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如月 02
「你可以省點力氣。」他笑笑地看著我。「這裡的隔音設備,你再怎麼叫都沒有用的。」
我瞪著他,又轉頭看著自己到底在什麼處境之中。這是一間臥房,看起來跟正常的臥房沒什麼兩樣,只是他的房間若是簡約的日式風格,那麼這間房間就是偏華麗的歐風,床是有著四根金屬柱子在旁邊的那種,我現在人就躺在床上,長長的鏈子從床柱連過來,皮製手銬銬住我的手,我手能夠移動,行動卻被限制住了,無法離開。
「你剛剛想揍我。」他扯了扯脣,笑了。我看到他身後有一輛推台,上頭像是擺了什麼,但我看不清楚。「雖然我沒有被打到,但是想傷害我,你得付出代價。」
我甚至都還沒開口,也還來不及動作,他已經從推台上取過一條鞭子,手上的鞭子朝我身上揮了下來,唰唰唰,一口氣就數鞭打到我胸膛,甚至擦過我的乳頭。
火辣辣的刺痛感從我皮膚上燒了起來,鞭子揮落的瞬間我才留意到我身上早就已經沒了衣服,我咬著牙,忍著痛,沒有叫出聲音,那疼痛一次次劃開我的身體,某種讓我難以置信的騷動在下腹燃起,我的下體一點一滴地有勃起的跡象。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會……我明明是、明明該是……
疼痛漸漸消失,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感涌了下來,於是我發現下體卻來卻不受我控制……我扭動著腿,想遮掩雙腿中間那逐漸清醒的慾望,他的眼光卻銳利地刺穿我,我看到他還是笑著,那笑仍是純淨,我卻只覺得冷。
「你開始有反應了。」
他那鞭子毫不留情的往我的大腿揮,鞭子揮下來,我下意識地開始扭動我的腿,他的聲音冷而威嚴地在我耳邊響起。
「張開你的腿。」
我哪可能聽他的話?反而將我的腿死命併攏。而他的言語和鞭子幾乎同時落下,鞭子再次揮落大腿,我又扭動起來,他一鞭地打下,我再沒有辦法並好我的腿,鞭子準確地往我大腿肌膚內側落,那種疼痛比方才的每一次都還難忍,我終於叫了出來。
然而我的性器卻也在我叫出來的時候,完完全全地勃起了。我可以感覺到在我胯間的性器,那剛剛才比被鞭子劃過的肌膚還要燙熱。
他隻手握住了我的性器,揉弄它。「硬了,嗯?不是不舉嗎?」
「你怎麼知道?」我直覺地反應,根本忘了這就等於我承認了。這種有損男性尊嚴的事,就算我跟他之前再怎麼好,就算他是醫生,我也不可能跟他啟得了齒的。「她告訴你的?」
他聳了聳肩,沒說話,只是笑著。「我看它現在倒是挺精神的,一點也沒有不舉的樣子,喔,說不定重點在早泄。」
我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羞辱過。是。跟我前女友會分手,她會劈腿,真正的原因就是我沒辦法硬,就算我終於想盡辦法讓它硬了,也很快就軟回去或是就射了。他說的不舉、早泄,都是事實。
「所以你真下賤。鞭打一下就硬成這樣。」他脣邊仍舊帶著笑意,眼神亮得彷彿要把我燒盡。
「我沒、我沒……」我想否認,然而身體的興奮狀態,卻讓我無從否認起,他罵著我下賤,明明是那麼難聽,從來沒有人罵過我的的字眼,我的陰莖卻充血得更厲害。
「該不會多幾你就射了吧?我還沒有把人鞭到射的呢。」他笑著,又動了手。
鞭子落在我的大腿內側,剛開始還能忍,但連續落下的痛終於讓我本能地想閃,那種刺痛一下接著一下的燒著我,我的性器卻不只挺立,還興奮地都流出水來。
「別打了、我不會、我才不會……」我沒有辦法面對那些,開始喊起求饒的話語。
他沒有停下鞭子,只是眼神嚴肅地看著我。「身為奴隸的人,沒有說不的機會。」
他繼續鞭打我,我幾乎要哭泣出來,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我的陰莖愈發興奮、更加挺立,濕得我根本不敢相信……好像我面臨的根本不是鞭打,而是調情。問題是正常的愛撫完全沒有辦法讓我硬,濕成這樣更是全然不曾有過的事……
就在我覺得他要是繼續打下去,我就會再也沒有辦法停止地射出來時,他終於停下了鞭子。
「你就是愛被打吧?」
我驚恐地搖頭。
「就是賤到只有被虐待才能射吧?」
發現他說的說不定沒有錯,我搖頭搖得更厲害了。
「沒有?」他笑了,沒有拿著皮鞭的那隻手,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到我發漲的陰莖上抹了幾下,然後把那個東西拿到我面前。
現在我知道那是什麼了──我早上穿著的內褲。
「嘴巴打開。」他說道。
我當然不肯,狂搖著頭,並且將嘴脣咬得死緊。
但是當皮鞭又落了下來,一次、兩次……我再也忍不住張開嘴巴,他手上的那條內褲就這麼塞進我的嘴巴裡。
「嚐嚐你自己的味道吧,看你自己有多麼騷!」
他這麼說著的同時,我已經因為滿口的腥臊味,幾乎要嘔了起來,我把那條內褲吐出來的瞬間,我下體再也難以抵擋不住,將滿滿的慾望噴發了出來。
射完之後我微微發著抖,我自己搞不清楚我的發抖到底是因為射精完那種滿滿的空虛,還是因為那扇我一直不敢去面對的門終於被強迫打開了,或是純粹是被一個認識多年的熟人做這樣可怕的事情的恐懼。
「倒是還撐了蠻多鞭的。」他笑著用鞭子微觸著我的大腿大側,剛剛被打過的地方被碰到,變得極為敏感,我抖得更是厲害。「還說是早泄呢,我沒想到你這麼能撐,還是說就是要這樣對你才能讓你持久興奮?」
他的話語再度重重敲著那個我不願意正視的門扉,剎那間我感覺彷彿有更多骯髒污穢的東西要往那扇我原本鎖得死緊的門涌出來,我閉上眼,強迫那些東西全部回去。
「你平時最不喜歡你前女友用按摩棒自己玩,是不是?」
他話一出口,我就驚訝地張開眼睛。「她連這個都跟你說?」一個是我的女朋友,一個是我的好朋友,他們也有些交情,但我沒有想到……
「你覺得那些噁心、那些髒,是不是?」他笑著看著我。
看著他那種我之前看起來明明覺得是溫和的笑容,我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我想盡量維持面無表情,我怕我無論說是或不是,都不會有好下場。
而當我看到他把手上的鞭子換成按摩棒的時候,我得緊咬牙關才能要自己不尖叫,他那隻沒有拿著按摩棒的手捏住了我的下顎,強迫我張開嘴。
「是想要我再丟條內褲進來讓你不要亂咬你自己嗎?」他笑了笑。「用我的怎麼樣?」
我看著他,因為恐懼而搖著頭,卻在害怕的瞬間,才射過沒有多久的性器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他的眼光轉向我的性器,而我祈求他不要發現。
「好像又有點性趣了呢?」他笑著看著我。「這麼說是真的想要我的內褲?只可惜我現在還不想脫。」
我鬆了一口氣,使勁想要壓抑下那種不該有又罪惡的慾望──想到嘴裡塞著他的內褲,我既屈辱,又……不、怎麼會?我不能因為那樣而覺得興奮,絕對不可以。
他又盯著我那隱隱又要躁動起來的性器,笑了起來。我從那笑聲裡聽到魔鬼的誘惑。
隨後我感到身體後穴傳來一陣讓我不適的冰涼──他正把潤滑液往其中擠,當然,是用他的手指。
「不要。」我喊出了聲,那種緊窒的感覺讓我身體都跟著繃緊。
「放鬆。」他那個聲音,是命令。「你的身體太緊了。」
我沒說半句話,我的臀部卻在下一刻被他的手掌拍打,發出了拍擊的聲音。其實並不真的痛,但我清楚意識到他正在打我。
「我說,放鬆!」
他又打了好幾下,我的陰莖隨著他愈打我,就清醒得愈厲害。
「不要。」我只是嘴巴上還這樣喊著,像是叫著不要,我的身體就真的不想要一樣。
「我說過,你不要浪費你的聲音,它值得來做更讓人愉快的事。」他停了幾秒。「像是,叫床。」
作家的話:
在這裡也回應一下出流的留言,是的,是調教文。但是不是監禁我不曉得。總之這可能不算一篇非常正統的調教文(不過什麼是正統我也不曉得就是了XD)
還是請沒有看過調教文的您們慎入,以免之後踩到雷我會很不好意思。
但這個故事,對我來說,真的就是一個很完整的HE的故事,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