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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風水大師》第40章
第40章 第二世界 喬醫生的小白兔光環

  喬廣瀾回到了原主父母的家裏。這還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登門,原主的父母親分別名叫喬波和張芳。

  門是喬波打開的,他看見長子回來了似乎顯得十分高興,把他拉進了門,轉身去喊妻子:“張芳,看看誰來了!”

  張芳從廚房出來,手裏還拿著菜,嘟嘟囔囔:“一天到晚不知道幹活,就知道瞎嚷嚷,誰來了就來了唄……”

  她邊說邊走出來,見到喬廣瀾也笑了:“呦,是廣瀾回來了。還提了這麼多東西!”

  喬廣瀾笑了笑,把東西放在客廳一角:“爸,媽。”

  雖然只見了一面,但是他好像覺得這兩個人對待自己雖然熱情,但是這熱情卻總有種客套的感覺,並不是很親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了。

  不過原主不像弟弟,從小沒有跟在父母身邊長大,會生分也是正常的,起碼目前為止,他沒有在這兩個人身上察覺到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喬廣瀾道:“我最近打算回家住一陣,媽,還有我地方吧?”

  張芳正在看喬廣瀾帶回來的東西,聽到他問話,手上的動作一停,稍加猶豫才道:“嗯……好呀。”

  喬廣瀾那句“有我地方吧”本來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看張芳的意思,還好像是真的不方便了,他眼珠一轉,試探著說:“沒有的話就算了,我出去住也行。”

  回都回來了,又怎麼好讓大兒子出去住,張芳連忙說:“也不是……也不是沒有,就是佳興也回來了,說他的房間有點冷,又住了你那屋。不然你就去佳興的房間住吧,你弟弟怕冷。”

  喬廣瀾聽她這麼一說也想起來了,喬佳興冬天怕冷要睡陽面,夏天怕熱要睡陰面,他和原主的房間朝向不同,兩個季節就都要跟哥哥輪換著睡,原主性格溫順,本著讓著弟弟的原則也就忍了,張芳那個“又”字用的也挺恰當的。

  這估計也是他從家裏面搬出來的一個原因吧,畢竟半年折騰一次,誰都有點受不了。

  這事實在奇葩,喬廣瀾還沒說什麼,喬波的臉上反倒有些掛不住了,呵斥妻子道:“哪那麼多事?家裏面還能熱死他凍死他不成?就你總慣著喬佳興,看看都把他慣成了什麼樣子?!廣瀾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叫他挪出來。”

  “難道孩子是我一個人慣出來的?佳興還小,身體又不好,趁他哥哥不在家住一下房間怎麼了?他又不知道廣瀾會回來……”

  說到後面,張芳的聲音逐漸小了,剛才一時嘴快,現在意識到喬廣瀾就在旁邊,臉色也有些不自然,尷尬地打住了後面的話。

  的確,這樣對於大兒子來說是有點不公平,但是喬廣瀾從小不跟著他們一起長大,性格又不像喬佳興那麼討喜,喬氏夫妻已經儘量注意不要忽視他,可這種事本來就是越注意越刻意,根本無法避免,說到底遇到任何事情,心裏還是會無意識地向著喬佳興。

  喬廣瀾若無其事地說:“啊,沒事。那我就住另一間吧。喬佳興在家?”

  喬波為了緩解尷尬,立刻把話接上了:“是啊,他在房間裏,應該沒聽見咱們說話,等會吃飯了那小子就出來了。你先歇一會,讓你媽再多給你炒幾個菜。”

  喬廣瀾道:“好嘞。”

  他提著包回房間,覺得原主挺可憐,身上帶著他喬大師英明神武的魂魄還能混這麼慘,這得倒楣到什麼樣子啊。

  房間裏空蕩蕩的,床上就剩了個床板,喬廣瀾想了一會,記起來過去原主的房間裏應該還有乾淨的被褥,於是走到喬佳興的屋子門口,敲了敲門。

  沒人搭理他。

  喬家就是普通的三室一廳,也不是什麼複式結構,按理說剛才喬廣瀾回家的時候他就能聽見了,現在還沒有應答,難道是在睡覺?

  老子也想睡覺啊!

  喬廣瀾加重力氣,又敲了敲門,這一回房門直接自己打開了。

  喬廣瀾猶豫了一下,乾脆就進去了。

  這個房間的確是比他剛才的那個屋子暖和一些,上午的陽光灑在床上,明亮又溫暖,但床上卻沒有人。一邊衛生間的門半敞著,裏面傳來水聲和震耳欲聾的歌聲。

  怪不得這麼半天都沒反應,原來在洗澡。既然他聽不見,喬廣瀾也就不跟他說話了,直接路過衛生間去拿自己的被子。

  正好裏面傳出來一句震耳欲聾的“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他下意識地向門裏面一瞥,漫不經心地剛要移開目光,忽然又一下子轉頭看過去。

  由於衛生間的門一直開著,裏面沒有什麼白色的水霧,喬佳興正側對著門口彎腰往腿上潑水,這樣的角度,喬廣瀾正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大腿內側,赫然有一個葉子形狀的印記!

  熱水嘩嘩地流過皮膚,印記並沒有因為衝刷而淡去痕跡,喬廣瀾迅速從褲袋裏拿出一個小瓶子,裏面裝的是他在這個世界裏剛剛弄到的牛眼淚,他沾了幾滴往眼睛上一抹,再次仔細看去,只見那個標記上浮出淡淡的紅光,絕對就是詛咒留下的痕跡。

  難道害方濟河的人是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管為什麼,先滅了他再說,時機稍縱即逝!

  喬廣瀾和路珩並稱風水界未來之星,但兩個未來的一派之主行事風格非常不同,如果是性格謹慎縝密的路珩在這裏,肯定要分析一下印記的真假,調查調查喬佳興這樣做的原因,確保萬無一失之後再一擊斃命。

  失手,在他那裏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喬廣瀾卻完全不同,他信奉的是甭說別的,擼起袖子就是幹,錯了再說錯了的,哪個犢子敢陰他,那也得先打得過再說!

  於是他就雄赳赳氣昂昂衝擊了衛生間裏,直接關掉了喬佳興的噴頭。

  喬佳興嚇的驚呼一聲,轉過頭才看見抓住自己的喬廣瀾,整個人都愣了,手機裏放的歌又換了一首,變成了《那一夜》。

  “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喬佳興:“……”

  喬廣瀾不和他廢話,直接用手指在他肚臍上一寸處水分穴,臍下四寸處中脘穴之間一劃,低聲念道:“山天大畜,雷天大壯,火天大有!詛惡盡去,咒印立除,疾!”

  喬佳興沒聽清楚他嘴裏在嘟囔什麼,就是在喬廣瀾手指劃過的那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肚子上就像被刀割了一道口子那樣,火辣辣的疼,他受不了了,拼命掙扎,大聲說:“你幹什麼呢,你快放開我!你他媽精神病嗎?”

  竟然沒有暈倒,腿上的痕跡也沒消失!

  喬廣瀾愕然,猛地把喬佳興推到牆上按住,喝道:“你別動!”

  他的位置卡的很准,把喬佳興擠到淋浴器和牆壁中間的夾縫那裏,一點也動不了,喬廣瀾直接上手,彎著腰摸了摸他腿上的痕跡。

  沒有消退,但是正在發燙,而且皮膚有點凸,好像是要掉落,又被什麼冥冥中的力量阻止著一樣。那麼這是不是代表著,喬佳興只是一個表面上的傀儡,而真正定下詛咒的,肯定是和他有來往的人?

  會是誰呢,喬氏夫妻?吳欽?不,都不像,他們沒有這個智商。

  喬廣瀾若有所思地鬆開手,忽然覺得有點不對,抬眼一看:“……”

  喬佳興硬了。

  得了,什麼也不用懷疑了,就衝這個時候還有如此良好的心態,這事他也多半不知情。

  對上喬佳興似乎要殺人的目光,喬廣瀾舉著手退後兩步:“不摸了不摸了,你先冷靜冷靜,我出去。”

  衛生間的門一下子被甩上了。

  喬廣瀾出去之後沒走,就在外面的椅子上坐著,用濕紙巾把自己的手擦到第五遍的時候,喬佳興冷靜好了,穿好衣服走出來,張嘴就是火藥味:“你有病吧?”

  喬廣瀾不怪他,這事放誰身上誰都要急眼。

  他早就想好了說辭,直截了當地問:“你腿上那個紅印子,是什麼東西,怎麼弄的?”

  剛才喬廣瀾的舉動比較異常,喬佳興當然也自己看過自己的大腿了,他聽見喬廣瀾還在執著於這個問題,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臉色的怒色隱去,得意地笑了笑:“我不信你剛才沒看出來,既然心裏有數了,還反復問個什麼勁?當然就是你想的那樣。”

  所以說還是他詛咒了方濟河?不是吧,被揭穿了還這麼高興,腦袋有病嗎?

  喬廣瀾一頓:“我想的什麼樣?”

  喬佳興得意洋洋地坐在床上,用毛巾擦頭髮:“我知道,從上次見面你就一直在懷疑我跟吳欽哥之間有事。沒錯,你都猜對了,我腿上的那幾處牙印都是他咬的。說起來還是你的功勞,要不是你昨天打我,他又怎麼會對我有愧疚呢?”

  喬廣瀾:“……”

  媽的,掃興。

  喬佳興道:“心裏很失落嗎?那我就放心了,從小你就學習好,又懂事,長得也好看,但是你看看,這有什麼用?到頭來爸媽最疼的也是我,你男朋友喜歡的也是我,你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什麼都改變不了。”

  喬廣瀾一臉晦氣:“不是,你賣了半天關子,就跟我說這麼個破事?被人咬了你有什麼可驕傲的?你又不是烤乳豬!”

  喬佳興得意的笑容一僵,喬廣瀾自己嘀咕了一句:“他居然還以為是個牙印,別他媽是個傻子吧。”

  喬佳興:“……”

  喬廣瀾浪費了半天時間,就問出了這麼點破事並且證明了喬佳興確實是個大傻子,覺得感情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生氣地抱著被子走了。

  喬佳興:“……”

  喬廣瀾回到房間把床鋪好,就吃中午飯了,他走出去,張芳讓他收拾桌子端菜,喬波去叫喬佳興吃飯。

  張芳道:“今天菜多,擺好了再叫佳興,讓他多睡一會。這孩子昨天晚上在外面住的,肯定沒休息好。”

  喬廣瀾沒說話,把飯菜擺好之後,直接坐下就吃,張芳嗔怪:“你這孩子,也不等等我們。你弟弟愛吃螃蟹,多給他留點啊。”

  喬廣瀾舀出一勺蟹黃:“我也愛吃,所以才買。”

  張芳:“……”

  父母的偏心總是這樣,雖然並非刻意,但是不經心時表現出來的態度才更加傷人,她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又有點過了,尷尬地掠了下頭髮,去敲喬佳興臥室的門。

  喬佳興從房間裏走出來,有點一瘸一拐的,喬波道:“你這是怎麼了?”

  喬佳興笑眯眯看著喬廣瀾,故意停頓一下,沒看見喬廣瀾露出心虛的表情,有點失望:“沒事,睡覺的時候壓麻了。”

  他倒想說是喬廣瀾打的,但是這麼一來,如果喬廣瀾被逼急了,很有可能把他和吳欽的關係抖摟出來,喬佳興覺得父母應該捨不得怎麼責怪自己,但是會磨磨叨叨的,太煩。

  喬廣瀾頭也不抬:“你都睡醒半天了,又洗了個澡,還覺得腿麻,那說明身體機能不好,容易突發心臟病腦溢血,平時多做好事積點德吧,別一不小心死了啊。”

  喬佳興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偏偏喬父喬母都有點迷信,原主平時的性格又不強硬,他們沒聽出來喬廣瀾話裏帶刺,居然還附和:“你哥在醫院上班,他說的肯定有道理,佳興,你注意注意。”

  喬佳興有苦不知道從何說起,憤憤地坐下吃飯。

  喬廣瀾因為之前的傷被排了好幾個休班,在家裏好吃懶做地歇了幾天,喬佳興放寒假,也一直沒出門,窩在房間裏打遊戲,好像他腿上的那個痕跡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牙印而已。

  喬廣瀾偷偷在他的身上放了一個驅邪符,這樣只要有什麼陰氣重的東西接近喬佳興,他就可以感應到了,不過幾天過去了,依舊平平靜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恢復工作之後第一個班是夜班,喬廣瀾換上白大褂之後往監護室走,路上碰見好幾個小護士推著一張空床,打頭的那個看了他一眼,臉上立刻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一邊推著床讓路,一邊悄悄地跟另外幾個同伴講:“快看,那就是喬醫生。”

  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都是新轉科到這裏的實習生,來的不巧,正好趕上“豔名遠揚”的喬醫生休班,今天可算是見到了,連忙一同向他行注目禮。

  喬廣瀾的手抄在大衣兜裏,目不斜視地向前走,看上去非常假正經,實際上心裏面癢癢的,特別想跟她們開兩句玩笑。

  幾個小護士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了,這才意猶未盡地收回目光,偷偷討論。

  “我之前還奇怪為什麼走到哪都能聽人提喬醫生,今天一看算是明白了,喬醫生真的好帥啊。”

  “人家還是海歸呢!要不是知道他用不著靠臉吃飯,我都要懷疑喬醫生是不是整容了,怎麼會有人長成這樣啊……”

  “還有眼睫毛,又長又翹,比我打了睫毛膏還要好看。”

  喬廣瀾沒聽見後面的話,他好幾天沒有上班,剛到就被安排了一台手術,忙的不可開交。他原本對於這方面一竅不通,幸虧原主專業水準過硬,幾個小時的搭橋手術完成的挺順利,只是在最後縫合傷口時發生了意外。

  “病人大出血,快把消毒紗布和繃帶拿過來!”

  喬廣瀾怕搶救晚了耽誤時機,趁人不注意,單手比了兩個手勢,食指在傷口處輕輕劃過,指尖一簇微弱的螢光一閃即逝。

  護士拿著紗布遞過來,發現血已經止住了:“……”

  喬廣瀾淡定地拿著毛巾擦手:“病人身體素質不錯。”

  護士看看病床上瘦弱的女人,木然點了點頭——一定是她今天睜眼睛的方式不對。

  喬廣瀾出了手術室之後就沒什麼事了,離天亮還有三四個小時,他在值班室睡了一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床頭上擺了一排毛絨小熊,式樣和前幾天晚上在地攤上買的一樣,就是那個顏色……

  紅的、綠的、紫的、藍的……彩虹一樣坐成一排,沒有一個是正常熊樣,乍一看好像妖怪開會。

  “……”

  喬廣瀾用兩根手指拎起一隻小紅熊頭頂上的一撮毛,湊近自己的臉,跟它那雙綠豆大的小眼睛對視了一會,輕輕一晃,把它撇回了床上。

  他起床洗了把手和臉,確定一下自己確實已經睡醒了,甩著水出來時正好碰上護士小段,笑著點了點頭打招呼。

  小段停下腳步:“喬醫生,正好,剛才有人來找你,看你在值班室睡覺就沒叫醒你,現在去前廳了。”

  喬廣瀾看到熊後已經隱約猜出來是誰,道了謝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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