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應雪堂動作一頓,過了片刻才道:「師弟都燒糊塗了。」
他手裡那把長劍,鞘尖上包著一圈銅皮,隨著應雪堂這句話,冰涼的劍鞘加倍惡意地抵在顧懷昭胸口。從顧懷昭衣襟探進去,抵著他的乳首。顧懷昭已經難受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大口大口地呼氣,喉嚨裡時不時發出幾聲模糊的驚喘聲,胸膛被銅皮劍鞘蹭著,原本小小的肉粒,硬是被折磨得充血挺立。
顧懷昭拿手去推了幾下,哪裡推得開,只能軟軟握住那把長劍。
應雪堂手腕一動,帶著顧懷昭的手挪了一個弧度,裹著鏤花銅皮劍鞘,再次擦過胸口通紅的肉粒。
顧懷昭被蹭得渾身發抖,在地上縮成一團,原本握著長劍的手,此刻死死擋在自己眼睛上。應雪堂在他身旁站了一會,看著他前襟敞開的樣子,居然把長劍挪開了。
顧懷昭什麼也看不見,滿心以為逃過生天,自己習武多年,雖然練的是單劍一脈,跟練外家身法的人不同,沒有一身壯碩的腱子肉,但也骨節分明,拿勾欄院的眼光來看,怎麼也算不得賞心悅目……
他聽見應雪堂的腳步聲往外走,心裡松了一口氣,身上熱浪一波一波湧來,早已克制不住,弓起背,想自己用手發泄一回。手都握住子孫根,開始胡亂套弄了,又聽見腳步聲踱了回來,忙不叠地抽開手,臉色嚇得煞白,身體因為一時極樂一時苦悶的轉變,更是難受得微微抽搐,眼看要到了極限。
應雪堂拿著那件黑色貂毛大氅回來,看見顧懷昭外袍已經褪到腰間,剩下一件薄薄中衣被汗水浸透了,水淋淋地貼在身上,臉上陰晴不定。
顧懷昭不敢看他,只是一個勁地說:「別看我,不要看我。」兩只手一不留神,就在摸胸前胯下,擺出無恥姿態,胸前硬挺的肉粒,隔了汗濕的布料,仍透出一抹肉紅色,稍稍一碰就渾身打顫。
應雪堂側過了臉,呼吸竟也有些急促,過了片刻,把屏風上擱得那件黑貂毛皮大氅一把扯了下來,甩到顧懷昭身上,低低丟下一句:「你自己解決。」說完,就想退出客房。
走到門口,才想起儀態,一拂袖,滿臉不悅:「真、真是成何體統。」
顧懷昭哪還聽得見一個字,他腦海中仿佛煮沸了的茶爐,爐子嗡嗡作響。好不容易把外袍蹭掉一半,身上忽然又多了一件厚重的皮毛,難受得悶哼出聲。那件貂毛大氅雖然柔軟,但蓋在此時的顧懷昭身上,直如一條針氈。無數根小針,細細密密地紮著通紅的皮膚,疼得他急喘連連,胯下卻愈發高高聳立,仿佛是受了什麼了不得的刺激。
應雪堂回頭去看時,正看到顧懷昭雙手撐著身體,嘴裡發出苦悶的聲音。原本把他遮得嚴嚴實實的黑色大氅,此刻一半壓在他身下,一半繞過腰,堪堪蓋住臀部。束發的木簪也不知道掉到哪裡了,一頭長發濕透了,一縷縷纏在頸側、背上。
顧懷昭上身赤裸,外袍直褪到手腕間,上上下下地晃著,拿胸膛無意識地蹭著大氅上的柔軟獸毛。
那兩粒敏感的肉粒,被貂皮蹭得通紅,幾乎要蹭出血來。若是平時,只怕輕輕一碰都會痛得要命,然而此時的顧懷昭,卻像不知饜足一般扭動身體。
他不停的用手撐著身體,壓低了一蹭,然後經受不住似的仰著頭長長喘息一聲,渾身發抖,然後又壓低了胸膛蹭上一蹭。
走近了看,才看清他嘴角正垂著一道淫靡的銀絲,十指用力勾著,陷在漆黑如墨的貂皮中,腹部一灘白濁斑斑點點的,似乎已經發泄過一回。
等應雪堂明白過來,人已經站在了顧懷昭身邊。
他看著顧懷昭氣喘籲籲地軟倒在大氅上,又被紮得難以忍耐似的撐起胸膛,嘴裡模模糊糊地在說些什麼胡話,於是湊得更近了。
顧懷昭還死死閉著眼睛,臉上一臉嗜欲,似乎正沈醉此事,眼角卻濕濕的,掛著兩道水痕。
應雪堂垂下目光,喘了一會氣,才怒氣沖沖的睜開雙眼,伸手在顧懷昭胸前胡亂擰了幾把。
就這樣等了半天,顧懷昭終於又說了一遍剛才的胡話。
應雪堂聽得分明,他說的是,師兄,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