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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形勢逼人

  朝堂上,聽聞黎淵帝中意雪景鳶雪公子,向皇上提親,被夏帝給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下朝臣們沸騰了,這可是關係兩國的大事啊,皇帝怎麼能如此任性。

  首先這朱太后的黨羽就不幹了,朱明強心說有這雪景鳶在,咱家閨女啥時候才能登上皇后的寶座啊,於是乎跳了出來,立場堅定一定要把雪景鳶送給黎淵帝。

  連一直支持夏清銘的右相殷寧也不幹了,國家大事豈能兒戲,兒女情長是小,在大義面前,一切個人情感都應該拋開,何況你還是皇帝。

  於是第二日上朝,夏清銘不得不面臨四面楚歌的境地。

  夏帝手手支著下巴,百無聊賴的坐在龍椅上,聽著朝臣們大義凜然的言辭,聽聽,聽聽,多麼感人肺腑啊,多麼義正言辭啊,娘的,又不是你們兒子被送走,你們當然說的輕鬆,景鳶和朕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你們都忍心,朕可不忍心。

  還有南宮辰這小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裡裝什麼深沉。

  其實南宮辰心裡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那就是要不要直接去閹了黎笑傾。

  此時正享受著美人的服務品著茶的黎笑傾,忽然打了一個寒顫,怎麼回事?明明天很熱的。

  李隨風正筆直的站在離他一丈遠的地方,擔當護衛,黎笑傾很不厚道的開口「隨風啊,朕說你怎麼最近一見到南宮辰就臉紅啊。」

  提到南宮辰三個字李隨風的臉更紅。

  黎笑傾摸摸自己的臉蛋「朕覺得自己這張臉長得也很英俊啊,隨風,為啥這麼多年,你就沒對著朕臉紅過呢?」

  隨風垂下頭,全當沒有聽到,盯著自己的腳尖,原地畫圈圈。

  文官們一旦團結起來,力量是非常強大的,儘管有南宮辰出面極力反對,但是在這些書生意氣風發的文官面前,竟顯得是那麼微不足道。

  夏清銘當即拍板,此事容後再議,大臣們哪裡肯罷休,於是在皇帝夏朝後全都跪倒了昭陽殿外面,大有你不答應,臣就長跪不起的意思。

  一群混賬東西,當年先帝駕崩,朱太后大權在握,怎麼沒見你們這麼齊心過,夏清銘心裡憤憤的想著,窩在昭陽殿裡,看見什麼都不順眼,幾乎把昭陽殿大半物什都給砸了。小太監玉榮和服侍皇帝的諸位宮女太監們,嚇得一個個跪倒在地,大氣都不敢出。

  小太監玉榮心想,最不是東西的就是這黎笑傾,你要什麼不好非要那雪公子,誰不知道雪公子是陛下的心頭肉。

  害的他們這幫奴才膝蓋受罪,還要隨時擔心小命玩完。

  「哼,一個個,到了這時候到時齊心的很,當初早幹嘛去了。」砸掉了一個花瓶,夏清銘怒道。

  「皇上息怒。」小太監玉榮和一幫子宮女太監顫著聲哀求道。

  「息怒?」夏清銘冷笑,這怒火哪裡是那麼容易平息的。

  當初先帝駕崩,他一個兒皇帝登基上位,諸位大臣又有幾個將他放在眼裡,雪景鳶的父母早亡,一直住在皇宮裡與他作伴,多少個日夜,他一個人面臨著如狼似虎的朝臣,還有心如蛇蠍的太后,默默承受著害怕和屈辱,那時雪景鳶總是乖巧的坐在他身邊,一言不發,他一個人躲在黑夜裡徹夜不眠抱著膝蓋坐到天亮,雪景鳶就那樣陪著他一直到天亮。如果那段時間沒有雪景鳶的陪伴,夏清銘想那時的自己一定會崩潰掉吧。

  當然這期間也有南宮辰那小子的功勞,不過那小子每次一出現,也不管他情緒好壞,拽了出去就是一陣拳腳,被激怒的夏清銘那時就像一頭小豹子,呲著牙惡狠狠地撲了上去,但每次都很倒霉的被南宮辰給摔地上了。

  現在想來,對夏清銘來說與南宮辰的那段記憶是他童年的恥辱,所以自動忽略過去。

  如今要他為了自己的安逸,就將雪景鳶給送出去,這種事,他做不到,那樣黑暗的日子,雪景鳶都一直陪著他,他怎麼能,怎麼能將他當禮物一樣送人。

  大殿上除了夏清銘砸東西的聲音,氣氛詭異的安靜,接著有個很煞風景的聲音響起「太后駕到」。小太監那陰陽怪調的聲音突兀的傳來。

  夏清銘不悅的挑眉,這個老太婆她來湊什麼熱鬧?

  朱太后這次簡直是來勢洶洶,掃了一眼滿地狼籍,不由冷哼一聲「皇上好大的脾氣。」

  緊跟在朱太后身畔的女子,趕緊給皇帝行禮,「臣妾叩見皇上。」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朱太后的侄女兒,朱明強的女兒,朱彩艷,如今的端妃娘娘。

  朱家的人一個個都很討厭,自然連帶著朱彩艷也被夏清銘討厭上了。

  夏清銘冷淡的道「端妃,免禮。」接著又對朱太后道「不知母后找兒臣有何事?」

  「何事?」朱太后揚高了聲調「皇上,你看看外面跪著的眾位大臣,就為了一個男子你既然棄祖宗的基業與不顧,豈不是讓諸位臣僚寒心,讓天下百姓失望。」

  好像沒有那麼嚴重吧。夏清銘心裡冷冷的想,唯恐天下不亂的是你們這些人才對。

  「母后,你也知道兒臣和景鳶他自小青梅竹馬,這黎淵帝奪人所愛,朕怎能枉顧了自己的尊嚴,將心愛之人拱手送人。」

  都是皇帝憑什麼他就要拱手將自己的心上人相送,你們一個個口口聲聲說的好聽,為了夏國,為了百姓,可是有誰想過他的尊嚴。

  「荒謬,雪景鳶不過一個男子,又不能為皇上你傳宗接代,皇上怎能因小失大。再者,自從皇上懂事以來,這後宮四位嬪妃,十名佳人,皇上居然連碰都沒碰她們一下,我夏國哪一個皇帝不是在十五六就有了子嗣,皇帝如今都有十七,居然還如此放縱,就為一個男子,難不成要拋棄整個後宮,整個朝堂與天下麼?」朱太后大聲質問道。

  「母后,難不成在你的心裡兒臣就如此昏庸?」夏清銘不語,勾起唇角冷笑著反問。

  朱太后沒想到皇帝會如此的犀利,一時語塞。臉上的神色陰暗莫名,許久,朱太后才恢復了平時的雍容儀態,拉過身畔的端妃,對夏帝道「皇兒啊,這雪景鳶必須的送出去,一個男子長著如此容貌,遲早是禍水,端妃是哀家的侄女兒,品行容貌都是上乘,皇上不妨乘著今日與端妃多熟悉熟悉。」說著又衝跪在地上的玉榮吩咐道「玉榮吶,這端妃今晚就留宿昭陽宮了,你們幾個奴才手腳麻利著點伺候。」

  「哀家也累了,這大半夜,被這些朝臣給折騰的,皇兒,彩艷你們兩個就先待會兒吧,哀家現在一步。」朱太后用保養的極好的手揉了揉額頭,故意裝作疲勞的樣子走了出去。

  玉榮等人跪在地上,高呼「恭送皇太后。」

  「兒臣恭送母后。」

  望著朱太后離去的背影,夏清銘俊秀的眉微微上挑,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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