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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風水大師》第125章
第125章 第六世界 娛樂圈那個花瓶影帝

  說了半天,他就聽見個“錢”字,林安儀心寒起來,口氣也更加不好:“你覺得我缺那點錢?我告訴你,一分錢我都不要,我就是想要個痛快。我現在是名聲壞了,家門外面一堆一堆的記者呢,一會我就出去,把你那些老底都抖摟給他們看看,既然我混不下去,那就誰也別混了。”

  這句話明顯是林安儀在虛張聲勢。她性格軟弱,凡事沒了別人拿主意就好像少了根主心骨,讓她打開門見記者,肯定比死簡單不到哪去。

  更何況林安儀自己心裏清楚,她不會混不下去的,一會等林童那邊有了消息,她就可以東山再起了。哪怕只是一年、甚至半年,只要人們忘記這段醜聞,她絕對可以繼續在娛樂圈過得很好,以後再也不會做傻事了。

  就要跟過去告別了啊!

  在莊洋到來之前她的心情其實不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說完這句話痛快了很多,火氣也隨之消下去了,心想又何必再跟莊洋這個沒品的人糾纏,於是就去開門想讓他走。

  莊洋會錯了意,喝道:“你幹什麼!”

  林安儀現在聽見他大呼小叫就厭煩,簡直懷疑自己是怎麼看上這麼個沒品的東西的,沒好氣地說:“去告訴記者,你就是個拍黃片的鴨子……”

  她的手已經按上了門把,莊洋忽然大吼了一聲:“林安儀!”

  林安儀嚇了一跳,回過頭,就看見莊洋忽然瘋狂地揮著手,把什麼東西向她刺了過來。

  林安儀下意識地用手一擋,先是覺得一股溫熱的鮮血湧出來,緊接著才感到了劇烈的疼痛。

  她一下子就疼哭了,又看見莊洋揮舞著水果刀再一次撲向自己,駭然道:“你瘋了嗎?”

  莊洋道:“那也是你逼我的!”

  林安儀嚇得渾身發抖,一跤摔倒在地,順手拿起旁邊的沙發墊擋了一下,莊洋一刀刺空了,林安儀趁機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拼命躲閃。

  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噩夢,莊洋猙獰的臉嚇得人簡直不敢回頭,林安儀哭著又跑了兩步,被他從後面抓住了衣服。

  那一瞬間,衣服被拉住的感覺就好像接觸到了地獄之門,她的手胡亂地揮著,卻又掙紮不開,肩膀上被刺了一刀。

  就在這個時候,林安儀手中摸到了一瓶還沒有打開的白酒,她顧不得想別的,連忙舉起酒瓶轉身,傾盡全身力氣,照著莊洋的頭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

  林安儀拼命的揮舞著瓶子,頭一次砸下去的時候她還看著莊洋,但那張扭曲的臉嚇得她一下子就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只顧著一邊狠砸一邊尖叫,在她心裏,此刻的莊洋就像是魔鬼,多砸一下,多花一分力氣,自己就多了一分生機。

  也幸好她為了躲人,在林童的建議下搬到了這裏,這套房子是新開發的樓盤,周圍有很多住戶都沒搬進來,所以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竟然也沒人聽見。

  那酒瓶子是厚玻璃做的,砸了這麼多下竟然沒有碎,反倒是林安儀的胳膊實在沒有了力氣,手一鬆,瓶子落到地上,這才發出“嘩啦”一聲響。

  她睜開眼睛,莊洋手裏還拿著刀,眼球突出,滿臉鮮血,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林安儀嚇得往後一跳,後背緊緊貼在牆上,莊洋卻再也沒動彈。

  整間房子靜的出奇,只有血腥氣濃郁,中人欲嘔。

  過了一會,林安儀突然覺得手疼,她拽過旁邊的毛巾,匆匆在自己的傷口上纏了兩下,大著膽子湊過去,叫了聲“莊洋”。

  直到這個時候,她的頭腦中還是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到這人是死了——這離她太遙遠了。

  林安儀小心翼翼地叫了好幾聲都沒人應答,她終於想起把手伸過去,試探一下對方的呼吸。

  沒、沒有呼吸!

  “砰!”

  恰好這時候,開門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林安儀嚇得尖叫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帶著絕望和驚恐看著自家的大門,那一瞬間唯一的念頭就是“什麼都完了,員警來抓我了”。

  進門的人是林童。

  林安儀大鬆了一口氣,簡直覺得一下子有了精神支柱,立刻連滾帶爬地衝到林童面前,抓著她的手,帶著哭腔一連聲地道:“童童、童童!你快看看我可怎麼辦?我殺人了,莊洋死了,我會不會被判死刑啊?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天哪,我居然會殺人!”

  她說完了話,感覺手上的觸感有點異常,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林童手上帶著一雙薄手套。林安儀也顧不得在意她這是幹什麼,只是一疊聲地道:“你快幫我想想辦法,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不想死啊……”

  林童推開她的手,不慌不忙地問道:“多長時間了?”

  林安儀忙道:“不到十分鐘。”

  林童笑了笑:“那快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臉上很少出現表情的緣故,林安儀忽然覺得林童這個笑容裏面充滿了神秘與惡意,她莫名地有點害怕,向後退了退,呐呐道:“什麼,什麼快了?”

  林童道:“你怎麼連一點常識都沒有?放心吧,是莊洋想先殺你的,你這屬於正當防衛,或者頂多算是防衛過當,總之算不上殺人。”

  林安儀一下子燃起了希望:“我真的算是正當防衛?”

  林童看了一眼時間,衝她笑笑:“算,但是這不重要了,因為你也活不下去了。”

  林安儀怔了怔,忽然覺得胸口傳來了一陣難以忍受的窒息感,她眼前一陣發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像一條瀕死的魚那樣,翻著白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明明周圍就是新鮮的空氣,她可以感受,可以觸碰,但卻無法將那空氣吸進肺裏。

  幾乎已經無法聚焦的視線中,她再一次看見了妹妹的笑容,忽然了悟,喉嚨裏掙紮著發出聲音:“你……害我……賤、賤……”

  林童微笑著說:“是呀,就是我害你。”

  “是我提前以你的名義去警告莊洋,你要通過曝光他的隱私來報復他始亂終棄的行為,他當時聽過之後就急了,立刻要來找你。我看他的情緒那麼激動,就偷偷往他衣兜裏塞了一把水果刀——這場大戲如果沒有道具,可就不好看了。只不過我本來是想你死在他的手上,現在你的表現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林安儀瞪大眼睛看著林童,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喉嚨裏咯吱咯吱直響。

  林童道:“想問我你為什麼會成為現在這樣嗎?”

  她轉身,從床上拎起那個枕套,輕飄飄扔在了林安儀的臉上:“那你看看,這個枕套上繡的圖案是什麼?一箭穿心——一支長箭,穿透兩顆心臟,你們兩個的心連在一起,命也連在一起。他是你殺的,可是他死了,你也活不了了。相信明智的員警們一眼就能看出真相,你對莊洋愛而不得,一怒之下把他給殺了,然後因為承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心臟衰竭而死。”

  林童幽幽地微笑道:“姐姐,一開始要得到莊洋,要求東西得給最有效的那一種,這話可是你說的啊。”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進林安儀的耳朵裏,憤怒與震驚幾乎使她忘記了目前承受的痛苦,她突然明白了,從林童一開始把這個見鬼的枕套拿給自己,一切就都是一場陰謀了。

  她忽然之間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枕套從臉上扯了下來,拼命揮手想要去打林童,嘶聲吼道:“你為什麼——”

  林童輕而易舉地甩開林安儀的手:“我為什麼?林安儀,你真是個蠢貨。這個世界上不光你是人,你有心願,我也有。你憑什麼覺得小時候我得像個丫鬟那樣伺候你,長大了我還要盡心盡力為你服務?你媽那個賤人,實話告訴你吧,當年就是我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的。我的願望就是你們母女兩個不得好死!”

  她直起腰來,看著林安儀漸漸灰敗的眼睛:“只不過呢,我自己的心願,我更喜歡借助自己的力量來達成,而不是借助那些莫名其妙的外物。天上怎麼會有白掉的餡餅?我和你這種蠢貨,可不是一樣的人。”

  林童帶著愉快的心情走出了林安儀的家,脫下自己的手套塞進包裏,她有意在門口站了片刻作為緬懷,知道自己以後再也用不著來了。

  林童走下兩級臺階,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匆匆跑上來一個帶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林童跟他擦肩而過,那個男人無意中一偏頭,目光劃過她,腳步忽然一頓。

  就是這簡單的一瞥,林童在那一瞬間竟有種被什麼東西刺透的感覺,彷彿她所有的秘密與罪惡都在這道目光下無所遁形。一種微妙的認知莫名出現在她的腦海裏——這個人已經知道她做了什麼。

  但男人沒跟她說話,緊接著下一刻,他就直衝著林安儀的家走了過去。

  林童一驚,猛然頓住腳步,轉身問道:“你是哪位?幹什麼來的?”

  那男人沒回答她,上去一腳,竟然輕易就把門踹開了。

  他推開門,裏面的血腥味立刻飄了出來。

  男人頓了一下就沒進去,但他似乎也一點沒有被這幅景象嚇到,站在原地,不知道從哪里憑空變出來一根鞭子,手一抖就將那個沾了血漬的枕套卷了過來,動作乾淨俐落。

  直到他為了看清那個枕套摘下墨鏡,露出那張近乎完美的面龐時,林童這才發現,這個舉止神秘的男子竟然是楚錚。

  這可實在是意料之外……但她的心很快又安穩下來,怕什麼呢?自己又沒有殺人,只不過是這場慘劇發生過後第一個來到案發現場的倒楣人,正要驚慌失措的報警,就碰見了另外一個人而已。

  她知道這個幕後的人想害喬廣瀾,也知道楚錚和喬廣瀾的私交很好,一定要插手,但這些事跟她可沒有關係,她的目標從始至終就是林安儀。

  林童仿若無事:“是楚少啊?你怎麼會到這來?安儀跟莊洋出事了,我心裏慌的不得了,正想報警呢。”

  路珩好不容易拿到了枕套,他心裏惦記著喬廣瀾,半點也沒心情跟林童假模假式地瞎扯,只是看著她臉上濃鬱的死氣,心裏難免有感慨。

  林安儀的冤魂此時此刻就站在林童的後面,兩個人中間連著一條線,一頭握在林安儀的手裏,另一頭則套在林童的脖子上。這線叫因果線,林童欠了林安儀命,林安儀是要拽著她一起走的。

  路珩天生就是陰陽眼,本來就能看見不同人身上的因果線,他的頭腦又敏捷,看看林童這個反應也就可以大致判斷出,林安儀和莊洋的死多半是她一手策劃。

  雖然不是所有的人死後都能化成厲鬼,但如果林童在林安儀瀕死之際特意刺激過她,放大了她的恨意形成怨念,那麼林安儀剛死就有了向林童索命的能力,也是正常的事。

  路珩的目光淡淡在林童身上一掃,林童的身體有點發抖,臉上自如的神情突然維持不住了。她後面覺得脊背上一陣涼風。

  路珩不再理她,衝著林童身後不遠處的半空點了點頭道:“二位陰差辛苦了,我還有要事,先走一步。”

  飄在半空的黑白無常離路珩遠遠的,一起還了禮,但顯然還對他有點陰影。

  白無常眼珠一轉,試探道:“林童並未觸犯陽間的法律,謝某還以為路少掌門這樣不肯混淆半分是非的人,會將那條因果線斬斷呢。”

  路珩頭也不回,大步離開:“法律和是非從來都不是一回事,是非是人心的公道。我非當事之人,沒資格插手。”

  林童不知道路珩在和誰說話,只是覺得他神神道道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她本來擔心路珩揪著這件事不放,現在看他一轉身走了,心裏暗暗鬆了口氣,臉上也不由露出笑容,整個人前所未有的輕鬆。

  只是那個笑很快就在臉上凝固住了,林童忽然感到呼吸一陣困難。

  她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喘著氣,試圖能夠多呼吸一點新鮮空氣,可是這努力十分徒勞,窒息感越來越重,頭腦也產生一陣陣的眩暈。

  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林安儀臨死前的模樣,心中陡然一寒。

  意識逐漸模糊,林童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她的視線之內突然出現了一雙腳,腳上穿著細細的高跟鞋,那鞋子是她平時看慣了的,只是並沒有完全踩實地面,而是虛懸在半空中。

  她盡力掙紮著想向上看,嘴唇做出一個口型,卻沒有發出最後的聲音,整個人就徹底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喬廣瀾去找石哲之前已經把位址發給了路珩,路珩心裏早就擔憂的不行,拿到枕套之後一分鐘也不想耽擱,立刻匆匆朝著那個位址趕去。

  他坐在車裏,反復研究那個已經沾染了林安儀鮮血的枕套,手機裏播放著斷斷續續的錄音。

  喬廣瀾跟石哲糾纏半天,將從他嘴裏套出來的話都錄下來發給了路珩,雖然音質不算太好,但大多數倒也可以聽得清。

  石哲果然也是術士,他的法術造詣不低,報警對付他顯然毫無用處,喬廣瀾和路珩之所以那麼急著找到林安儀手裏的枕套,就是希望通過枕套上施加的法術弄明白這個人的法門和弱點,這也是他們每一回對待強敵時必有的步驟。

  可是路珩越聽越是迷惑,他心裏有跟喬廣瀾相同的想法——石哲的那些東西竟然是這樣做出來的?簡直是滑稽可笑之極,要不是親眼看見了汪晴林安儀等人,路珩幾乎要以為石哲是瘋了,整個人都在做夢!

  他們從來都沒有學過這樣不合常理的法術和理論,這聽起來簡直更像一個童話故事。

  等等……童話故事?

  路珩一下子握緊了手裏的東西,目光掃過車窗外面一閃即逝的風景,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喬廣瀾的脈門和咽喉同時被石哲扣住,抵在牆上,他的眼底卻泛出一絲冷笑:“哦,是嗎?”

  石哲微一遲疑,突然感到一股近在咫尺的陰氣如同尖刀,驟然向著他腰腹之間的部位疾刺而出!

  石哲大驚失色,他知道喬廣瀾這個人不簡單,也一直在提防著他,可是說什麼可也想不到,這麼一個明顯出身名門正派的弟子,一出手所用的竟然會是厲鬼身上的煞氣!

  他連忙從衣兜裏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金碗,金光一閃,那只小碗已經把煞氣收走。

  這樣一來,他掐著喬廣瀾脖子的手就不得不鬆開了,只是喬廣瀾的脈門依舊被扣著。

  也正因為石哲一直扣著他,以至於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所以即使他防守及時,還是難免沾上了一絲煞氣,不過這點程度對於他來說倒是無傷大雅。

  喬廣瀾竟然還有心情吹聲口哨,看著石哲手裏的碗:“禦金缽呀,真是好東西。”

  石哲手上用力,喬廣瀾臉上的笑容雖然一點沒改,但實際上半個身子都是麻的,根本沒法動用法術。

  石哲將他往棺材的方面一推,一腿橫掃,踢向喬廣瀾的膝彎,狂笑道:“現在你對於我來說才是最珍貴的,放心吧,等我大功告成,一定拿著這樣寶貝去你的墳頭祭你!”

  他的笑聲還未落下,眼前忽然佛光大作,金蓮綻放,瓔珞滴水,梵音唱響,喬廣瀾手上的一串佛珠在他沒有用法術催動的情況下自行護主,轉眼間分散懸空,宛如十八顆亮眼星辰,聖光流轉,將石哲罩在裏面,劍氣當頭而下。

  喬廣瀾趁機甩開他,向後連退幾步,大聲道:“璿璿過來!”

  璿璿十分機靈,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明白要聽喬叔叔的話,連忙向著喬廣瀾的方向快速跑。

  喬廣瀾迎過去,一把拉住她,將孩子塞進了剛才安置棺材的小屋裏,快速而低聲地說了一句“在裏面呆著,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出來,記住了!”

  璿璿還來不及點頭,已經被喬廣瀾推了進去,她的手心有個東西硬硬的東西,低頭一看,喬廣瀾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尋摸出來了一個指頭大小的玩具手電筒,大概是擔心她怕黑,一起塞到了璿璿手裏,門緊接著被砰地一聲關上了。

  喬廣瀾剛來得及將孩子推進去,身後就是一陣風響,他一腳把門踹上,同時左肘向後一架,準確無誤地格住石哲踢過來的一腳。

  石哲一腳落空,隨即另一腳又踹了出來,同時嘴裏發出一個類似於吹口哨的尖嘯。

  喬廣瀾笑道:“沒用了。”

  與此同時,他一手托住石哲的腿,倏地回身,手上發力,將他整個人向後推了出去,緊接著右手畫弧,佛珠化成的長劍落在身前,恰好擋住了石哲扔過來的禦金缽。

  兩件法器相撞,發出巨大的嗡鳴,虹光迸灑,金花亂濺,喬廣瀾和石哲各自退出去好幾步,石哲自己站穩了身體,喬廣瀾卻用手裏的劍在地上拄了一下,一口血湧上嗓子,又被他壓下去了。

  他魂魄不全,這樣靠法力硬碰硬的動手還是吃虧。

  但石哲也同樣不太好受,他一邊調整呼吸,一邊看了眼那個關著璿璿的小屋,饒有興致地說:“能讓我對她的控制被切斷,更在被扣住命門的情況下還能反敗為勝,你果然有兩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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