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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風水大師》第99章
第99章 第五世界 喬爸和他撿來的戲精兒砸

  臨樓道:“那你在不滿什麼,覺得我之前不夠賣力?”

  他的不要臉從來就毫無底線可言,喬廣瀾差點被粥噎死,呵呵一聲,說了句“走著瞧”。

  臨樓只是笑,他喝了兩口粥,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不對啊,按理說這個世上應該還有一個虛幻的你才對,你人呢?”

  臨樓輕描淡寫道:“哦,我一進來就把他殺了。”

  喬廣瀾:“……你真夠狠。”

  臨樓道:“不過是虛影而已,何必在意。”

  喬廣瀾搖搖頭,把空了的粥碗遞給他,抬手之間,廣袖滑落,露出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紅痕。

  臨樓心疼地“嘶”了一聲,順手把碗放在旁邊,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腕道:“對不起,是我沒輕重了。下次一定注意。”

  喬廣瀾揮手打開他,一躍下床:“下次?呸!做夢去吧!”

  他落在地上,腰疼的一抽抽,為了面子咬牙忍了,若無其事地說:“現在距離宮變還有多久?”

  臨樓走到他身邊,不輕不重地幫他捏著腰,說:“很快。”

  他站在喬廣瀾的身後,喬廣瀾只能聽見臨樓帶著笑意的聲音,卻沒有看到他面色沉沉,眉頭微擰,神情上沒有半分笑意。

  喬廣瀾道:“那趁現在,咱們先去戚陽那裏看一看吧?我總覺得邢超如果要起事的話,在這之前最後想見的人就應該是戚陽。”

  他猜測的沒錯,邢超果然在和戚陽說話,雖然對於喬廣瀾和臨樓來說,過去的時間只夠他們兩人滾到一塊睡一覺,但就邢超和戚陽而言,已經過去很久了。

  此時兄弟兩個人正坐在湖心的一處亭子裏面對飲,這座亭子四面都是水,視野開闊,邢超會選擇這個地方,大概是覺得此處絕對不會有人偷聽,最是安全。

  他大概也想不到堂堂魔尊大人會親自來打探他的秘密吧。

  戚陽顯然很高興見到他,喝了幾口酒之後放下酒杯,笑著說:“你這酒可真是不錯,你要是不快點喝,我可要都喝光了。”

  邢超道:“要喝就喝,廢話什麼,這是我自己釀的,要多少有多少。”

  戚陽道:“你還會釀酒?”

  邢超晃著酒杯,漫不經心地將目光投在粼粼的水波上,淡淡道:“家裏祖傳的方子,就這一張,所以我也只會釀這一種酒。”

  戚陽道:“難得聽你提起過去的事情。”

  邢超瞥了他一眼,譏諷地笑了笑:“你連自己的娘當年是跟誰私奔都不知道嗎?”

  他說話一向如此,在一開始剛認識的時候,戚陽都不會因為這樣的話而同邢超生氣,現在對他逐漸瞭解,當然更加不會,聽了這話也只是淡淡笑笑道:“我父親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不許任何人提起調查,我當然也不會再做什麼,徒然惹父母不快。”

  他溫和地看著邢超:“人生在世難得糊塗,很多事不要那麼刨根問底比較好。”

  邢超嗤笑一聲:“你這樣很容易讓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戚陽搖搖頭道:“哪有那麼多人要害人,害人又有什麼好的,雖然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但怎麼防也防不到家人身上。不過你今天……很感慨。”

  邢超無所謂地放下杯子,道:“就是累了。戚陽,要不然咱們走吧,我不喜歡魔族。”

  他這句話說的突兀,戚陽一怔,道:“去哪里?”

  邢超雙眼直視他,雖然語氣沒什麼變化,但從他的神情中,就連喬廣瀾和臨樓都能感覺出其中的殷切。

  他說:“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不在這呆著,你的魔尊不缺你這一個人使喚。你也說了,這個世界上咱們的親人就只剩下彼此了,那麼對你而言,最重要的人不是我嗎?”

  戚陽沈默下來,似乎在猶豫。

  喬廣瀾道:“喔,他在吃你的醋,在和你爭寵。”

  臨樓沒跟他鬥嘴,過了一會才道:“他好像很急切地想證明什麼東西。以邢超的性格,原本不該這麼問。”

  喬廣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似乎心不在焉的,怎麼了?”

  “沒什麼。”臨樓拉過他的手,輕輕摩挲腕上的一處淤痕,放到唇邊親了一下,低聲道,“只是想到一會就要出事了,心裏有些沒底。你一定要聽我的話,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能胡來,不然如果你受傷了,我會很心疼,聽到沒有?”

  喬廣瀾敏感地看了臨樓一眼,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幾世的糾纏,他對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可以說是非常瞭解。路珩外柔內剛,性情高傲,這個世界上很少有讓他能放在眼裏的事情。別說是淩見宮大火,就算是整個淩見宮憑空消失了,他會想的估計也是怎麼找出真相,而非如此緊張。

  ……他,真的對其中的內情半點都不知道嗎?但如果知道,又何必隱瞞自己?

  更何況冥照魔尊千年修為,魔道第一人,多少年來世人想看一眼他的真實面目都不能成功,他又是怎麼在自己家裏被算計成這樣的?

  臨樓心亂如麻,臉色從容,迎著喬廣瀾的目光笑了笑:“你這樣看我看什麼?是不是突然覺得我有點好看?”

  喬廣瀾道:“你若是不好看,配得上我嗎?”

  臨樓不由展顏,另一頭,沈默許久的戚陽則終於開口了。

  他為難道:“抱歉,小弟,我還不能走。”

  邢超眯了一下眼睛——這其實是一個很危險的動作,代表著情緒的變化,不過十分細微,戚陽並沒有注意。

  邢超道:“那麼你的意思是,咱們兩個也只好分道揚鑣,各奔東西了。”

  戚陽驚訝:“為什麼要這樣呢?即使你不留在這裏,我留在這裏,我也可以常常去找你。只要你願意來探望我,我也隨時歡迎,何必就如此決絕。”

  他頓了頓,又說:“小弟,我知道你的性格不喜歡拘束,不想在這裏了也是正常之事,但我不一樣,當初魔尊救過我的命,又對我賞識提拔,大恩難還,我已經發誓一輩子效忠他,不能出爾反爾。我有我的責任和……”

  話音未落,邢超突然擲杯而起,厲聲道:“所以他讓你殺誰,你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誰!如果有一天,他讓你殺了我呢?!”

  玉制的杯子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這個時候聽起來,竟然有種驚心之感,戚陽一下子住口,邢超瞪著他,胸口起伏,眼中都是血絲,周圍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好一會,戚陽才困惑地說:“你怎麼了?”

  邢超緩緩地道:“你怎麼了?”

  兩人的話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人的口吻中滿是迷茫,另一個語調上揚,更近乎於挑釁。

  邢超閉了下眼睛,又道:“我告訴你,我他媽最討厭別人給我拽什麼天下蒼生的大道理。物以稀為貴,你要是想對我好,就只對我一個人好才像話,你要是想周全所有的人,那麼你給出來的好就太廉價了,我不稀罕。”

  戚陽剛要說話,突然臉色一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嘴角流下一行血跡。

  喬廣瀾道:“酒裏有毒?”

  臨樓道:“戚陽並非中毒而死。”

  喬廣瀾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性地拍了拍:“你別難過。”

  臨樓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我為什麼要難過?不過一個下屬而已。這個世上我在乎的人只有你一個。”

  喬廣瀾道:“嘴硬……看見他死,你的心裏明明也很不好受。在我面前不用裝模作樣的,戚陽他……唉。”

  他有心想安慰臨樓幾句,可惜實在不會安慰人,心裏同樣也覺得戚陽這件事令人惋惜,憋了一會,索性不說了。

  臨樓的確心情不佳,但看喬廣瀾這樣,心裏又覺得他十分可愛,眼中浮起暖意,輕輕拍了拍他。

  戚陽道:“你往酒裏放了什麼?”他的聲音顫抖,好像發現了什麼十分可怕的事,“這、這、這……怎麼會!”

  邢超笑容滿面:“沒什麼,就是一點麻藥,你現在暫時動不了,過上一天就好了。這味道是不是很熟悉?”

  戚陽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了,僵硬地坐在座位上,他喃喃地道:“我以前被龍青下過這種麻藥……你和他……不、不可能!”

  當“龍青”兩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的時候,邢超的臉上陡然出現了一種十分陰森怨毒的表情,他盯著戚陽,還沒開口,周圍的氣氛已經一下子變得險惡起來。

  他說:“沒錯,那是我父親,是你親手殺了他,因為魔尊的命令,你成了我的殺父仇人……大哥,你救了我,但我會落到那樣的地步,全都是拜你所賜!”

  戚陽張口結舌,半天才喃喃地說:“對不起……”

  邢超“哈”了一聲,突然出手捏住了他的脖子道:“你現在道歉還管個屁用!我給過你機會的,戚陽!如果你剛才答應離開,如果你在我和冥照之間選擇我這一邊,那麼我不會對你出手,但是你沒有!真他媽的!”

  戚陽的喉嚨裏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邢超咬牙切齒地道:“真痛快!我在你面前裝了這麼久,終於裝到頭了!要不是因為你,我的日子要比現在好過十倍!我不管龍青是不是罪有應得,我就知道那是我爹!”

  他甩開戚陽,語氣忽然一變:“但我最恨的,不是你這一點。”

  戚陽咳嗽了兩聲,啞著嗓子說:“我真的不知道他竟然是……”

  邢超截口打斷:“如果你知道那是我爹,你會殺他嗎?”

  戚陽沈默。

  邢超飛起一腳踹在他的椅子上:“說話!”

  椅子倒地,戚陽身體不能動彈,摔在了地上,額頭磕了一下,鮮血頓時湧出來,邢超不為所動,居高臨下地冷冷看著他。

  戚陽也沒有呼痛,他很冷靜地說:“你說得對,我沒有資格說什麼,因為即使知道了一切,我還是會選擇殺他。”

  邢超冷笑:“因為魔尊的命令?”

  戚陽說:“龍青離開魔族之後,就沒有了魔尊恩賜的血脈,他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卻又不甘心只當個普通人,用活人的生命修煉邪功,我如果不殺他,有多少人喪生?魔尊一開始如果想要他死,他根本無法活著離開淩見山,他的死不是因為他背叛魔族,而是因為他作惡多端。”

  他看著邢超譏諷的表情,淡淡道:“你肯定又覺得我這番說辭是假惺惺的空話,但那些被害死的人不會這麼覺得,那些因為他的死能活下來的人也不會這麼覺得。”

  “別人怎樣想,與我何干?我只在乎我自己的感受!”邢超一拳捶在桌子上,憤恨道,“我最恨的就是,你口口聲聲說我很重要,我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但是到了關鍵時刻,你還是會把你那些所謂的狗屁大義,把你根本就不認識的人的性命排在我前面!如果你覺得我最重要,在我面前你就不應該有原則有胸懷,你只能——以我為中心!”

  他的口氣輕蔑:“你惦記世人,世人又愛不愛你?世人又配不配你付出?高尚的大哥,我今天不如教教你什麼叫人心險惡吧。”

  戚陽低聲說:“所以你騙了我。”

  邢超和戚陽對視一眼,避開目光,好像沒聽見他這句低語,唇邊緩緩勾起一個險惡的笑意:“你要付出的代價就是——親眼看著冥照死亡,淩見宮毀滅,周圍的平民死的乾乾淨淨。敬請期待了,大哥。”

  戚陽驚駭道:“別衝動,等等!你——”

  邢超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到這裏,喬廣瀾和臨樓已經大致明白過來,這多半就是因為這樣,戚陽努力控制著藥性,從亭子裏面爬了出去,想向魔尊報信,沒想到最終遲了一步不說,自己還死在了馬敏義的手下。

  只是這裏的一切不過是虛幻,即使現在他們都看到了,也沒有辦法改變了。

  臨樓還有點發愣,喬廣瀾已經站了起來:“他搞事去了……跟上,我今天非得看看幕後的人是誰不可!”

  臨樓頓了一下,下決心道:“你去吧,自己千萬小心!”

  喬廣瀾奇怪道:“你呢?”

  臨樓道:“我……有話要跟戚陽說。雖然已經晚了,但聊勝於無吧。”

  喬廣瀾歎了口氣,道:“好,你也注意,小心別讓人給殺了。”

  臨樓溫柔一笑:“心中有牽掛,我怎會捨得死。”

  喬廣瀾眼看邢超越走越遠,像是有點著急了,不再跟他廢話,身形一轉,人已經在臨樓面前消失。

  臨樓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喬廣瀾消失了方向,心裏總覺得不太安穩,但他即使是萬般的牽掛不舍,也不得不把喬廣瀾支走才能行動。

  戚陽知道邢超生性殘忍,性情偏激,他既然那樣說了,絕對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這個時候就是再懊惱自己大意失察也已經晚了,他努力平心靜氣,調整呼吸,等到所中的麻藥稍微被逼出來了一點,就開始在地上一點點向著魔尊寢殿爬過去。

  一定要及時報訊才行啊!

  爬了幾步,視線中突然出現了一雙白色緞靴,靴面上纖塵不染,一側用金線繡著雲紋。

  戚陽一驚之後隨即大喜,抬頭叫道:“尊上!”

  站在他面前的果然就是冥照魔尊,如往常一樣,他的全身隱在影影綽綽的霧氣中,讓人半點看不分明,只能捕捉到一個隱約的高挑男子輪廓。

  戚陽又匆匆道:“尊上無恙便好,屬下無能,現有要事稟報,方才……”

  冥照魔尊的聲音從霧後傳出,依然如往常那般冷淡的似乎沒有絲毫情感:“不必多言,你要說的那些,本尊都已經知道了。”

  在戚陽心目中,他就是無所不能的神明,此時聽到這句話更是毫不懷疑,立刻又開始擔心起邢超來,張口就要幫邢超求情。

  然而求情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冥照魔尊忽然俯下了身子,一隻修長的手從霧氣中伸出來,按在了他的頭上。

  戚陽額頭上磕破的傷口頓時光滑如初,沒留下半點疤痕。

  印象中,這是魔尊頭一次主動伸手觸碰別人,戚陽受寵若驚,一時之間連言語都忘了,結結巴巴地說:“您、您、您……我……”

  臨樓看了一眼自己忠心的屬下,道:“戚陽,辛苦了……多謝。”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也不再給戚陽反應過來的時間,掌力一發,戚陽那驚喜交加的表情還停留在臉上,人就已經沒了氣息。

  臨樓微微一歎,起身離開。

  真正的戚陽早已經死了,他在這個幻境中幫助“戚陽”,即使是救回了他的性命也毫無意義,反而只會讓幻境不得不重新對整個事態的走向進行修正,世界又將陷入之前的黑暗,等他和喬廣瀾從黑暗裏出來,戚陽一樣會死。

  所以臨樓能做的,只能是讓他死的痛快一點,在心情愉快的時候死去。

  他剛才並沒有跟喬廣瀾說實話,戚陽的事情已了,臨樓還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他要回去,等待那個……從背後給他致命一劍的人。

  僅僅是這樣想著,舊傷處就已經隱隱泛起疼痛之感,臨樓澀然苦笑,身形一轉,人已消失。

  他剛剛沒了影子,喬廣瀾就已經重新出現——臨樓雖然偽裝的很好,卻不容易瞞得過他,他假裝去跟蹤邢超,實際上只是稍微兜了個圈子就悄悄折了回來。原本是想藏在暗處看看臨樓到底要幹什麼,卻不料還是慢了一步,這傢夥竟然已經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亭子裏空無一人,大概戚陽也爬到一邊去了。

  不過這也證明瞭剛才臨樓的確沒有說實話。

  喬廣瀾氣的跺了下腳,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忽然想到了什麼,打個響指,轉身換了個方向,沿著一彎曲水,大步向臨樓的寢殿走過去。

  走到一半,不遠處突然傳來細碎的聲音,喬廣瀾聽著似乎像是兩個人的腳步,略微猶豫了一下,緊急一閃,躲在了河岸邊的一棵大樹後。

  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著還有低低的交談,沒有臨樓的魔族法術,喬廣瀾無法看清交談之人的面貌,只能辨別出其中有一個是邢超。

  他剛才為了逮臨樓那個東藏西掖的小王八蛋,忍痛沒有跟著邢超探聽消息,這時候換了一條路走,沒想到竟然還有驚喜,當即屏息凝神,抓緊偷聽。

  邢超正在與另外一個人說話,口氣中有懷疑:“……這件事非同小可,只有這一點,真的足夠?你知道,我要的不光是冥照的命,是整座淩見宮以及山下百姓,雞、犬、不、留。”

  另一個聲音淡淡道:“玄霄真火的火種雖然看上去不起眼,但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只要燃起永不熄滅,讓冥照徹底無法翻身這件事對於我來說同樣重要,邢公子何必這麼多疑呢?”

  喬廣瀾眉頭微皺,覺得這個聲音聽起來似曾相識,又想不出來到底是哪個人,他的身體微微移動,想要看得清楚一點,然而前面有樹葉擋著,換了好幾個角度都不行。

  他本來就是個暴脾氣,這時候也有點煩躁,恨不得一下子跳出去乾脆看清楚是誰才好。但這樣的話就難免發生正面衝突,驚動臨樓,他到底隱瞞了什麼事估計也聽不成了。

  喬廣瀾這樣一想,只好磨了磨牙,耐著性子繼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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