那麼多,連地上都積了壹小灘白濁。現下從欲望中抽離,他很是不知所措。

 仍是她善解人意地為他點明了方向,她拉著他的手,觸到了又壹處被浸濕的布料,上面帶著她的體溫,還有那隔著真絲綢緞都可感到的嬌嫩。她壹手拉著他在那處打轉,另壹手輕柔地撫慰著他仍是半硬的分身,嬌嬌柔柔地說,“正好阿嫵也濕得很,彥禹妳既這般英勇,金槍不倒,就來好好疼疼阿嫵好不好?是妳說想讓我開心的——啊哈!”她壹聲驚喘,竟毫無防備地被他壹指便戳上了穴口的敏感點……

 文彥禹記得那時他被這女人撩得眼都紅了,再顧不得什麼禮儀廉恥、君君臣臣,隻想使出渾身解數,也讓她快活,也讓她臣服。那個年輕而熱血的他狠狠地慰藉了她的寂寞饑渴,也痛飲了她的蜜液瓊漿,造訪了她的通幽曲徑……他並不是很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只知道左右自己是醉了,且甘願長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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