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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為凰:暴君的一等賢妃》第3161章 香囊
石天祿聽了,臉色卻微微有些沉重,道:「別這麼說。」

「……」

「她,未必真的就死了。」

「……」

南煙沒有說話,只看著石天祿,過了很久才用不敢置信的口吻道:「你,你說什麼?」

石天祿也看著她,認真的一字一字道:「我說,她未必真的就死了。」

南煙一時間竟都不知道該是反駁他,還是要為這個消息吃驚,因為做不出任何反應,反倒顯得很冷靜,對石天祿說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

「你有證據嗎?還是——」

說到這裏,她不等石天祿說什麼,又接著搖了搖頭,像是自己都要說服自己似得,道:「不,你不可能有證據。連你說我是他們的女兒,你都完全沒有證據,只是憑自己的猜測而已。」

石天祿聽到這話,倒也並不生氣。

只是平靜的說道:「這一次,老夫怕是真的有證據。」

「……!」

南煙睜大眼睛看著他,過了很久,再開口的時候好不容易把氣息給喘勻了,但聲音還是因為過於激動而顯得有些顫抖:「證據?你有什麼證據?你怎麼能證明,她還活著?」

從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世,從調查司伯言和秦惜兮這兩個人的關係開始,南煙接受的都是他們已死這個事實,並不是因為希望他們死,而是因為,他們兩已經消失了那麼多年,又跟自己有那麼親密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死,她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在自己的生命裡,他們缺失了那麼多年。

也更害怕,自己心裏抱著他們還活著的期待,但要面對的,卻是他們早已經亡故的悲劇事實。

所以,她的腦海裡,已經形成了一個定式。

可現在,卻突然有人告訴她,他們可能還活著。

而且,還有證據。

南煙隻覺得自己兩隻腳都是軟綿綿的,像是踩在雲堆裡一樣的不真實。事實上,這個時候的天色已經比之前更暗了一些,星羅湖上的水霧更濃,也漸漸的,有些霧氣隨著風蒸騰到了山頂上,吹過腳下鬱鬱蔥蔥的綠草,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綠浪,她就好像真的置身在漂泊無定的汪洋中。

南煙又一次說道:「你說的證據是什麼?」

看著南煙難得有這樣失態的樣子,石天祿輕嘆了口氣,伸手從懷裏摸出了一個東西,放在手心裏送到她的眼前。

「就是這個。」

只看了一眼,甚至都沒有細看,南煙突然感覺腦子裏嗡了一聲,好像一道驚雷霹下來,將她整個人都擊中,震得粉碎一般。

石天祿掌心裏,是一個小小的香囊。

香囊。

先陳皇后留下的遺物裡,也有這麼一個小小的香囊,被祝烽單獨的拿出來,然後被她發現,裏面的香料,是當年在高皇帝治下的炎國國內不可能出現的安息香。

南煙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後說道:「我,我能看看吧。」

石天祿道:「老夫拿出來,就是給你看的。」

南煙伸出有些顫抖的手,輕輕的拿起那隻香囊,隻一碰,她就知道,跟祝烽手裏的那隻香囊一模一樣,布料,花色,都是完全一樣,拿到掌心細看的時候,連做工,針腳也是如出一轍。

湊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香囊,雖然保存得很好,但邊角也已經磨損了不少,至少都經過了十幾二十年,香味也已經非常的淡了,可是,因為她早就對這種香料多加探究,對那味道也非常的敏感,所以一聞之下就辨認出了。

安息香。

又是安息香。

南煙抬起頭來的時候,眼角都有些發紅:「這是——」

石天祿道:「這是星羅湖大戰的那一年,有人送到我手上的。」

「是誰?」

「我也想弄清楚,可是,轉手了太多次,加上那一年之後,我們就留在了星羅湖,再也沒有出去過,所以,也沒有辦法查清楚,到底這個香囊是誰讓送到我手上,從什麼地方來的。」

南煙有些惋惜的嘆息了一聲。

而石天祿說道:「可是,我有一種感覺。」

「……」

「這個香囊,是她做的。」

「……」

「是她讓人帶回來交到我手上,是她留給我的的東西。」

「……」

「所以我相信,她還活著!」

南煙看著他一臉篤定的樣子,就好像之前,他篤定自己一定是司伯言和秦惜兮的女兒,沒有原因,不需要證據,只要他認定了,就一定是。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可是,南煙心裏很明白,星羅湖大戰,是在高皇帝和駱星文一起將倓國騎兵驅逐出了炎國境內之後的第三年開始的,那一年,秦貴妃的碑已經在這裏立了三年了。

真的是秦惜兮做的香囊,讓人送回來?

還是,這個香囊早已經做好,輾轉用了三年的時間,才傳到了他的手上?

誰也說不清楚。

南煙不敢相信,並不是不願意相信她還活著,只是害怕自己的心裏燃起了這樣希望的火苗之後,又會被無情的現實迎頭澆下一桶冷水,徹底撲滅。

畢竟,已經過去了快三十年了。

如果她還活著,為什麼再沒有她的一點音訊呢?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石天祿立刻警醒的抬起頭來,看見彌散的霧氣中隱隱的出現了兩個身影,是若水帶著雲童往這邊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道:「娘娘?娘娘你在這裏嗎?」

南煙正要開口阻止他們過來,這時,石天祿道:「老夫這一次過來,只是想來看看她,也看看你,告訴了你這些,老夫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一聽這話,南煙立刻皺起眉頭:「老人家……」

石天祿笑了笑。

「你可以放心,老夫都這把年紀,做不了什麼,也不想再做什麼,她算是老夫心裏這些年來唯一的牽掛,跟你說了之後,這個牽掛,老夫也要放下了。」

聽到這種似是釋懷,卻又帶著無比悲傷的話語,南煙忍不住皺起眉頭。

「老人家,你是要——」

這時,若水他們已經越走越近,疑惑的道:「娘娘,你在跟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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