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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風水大師》第35章
第35章 第二世界 喬醫生的小白兔光環

  方濟河進了門,沒敢坐,先衝著杜明舟討好地笑笑:“表哥。”

  杜明舟用下巴示意了沙發的方向,允許他坐下。

  方濟河本來已經做好了迎接槍林彈雨的準備,沒想到一向兇殘的敵方只揮舞了一下小旗子就草草作罷,反倒讓他更加不安了,戰戰兢兢坐了對面沙發的一個角。

  喬廣瀾順手給方濟河也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目光在兩人中間一掃,似乎考慮自己應該坐在哪頭。

  杜明舟沒看他,狀似無意地說:“濟河,你剛出院,身體還沒恢復好,靠著坐吧。”

  方濟河受寵若驚,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連忙調整了一下坐姿。

  喬廣瀾就坐在了杜明舟的邊上。

  杜明舟心裏有個小人,打了幾個滾,蹦起來哈哈笑。

  他詢問方濟河:“你弄出那麼大動靜,找喬醫生幹什麼?”

  方濟河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他有點晃神。

  誰都知道,無論是出席宴會還是去外面做客,杜明舟一向不喜歡跟他人距離太近,他的位子都要特意安排,和別人隔出一塊來,但是今天,這……

  他的目光飛快地在喬廣瀾和杜明舟之間轉了一圈,覺得喬醫生一定非比尋常,不能惹,解釋道:“哥啊,我真的不是要找喬醫生的麻煩,曹丘那幫人之前一直在底下當打手,我看著還算能幹,剛提拔上來不久,沒想到這麼沒眼力見!喬醫生這可是救了我一命,我怎麼可能恩將仇報……”

  喬廣瀾打斷了他的絮叨:“方少怎麼知道是我救了你一命?”

  方濟河道:“你別看我昏迷不醒,其實我有感覺的!前幾天我特別難受,感覺好像被人套進了一個黑色的大口袋裏,周圍一點光都沒有,還憋得慌,結果昨天下午突然就敞亮了,我醒了一問,那個時間就喬醫生你進過病房。謝謝啊,太謝謝了。”

  喬廣瀾道:“不用謝,你這病只是暫時得到控制而已,隨時都有可能再躺下。”

  方濟河:“……”

  杜明舟道:“說說吧,那天晚上的貓是怎麼回事?”

  方濟河道:“貓?貓?啊,貓啊!咱們不是一起看見它的嗎?又不是我把它放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這跟我的病有什麼關係?”

  杜明舟盯著他的眼睛,淡淡道:“是嗎?”

  在他的眼神下,方濟河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是、是啊。我又不是沒事閑的,怎麼可能跟一隻貓較勁!”

  他說完這句話,喬廣瀾忽然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照著方濟河就潑。

  他的動作太突然,方濟河沒來得及躲,只好把眼睛一閉,已經做好了晶晶亮透心涼的準備,沒想到喬廣瀾杯子裏的水本來就不多,潑到他身上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身上的爪印卻顯了出來。

  方濟河大驚失色:“這是什麼?”

  喬廣瀾道:“對啊,這是什麼?你曾經傷害過什麼動物,它來找你復仇了。”

  方濟河一愣,杜明舟忽然重重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放,喝道:“還不說?”

  他的脾氣來得突然,不光是方濟河,連離他最近的喬廣瀾都嚇了一跳,他反應過來之後,一本正經地換了個坐姿,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方濟河連忙道:“我不是不說,我是在想。表哥,你知道我這人小時候不懂事,中二病很嚴重,的確是經常胡鬧,也……禍害過貓啊狗啊什麼的。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被你揍過一頓之後,我就再也沒做過那樣的事,現在我怎麼想的起來?你也不是沒看見,那天的貓我說要壓死它,最後不還是刹車了嘛。”

  他從小頑劣,父母都管不住,唯獨害怕這個表哥。事實上,要不是每次闖了禍都有杜明舟收拾他,方濟河早不知道歪到什麼地方去了,也正因為如此,他在杜明舟面前從來不敢撒謊。

  杜明舟手指關節不自覺地在桌上輕敲,他思考的時候一貫愛這樣,喬廣瀾看著他的小動作,有點晃神。

  方濟河愁眉苦臉地道:“我已經認識到錯誤了,要是這回能活下來,我一定熱心公益,愛護小動物。但之前我也不是有意虐待啊,我、我真的就是對這方面沒有很在乎而已,現在我知道了,它們的命也是命,誰死誰難受,我現在就很難受,我以後注意……”

  杜明舟打斷他的絮叨,直接跟喬廣瀾說:“他說的都是實話。”

  喬廣瀾從杜明舟的手上移開目光,分別掃過兩個人的臉,問道:“方少,我能去你家看看嗎?”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在車上的時候,喬廣瀾要求杜明舟講述了一下方濟河家裏的基本情況——他覺得這件事如果讓方濟河講來聽,那要聽到火星上面去。

  杜明舟果然言簡意賅,喬廣瀾很快就瞭解了,方濟河的母親是杜明舟的小姑,父族同樣經商,雖然家世比不上杜家,但躋身富豪行列沒有問題,父母感情非常好,沒有其他子女。父親那邊的親戚只有一個小叔,前年已經去世了。

  喬廣瀾挺驚訝,摸了摸下巴道:“不對啊。”

  杜明舟問:“什麼不對?”

  喬廣瀾甚是遺憾,小聲嘀咕:“家庭居然這麼美滿,成員又如此簡單……根據我的經驗,豪門聯姻一般都應該是夫妻雙方貌合神離,同床異夢,各自在外面找了一大堆情人,剩下孩子自己在家像個小白菜一樣,被小三生的兄弟姐妹們欺壓。要是這種情況,最起碼還能給我幾個嫌疑人分析啊,比如兄弟爭家產、小三為上位、或者母親對父親求之不得因愛生恨遷怒孩子,乾脆把自己的孩子弄死了什麼的。”

  方濟河:“……”喂,我還在這裏坐著呢!

  杜明舟聽的津津有味,饒有興致地問:“還有嗎?”

  喬廣瀾說的興起,乾脆不yy方濟河,自己代入了:“要不就是我特別花心,交往了很多女朋友,其中有一任特別毒,覺得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滅,所以打算把我恁死。要不就是我特別癡情,但是我愛的人不愛我,還討厭我的糾纏不休,然後在我又一次破壞了她跟真愛的感情時忍無可忍打算把我恁死……”

  雖然很怕面熱心冷的表哥,方濟河還是覺得被恁死了這麼多回之後,自己很有必要插句嘴了:“呃,喬醫生,你說的這個問題基本上是不會存在的……”

  喬廣瀾道:“為什麼?”

  杜明舟介面:“他上個月在酒吧裏和人爭風吃醋,把別人的頭打破了,我關了他一個月,順便把他平時的交往物件都查了一遍。如果是感情問題這方面的糾葛,最起碼一個月之內不會有機會下手。”

  這麼說還真是,又一條線斷了,喬廣瀾若有所思。

  杜明舟道:“你剛才講的故事很有趣。”

  喬廣瀾道:“你喜歡聽?”

  杜明舟點頭。

  喬廣瀾道:“那我安利你,打開手機應用寶,搜索‘晉江’,然後把那個綠色的app下載下來,裏面都是這玩意,你想看多少看多少。”

  杜明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點了點頭,立刻下載,安裝好了app之後點擊,半天打不開。

  他給喬廣瀾看,喬廣瀾淡定自若:“習慣就好,網站總抽。”

  杜明舟跟著淡定:“抽是好事,說明流量大。”

  喬廣瀾道:“嗯,而且可以鍛煉忍耐力和爆發力,無論是讀者還是作者,在晉江混過的人都很了不起。”

  杜明舟順手搜索了一下百度百科:“大陸著名的……女性文學網站?”

  喬廣瀾唏噓道:“是啊,我原先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個網站,結果有一次相親之前,介紹人跟我說,女方沒別的愛好,就愛在這裏面看點小說,我為了和人家有共同語言,特意看了不少,然後就知道了。”

  杜明舟的注意力被帶到了相親上面,他眉目微動,不動聲色地問:“所以你們交談的一定挺高興的吧?”

  喬廣瀾道:“呵,就那麼回事吧。見了面我才知道,我是找錯頻道了,我看的是言情小說,她喜歡那個什麼……純愛?就是搞基或者百合的那種,這就沒得聊了,那時候我也不瞭解啊。不過小姑娘挺可愛的,我們又談了些別的。”

  杜明舟:“……”

  喬廣瀾道:“對了,有個作者叫醉又何妨,就專門寫這類,寫的特狗血。經常對你這樣的人虐身虐心,你看到她的小說一定警惕,我幫你排排雷。”

  杜明舟對狗血作者不感興趣,他關注的是:“後來你和那位小姐……”

  喬廣瀾一下子失去了談興:“別提了,被個賤人給攪和了。”

  杜明舟對那個“賤人”生出了莫名其妙的親切,忍不住露出了一點笑意,杜明舟把這歸結為對於喬廣瀾的幸災樂禍。

  他高興的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同喬廣瀾和諧共處的方法,哼,這小子開始這裏不服那裏不忿的,現在不是也和自己說話說得很開心?總有一天,就讓他完全感受到杜爺的魅力。

  杜明舟沒有意識到,想讓別人認栽之前,先輸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他自己。

  方濟河坐在副駕駛上,從後視鏡看見兩人聊天聊得這麼火熱,內心的震撼無以言表。

  說到小說……他是不是也可以合理地懷疑,自己的表哥被奪舍了?各種表現,實在都很反常啊。

  就在“一人盯,兩人說,三人遊”的氣氛中,方家到了。

  喬廣瀾下了車,還沒有進去,目光就是一凝。

  雖然其實並沒有真正見識過他的本事,但喬廣瀾言談間自有一種氣場,讓方濟河在隨意的交談之中,就不知不覺對他深信不疑。這時候眼看著喬廣瀾的臉色變了,他的心也跟著一涼,膽戰心驚地問:“醫生,啊不是,大師,我家這房子是有什麼問題嗎?”

  喬廣瀾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隨手按掉,用下巴朝前指了指:“這棵大樹什麼時候種的?”

  方濟河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下門口的大樹,連忙道:“不記得了,這樹我出生的時候就有。不過它前兩天剛剛被雷給劈了,就成了這樣。那個,有點醜是吧?”

  喬廣瀾走到樹邊,用手指關節敲了敲:“所謂‘空心大樹對門前,家中禍事淚漣漣’,這樹的位置正在你家大門前方,又被雷劈成空心的了,幸虧時間不久,不然小災連大禍,麻煩大了,拔了吧。”

  方濟河一愣,立刻想起就是大雨過後的那個傍晚,他們一家三口出門,車子突然刹車失靈,撞在了旁邊的護欄上,除了父親的頭磕在擋風玻璃上,額角青了一塊以外,別人倒是沒事,但到底兇險。

  他出了一後背的冷汗,連聲道:“我拔,我這就拔!”

  “拔什麼?”

  隨著這個問題,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大步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孩。

  方濟河一回頭,笑起來:“爸,小妹,你們來了。”

  杜明舟先小聲告訴喬廣瀾:“這是方濟河的父親和堂妹,方斌,方苧苧。”

  然後他衝著方斌笑笑:“姑父。”

  方斌的臉本來沉著,看見杜明舟才變得柔和,點了點頭:“明舟也在。”

  他轉向方濟河,厲聲呵斥:“你怎麼出院了?!”

  喬廣瀾:“……”這話,可不像是親爹應該跟剛剛大病初愈的兒子說的啊。

  他心裏暗暗吐槽,一抬頭,方苧苧正眼睛亮晶晶地看過來,衝自己笑,他愣了下,也回了一個笑容。

  杜明舟重重地咳嗽一聲,看了方苧苧一眼,方苧苧朝他吐了吐舌頭,移開了目光。

  方濟河還來不及表達心中能夠成功出院的喜悅之情,就被父親噴了一臉:“爸,我是你在垃圾桶裏撿來的吧?”

  方斌道:“你裝病還有理了?知不知道這幾天把你媽都嚇病了!我就沒聽說過心臟病昏迷了幾天剛醒就能活蹦亂跳的。說,你又闖了什麼禍?裝病有什麼陰謀?”

  方濟河:“……”

  他覺得有點委屈,但目前這還是小事,重點是:“媽病了,厲害嗎?”

  方斌哼了一聲,不太想搭理他,介面的是杜明舟:“現在已經沒事了。”

  喬廣瀾發現杜明舟還真是家裏的一根頂樑柱,外務內務一把抓。

  方濟河急眼了:“爸,我跟你說我不是裝病,你相信我能一動不動老老實實躺在床上那麼多天不出去浪嗎?我就是殺了人那也不能啊!”

  方斌:“……”好有道理,竟然無言以對。

  方濟河道:“我跟你說,媽肯定是擔心我,但她生病可不是我氣的,是因為咱家門口有一棵空心的大樹!”

  方斌剛才過來的時候,實際上已經聽見喬廣瀾說的話了,心裏就兩個字,“扯淡”。

  現在發現一個神神道道的小青年扯還不夠,自己本來就腦袋不是那麼好使的兒子還跟著扯,眼睛立刻一瞪,說道:“胡說八道!”

  喬廣瀾在旁邊笑了一下,心道真是指桑駡槐,這話真正是想說給自己聽吧。

  方濟河沒眼力見,看不出來父親的不滿:“這可不是我胡說八道,這是喬醫生說的,我就是被喬醫生治好的,咱們快把這棵樹給拔了吧!”

  方斌是真的意外了,直到這時候才仔細地看了喬廣瀾一眼:“這位是醫院裏的醫生?”

  他故意加重了“醫生”兩個字。

  杜明舟對方斌的態度有點不滿意,眉頭微皺正要開口,喬廣瀾已經迎了上去。

  他朝著方斌伸手,笑了笑:“方先生你好,我是方少的主治醫師,兼職看風水。”

  方斌茫然跟他握了握手:“……”

  兼職看風水是什麼鬼?!

  喬廣瀾鬆開手背在身後,直接說:“大門的朝向沒有問題,那棵樹記得拔掉,現在我要看看房子裏面,帶路吧。”

  他的態度太過於理所當然,讓人無法抗拒,直到方斌跟著幾個人進了自家的院子,才意識到他剛才明明是想把這個見鬼的騙子醫生趕走來著。

  喬廣瀾一進院子就皺眉:“門口與窗口相對,錢財來得快也去得快,要改。”

  方斌想起最近剛剛掙到的幾筆貨款在股市上賠的一乾二淨,心頭倏地一緊,剛要說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喬廣瀾沒給他細細琢磨的時間,一口氣說下去:“神像不能在家中亂擺,容易招凶煞;門簾做淚珠狀,主孤,不吉……這是什麼時候換上的,沒有感覺精神壓抑嗎?花草太多,應當適量即可,否則吸納運氣,花旺人不旺,無端頭疼、失眠、多夢,都有這個原因……咦方先生,你最近有沒有在花園西北角動過土?地基損了,及早用大理石修補好吧,不然你下個月那單大生意難成……”

  方斌被他這一連串的話說下來,目瞪口呆,構建了四五十年的馬克思主義世界觀正在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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