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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風水大師》第63章
第63章 第三世界 百變小喬逆襲系統攜帶者

  般若的口中發出嘶啞的聲音:“看著我。”

  那個女官不敢抬頭,但冥冥中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促使她的腦袋抬起來,眼睛睜大,看著面前乾枯蒼老的面孔。

  在她的注視下,那張臉左半邊沒有變化,右半邊的肌膚逐漸變得白皙豐盈,眼角皺紋退卻,重返青春。

  看著這張一邊枯萎一邊鮮妍的面龐,女官忽然認出了對方:“你是……魏才人!”

  認出對方的身份之後,她的臉反而更加白了,因為她清清楚楚地記得,在兩年前,她已經奉已死的賢妃之命親手給這個女人灌了一碗墮胎藥,她和她的孩子都已經死了。

  她想,完了,女鬼來索命了!

  這也是女官人生中的最後一個念頭,這個念頭轉出來之後,她就感到脖頸一痛,世界陷入永恆的沉寂。

  她的頭被活生生擰了下來。

  喬廣瀾從始至終沒有出手,般若把指尖的血舔乾淨,又走向了下一個人。

  那個人嚇得面如土色,他身邊的人紛紛連滾帶爬地退避,瞬間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但在躲避的同時他們也想到——這花園只能進不能出,就算躲過了現在,也早晚要死的。

  絕望的氣息彌漫開來,喬廣瀾忽然道:“行了。”

  隨著他這一聲輕喝,般若的動作微微一頓,哢嚓哢擦轉過頭來看他,喬廣瀾道:“剛才那個人欠了你們的命,你們已經殺了她,下一個就不能隨便動手了。”

  他剛才一直在觀察,如果說般若突然能大白天地走出死亡的地方殺人是因為翠擷的死破壞了宮裏的風水,那麼她們殺掉了自己的仇人之後還想繼續殺無辜之人,就說什麼也解釋不通了。

  喬廣瀾基本上已經確定,這些般若身上發生了某些人為的異變!

  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她們身上尋找異常之處,口中輕輕呵斥道:“睜大眼睛認清楚我是誰!還不退下。”

  這一聲口氣不算十分嚴厲的呵斥一出,半空中金光乍起,霓虹倒懸,一閃即逝,剛才還窮兇極惡手撕活人的般若臉顯驚恐之色,連連後退,模樣甚是畏縮驚恐。

  在場的人雖然都驚詫莫名,但這個時候如果有如同路珩這樣行家在,就知道喬廣瀾實際上使用了“隨言咒”,話裏面包含了道家專門用來呵斥邪物的法訣。

  可是這一次法訣的效力僅僅維持了短短幾秒鐘,還沒等大家鬆一口氣的功夫,般若忽然大叫一聲,躍起身來,猛撲向離她最近的一名侍衛。

  然後她就被一刀劈成了白煙。

  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的侍衛呆呆地看著喬廣瀾,又看看腰間空了的刀鞘,再看看虛無的半空,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居然被貴妃娘娘救了一命啊!

  他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幾乎痛哭流涕:“謝娘娘救命之恩!”

  但這時候要是鬆口氣的話就未免太早了,出現在這裏的所有般若都是一個女人的怨念幻化而出,喬廣瀾把打頭的滅了,後面的一堆瞬間開始暴動。

  混亂中,有人大喊:“快躲到貴妃娘娘那裏去,躲到娘娘後面,大家就安全了。”

  喬廣瀾:“……”要點臉。

  他縛手縛腳,旁邊一群廢物不說,身上還穿了件繁複寬大的宮裝,一腳把一個擋路的人踹開,就聽見哧啦一聲。

  安王世子恰好在喬廣瀾旁邊,扶了他一把,又連忙把眼睛移開,臉色微微發紅道:“你裙子破了。”

  喬廣瀾被一幫人的尖叫弄的頭大,怒道:“媽的,破了就破了吧,老子也穿膩歪了!”

  安王世子一愣,就見他一把推開自己,拽住衣服兩端,乾脆俐落地將一件連身長裙從中間撕成了兩半,脫下來往地上一甩,跟著又隨手解開頭髮,把釵環扔了一地,用力擦了一把臉道:“嘿,真是麻煩,不裝了!”

  安王世子:“……”

  我他媽……不是在做夢吧?

  千嬌百媚的美人在眼前活生生地變成了一個俊俏無比的少年,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看著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的喬廣瀾說不出話來。

  喬廣瀾覺得身上好像一下子輕了好幾斤,彎腰撿起地上的刀,用力向前擲出,刀刃寒光閃閃,旋轉而過,一連穿過三隻般若的身體,釘在樹上。

  他挑了個看上去乾淨又順眼的男人,一把揪住他的後領子一拽,外衣就像蛻皮一樣被扯下來了。喬廣瀾直接把衣服往身上一披,同時整個人淩空而起,飛起一腳又將一隻般若踹了出去,緊跟著足尖踢起地上長刀,一個轉身抄在手裏,刷刷刷三刀,三隻般若化為青煙。

  他這一出手,就好像滿級大號被投放在了新手村,所向披靡,頃刻之間,危機已經接觸。

  喬廣瀾退後兩步,舒了口氣,將刀子直接插到了底下的泥土裏。

  有的人站在旁邊,表情複雜地圍觀他,也有機靈的反應過來危機解除,連忙反身就跑,試圖離開這個見鬼的花園。

  雖然已經事先知道了,但親眼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心裏還是難以言喻的震驚,太后道:“你好大膽……”

  喬廣瀾從地上撿起來一樣東西,不動聲色地藏在廣袖裏,道:“不大膽你就死了。”

  太后:“……”

  遠處傳來驚駭地呼叫,不遠處有人試圖離開,卻發現周圍似乎仍然有一個無形的屏障阻攔自己。

  喬廣瀾隨手把散下來的頭髮束起來,覺得恢復男裝實在是身心舒暢,懶洋洋地說:“別費勁了,真正的災沒破,咱們是出不去的。”

  安王世子問道:“真正的災在哪里?”

  喬廣瀾雙手環胸,在花園裏掃了一圈,突然抬高左腿,猛地一腳踩上了剛才已經入土半截的銀刀刀柄,冷笑道:“就在這裏啊!”

  長刀被他一腳踩下去,沒入土中,似乎有一聲佛號隱隱響起,這聲音不是從什麼地方傳來,而是直接響在人的腦海裏,泥土中彌散出陰晦的氣息,以刀子為圓心,其外部水井大小的一片土地好像沸騰的水一樣,不斷翻滾冒泡。

  喬廣瀾腳下用力,冷喝道:“玉兔入天門,丹雨降丹雲。鬼遁乘白虎,莫匿貴陰人!躲在地下不敢見人,連貴客來了都不知道嗎?!”

  萬千點螢光交雜升起,翻滾的泥土忽然凝滯,一個圓圓的大洞從泥土中炸裂,一尊兩人多高的佛像就這樣從大洞中緩緩被泥土托起來,安放到了地面上。

  這尊佛像乍一看很普通,仔細觀察才能察覺到其中的奇怪之處。

  一般的佛像都是慈眉善目,面帶祥和笑容,可這一尊,雖然盤膝坐在蓮台之上,胸前掛著佛珠,但滿臉橫肉,面帶凶煞之色,不像個佛祖,反倒像個屠夫。

  喬廣瀾道:“把這東西給毀了,就……”

  太后道:“你是什麼意思?這可是佛像,怎麼能說毀就毀,如此不敬,倘若是激怒了佛祖怎麼辦?哀家看你男扮女裝再先,與鬼怪為伍在後,根本就是個妖孽,這樣胡言亂語,就不怕遭雷劈嗎?”

  她說話的時候,起初第一句喬廣瀾還聽著,到了後面,突然抬頭看向花園的大門口,只看了兩眼就連忙跑了過去,將太后甩在身後。

  花園的大門雖然被打飛了,但依舊有一重無形的屏障阻隔著花園裏的人們,喬廣瀾跑到門口就出不去了,揚聲道:“外面來的是誰?先不要進來……君、君……那個,皇上?”

  他發現外面跑過來的腳步聲竟然是君浵發出的,差點直接叫出他的名字,連忙緊急咽了回去。

  君浵難得沒有因為喬廣瀾的改口跟他開玩笑,簡單地點了個頭,匆匆大步向他走來:“現在是怎麼回事?我只聽人說你被困在這裏了!”

  喬廣瀾伸手一擋,大聲說:“停!站住!”

  君浵愕然停步,喬廣瀾道:“這個花園進來的人出不去,你先等等,我正在想辦法。你後媽也在裏面,不過她現在很好。就是這個情況。”

  君浵愣了一下,回頭吩咐身後的侍衛道:“你們都站在這裏等朕的旨意,不許再向前走。”

  說完之後,他直接拍開喬廣瀾的手,進來了。

  喬廣瀾:“我說讓你不要進來!你傻啊?”

  君浵道:“你不是說可以出去嗎?想辦法的話我陪著你。”

  喬廣瀾道:“你頂個屁用啊,就會進來添亂!”

  君浵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走吧,進去看看,反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喬廣瀾:“……”

  這精神勝利法用的,他不應該叫君浵,應該叫君QQ!

  兩個人並肩走進去,周圍的人看到君浵無不震驚,但今天震驚的事太多,驚著驚著也就麻木了,於是紛紛行禮。

  彭椗擔憂道:“陛下,這個園子很是有幾分古怪,您怎麼進來了,該當保重龍體,不要輕易犯險才是啊。”

  君浵平靜地說:“朕看貴妃在這裏,便進來了。”

  這麼看來皇上早就知道貴妃娘娘是男的了?

  皇上是真心喜歡貴妃娘娘?

  皇上原來喜歡的是男人!怪不得那麼多年不納妃!

  無數蠢蠢欲動的八卦消息在每個人心中飛翔,卻又不能出口,只好痛苦地依靠眼神交流。

  君浵何等精明,立刻就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重新回頭看了喬廣瀾一眼,才失笑道:“啊,你換打扮了,剛才朕居然沒發現。”

  他自然而然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了喬廣瀾肩頭:“冷嗎?”

  太后忍不住道:“陛下,您早就知道他是男人了,那您知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可是喬棟奇的兒子,喬廣瀾!”

  她心中憋悶無比,原本設這個局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假借翠擷之死這個由頭跟喬廣瀾發生衝突,從而揭出他其實是個男子的真相,再加上他又是是罪臣之後,有那麼多大臣見證,即使太后當場將喬廣瀾先斬後奏,料想皇上也萬萬沒法挑理。

  誰想到事情竟然莫名其妙弄到了這個份上,她的話還沒說出來,喬廣瀾倒自己兜底了,眼下再說就沒有了效果。

  君浵沒有露出半分意外的神色,漫不經心地道:“是啊,那又如何。反正朕喜歡他。”

  他看著太后一直站在太後身邊伺候的一名女官,吩咐道:“采情,給朕講講剛才都發生了什麼。”

  太后沒想到君浵居然在自己身邊安插了人,被安插的那個人還是自己最信任的大宮女,她驚訝地看著采情應聲走到君浵面前,恭敬地行了禮,一五一十地講述了剛才的事情,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刻意遮掩。

  她每說一句,君浵的臉色就冷上一分,但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想辦法走出花園,所以他暫時沒有發作,只是道:“嗯,所以說只要把佛像破壞掉,所有的人就都可以出去了?”

  喬廣瀾難得地猶豫了一下,道:“對。”

  君浵挑了挑眉,沒說話。

  像這樣的東西,在被埋下去的時候肯定就考慮到了會被毀壞的可能,毀掉它很有可能會觸動一個什麼機關或者陣法,破解之後才可以徹底打破花園中的屏障,大概有點危險。

  喬廣瀾怕說出來之後君浵又會磨磨唧唧地阻止自己動手,所以沒有直言。

  太后決然道:“陛下,這個佛像絕對不可以毀!”

  她向來自負美貌,看不上這世間的尋常男子,後來入宮為妃,雖然如願以償成為了大齊地位最高的女人,但是老皇帝的歲數給她當爹綽綽有餘,死的又早,太后每當照鏡子的時候,總是忍不住要為自己感到惋惜。

  直到裴峰出現,吸引了她的目光。而且更讓她高興的是,對方似乎對她同樣有意,就這樣,兩人一個寂寞難耐,一個刻意勾引,很快就攪在了一起。

  裴峰從太后那裏得到了很多好處,也就一直把她哄的開開心心,他們的關係保持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太后在裴峰外衣的暗袋裏發現了一張畫像,上面畫的正是喬棟奇的那個小兒子。

  從按一天開始,她就似乎已經逐漸猜到了裴峰心裏的秘密。好在她明白裴峰一直在著手對付喬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對喬家有著那麼深刻的敵意,但知道他和喬廣瀾之間沒可能也就夠了。

  直到後來她驚訝地從裴峰那裏得到消息,說是喬廣瀾居然進了宮,還成為了君浵的妃子,裴峰讓她配合自己,殺掉喬廣瀾,斬草除根。

  太后在欣然同意的同時,沒有忽略對方眼裏痛恨中摻雜的一絲留戀——女人的直覺總是那麼準確。

  她是個聰明的人,當然不會和裴峰去計較對方心裏面到底是不是真的愛自己,但是輸給一個男人,她不甘心。

  直到看到喬廣瀾之後,太后才不得不承認,不管對方是男是女,他的容貌的確遠在自己之上。

  所以她才會對喬廣瀾那麼討厭,在他面前屢屢失態,更何況對方也的確跟他們站在對立的立場上。

  她急切地對君浵說:“陛下,雖然您不是哀家生的,但哀家好歹也是你的長輩,這個人的父親是大齊的叛徒,他怎麼可能安著好心呢?你看他滿嘴鬼話,身為男子卻迷惑陛下,讓陛下身處險地,簡直是無恥之極,您可千萬不能聽他的。”

  君浵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冷,道:“哦,是嗎?”

  太后心念一轉,立刻反應過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阻止佛像被毀,自己偏離了重點。於是她先把喬廣瀾這件事拋開,又道:“自古只有禮佛敬佛,哪里有毀掉佛像的道理,如果這樣做了,上天一定會降下懲罰。事關大齊江山,還望陛下慎重……”

  君浵目光一掃,發現旁邊的幾位臣子聽了太后的話,都頗有贊同之色,不由笑了起來,忽然拔出了地上的刀,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一刀劈向了面前的佛像!

  刀光耀目,如同流星墜地,這一刀下去,那不知道什麼材質的佛像竟然被硬生生劈成了兩半!

  君浵把刀子往太后的方向一扔,刀鋒擦過她的鬢角,直接釘在了太後身後的大樹上。

  他冷喝道:“好啊,那就讓朕看看,上天又能降下來什麼懲罰!”

  他冷冷地盯著太后,剛才唇邊那零星的一點笑意消失無蹤:“什麼天意不天意,朕是天子,朕的旨意就是天意。管他是男是女,朕願意喜歡誰就喜歡誰,朕既然信他,就輪不到別人來置喙!你別以為之前對他的算計朕不知道,有這功夫先小心著自己的命吧!”

  喬廣瀾猛然看向君浵,那表情就像是剛剛才認識他一樣。

  太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給了大大的沒臉,氣的連害怕都忘了,顫聲道:“哀家好歹也是你的母后,你竟敢……”

  “母后……”君浵語氣古怪,唇角揚起諷刺的弧度,他忽然湊近一點,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道,“別以為你和裴峰之間的那點事朕不知道,朕只是想通過你,再給裴峰增加一條罪名罷了。收起你愚蠢的沾沾自喜。”

  太后悚然而驚,猛地側頭看向他,迎上的卻是君浵冰冷的眼神。

  完了,他居然早就知道了!

  君浵冷笑,笑聲還沒有完全發出來,忽然身子一歪,他形象掃地地被喬廣瀾拎著後領子直接拉開了。

  “行了,這種時候就別裝逼了!”喬廣瀾語速飛快地說,“雖然很感謝你剛才幫我劈了那個佛像,但是我不得不說,現在你得打起精神了!”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也心中也在暗暗驚訝。佛像不是普通的佛像,要破壞並不應該這麼簡單,就算君浵是皇上,那也是個沒有半分法力,不通曉陰陽之學的皇上,為什麼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做到這件事?

  君浵下意識地握住喬廣瀾的手:“會發生什麼?我該做什麼?”

  喬廣瀾毫不猶豫地將即使穿越也從未離身的玉簡摘下來掛到他的脖子上,誠懇道:“送你兩個字,挺住。只要挺住了,什麼都好說。”

  君浵:“……”

  黑暗,就像一波波寧靜無聲的潮水,緩緩而至。

  這與平常遮蔽視線的那種黑暗不一樣,而是很粘稠,很濃鬱,像是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將人包裹其中,也讓人無法在感受到任何其他的人存在。

  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唯獨他們彼此之間能夠感覺到雙方相扣的手。

  但很快,喬廣瀾的手也感覺不到了。

  君浵一驚,努力瞪大眼睛,叫了一聲“阿瀾”,隨著他這一聲喊,光明突然復蘇,眼前重新出現了各種色彩,但並非之前的花園——他彷彿在這一瞬間轉眼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周圍儘是些沒見過的奇怪擺設,但這些擺設的名字就好像長在他的腦子裏一樣,看一眼就可以叫出來了。

  比如對面的那個方方的、黑乎乎的東西,叫“電視”。

  但君浵這個時候已經沒心情管什麼電視不電視的了,他忽然發現喬廣瀾正躺在自己的面前,穿著很古怪的衣服,頭髮也是短的,眼睛閉著,蒼白的臉上有好幾道血痕。

  他頓時心疼壞了,也顧不得去管現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立刻想要衝上去,查看對方的情況。

  可是讓他愕然的是,他竟然動彈不了,或者說,他無法操縱這具身體。

  緊接著,君浵聽到“自己”說話了:“我不相信,一定還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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