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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有匪》第4章
  四、土匪窩裡他媽的沒一個好東西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百川都被關在寶成房間裡,也不是不能出門,只不過,每次走出去後邊都會有兩個十六七歲的嘍囉跟著,每兩天就換一批嘍囉。

  百川出去上個茅房,身後兩雙眼睛四道寒光。

  百川便在心裡呸呸呸,上茅房跟上刑場一個味兒。

  洗澡就更加麻煩,只能去河裡,兩個盯梢的嘍囉站在岸邊,兩雙眼睛四道寒光,也就罷了。

  問題是百川每次洗完,總覺得嘍囉們眼神不對勁,看得百川心裡直發毛,鬼知道這幫半大孩子在想啥。

  百川平日裡能不出門就儘量不出,幹什麼都等到憋得不行了再速戰速決。

  寶成天天晚上來,進屋前從懷裡隨便摸點碎銀子塞給嘍囉,讓該幹嘛幹嘛去,自己推門進來,大大咧咧地摟著百川上下其手,沒頭沒腦地一通親。

  百川也只能由他去。

  寶成不喜歡吹蠟燭,總要趁著屋子亮堂的時候早點開始辦事,每每看到百川下身裡攪著寶成的肉刃,眼角掛淚的時候,他就有使不完的力氣,直做到百川再也叫不出聲,只能張著嘴大喘氣才甘休,然後簡單清理一下兩人,赤裸著貼在一起入睡。

  百川仍然要跑,但幾乎沒有機會,只能日復一日地等下去。

  又這麼過了些日子,百川終於習慣了嘍囉們的跟隨,走動開始自由起來。

  很快他便摸清,這山寨不大,前後各有一個門,前門便是他被擄上山的路線,上下山只有一條路,所以那天寶慶才能準確的在路上找到他,而那陷阱常年都佈置著,不巧讓他踩了。

  後門出去是後山,有野豬出沒,地形也複雜一些,上下山有三條路,都有樹蔭遮蔽,路線曲折。

  百川腦子裡一轉,從前門可以迅速逃離,但是極容易被抓,從後門也許逃得慢些困難些,還得防著野豬,卻更有可能順利逃下山去。

  百川裝作不經意,散步一樣地「路過」後門兩次,悄悄定下了計畫。

  寶成同往常一樣打發了門口的兩個嘍囉,進門看見百川居然抱著個酒罈子,脫了鞋歪在床上,臉上紅紅的,半閉著眼睛,嘴裡嘰嘰咕咕地說胡話。

  寶成抓過酒罈,看剩的不多,「唷,喝了不少啊二當家的,哪裡來的好酒,讓老子也嘗嘗。」說著便伸手捏著百川下巴,親了上去。

  百川醉得暈乎,也不會像平日一樣扭臉抵抗。

  寶成的舌頭輕易頂開了百川的牙關,長驅直入,纏著百川的舌頭攪動起來,又去舔百川的天花板和牙床。

  百川滿口酒香,張著嘴任寶成索取。

  寶成親夠了,兩唇分開,帶出一點口水。

  百川眯著眼,伸出舌頭舔了一把嘴角,惹得寶成心癢難耐,伸手就要扒百川衣服。

  百川卻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死抓著寶成的手,嘴上喊著要酒。

  寶成反手抓過百川兩個細細的腕子,又要親,百川擰著手扭頭躲,嘴上喊著:「陪我喝酒!」

  寶成急了,欺身上來,抱著百川哄:「二當家的,別鬧了,先辦事兒。」

  百川喝了酒,好似反而長了些力氣,不依不撓,又蹬又踹。

  寶成習慣了前些日子百川乖順的樣子,看他臉紅得可愛,也不想強迫,拿過酒罈子:「好好好,反正剩的不多了,陪你喝兩口,喝完了趕緊辦事,」說著便就著壇口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晃了晃酒罈,「這下沒酒了,二當家的,來吧。」說著便一把壓倒了百川,扯開百川腰帶,乾脆俐落地扒衣服。

  百川今天難得主動,居然伸手解開了寶成腰帶。

  寶成心下激動,兩三下把自己脫了乾淨,又將百川的褲子一把擼下來,剛捏上百川緊實的臀瓣,突然眼前一暈,還未反應過來便倒了下去。

  百川心下想著:土匪窩裡的蒙汗藥藥性也忒慢了些,眼前驟然清明,翻身起來將自己褲子穿上,抬腳便出了屋子,順著自己白天看好的路線跑出了山寨後門,後門附近向來荒涼,離屋子也遠,沒什麼人,只有一個放雜物的貨倉。

  剛剛入夜,還未打火把,把手後門的嘍囉聽得附近貨倉裡有瓦罐劈里啪啦的聲響,便跑了去看,百川見自己幾天的佈置一一奏效,興奮地趁著夜色跑入後山……

  百川挑了一條隱蔽的下山小路,急忙往下跑,夜色越來越沉。

  天色漸晚,後山小路被層層樹蔭遮蔽,看不清道路,百川只好慢下腳步,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提心吊膽。

  百川停下擦汗,聽見周圍有些悉悉索索地動靜,卻不像人的腳步聲,心裡不覺緊張起來,有些後悔自己沒有拿個火把出來,也不知這後山除了野豬還有沒有別的猛獸,這麼一想,便顧不得擦汗,腳步不停,更加拚命跑起來。

  又跑了幾步,突然傳來一聲清楚尖利的口哨,百川聽出這是人吹的,心下一涼,遭了。

  不多會兒,幾個人影圍了上來,領頭的年紀不大,打著火把,走進了,百川看著眼熟,卻不認得。

  「哼,認得老子嘛。」領頭的叫八尾,前幾天輪班看過百川,百川自然認不出,也不知該答認得還是不認得。

  八尾往地上啐了口吐沫:「老子可記著你這張小白臉,二當家的,我呸!你也就陪著老大在床上滾滾,成天吃吃喝喝,還他媽的敢給弟兄們甩臉子了!」

  八尾打了個手勢,身後幾個弟兄便衝上來一把將百川按倒在地。

  「啊……」百川被迫跪在地上,膝蓋重重磕在泥地上,兩手被一邊一個小嘍囉反擰著,一動也動不了,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什麼時候甩過臉子!」

  「啪!」八尾一巴掌打得百川腫了半邊臉。

  百川想抬頭認人,「啪!」又是一巴掌甩下來,百川鼻子一酸,有鼻血流下來。

  「輪不到你廢話,你他媽往後山看的時候老子就猜到了,」說著一把抓了百川的頭髮,強迫百川昂起臉,「想跑,沒那麼容易,哥幾個今天就把你剁了,扔在這餵豬,神不知,鬼不覺!」說著又劈頭蓋臉打了幾拳。

  百川被打得發暈,絕望不已,想著自己在山寨受盡了寶成侮辱,現在又要不明不白死在幾個半大嘍囉手裡,恐怕屍骨無存,正想著,下巴被重重捏住,疼得百川倒抽涼氣,勉強睜開眼,看見八尾正蹲下身眯著眼看自己。

  「哼,長得倒是俊俏,怪不得咱老大,大白天連門都來不及關就跟你幹上了。」說著又伸手掐百川臉。

  百川想起上次逃跑之後在寶成房裡被欺負的時候看到的人影,想來就是這個嘍囉。

  百川正想著,突然聽得八尾慢悠悠說道:「大毛二毛、大牛二牛,反正這小白臉今晚上就得被咱麼宰了,不如,咱先快活快活。」

  百川聽了,驚呼一聲,擰著身子想要掙脫,但是四個健壯的牛犢子按著他一個細皮嫩肉的少爺,哪裡有轉圜餘地。

  八尾把火把往地上一插,饒有興致的看著百川:「喲,這還沒怎麼著呢,先浪上了,這腰扭的,還真他媽讓老子上火。」

  百川忍著手腳疼痛嘴上直求饒,突然脊背一涼,衣服褲子全讓八尾從後頭撕開了,一雙賊手順著大腿往屁股上摸。

  百川扭了腰,大喊著「不要」,幾乎喊啞了嗓子。

  「少他媽鬼吼鬼叫的,把野豬招來,」八尾走到百川面前,解開自己褲子,露出已經充血的性器,戳在百川臉上,「給老子含進去,好好舔舔。」

  百川要扭頭去躲,頭髮被八尾一把揪住,強迫他含了進去。

  一股腥氣衝進嘴裡,一直頂到喉頭,百川一陣乾嘔,被八尾抓著頭髮,被迫吞吐著越來越大的性器。

  八尾一邊抓著百川頭髮,一邊罵著:「真他媽爽,怪不得老大說他是個騷貨。」 說著便越來越大力的在百川嘴裡頂弄攪動,直喊痛快

  一邊的嘍囉好似看的饒有興致,一手制著百川,一手伸進自己下身套弄起來,「八尾哥,你爽了,也換兄弟們舒服舒服唄。」

  百川聽了淫靡的語氣,嗚嚥著扭著身子要逃,突然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也不知是那個嘍囉,「果然是騷貨,含著八哥的東西浪成這樣,這屁股扭的唷。」說著又伸手,享受地摸了起來。

  百川嘴裡被八尾的性器填滿,只想吐,雙手不知何時被反綁在背上。

  八尾將鼓脹得要射的性器抽了出來,到後面扶著百川的腰便挺身進去,百川吃痛,扭著腰想跑,卻被八尾兩手制住:「操,這他媽緊,夾得老子要射了,騷貨。」說著便用力頂弄起來。

  百川哭喊著求饒,又是不知道那個嘍囉的性器一下塞進了他嘴裡,前後被插,百川閉了眼睛,不住的呻吟求饒,聽起來卻好似求歡一般淫蕩。

  幾雙手在他身上反覆摩挲,突然有一隻抓住了他的性器,「嗚……」百川眼淚滾落,想要求饒,卻被更大力的上下定弄。

  一個嘍囉興奮的大叫起來:「哎,不得了了,這騷貨前頭居然有反應!」

  八尾抽插的爽快:「那是,我那天聽見了,這騷貨能憑著後頭就射呢,怪不得老大天天要上他,爽死了。」

  一股熱流湧進百川體內,百川下意識的夾了後穴,八尾大罵:「騷貨,又夾!」在百川大腿上用力一擰,退了出去,馬上,又不知道是誰的性器直直捅了進來……

  就這麼不知道被前後插了多少次,百川的腦子裡一片麻木,身體早被情慾控制,隨著性器扭擺著,滑膩的精液從後穴流出來,沿著百川大腿緩緩流下,分外淫靡,早已經射了不知幾次的前方又高高翹起,不知道被誰的手套弄著,嘴上的呻吟早就變了調。

  後山很靜,百川耳邊充斥了快速的撞擊聲和嘍囉們淫蕩的笑駡。

  幾個嘍囉變著法用各種下流話激他,在他身上又捏又啃。

  「嗯……」百川閉著眼睛,恨自己怎麼不能暈過去,或者乾脆死了痛快。

  幾個嘍囉幹得直呼爽快,不知不覺玩兒到天亮才甘休,將赤身裸體的百川丟在後山荒地裡,心滿意足地哼著小調走遠。百川全身已沒了知覺,閉著眼睛等死……

  寶成親自帶了人在後山找到百川的時候,百川幾乎快沒了呼吸,全身青紫,到處是啃咬痕跡,好幾處咬破了,全是傷痕,下半身更加慘不忍睹,精液血漬全乾了,兩個膝蓋抹掉兩大塊皮。

  寶成心疼不已將他小心翼翼抱回山寨,又派人去弋縣抓了大夫回來整治。

  大夫裡裡外外查看一番,開了方子,哆哆嗦嗦地告訴寶成,百川身上的皮外傷沒有大礙,但是被侵犯的後穴需要好好調養。

  寶成聽了大怒,讓人送走了大夫,想了一晚,第二天清早便一批一批地招嘍囉來問話,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整座山上,除了山寨的人,還能有誰在後山做出這種事。

  八尾他們幾個見寶成怒氣衝天,腿上直打顫,很快就被揪了出來,被寶成幾個巴掌煽得直吐血,又被拖出去打得皮開肉綻。

  寶慶看不下去,站出來勸:「大哥,那個於少爺,啊不,二當家的,身體沒有大礙,好好調養就好,幾個嘍囉不懂事,教訓教訓長了記性就完了,別要人命。」

  寶成怒目瞪著:「這幫混球沒大沒小,老子的人他們也敢上,不打死一兩個老子怎麼消得這口氣!」

  寶慶聽了,一腳揣在八尾心窩:「愣著幹啥,還不趕緊給老大磕頭賠罪!」

  八尾幾個全都跪地苦求,拖著一身傷磕得頭破血流。

  寶慶急忙拖著寶成,叫其他人幫著把幾個嘍囉抬下去養著:「哥,求求你聽兄弟一句,都是自家兄弟,饒他們一命吧。」說著便跪下來,死拽著自家老大。

  寶成氣極,全身發抖,掙開寶慶,踏著重重的大步回屋去了。

  百川被灌了兩天湯藥,終於轉醒,認得這是寶成房裡。

  屋裡空無一人,輕輕動了兩下,身上大小傷口都被處理過,居然也不是太疼。

  百川嘆了一口氣,老子怎麼還不死,賤命,果然是賤命,想著閉上了眼。

  寶成知道百川醒了,板了好幾天的臉終於鬆快一些,守著百川吃了晚飯,躺在他身邊睡下,也不摟他,怕碰了傷口,只湊到百川耳邊,低聲說道:「二當家的,你可算醒了,那幾個小鬼我給狠狠教訓了,你要是還不滿意,一句話,我就把他們全剁吧剁吧扔到後山去。」說完便靜靜等著百川的反應。

  百川吃了藥,昏昏沉沉地要睡,懶懶地回:「不必了。」

  寶成以為他氣還未消,又趕緊要哄:「真的,二當家一句話,我把他們……」

  「夠了。」百川說著,慢慢翻了個身,背對寶成。

  寶成看著百川背影,眼神隔著被子一一掃過瘦削的肩膀,凹下去的腰峰,圓潤的臀瓣,微曲的膝蓋,嚥了口吐沫,輕輕貼上去,正聽見百川小聲說道:「……有什麼不一樣呢。」

  「嗯,啥?」寶成湊到百川頸後,想去親他的耳垂。

  百川又清醒地重複了一遍:「你跟他們,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寶成反應過來時,百川已經打著小鼾沉沉睡去。

  寶成在他後勁輕輕一啄,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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