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盟主失身了?
果然是一群草莽,這樣對能鼻血橫流,夏清茗非常鄙視這些武林人士,可是一聽到屋裡傳來的聲音,夏清茗的臉就越發陰沉了幾分。
「嗯……唔……求求你……我不行了……啊」最後那個音節陡然拔高。
這聲音純粹是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夏清茗很憤然,憤然的同時有股莫名其妙的火在心頭燒,燒的他五臟六腑都難受,心頭的那一點點酸意慢慢湧了上來。
雖然南宮辰很討人厭,可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這個人是他的,無論再怎麼可惡讓人討厭,可是他的心是忠於他的,習慣了和他吵鬧爭鬥,歡喜冤家了十幾年,彷彿成為一種習慣,十來年,彼此如影隨形了十來年,可是這一刻讓夏清茗陡然覺得空虛,十來年有什麼東西在被人一點點挖空。
夏清茗的手握緊又鬆開,那屋裡的一切彷彿在切割著他的心,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妒忌,那十來年如影隨形相互依靠的感情,似乎被人從手裡硬生生搶走。
「唔……」
商如意的聲音幾乎染上了哭腔,這聲音一洩露,商如意趕緊咬住了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南宮辰靠坐在床頭,一排悠然,欣賞著商如意的狼狽。
被媚藥控制著,又被封了穴道,商如意無法動彈,只能在一波波熱浪的襲擊下,發出自己難以控制的呻、吟聲。
「你……到底想怎樣……」商如意面色潮紅,大紅衣裳在床上掙扎了一番,早就開了叉,露出裡面白嫩如雪的肌膚,黑髮潑墨般散開,妖嬈的散在床上,那傾城絕世的美人,此時更是如蛇一般,滑膩的扭動著身子。
如此美景,美人,南宮辰只是冷眼看著絲毫提不起任何興致。
在他眼底,商如意雖然美,可是卻抵不過夏清茗偶爾留露出的萬種風情,怪了,以前他怎麼沒發現夏清茗這麼的媚人呢,想起兩人僅有的兩次,南宮辰陡然覺得回味無窮,想起以前兩人的爭執打鬥,夏清茗那怒火熊熊的表情,南宮辰覺得夏清茗簡直可愛至極,那雙鳳眼撩人的很,還有那勾在他腰胯的修長白嫩的雙腿,真真是要命。
南宮辰考慮著,要不要以後經常去找夏清茗聯絡聯絡感情呢?
床上有個大美人,被媚藥折騰的難受,南宮辰倒有了閒功夫去意淫夏清茗。
商如意臉色緋紅,咬著牙,怒視南宮辰「你……到底想怎樣?」
南宮辰回神,漆黑的眸子鎖定商如意,吐出涼薄讓人吐血的話,「叫,聲音再媚一點,我就可以考慮放了你。」
「你……休想……嗯」商如意難受的想要叫出聲,又不敢大聲,只能將聲音壓抑在胸腔裡。
南宮辰饒有興味的盯著他,手不老實的竄進商如意的衣襟裡,在胸前亮點紅梅上打著轉轉,邪惡的說道「如果你不叫,我到願意幫忙,商盟主是第一次被男人壓吧,要不本尊好心為你開苞如何。」
說著毫不留情的扯下了商如意身上的衣物。
男人那猶如野獸鎖定獵物的眼神,讓商如意不由索瑟了起來,抖著唇「別……求你……我……我叫。」
房裡頭的聲音越叫越大聲,放浪之極。
站在外頭的武林諸人,被撩撥得心頭一陣火熱,沒想到商美人在床上這麼火熱,一想到裡面發生的事,眾人又是一陣鼻血。
「老大啊!」一聲淒厲的哭叫遠遠傳了來,夏清茗正在傷春悲秋,醋意翻滾,被這一酷似嚎喪的聲音驚醒。
回首,見一個長相俊逸的男人施展輕功,遠遠掠了過來。
雖然只是那晚匆匆一面,夏清茗可不會記錯,就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和商如意劫走了他和自家弟弟。
這幾日的憤怒恥辱,莫名其妙的中毒,被人壓,然後看著南宮那小子始亂終棄,都是眼前這個王八蛋惹的禍,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夾著那未知的怒火與醋意,夏清茗一把抽出旁邊那位仁兄腰間的刀,衝著那急速而來的身影衝了過去。
凌曄奔的太急,一不小心差點就撞到刀口上,看著鋒利無比的刀鋒,和眼前怒氣沖沖,一臉殺意的美人凌曄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很識時務的叫了一聲「大哥。」
夏清茗的臉瞬間就黑了,怒喝「混賬東西,誰是你大哥,還不速將豫親王還回。」
凌曄此時哪裡還顧得上商如意,苦著張臉,一臉誠意,「大哥,我和小安是真心相愛的,再說小安都成了我的人,你就認了這門親吧,我凌曄雖然出身江湖,可也是一人物,武功那可是響噹噹的,給小安擋個刺客啥的,絕對不在話下,你以後看誰不順眼了,我去給你刺殺,你看上了哪家姑娘,我去給你搶,求你千萬不要阻止我和小安在一起啊。」
凌曄這番話說的誠意十足,只差再加一把眼淚。
夏清茗咬著牙,涼颼颼的看著這個舔噪的男人,冷然「你說,你碰了朕的弟弟。」
凌曄理所當然的點頭「我和小安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好,很好。」夏清茗咬著牙道,那聲音多了份咬牙切齒的意味。
手起刀落,那力道一點也不含糊,毫不猶豫的朝著凌曄的腦袋上砍了下去,幸虧凌曄武功好,險險的躲了過去。
「大哥,別介啊!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好說個屁。」夏清茗心頭的怒火此時噌噌的往上漲,他們夏國到了這一代,就他和豫王爺兩個男丁,現在倒好,兩個都被人壓了,這不成心要他們夏氏斷子絕孫麼。
夏清茗手裡的刀揮舞的獵獵生風,大有不殺此人難消心頭之恨得意味,沒了武功,這一身蠻力爆發出來,也是空前強大的,凌曄顧及著豫小王爺只能連連躲閃,口裡連呼「大哥,饒命啊。」
而營救商如意早被他拋在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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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茗幾乎有些認不出眼前的人,不過十幾天的功夫,夏侯安顯得一臉憔悴,而此時那凌厲狠毒的神情,更是讓夏清茗覺得陌生。
那把本應該在夏清茗手裡的刀落在了夏侯安手裡,而那把刀此時真狠狠的插在一個人的胸膛裡。
那個男人雖然可憎,可是夏清茗並為想過真的要殺了他,如果他和豫王爺真心相愛,他到不介意成全他們。
可是眼前的景象,讓夏清茗有點驚呆了。
豫小王爺手裡的刀惡狠狠地扎進了凌曄的胸膛。
凌曄睜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他不信,他不信夏侯安會這樣狠心,他不信這十幾天的溫存全是假象。
「為什麼?」凌曄張了張嘴,吐出的三個字帶著無法言喻的心酸與苦澀。
豫小王爺手裡的刀向前半寸,唇角勾起的是冷漠與厭惡的神情,冷冷一笑「為什麼,你這個下賤的東西居然敢問本王為什麼,你膽敢如此折辱本王,不將你碎屍萬段,難解我心頭之恨。」
「折辱你?」凌曄的手捂著胸口,那一鮮紅粘稠的血液,濕了大片衣襟,凌曄一臉痛苦之色,而這痛苦顯然並非全是是這刀傷造成的。
「我是真心愛慕你,又怎會折辱你。」
「呸。真心愛慕我,就可以做出那種事麼?你讓本王像個女人一樣,躺在你身下,這種事想像都讓人噁心。」
豫小王爺言語犀利,那陰蟄冷梟的模樣讓人覺得心驚。
以往自己這個弟弟,在他面前從來不成調,夏清茗幾乎都要忘記了,這個弟弟也是出身皇家,也是自小在皇宮的陰謀裡掙扎一番,破繭而出的,出淤泥而不染,皇宮那種污濁的地方,有幾人是乾乾淨淨的。
而眼前的這一情景,夏清茗幾乎無法插足。
「原來這種事一直讓你覺得噁心麼,也罷,也罷,是我癡心妄想。」凌曄嘴角的苦澀,讓夏侯安心頭微微一顫,這種感覺只是瞬間,快的讓人無法捕捉。
凌曄的話音一落,一把握住夏侯安手裡的刀,狠狠的往自己身體扎進幾分。
夏侯安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一腳踹過去,將人踹到在地,刀連著血跡從那人身體裡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