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字數：3965 更新時間：09-01-31 12:48

　　“淩、淩科長……”程小虎擠出一副笑臉，小心翼翼地叫道。

　　男人直起身來，瞪著他。“你叫我什麼？”程小虎立即從善如流。“淩、淩哥！”

　　“哼！剛才那男人是誰？”淩宇站在程小虎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從他和那男人上樓起，就憋了一肚子火，再看著兩人說說笑笑地下樓，就想沖上拉開並肩而行的二人，更讓他鬱悶的，是程小虎那笑得見牙不見眼的笑臉。天都擦黑了，嘴咧那麼大幹什麼？顯擺自己牙白啊！怎麼在自己家就連個笑都得用手擠出來？對人家就笑得那麼歡？欺人太甚！

　　“是我老鄉……”不明白怎麼回事，程小虎好言好語道。

　　“幹嘛來了？”

　　“就來我住的地方看看。”

　　你這地方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五星級酒店。淩宇憤憤地想，話到嘴邊又轉了個方向。“那我也上去看看。”

　　“啊？”程小虎嚇住了，這都哪跟哪啊！

　　“不行？！”

　　“行！行！”摸不清男人到底在想什麼，不過讓他看看也沒啥，程小虎帶頭往樓上走。“我這屋裡亂，讓您見笑了！”

　　淩宇不做聲，跟在程小虎後頭進了家門。一進去就是一條走道，直通廚房和廁所，走道邊開了兩道門，就是兩間臥室。臥室一陰一陽，程小虎的室友挑了陰面，因為陽面到夏天真不是人住的地兒。但是在這個季節，程小虎的屋子還是很舒服的。

　　靠牆一張老式雙人床，一個單人衣櫃，再兩把椅子，就是屋裡的全部家當，東西少，床鋪又很整潔，看起來還不錯。“淩哥您坐，我給您倒杯水？”程小虎招呼淩宇坐下，又去倒水。淩宇隨便看看，豪不客氣地坐在了床上。床上放著程小虎的單肩包，還散落了幾本自考用的課本，淩宇拿起來隨手翻了翻。

　　“您喝水。”

　　淩宇沒接，說你放那兒吧。程小虎只好把杯子放在窗臺上，禮貌地問道：“淩哥，您吃飯沒？”

　　“我又不是你長輩，別老您不您的行不？”看著程小虎小心翼翼地對待自己，淩宇心裡就覺得彆扭，不就小小地戲弄過他幾次嗎？至於嚇成這樣？

　　“是，我知道了。”“我還沒吃。”淩宇盯著他說。

　　“啊……”程小虎摸摸頭，剛才和老鄉把所有的存糧都吃了，現在家裡連包速食麵都沒有。“那我請您、啊不，你出去吃？”雖然不知道淩宇到自己這來有什麼事，到底來者是客，不請人吃飯說不過去。但是請淩科長吃飯得多貴啊！一般路邊小店是不行的吧！一想到錢包要大出血，程小虎就想哭。

　　“我就在你這兒吃。”那個什麼老鄉也是在他家吃的飯，憑什麼我就不能吃？淩宇坐著不動了。程小虎尷尬的笑笑：“那個……家裡沒吃的了，要不，我出去買點兒？”淩宇面上一冷，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老居民區外面就是個小菜市場，人來人往的很熱鬧。程小虎買了幾樣現成的熟食和小菜，笑嘻嘻地對淩宇說：“這些夠嗎？”熟食店的燈光是橙色的，映在人臉上的光線特別柔和，淩宇看著微笑地程小虎，心裡突然像被人拽了一下，緊緊地，揪得他不舒服。

　　程小虎看著淩宇面無表情的臉，以為他嫌棄自己買的菜太隨便了。解釋道：“我就會煮面熬粥，你要是吃不慣這個，咱還是到飯店去吃吧！”

　　“誰說我吃不慣？”感覺心裡又被揪了下，淩宇轉身就走。

　　“淩哥！”程小虎追上去，小心偷瞄他。“你生氣了？”

　　“沒有！”就是覺得被人小心對待心裡不舒服，你和你那小老鄉不是挺能逗樂的嘛！淩宇越想心裡越不得勁兒，正好路過煙酒商店，進去買了捆啤酒。

　　“咱倆喝不了這麼多……”

　　“這次喝不了，下次接著喝！”

　　“還……還有下次啊……”

　　“怎麼說話呢你！”

　　把車開到程小虎樓下，淩宇提了啤酒上樓。

　　程小虎咚咚咚把菜切了裝盤，又把米飯熱上，才擦了手坐到淩宇身邊。

　　“這屋就你一人？”他都來去一回了，程小虎那個所謂的室友還沒回來。

　　程小虎給淩宇倒上啤酒，說道：“他去他女朋友那兒了，估計今晚又不回了。”淩宇點點頭，拿筷子開吃。說實話，這菜沒什麼可吃的，千篇一律的味兒。為了省電，廚房裡就裝了個15瓦的小節能燈，室內光線很暗。

　　沒有客廳，就一張小桌兩張凳子充當了客廳兼餐廳，一坐下來，兩個人幾乎胳膊對著胳膊，腿挨著腿。“地方小，你別介意。”程小虎不好意思地笑笑，抿了一小口酒。他剛剛才和老鄉吃了飯，此刻肚子裡還飽著。

　　程小虎一坐下，淩宇就感覺到他膝蓋蹭著了自己，這房子空間確實小了點，都二十年的老樓了，那時候的單位似乎都這樣。淩宇沒說話，悶頭吃。其間程小虎的腿老動，一動就碰著他，淩宇就覺得他那膝蓋跟貓爪似的，一下一下蹭得自己心癢癢。

　　抬頭看看那個笨蛋，發現他歪著頭不好意思地嘿嘿笑。淩宇一愣，心說自己也不至於對著這傻小子發倩吧？肯定是太久沒跟男人做了，身體有需要。再看，程小虎還端著杯子小口的喝，切！哪像個男人樣！

　　“你那是喂貓呢！還帶舔的！”一瓶酒直接撂程小虎面前。“喝！”

　　程小虎被他一嚇，半截舌頭還露在外面，舌尖上啪嗒滴下一滴酒來，淩宇看著那粉紅色的舌頭，嘴裡就發幹……他想，那滴酒肯定很好喝，那舌頭一定……打住！打住！他媽的想哪兒去了！一定是太久沒發洩了！他不可能想去舔一個小土蛋的舌頭，絕對不可能！

　　這麼一想，心情就有點糟。淩宇放下筷子，拉著程小虎拼酒。可憐程小虎一個沒經過飯局鍛煉的娃兒，哪是久經錘煉的淩科長的對手，沒兩瓶就投降告饒。淩宇也沒強迫他，自己又幹了兩瓶。

　　等程小虎收拾好廚房，給淩宇端來濃茶時，淩宇已經歪在程小虎床上睡著了。程小虎拉過凳子，把茶杯擱上，就搖淩宇：“淩哥，別睡著了，要睡回家睡。”淩宇眼都沒睜，翻身朝裡睡了。程小虎又搖了搖，看他也沒動靜，只得歎了口氣，為淩宇脫了鞋，拉過毯子給他蓋上。

　　程小虎洗漱完，看淩宇還是沒動靜。只好把衣服脫了，鑽到床裡去睡。這張床並不小，兩個人睡也不太擠，程小虎幫淩宇把外衣給脫了，又把毯子給他拉嚴，這才蓋上被子睡了。

　　程小虎一睡著，淩宇就醒了，那點酒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只是喝著喝著他就不想走了。在程小虎刷碗的當兒，往床上一歪，裝睡了事。可沒想到，這一歪還真就給睡了過去。醒過來，有點口渴，借著月光，看清床邊有個杯子，濃茶一進口，他感覺清醒了些。脫了衣服準備繼續睡，硬硬的床板提醒他不是在自己家，往下拉內褲的手才停了下來。

　　身邊程小虎發出小小的鼾聲，淩宇嫌吵，湊過去看。這才發現程小虎唯一的枕頭給自己枕了，他窩著頭壓著自己的胳膊，呼吸不太順暢。淩宇看著這個笨蛋，心裡頗不是滋味，你說自個都那麼賣力折騰他了，怎麼這小子愣沒趁自己醉酒時報復一回呢？現在自己連人家枕頭毯子都占了，程小虎自己倒枕著胳膊蜷縮在一床涼被裡。淩宇歎口氣，心說怎麼就碰上這麼個實在娃兒呢！

　　展開胳膊，把程小虎拉進毛毯裡。潤澤而結實的皮膚立即貼在了自己身上，淩宇感受著程小虎吐出的熱氣，覺得脖子那癢了起來。程小虎沒有對男人的防備心裡，全身脫得只剩一條小內褲，全身大半的皮膚都貼在淩宇身上，淩宇覺得下面那根東西有點想要抬頭……暗罵一聲，閑著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爬到程小虎身上吃豆腐。

　　沒看出來，小孩皮膚還挺好，淩宇邊摸邊陶醉的想。嗯……小腰還挺細的，肚臍眼也挺可愛……魔爪在程小虎身上遊移，沿著人家的內褲邊緣打轉，呃……其實摸摸屁股不算性騷擾吧？越摸越有點控制不住，修長的手指摸呀摸地就摸上了程小虎光滑的屁股……剛捏了兩把試試手感，下面那根兄弟就蹭地站了起來。隔著內褲頂著程小虎的小兄弟。

　　淩宇暗罵自己兄弟定性太差，不就一個鄉下小孩嘛！有什麼可激動的！但是想歸想，他摸著程小虎屁股的手就跟拿強力膠粘上去似的，拽都拽不出來。就在他兄弟想要和小虎的小兄弟親密接觸時，程小虎動了動，淩宇趕緊把手從人家內褲裡撤出來，哼唧了兩聲，程小虎翻了個身繼續睡。

　　“小虎？”淩宇輕輕叫他。回應他的一聲呼嚕。

　　放了心，手繼續在人胸膛上摸呀摸，摸到程小虎的□，手就犯賤似的揉了揉。程小虎不適地揮了揮胳膊，淩宇做賊的手終於老老實實地放在小虎的腰上。忍了沒幾分鐘，下面的兄弟就挨著小虎的屁股磨蹭，越蹭就越舒服，淩宇幾乎想扒了小虎的褲衩□相對。但是……他終於還存了些理智，真要這麼幹了估計以後他就再也沒臉見小虎了。

　　挺立的兄弟叫囂這解放，淩宇一隻胳膊被程小虎壓著，另一隻還粘在人腰上徘徊，小兄弟老往人程小虎的屁股縫裡擠……淩宇只好把手從小虎的腰上挪到自己老二上，睡著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身後的男人聞著自己的體味辛苦的□。

　　痛……並快樂著，就是淩宇此刻真實的心境。他根本就忘了自己是在最看不上的程小虎的床上，胳膊讓人枕著，被子一起蓋著，一隻手還按著自己的兄弟別鑽進人家的□裡。小虎的味道很好聞啊……不香，就是年輕男人那充滿活力的體味，他喜歡……嗯，他娘的怎麼越來越硬了！

　　淩宇壓抑著自己的衝動，他不敢在這個時候哼出聲來。但是小虎的身體真的很熱啊，枕在胳膊上的小腦袋紮得自己癢癢的……當然了，下面更癢啊！淩宇的腿悄悄纏上了程小虎的腿，輕輕地磨蹭，那舒服的觸感，肌膚相親的筷感幾乎讓他呻[yín]出聲。他拼命弓起自己的身體，阻止越來越熱的小兄弟去接近程小虎的屁股。“小、小虎……”手裡越擼越快，他緊咬著牙，怕自己撲上去咬人肩膀。

　　“嗯……”他媽的，終於射出來了！淩宇緩緩籲了口氣。

　　程小虎仍然熟睡著，對此一無所知。淩宇拉好毯子蓋上，身體一僵。情急之下沒找到衛生紙，一時激動……濃稠的□射在了毯子上，那濕濡的部分正貼著他的胸……難受啊！淩宇側著身，摟著程小虎熱呼呼的小身板，腦子裡清楚地閃著三個字：壞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