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溫馨的一夜
南宮將軍最近很勤奮,一有時間就往皇宮裡竄。
夏清銘已經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子,因為身材高挑,倒也沒有什麼看出什麼變化。
國事如山,夏清銘帶著身子,每每還要和那堆積如山的奏章奮鬥。
南宮辰一踏進景陽殿,就見夏清銘埋首在那如小山般的奏章裡,也許是近日害喜害的厲害,夏清茗臉色並不太好,飲食上也變得清淡了,吃進去的東西,常常會吐出來。
南宮辰從身後環住夏清銘,將他手裡的毛筆從手中抽了出來,埋怨道:「怎麼會有這麼多奏章,那些群臣都是吃乾飯的麼。」
觸手的是一片冰涼,夏清銘的手涼涼的,宛若寒冰似地。
南宮辰將那雙冰涼的手翻過來緊緊的握在自己手裡,借此來暖和那人冰涼的手,夏清銘神色有些疲憊,頗為倦怠的開口,「朱氏一黨覆滅,從前與之有關聯的都被抹殺,現在夏國百廢俱興,當然有很多事忙。」
南宮辰不屑的撇撇嘴,「不是有那些文臣在麼,怎麼還要這麼麻煩,非得你親自不可。」
「文官也有做不了主的時候。」
夏清銘休憩了一會兒,覺得精神好多了,又要翻看另一本奏章。
南宮辰不許,極為霸道的將奏章從夏清銘手裡抽了出來,「銘兒,你怎麼能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再者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兒子呢,你可不能這麼不負責任,把我兒子給累壞了。」
夏清銘白他一眼,「你怎麼就知道是兒子。」
南宮辰壞笑,「難不成銘兒想要個女兒?那不如趁現在咱們好好加把勁,努力努力。」
努力你個頭。
夏清銘對於這人的厚顏無恥著實無奈。
也懶得與他嬉鬧,歎口氣,「把筆給我,今日若是處理不完,又得要熬到深夜了。」
這皇帝還真不是人當的,南宮辰在心底不滿意的嘀咕。
湊到夏清銘跟前,搬了把椅子,挨著他坐下。
隨手翻了翻書案上的奏章,提議:「要是累的話,就先去歇著,這些奏章交給我就行。」
夏清銘疑惑的上上下下打量南宮辰一番,滿臉狐疑:「你行嗎?」
「銘兒,你也太小瞧你家相公我了,我當初好歹也是文武雙科的狀元。」
「誰知道你那文狀元是怎麼來的呢,說不定有貓膩。」這件事,夏清銘懷疑了很久,南宮辰上課的時候老是打瞌睡,從來就沒認認真真的聽夫子講過。
而夫子佈置的作業,南宮辰也幾乎是從來沒寫過,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務,夏清銘幾乎是全包了。
誰叫南宮辰有那宮外可口的食物做誘餌呢。
自己那時候,就像只可憐巴巴的小狗,人家拿著塊骨頭,讓他往東他就絕對不會往西。
遇到南宮辰,還真是一段孽緣。
「銘兒,你也太傷你家相公我的心了。」南宮辰捂著心口,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那文狀元可真的是我考出來的,絕對沒有摻假。」
最近總是容易犯困,才說了幾回兒話,夏清銘便懨懨的,打起了瞌睡。
南宮辰攬過夏清銘,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神態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望著夏清銘的眼眸柔情萬分,溫柔的彷彿都能夠滴出水。
「若是困了,就在我身上枕著睡會兒,這些奏章我替你批閱,若有不懂的,我再叫醒你,可好?」
夏清銘倒是很享受這人的溫柔,也覺得這提議不錯,一臉愜意的枕在南宮辰腿上,懨懨的閉上眼。
一頭烏黑的長髮傾斜在地。
南宮辰用手理了理夏清銘烏黑如絲般亮滑的頭髮,望著自家愛人甜美的睡姿,不由得勾起嘴角。
南宮辰甚至是覺得人生得一夫,此生何求。
不大功夫兒,夏清銘居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許是真的困了,居然連南宮辰什麼時候將他抱起來放到床榻上都不知道。
為夏清銘掖好被子,放下帷幔,南宮辰重新來到書案邊,開始勤奮的翻閱起了奏章。
靜怡的景陽殿裡,燈火昏黃,將南宮辰的影子拉長。
床榻上另一人正睡得香甜,彷彿做了什麼美夢,唇角泛起一絲弧度。
一覺天明,這一夜睡的極為踏實。
夏清銘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稀鬆的睡眼,眸子裡有短暫的失神,那雙鳳眸水汪汪的,清澈如水,那黑漆漆的兩顆珍珠,毫無意識的微微轉動了一下。衣襟領口半開,側身的瞬間,絲滑的衣袍從雪白的右肩上滑落。
露出宛若白玉,絲滑柔嫩的肌/膚。
大清早的就看到這樣旖旎萬千,風情無限的大好風光,南宮辰一陣心猿意馬,從裡榻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懷抱住夏清銘,在他香滑的右肩上親吻一口。
「銘兒,大清早的你是在勾/引我麼?」
夏清銘回神,沒好氣的推開南宮辰,「你個下流胚子,大清早的亂想些什麼。」
「銘兒,明明是你太可口,怎麼能說是我下流。」南宮辰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手指不老實的在夏清銘滑嫩的肌/膚上遊走,指腹劃過肌/膚的紋理,輕輕的猶如羽毛在上面撓過似地,夏清銘身體幾不可聞的顫了一下,隨即沒好氣的打開南宮辰的色爪,「這天都亮了,我先去把剩下的奏章批完。」
「銘兒。」南宮辰一把框住夏清銘的腰,「這事,你家相公我早就替你辦好了,我都為你辛苦了一夜,你就不打算犒勞犒勞我。」
「你都批閱完了?」
夏清銘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南宮辰是誰啊,我若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了的。」非常享受夏清銘眼下震驚萬分的神情,南宮辰自大的說道。
夏清銘還是覺得自己親自去看一下,比較保險。
推開南宮辰,走到書案前,見那些奏章一摞摞的擺的整整齊齊,被分開放著,隨意抽出一本翻開,見上面有南宮辰的字跡,不由多看了一眼。
別說,南宮辰還弄得挺像模像樣的,紋理思路,以及處事手段,事情該如何解決,都寫得清清楚楚,乾淨,簡潔且利落。
南宮辰也下了床榻,從身後環住夏清銘,將下巴抵在夏清銘的肩膀上,「怎麼樣,你家相公我很厲害吧。」
夏清銘這下還真的是無話可說,那人文狀元或許真的是憑著實力考出來的。
「銘兒,你要如何獎勵我呢?」南宮辰含著夏清銘的耳垂,低語。
耳垂一陣濕癢,夏清銘想要推開這人。
南宮辰卻死死的從身後抱住他,細細密密的吻沿著後脖頸緩緩下移,用閒著的一隻手扯開夏清茗肩上的衣服,露出光潔,白嫩的後背。
濕熱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後背上,那輕輕的吻,宛如羽毛在肌/膚紋理上劃過般,撩撥的人心裡癢癢的。
夏清銘不由得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張著嘴,微微的喘息。
衣袍從身上滑落,南宮辰的手**著夏清銘窄韌而富有彈性的腰身,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磨蹭著。
南宮辰嘶啞了聲音,用飽含**的嗓音道:「銘兒,我想要。」
夏清銘被撩撥的一發不可收拾,喘息著,用最後的一絲理智掙扎著,「去床上。」
語落,身體已經騰空,南宮辰抱著他,足尖一點,居然就到了床榻上,身體重重的覆上,夏清茗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腹部,「輕點……嗯……孩子。」
「寶貝兒,我知道。」如此說著,南宮辰扯下了夏清銘身上最後一件褻衣。隨手扯了自己的衣袍,露出結實精壯的體魄,分開夏清銘的雙腿將自己擠在了中間。
……
帷幔被驚的晃動起來,室內一片旖旎。
那床似乎也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運動,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
外面旭日昇起,從窗戶暖暖的照了進來,暖人的光線照在被遮住了床榻的帷幔上,竟也隨著那醉人的**,顯得曖昧不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