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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第16章
第十六章 要接客啦?

  這只通體雪白的鳥,這幾日被夏清銘用糧食養的白白胖胖,夏清銘有意放養這小傢伙,並給他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小雪。

  小雪白日的時候會飛出去,到了晚上又會準時落在窗戶口上,等到夏清銘將窗戶打開,小雪就歡快的跳到他的肩上,嘰嘰喳喳的唱歌。

  是時機成熟的時候了,夏清銘將準備好的布條綁在小雪的腿上,摸了摸小雪順滑的羽毛,輕聲呢喃道「今晚你就不要回來了,能飛到哪裡就停到哪裡,小雪,我能否逃出這裡就看你了。」

  夏清銘說著打開了窗戶,將小雪臨空一拋,鳥兒撲扇著翅膀在窗外盤旋了一陣,才展翅高飛離去。

  這幾日全城戒嚴,京都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到處都是兵馬,似乎在找尋什麼重要的人物。

  南宮辰累的已經連續幾日沒有合眼,夏清銘失蹤了,整整六天沒有任何消息,從得知夏帝失蹤南宮辰就立馬調集了手下的千餘人馬,以及江湖上的勢力到處尋找,可惜時至今日沒有任何消息。

  得知夏清銘失蹤,當時的心情南宮辰幾乎無法用語言形容,那種焦躁不安的情緒,彷彿一隻猛獸在狠狠地撕扯著他的心,這種感覺是南宮辰從來沒有過的。南宮辰也很自責,那晚如果自己稍微負責任一點,將夏清銘送回去,就不會有那樣的事發生,夏清銘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那他該怎麼辦?彷彿自己生命裡從此缺失了什麼,再也無法完美。

  南宮大將軍心急如焚,雖然一直對外稱夏帝生病,無法上朝,可是朝堂上一些人還是發現了苗頭,甚至開始蠢蠢欲動,南宮將軍和右相殷寧已經無法堵住悠悠眾口,如果再找不到人,這天下勢必大亂。

  騎在馬上的南宮大將軍思緒煩亂,身後的鐵騎營也一臉肅穆,忽然一陣撲簌簌的響聲在頭頂響起。

  一隻通體雪白的鳥兒,似乎是飛累了,落在南宮將軍的肩膀上自顧自的整理起羽毛,動物一般是非常有靈性的,南宮辰上戰場殺敵無數,手裡染了不少血腥,身上也帶上了一股煞氣,所以一般的飛禽走獸,見了南宮將軍只會退避三舍,從來不敢親近,這隻鳥還是頭一隻。

  南宮辰也被這隻鳥勾起了興趣,伸手將小鳥從肩膀上拿下來。

  那隻小鳥甚至是很親密的蹭了蹭南宮辰的手掌心,這隻鳥一定是被人餵養慣了,南宮辰心裡想道,手指有意無意的撫摸了一下小鳥的羽毛。

  卻見這隻小鳥的腿上綁著個布條,南宮辰的手一頓,緩緩地解開了小鳥腿上的布條,撐開。裡面的字很短,卻也甚為熟悉,南宮辰忽然精神一振,衝著鐵騎營下令道「調轉兵馬回城。」

  夏清銘覺得自己一定是幻聽了,不是說要他在初五的時候登場嗎?怎麼才幾天工夫就變卦了,要他現在就去接客。聽說這位客人來頭很大,一出手就是十萬兩。而且指名道姓的要他,該死的,在這裡他隨便編了一個名字叫夏青,除了碧荷以及樓裡幾個熟悉的公子以外,有誰會知道他,這傢伙兒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他見過他嗎?怎麼就非要指定了他。

  夏清銘一邊疑惑的想著,一邊惡狠狠地磨著手裡的小刀,這還是他從廚房偷偷弄來的水果刀,本來打算如果那隻小鳥的計劃落空,他就拿這水果刀去抹了那老闆的脖子,然後逃走,誰知道這水果刀提前派上了用場。

  死色狼,待會兒敢對老子不規矩,閹了你。

  夏清銘下意識的要將小刀插到腰間,可是一看自己這身輕紗帷幔的衣裳,不由得黑了臉,為了製造效果,這件衣服的領口還是開敞的,雪白的胸膛在衣服的遮掩下,大有芙蓉半遮面的意思。

  「隨風,你確定他在這裡?」黎笑傾再一次確認道,他記得那一襲白衣傾國傾城的公子,那樣纖塵不染,如雪一樣的人,怎麼會是這紅袖閣的人呢。

  「是的,公子,屬下調查過了,他叫夏青,在這裡的時日並不長,還沒有接過客。」隨風恭敬地回道。

  聽到這一點,黎笑傾還是很滿意的,沒有接過客那就說明,今晚上他會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一想到那樣純白如雪的人以後會是自己的,黎笑傾心裡非常自得,嘴角的笑意也不僅挑高了,走到房門口,揮揮手「你在這候著。」

  「是。」

  屋裡的燈火影影綽綽,昏黃的燈火襯托出曖昧的氛圍。黎笑傾目光落在那一襲青衣人身上,盯著那修長曼妙的身姿和露出的雪白的胸膛,猛嚥了一口唾沫。想像著待會兒將那個絕美得人抱在懷裡該是何等美妙。

  黎笑傾的目光順著往上看去,可惜美人垂著頭,只看到烏黑的長髮垂下來,遮住了臉。往前一步,黎笑傾曖昧的挑起了美人的下巴。

  然後得瑟的笑容就這樣給生生凝固住了,「你是誰?」黎笑傾眼神一冷,這不是他想要的那人,該死的,這裡的老鴇居然敢騙他。

  夏清銘被捏的下巴生疼,心裡也火大的很,他媽的,這混蛋是在抽什麼風,是他自己掏了十萬兩指名道姓要他夏青的,怎麼這會兒反倒不認識了,還敢眼神陰冷的盯著他發火。

  幾乎是一瞬間,夏清銘一把捏住了黎笑傾的胳膊,往後反剪,黎笑傾大概沒想到一個伶人還有武功,就這樣被狼狽的被將其胳膊反剪在身後,一時不能動彈。

  「你好大膽子,放開我。」黎笑傾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樣對他,不由得火了,大聲呵斥道。

  「你才好大的膽子。」夏清銘也火了,哪個皇帝像他這麼窩囊過了,被賣到妓院還要被這個色狼欺負。「你這個色膽包天的混賬東西,打主意打到你家小爺我頭上了,是你這個白癡花了十萬兩要的我,現在裝模作樣作甚。」

  「你,你,你敢罵我是白癡。」黎淵帝氣結,說話也不利索了。

  「就罵你這個白癡怎麼了?」

  這兩人或許就是天生的死對頭,才見第一面就互相看著不順眼了。

  俗話說,佛也有火。被夏清銘這樣一激,黎笑傾氣的渾身發顫,同時黎笑傾將週身內力外放,夏清銘只覺得手一麻,被內力一震,不由得放開了捏住黎笑傾的那支手,踉蹌後退一步。

  「原來你沒有內力。」黎笑傾見夏清銘這麼輕易被震開,不由得冷笑一聲「一個伶人好大的膽子,看來是這裡的老闆沒將你調教好,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莫不如本公子今夜吃點虧親自調教你。」

  十萬兩白銀就這麼扔了出去,黎笑傾總覺得心有不甘,不撈點回去,實在是虧得慌啊。

  「你想幹什麼?」夏清銘知道對方有內力護體,不敢輕易出手,被那人冷刺刺的眼神盯著直往後退。

  「想幹什麼?本公子可不想當冤大頭,十萬兩白銀就這麼給丟了出去豈不可惜,看在你長得不錯又是第一次的份上,本公子今夜勉為其難的收下你。」

  南宮辰風風火火的從城外趕了回來,上千餘鐵騎營人馬包圍了紅袖閣,南宮將軍跳下馬二話不說就衝了進去。

  那個留鬍子的老闆急忙迎了上去,陪著笑「是南宮將軍啊,這是怎麼了,紅袖閣有什麼對不住將軍的地方,將軍你說就是,小的一定照辦。」

  「人呢?」南宮將軍滿身煞氣。

  「什,什麼人?」老闆被南宮辰模稜兩可的話問的莫名其妙。

  「少裝蒜,就是六天前被你們弄到這裡的人。」

  「啊」!老闆一愣,隨即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心說南宮將軍說的那人該不會是夏青吧,看那小子唇紅齒白,容貌俊美,南宮將軍又如此的緊張,說不定那人是南宮將軍最寵幸的男寵,他怎麼就瞎了眼把南宮將軍的人給弄進來了呢。

  「南宮將軍。」老闆噗通一聲跪下了,叩頭道「小的冤枉啊,小的真不知道那人是你的男寵,小的要早知道他是你的人,打死也不敢動他的注意啊。」

  南宮辰聽著老闆的話,嘴角直抽搐,剛想說,誰說他是本將軍的男寵,轉念一想,皇帝失蹤的事,暫時被壓了下來,京都裡幾乎沒幾個人知道,再者皇帝被弄到這種地方,傳出去都是有傷大體的,乾脆就閉了口,不予這老闆解釋,由得他胡說,心說,夏清銘,本將軍為了你就吃這一次啞巴虧吧。

  「行了,本將軍問你人呢。」南宮辰被這老闆弄得實在是煩了,不耐的問道。

  老闆結結巴巴的回答「在,在天香居接客。」

  「什麼。」南宮辰炸毛了,一腳踹飛了那個老闆,「混賬東西,你居然敢讓他接客。」然後風風火火的衝向了天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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