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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風水大師》第67章
第67章 第三世界 百變小喬逆襲系統攜帶者

  他特意向裴峰道:“裴愛卿雖然自請作為親衛隨軍出征,但你終歸是父皇封的大將軍,一起進帳商議吧。”

  專門議事的大帳最中間擺的是一張橢圓型的長桌,圍繞著長桌最中間的椅子原本是給主將準備的,君浵既然來了,這當然就成了他的座位,為了迎接聖駕,勤務兵特意找人趕制了繡著龍紋的金絲坐墊,放在椅子上。

  君浵落座的時候,直接把那墊子拿起來,自然而然地放到了旁邊的座位上,喬廣瀾坦然坐了上去。

  裴峰腳步一頓,陪坐在末座,旁邊看到這一幕的幾名將領心中十分為自己的將軍委屈,但這個職位還是裴峰自請的,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暫時把火氣憋回去,跟君浵彙報軍情。

  “目前大軍駐守在食人穀外面,沒有主將的率領,不敢輕舉妄動,但赫赫卻趁我軍夜晚休息之時,屢屢派出小股軍隊進行騷擾,耗費我軍戰力。”

  君浵沉吟道:“他們果真不會為食人穀的迷霧困擾嗎?”

  “回陛下,我軍探子在前方得到的消息極為可靠,當赫赫軍隊經過時,周圍並無白霧出現。”

  喬廣瀾道:“我的臺子搭好了嗎?”

  自己在跟陛下說話,他插什麼嘴!那個將領非常不滿,氣鼓鼓的沒有說話。

  君浵淡淡道:“看來愛卿的耳朵聾了,既然如此,何必勉強,你且卸甲回家去吧。”

  那名將領一驚,連忙單膝跪地,低頭道:“臣知罪,臣知罪,是臣剛才一時失神了!喬……喬將軍要的高臺已經搭建好了。”

  君浵淡淡不語,將領的額角逐漸滲出了一些汗水。

  喬廣瀾向君浵道:“我覺得今晚可以派一小隊大齊士兵阻截赫赫軍隊,白霧也未必……”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忍無可忍的裴取截口打斷:“一派胡言,將士們的性命在你的眼中就如同兒戲嗎?”

  裴氏一向風光,到了什麼地方都被人高高在上捧著,裴取更是個極端自負和心高氣傲的人,他在三軍之前遭到了莫大的羞辱之後一直耿耿於懷,覺得誰都在嘲笑自己,雖然君浵沒有懲處他,他整個人卻接連好幾天都處於狂躁的狀態中,眼看著罪魁禍首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簡直氣炸了肺。

  喬廣瀾倒沒生氣,笑了笑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裴副將就此結論未免也太過武斷了。”

  裴取冷笑,一直低著頭的裴峰卻在這個時候飛快地抬起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

  裴峰現在也有點後悔了,他需要的只是積分而已,身外之物根本不能被他帶離任何一個世界,所以平時為了籠絡人心,無論得到什麼賞賜,他都會很慷慨地贈送給別人,同時也任由裴家和部下打著他的名號作威作福。

  但此時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對屬下縱容太過,變數太多,早知道自己會落到這樣的地步,應該留條後路的。

  還是穿越了太多世界,習慣了那種無往而不利的感覺,就疏忽大意了啊!

  好在也沒有枉費這番籠絡人心,這些人無論其他的行為多麼囂張,起碼對他的態度都是十分尊敬的,裴取接收到了裴峰的眼神,狠狠一咬牙,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忍氣跟喬廣瀾道:“你說吧。”

  喬廣瀾:“不說了。”

  裴取:“……”

  喬廣瀾道:“想想也是,反正這麼深奧的事,以你的智商也理解不了,我還廢話什麼?”

  裴取氣急敗壞道:“你竟敢罵我駑鈍?我征戰沙場多年,哪里是你一個兔兒爺比得了的!食人穀那地方的形勢我要比你清楚的多,你在這裏大放厥詞,以為別人的腦子都是白長的嗎?”

  喬廣瀾道:“腦子,在哪?不是在脖子上頂個倭瓜就能叫有腦子了。”

  裴取:“……”

  媽的,老子就是豁了命也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他額角青筋直跳,忽然抽出腰刀向喬廣瀾一擲,怒喝道:“我要清君側!給我殺了他!”

  這話一出口,大帳上突然破開了好幾個口子,四名護衛飛撲而入,向著喬廣瀾衝過去。

  讓他們意外的是,剛才似乎一直坐在那裏冷眼旁觀的皇上突然輕描淡寫地一抬手,那炳刀就被他直接抄在了手裏,反手向著裴取扔了出去。

  喬廣瀾及時抬手,推了下君浵的胳膊,他的力道恰到好處,君浵那把原本打算直接割喉而過的刀歪了一點,在裴取臉上劃出一道血痕,釘在地上。

  裴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刀鋒在眼前一閃而過,臉上一涼,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鮮血已經流了下來。

  他後知後覺地感到了帝王的殺意,全身癱軟,順著座椅滑到了地上。

  同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多出來兩個影子一樣的人,他們的身法既快,又縹緲,眾人只能聽見兩聲抽刀的響動,眼睛一眨的功夫,撲向喬廣瀾的四個人已經身首異處,而君浵那兩個暗衛轉眼間又消失了。

  這種功夫……簡直駭人聽聞!

  在場一些上了年紀的將領紛紛想到,這恐怕就是大齊開國太祖所設的澤安衛,從小培養,專門效忠於帝王。但歷經幾代之後,他們本以為澤安衛這一設置已經形同雞肋,卻沒想到竟然在君浵的手裏被培養的這樣可怕!

  裴家太過囂張,一言不合竟然敢當著皇上的面動手,可是這位年輕的帝王更加殺伐果斷,眨眼之間,也已經有四個人橫屍當場,簡直是雙方都瘋了!

  這也明明白白地代表了喬廣瀾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喬廣瀾一向只收妖,不殺人,反正普通人也根本就無法傷害他。剛才擋了君浵一下,把裴取的命留下來了,但那四個人就沒救下。

  他微微一頓,也就沒說什麼,古人的思維和他肯定不一樣,在君浵的立場來說,這是他的天下,這些人居然當著皇上的面無條件服從裴取的命令,那麼多存在一天,對於君浵來說,就是多一分威脅,君浵沒有株連九族已經是仁慈了,這樣做無可厚非。

  於是喬廣瀾面對著因自己而起的滿地鮮血,也只是若無其事地輕輕一笑,道:“好了,現在有沒有人願意跟我一起去食人穀看一看呢?”

  眾人都在驚駭中沒有回過神來,沈默之中,最先說話的竟然是裴峰:“喬將軍,末將願意跟你一同前往。”

  喬廣瀾挑眉:“好啊。”

  上次般若被喬廣瀾滅了,裴峰在宮裏面就沒辦法明目張膽地煉製燈油,喬廣瀾心知肚明,他的身體狀況肯定是一天不如一天,這次如果再不抓緊機會去食人穀幹一票,估計就要掛了。所以裴峰的開口在他預料之內。

  但其他人就不會這樣想了,幾員大將都覺得將軍委曲求全,肯定是為了保住裴取一命想要將功折罪,竟然肯屈尊于一個新人手下,頓時感動的眼睛通紅,紛紛要求前往。

  喬廣瀾:“……”

  這是被下降頭了吧。

  他摸了摸下巴,故作為難地說:“啊,大家這麼英勇都想去的嗎?那我挑誰好呢……”

  喬廣瀾這句話本來是跟君浵說的,卻沒有得到回應,他一回頭,發現君浵正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看,微微一怔。

  君浵忽然笑了一下,道:“既然如此,朕看就不如一起去吧。明日一早大軍出發,赫赫明知道大齊軍隊不敢輕易通過食人穀,夜晚偷襲,白日的防備定然鬆懈,明日醜時三刻出發,正可以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喬廣瀾道:“你親自去?”

  君浵當著眾人的面,面不改色道:“我陪你。”

  四具血淋淋的屍體還在那裏擺著,現在他說什麼別人都不敢有意見了,君浵又看了看被人押住的裴取,對喬廣瀾剛才推了自己一下的事隻字不提,只道:“天意留他一命,就先讓他待在軍中,為大齊出一份力吧。”

  所謂君無戲言,帝王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講究,他只說為大齊出力,卻沒有說“將功折罪”,其實這個意思就是無論裴取立了多大的功,他企圖殺喬廣瀾這件事都抹不過去了。

  片刻的沈默過後,一位老將還是忍不住了,他姓霍名渭,並不是裴氏派系的人,反倒是過去喬棟奇的舊部,喬棟奇獲罪的時候,他因為上諫力保,而被放逐一輩子鎮守邊地,對於喬廣瀾也有一些感情,現在看他辦事實在荒唐,不由提醒道:“喬將軍,那麼多將士的性命,事關重大,你如果不能像承諾的那樣安全將他們帶出食人穀,一定會……”

  他本來想說一定會獲罪,結果看了君浵一眼,覺得在皇上面前說這樣的話很可笑,於是轉而道:“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霍渭知道這小子的性格桀驁不馴,又獨得盛寵,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被懟回來的準備,但不管受到怎麼樣的對待,也算是他替喬棟奇的後人進了一份心。沒想到喬廣瀾聽完之後站起身來,衝著他長揖到地,鄭重道:“多謝霍叔叔提醒,但廣瀾敢說這次一定萬無一失。”

  他直起身來,頭一次正視面前的幾個人:“喬家人做出的承諾,從來沒有虛言。”

  好幾個人聽到“喬家人”三個字的時候,都是心裏一動,覺得喬廣瀾這時話裏有話,卻又不敢詢問。君浵走上來,握住喬廣瀾的手,柔聲道:“好了,走吧。”

  喬廣瀾對他點了點頭,兩個人肩並肩地離開了。

  兩人走到馬前,君浵要扶喬廣瀾上馬,被順手拍開了。

  喬廣瀾自己一按馬鞍,翻身而上,一邊向君浵道:“你一口氣把那麼多大軍都派給我,就不怕我讓你全軍覆沒嗎?”

  “你們喬家人不是說到的事情都能做到嗎?我怎會害怕。”

  君浵站在旁邊看著他,等到喬廣瀾上馬上到一半的時候,才又慢悠悠補充道:“更何況要拆穿裴峰就是吃人狂魔的真相,總得人多一點才足夠熱鬧。”

  喬廣瀾正好飛身而起,沒想到冷不防聽見這麼一句話,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去看君浵,手就沒扶住馬鞍,向後一仰,從馬上栽了下來。

  君浵連忙閃身上前,恰到好處地一接,將喬廣瀾接到懷裏,摟住他的腰笑著說:“你看,不讓我扶,自己摔著了不是?”

  喬廣瀾:“……”

  王八蛋!

  他顧不上罵君浵,在他懷裏轉過身來:“誰告訴你裴峰就是吃人妖怪的?”

  君浵微微笑了,用手指戳了一下喬廣瀾的鼻尖。

  喬廣瀾自己也反應極快,自己說完那句話,立刻反應過來被君浵套路了,見他笑,直接一拳砸向他的臉。

  君浵沒躲,笑吟吟任他打,喬廣瀾的拳頭半路上稍稍一低,砸在了他的肩膀上,“砰”地一聲。

  君浵笑道:“你要是不解氣,再來幾拳也行。不過我怕你打完了之後自己更心疼。”

  本來想對他好點,可惜這貨太氣人,喬廣瀾毫不留情地重重又給了他一下,拍開君浵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沒好氣道:“說吧,你拿裴峰這事套我話,總得自己先有個猜測吧?你怎麼猜出來裴峰就是食人穀的始作俑者的?”

  君浵敲了敲掌心,沉吟道:“最早剛剛入宮的時候,你說無聊想去禦書房看書,我讓你隨便看。你走之後,我就讓管事太監整理一下,看看你喜歡什麼書,多拿來一些,結果發現你看的都是歷年來朝廷跟赫赫的作戰記錄。我一時好奇,就拿來看看裏面都記了什麼。”

  喬廣瀾撇了撇嘴,君浵看見了,唇邊浮起一抹笑意,繼續道:“結果我無意中發現,自從食人穀這個名稱出現以來,每一次作戰時,都有裴峰的名字,他一直從小隊長升遷到了大將軍,可以說是神速了。先帝對他非常信任鍾愛。”

  喬廣瀾發現的也是這個,他哼笑一聲,道:“所以你後來在看見裴峰身上竟然有那麼多和常人不同的特質,就開始懷疑他其實早就成了一個吃人的妖怪了?”

  君浵微笑道搖了搖頭:“不全對,我一直隱約覺得這些事情之間有什麼聯繫,但找不到那個聯繫的點在哪里。是剛才你在營帳裏說話的時候,裴峰自請出戰,你輕輕地揚了一下唇角,然後我突然就想通了——如果說這一切都是裴峰所為,那就說得通了。”

  喬廣瀾驚訝道:“我笑了?完了,我笑很明顯嗎?”

  君浵凝視著他:“不,不明顯。只是因為我一直盯著你看。”

  他這句話說完之後,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同時笑了出來。

  喬廣瀾一邊笑一邊掐了一下君浵的臉頰:“少來這套,這招對我沒用!你倒是挺會甜言蜜語!”

  他這一次利索地翻上了馬就走,君浵也上馬跟在他的後面追上,喬廣瀾感慨道:“兄弟,不是我說,你真是被那個毒耽誤了,如果不是你有這麼一丟丟的缺陷,肯定妻妾大把,後宮成群。你放心,我這回一定要給你報仇!”

  君浵:“……呵,謝謝。”

  喬廣瀾安慰道:“放心,這些都是假設。你既然已經跟了我,我不會嫌棄你的。”

  君浵意味深長地說:“有你這句話就好。”

  君浵相信喬廣瀾,是因為他已經足夠瞭解喬廣瀾的為人,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這樣有信心的,大多數的將士很擔心第二天跟著喬廣瀾經過食人穀的時候會連具屍骨都找不回來,當晚,裴峰的營帳裏就擠滿了擔憂又憤慨的人們。

  眾人這個態度早就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裴峰隱去臉上的笑意,鄭重道:“各位,咱們既然是大齊的臣子,那麼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明天不去走一趟是不行了,但你們放心,我會跟著你們一同前往,手裏提燈,眾位看著燈光跟在我後面就好,只要裴峰還有一口氣在,肯定不會讓你們迷失。”

  裴取感動的幾乎流下眼淚,跪在地上道:“大哥!你的臉色非常蒼白,身體已經差到了這個地步,怎麼能再勉強自己為我們指路呢?請你好好休息吧,不如把那盞燈籠交給我來提。”

  裴峰最近也能感覺到,自從受到了被扣積分的處罰,再加上般若的滅亡,他的身體狀況的確是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不能抓緊這次機會,他就真的活不到任務完成的時候了!

  明天的機會必須抓住,殺了喬廣瀾,得到燈油,這兩件事都要成功,不能失敗!

  裴取無意中的話觸動了他的痛處,裴峰的臉色稍稍一沉,很快又恢復正常,笑著把他扶起來:“咱們這些人裏面我對食人穀最熟,當然應該由我帶路,你要把大家都帶到溝裏去嗎?”

  裴取道:“可是……”

  裴峰溫和地說:“不要可是了,你們跟著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眾將士被他的大公無私感動,心悅誠服,一起向著裴峰行禮,更有人激動道:“將軍,我們永遠不後悔跟著您!我們對待帝王的忠心是礙於禮法,對待您的忠心才是出於本意。”

  這話說的大逆不道,裴峰卻已經習以為常,微笑頷首。

  裴取又說:“至於姓喬那小子的高臺……不如讓我找人去弄鬆幾根木頭,明天乾脆摔死他算了!也給大哥出氣。”

  旁邊一個人苦笑:“根本就不可能。那木臺子是我督功搭建的,從一開始身邊就有陛下的人監事,建好之後,陛下剛剛又親自登臺檢查了是否堅固,今夜亦派人看守……咱們這位皇上一向多疑,又聰明善謀,他一向把姓喬的捧在心尖裏,你的方法就算僥倖成功,他也不可能放過咱們……你想想,如果他真的震怒……”

  這話一出,整個房間裏的人一下子噤若寒蟬,沒人再敢說話了。

  過了半晌,裴峰搖了搖頭,凜然道:“他如何卑鄙無恥是他的事情,我們不能跟他一樣做那種奸佞小人,這事我自有計較,你們莫要管了。”

  他已經事先看過了喬廣瀾讓人搭起的那座高臺,知道他是想祭天,反而放下心來。現在國師泰大豐已經死了,知道他依靠燈油維持戰神之名的只有裴峰自己,喬廣瀾就算會什麼邪門歪道的法術,也絕對找不到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吃人妖怪”,所以這一次,他終於要翻身了!

  第二天醜時三刻,大軍在食人穀之外集結,穀口處就是那座喬廣瀾事先讓人搭好的高臺,巍巍高聳,似乎已入雲霄。

  喬廣瀾沒穿盔甲,換了一身白色的廣袖長袍,外以銀色絲線滾邊,看上去飄逸華美,把他偏於精緻豔麗的容貌襯的比平時多了幾分出塵之態。

  他跳下馬來,站在高臺之前,仰頭看去,只見臺子的最上方擺著一個供桌,供桌上除了一把線香和一個香爐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了,看上去稍微有些簡陋。

  沒有人知道喬廣瀾浪費人力物力搭建這個臺子能起到什麼用處,也幾乎沒有人覺得他會成功,大多數的裴家軍甚至希望他敗的越慘越好,或者乾脆從上面摔下來,也算出了心頭這一口惡氣。

  他們對於裴峰的崇拜已經淩駕於國家利益之上了。

  在這一刻,無數雙眼睛注視著喬廣瀾,大多數人的目光都帶著嘲諷和冷漠,就像在看一個小丑表演那樣,等待著他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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