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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的條件(謀婚系列之二)》第7章
【第七章】

 “剛才那間餐廳的菜好吃嗎?”

 兩人吃完午飯回來,範懿軒先一步踏進電梯,喬暖隨後跟進。

 “還可以。”回範懿軒身邊工作半個月,從週一到週五上班的日子她都跟範懿軒一起用午餐,她對他針鋒相對的態度也相對減少。

 可是她的態度軟化並不代表願意答應他的追求跟他重新在一起,她不相信他,現在這麼做充其量不過是以退為進,沒想到他越纏越緊,而且範懿軒這個人唯一的優點就是一諾千金,他答應了的事就絕對不會食言,多虧如此,她回來當他的秘書半個月至今不曾受到性騷擾。

 “上周美食雜誌上TopOne推薦的餐廳就只換來你一句還好?”範懿軒沒有隱藏臉上那抹“你真難伺候”的表情,不過寵溺的神色要多一些。

 “我只是實話實說,有些餐廳吃的是招牌不是菜色,餐廳老闆找來雜誌編輯和美食家塞點錢就能輕易為自己製造更多名氣,而吃的客人因為那些編輯和美食家的評論,不想表現出自己沒有品味和不懂享受,就跟著一起陽奉陰違、三緘其口。”真的很一般,此刻仍停留在舌尖上的味道還不如前天跟喬倩去吃的大排檔的味道。

 “你真毒舌。”他卻被她逗笑,他果然沒有看錯,她和他之前交往過的那些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不會虛與委蛇,更不會因為物質而對他雙眼放光道盡甜蜜膩人的虛假言辭。

 跟她在一起輕鬆太多,他也不需要為了維持彼此的得益而掛上一張笑臉,其實眼裡看到的全是她們如何把他當成一個大金主,想如何從他身上敲詐下一塊塊、一張張金銀鈔票。

 “我對男人的評論更毒舌,你要不要聽聽看?”

 “敬謝不敏。”她絕對會把他批判得體無完膚,沒必要特地打擊自己,“這周日你有空嗎?”近來他也學乖很多,學會邀約前要先詢問對方有沒有時間,而不是開口就要求她跟自己去哪裡。

 “沒有。”注意到口氣有些太冷漠,喬暖頓了頓,補充道:“我這周日約了妹妹去逛街。”

 之前兩周週末都跟範懿軒在一起,他們去逛街、看電影、吃飯,所以情侶在一起時都會做的健康浪漫活動他們都做了,當然,她不會不知道那是因為他想討好她才如此配合,跟他玩了兩個週末也玩夠了,她該辦正事了,這周日說什麼都要好好地去相親,好早日擺脫他,也早日脫離這種每日跟他口不對心的遊戲。

 “那下周?”

 “可以呀。”先答應了再說,約會當天就騙他MC來了肚子痛,臉黃氣色差,在家休息。

 二十五樓到了,他們仍是一前一後走出電梯,剛想跟跟範懿軒走向總經理辦公室,督促他趕緊看一些資料好應付參加午後的會議,工讀小妹就從職員辦公室跑出來,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總經理、喬姐,你們總算回來了呀,周小姐等總經理好久了!”

 “哦。”那聲哦只是隨口應聲,範懿軒沒有表現出半分驚訝,移步到喬暖和工讀小妹平時使用的職員辦公室,才走到門口周小姐就從裡面出來,“周小姐,聽說你找我?”

 “總經理,是的,這裡這份是關於不久前人事調動的整理報告,我是拿這份報告來給你的。”

 “謝謝。”他回給周小姐一個爽朗的笑,然後看著仍站在原地不動,拚命眨動黏了假睫毛,塗了厚厚睫毛膏雙眼朝他放電的周小姐,用喬暖第一次見到他時的語氣說:“還有什麼事嗎?”

 “不、不,我只是想說馬上就要開會了,請總經理記得準時出席,我、我先回去工作了……”

 “真像蒼蠅。”直到周小姐的身影消失在閉闔的電梯門內,範懿軒才不耐地吐露一句。

 “沒辦法,周小姐負責人事部的很多事,但是聽說只有送往二十五樓的檔是她自己親自送達。”周小姐最後那句話絕對是在說,馬上就要開會了,請總經理不要跟喬秘書在辦公室裡進行不健康活動,“聽說周小姐喜歡你很久了,你真狠心,一直假裝沒看見。”被當成路人甲、大眾臉、NPC這麼久,連她都為周小姐感到不值得。

 “如果你被一隻蒼蠅死纏爛打,你能善良得起來嗎?”他不喜歡不識時務又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我會毫不遲疑地拿起蒼蠅拍拍死它。”

 “那麼你就該猜想得到每回我見到她時到底有什麼感受了。”所以他更加要加快腳步讓喬暖趕快成為他的,這樣才能斷絕其它女人無聊的幻想。

 “嗯。”她簡直是感同身受啊,因為那樣的蒼蠅身邊就有一隻,儘管近來他變得紳士到令人無法置信。

 會議要聽取各部門的彙報,範懿軒是第一個興致缺缺首先打起瞌睡的人。

 身為秘書,喬暖無可奈何,一邊聽一邊幫他做筆記,免得等會上司上去講話總結時出大糗,聽到一半突然人有三急,只能用粗暴的方式把他叫醒,不客氣地把筆和筆記塞進他手裡。

 “范先生,麻煩你做一下簡要記錄,我要上一趟洗手間。”

 那雙帶些魅惑的桃花眼狠狠一眯,那張好看的男性臉龐也不禁露出絲絲不悅,因為她口中的范先生。

 她從不喊他的名字,不管什麼時候都用“范先生”來稱呼,生氣的時候則用“範懿軒”取代,不過現在他們人在公司,他對她無可奈何。

 喬暖到洗手間解決完生理需求,取出隨身攜帶的唇蜜對著鏡子正想補補妝,身後洗手間的一個隔間也走出一個人,原來剛才她進來沒多久後跟進來的人是周小姐。

 女人在廁所發生爭執的橋段看過太多,她不願跟周小姐交談以免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說出什麼得罪人的話,她現在是口直心快兼毒舌,不過她自己本身沒有多少輕蔑的本意。

 喬暖擰緊剛打開的唇彩蓋子,唇蜜也不想補就想走,偏偏有人就是不識好歹,專門喜愛引發事端。

 “沒想到像你這種人也能被總經理看上。”好輕蔑的語氣,好似全天下唯她獨尊,誰得到比她好的,她就能名正言順地爆髒話、吐槽老天是瞎子。

 “這種人也總好過那種人,進入範氏六年還是個萬年路人甲,總經理還是鳥也不鳥她。”不好意思,她就是反應神經太敏捷。

 “你、你在說誰啊你!”周小姐化著濃妝的臉上抖出震怒之色。

 “咦,周小姐,你怎麼這麼生氣?啊,不好意思,我忘了有些人喜歡對號入座,你覺得我在說誰就是在說誰吧,如果是我,追著人家六年跑人家還是對我沒半點意思,我早就放棄了,免得丟人現眼讓別人看我笑話。”

 “你!”

 “啊,忘了提醒你,懿軒他不喜歡紫紅色的口紅,也不喜歡女人塗紫色眼影,不對,應該是說不管你再怎麼裝扮得花枝招展他也不會對你有半點興趣,因為他不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本身,他說你像蒼蠅,很煩,周小姐,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再見。”

 喬暖呵呵輕笑,轉身就走,故意無視身後隱隱咆哮的那聲,“看你能神氣到什麼時候!”

 她沒有很神氣,真的,她只是在提醒一個女人不要再作無聊幻想,幻想都是用來幻滅的,特別是對範懿軒這種人。

 “你上洗手間花了十五分鐘。”剛回來坐下,範懿軒就對她發洩不滿,好像被拋下的深閨怨夫。

 “你沒聽說過女人上洗手間跟洗澡一樣慢?偶爾還要補補妝、照照鏡子什麼的。”

 “你沒有隨身攜帶化妝包。”他眼尖,看得很清楚。

 職場上化妝是一種禮貌,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明擺著告訴別人自己要去補妝拿著化妝包離開,這就不太禮貌了,她只會在對的時間補妝。

 “我去幫你除蒼蠅了,舉手之勞不用謝。”

 “在廁所裡?”他看見周小姐也回來了,坐下就對著這邊的喬暖發射惡毒眼神死光。

 “嗯,在廁所裡,高興嗎?”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有能耐,換作以前,你應該不愛管這種閒事。”

 “以前是不喜歡,現在我是不吐不快。”她欠了他,這算是補償。

 “謝謝。”他近來在探索留意她的喜好、她的脾性,每當發現一樣就會覺得自己又離她近了幾步,她不准他碰她是對的,他被她點醒兩個人的交流瞭解並不是只能用性。

 “都說了不用謝,她以後大概都不會藉故出現在你面前了吧,如果她還知道羞恥的話。”

 很快她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了,她深信一定會有那麼一天。

 面前放著一杯由下至上顏色變幻的桃橘色?料,從擦拭到晶瑩透亮的裝載器皿到吸管和攪拌棒上的花紋都精美到極致。

 這是一家高級餐廳,喬暖面前坐著的男人正滔滔不絕地講述他工作上的趣事,她在相親,面前的男人是某醫院的副院長兼知名內科醫生,姓鄭,今年二十九歲,十分年輕有為。

 初見這位鄭先生,喬暖就對他抱持不信任的態度,雖然一開始他表現得十分紳士,甚至站起來向她道好,為她拉椅子方便落坐,可他首先最在意的分明就是她的臉和她的身材,等確認過後覺得滿意才流露出一個燦爛微笑。

 以貌取人,她最討厭的類型,在過去許多相親對像身上都出現過的扣分點。

 鄭先生侃侃而談,喬暖表面上跟他談得融洽,心裡卻另有打算,特別是交換手機號碼的時候,她向範懿軒看齊,預先準備了另一張卡,相親當天一律用這張,其它日子完全處於停用廢棄狀態。

 “鄭先生,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遊戲該結束了,這位鄭先生從頭到尾喜歡的都只是她的臉,而且她猜他沒有想要跟她定下來的意思,因為他一直在炫耀自己的豐功偉業、工作能力,以及自己如何懂得享受人生,完全就是在引女人上勾的一套說辭。

 “喬小姐請說。”

 “你在婚後願意把所有不動產都登記在妻子的名下嗎?你會按時下班陪妻子吃飯嗎?你會抽空在週末陪妻子逛街或出去走走嗎?你希望婚後多久擁有第一個孩子?”

 “這……”鄭先生神色一頓很困擾的樣子,隨即馬上又恢復正常,“喬小姐,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對雙方都不太熟悉,這種事情還是得交往一陣子以後看看再作決定。”

 白癡,他能來相親就是有想定下來的意思,現在這套明擺著在推託,想等“試用”過以後才來決定要不要你的說辭是怎麼回事?他事先又不是沒看過她的照片和資料。

 喬暖心裡惱火卻沒表現出來,暗暗給把這個男人介紹給她的那位老同學打個大大的紅X,都說了她是認真想找個好男人的嗎?怎麼還給她介紹這種貨色?

 “是,鄭先生說得對,是我太急切了,是該要雙方好好瞭解過才能說這種事。”她露出不好意思的靦腆微笑,急著尋找如意郎君的那抹渴望仍未曾從臉上退去。

 “既然是要好好瞭解,不知道喬小姐接下來有沒有時間?如果有不知道賞不賞臉,下午跟我去看場電影,再用一頓燭光晚餐。”

 來了來了,這麼快就露出馬腳了,吃完燭光晚餐以後就直接把她誘拐到家裡拖上床吃乾淨是吧,不用否認,他唇角的淫笑洩露了他齷齪的思想。

 喬暖深吸口氣,她本來打算吃完這頓免費午餐就腳底抹油,懶得再跟這種人虛情假意,現在她必須要找個好理由開脫,可她才張口,旁邊就驀地加入一張嘴,“她沒空,而且以後都不會有空再跟你見面。”

 陰沉的語調,好熟悉的嗓音,她抬頭去看,碰巧看見對方眼瞳中倒映著自己的無限驚訝,“範懿軒!”

 “給我過來。”把她拉起來就走,範懿軒的冷冷低喝中蘊含著沉沉的咆哮。

 “喂,等等,你是誰啊?放開喬小姐!”鄭先生不滿泡妞被打斷,打算英雄救美。

 “我是她男朋友。”

 或許因為範懿軒過於陰沉猙獰的表情,鄭先生被震懾得無法動彈,沒敢追上來。

 喬暖也是被拖拉到街上時才徹底回神,“你放手,你算哪門子男朋友?誰是你女朋友了呀!”有人攪局她很高興,但能不能等她吃完這頓飯再來攪?不吃白不吃,為什麼攪局的人偏要是範懿軒?

 “你已經跟我在一起了,居然還跟別的男人約會?”沒想到她是這種女人!

 她說這周要跟妹妹逛街,他沒為難她由得她去,沒料到路過那間餐廳卻看見剛才那一幕,他有安慰過自己那不是她,可眼睛揉了再揉,眼裡的情景不會改變,餐廳裡對著別的男人笑靨如花的喬暖沒有消失,她今天沒有跟妹妹逛街,她在約會,對像不是他,是別的男人,那一刻,他聽到自己理智一根根盡數斷裂的聲響,當即沖進去把她拉出來。

 “范先生,我想我有必要向你澄清一些事,我們沒有在一起,我更不是你的女朋友,只有你在追求我,僅只而已,我愛跟誰一起是我的事。

 順便告訴你,我幾乎每週都會找男人相親,裡頭多得是青年才俊,就算他們比不上你的家世,在各種方面都比你這個花心無恥的人渣要好太多。”很好,既然被撞破了,她也懶得再掩飾,乾脆趁這個機會讓他知難而退。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在耍我?”他眼裡有怒意,眯起眼朝她似敝,使雙眼變得更細長,刻意壓抑著足以翻天覆地的盛怒。

 “別說得這麼難聽,當初說分手的可是你,我一直很妥協,為什麼你要重新纏上我呢?你不覺得你現在這樣很犯賤?”

 “我犯賤?我這麼犯賤還不是為了你,這一個多月我一直表示得很清楚,我想跟你重新在一塊,你卻把我當傻子?上車。”她自然不會乖乖聽從他的命令,他冷聲說著,打開停在路邊自己車的車門,強硬地把她塞進去。

 喬暖從呆愣變成震驚與惱怒,馬上去扳門鎖想要開門,可是範懿軒已經從另一邊上了車,鎖死她那邊的車門。

 “範懿軒,你開門!”

 他沉默不語,臉色被暴怒刷成沉黑,不顧她的反抗替她和自己扣上安全帶,狠踩油門,揚長而去,目的地是範懿軒的家。

 他家這種高級公寓一層只有一個住戶,還附帶專用電梯,輕易就把喬暖摶進家門丟到自家床上,沒驚擾到任何人。

 “你、你信不信我真的告你強姦?”被扔上那張大床,喬暖馬上就蜷縮起來,縮到床頭。

 “你去告吧。”

 她以為他會搬出“在我家的床上告我強姦太可笑”這種說辭,轉身就想跑,可腳踝倏地被擒,尖叫一聲趴倒在床上。

 “你要這麼狠心就去告我,讓我坐牢。”範懿軒壓了上來,扳過她的身子,以雙手雙腳箝制她的四肢,吻上仍想嘟嚷惹他生氣的粉潤小嘴。

 他恨這張嘴剛才全對另一個男人說盡好聽的話,他恨她裝扮得豔麗嬌美是為了跟另一個男人見面私會!

 狠狠吮吻著柔軟唇瓣,他脫掉上衣用來抹去她一臉盛妝,對她身上那件暖黃色洋裝不存半點仁慈地用力撕扯,看見裡面那套純白內衣褲微微一怔,“你穿白色?”

 她怎會聽不出他的諷刺,覺得她這種女人該穿黑色,黑寡婦。

 “你放開我。”狠狠咬牙,喬暖伸手去推他,她也懶得裝純真,反正該看不該看的雙方早已看遍。

 “很難,我忍了這麼久,就等著你一個點頭說願意回我身邊,有多少個夜我都是一個人孤零零地過,結果你竟然這麼對我。”他好氣憤,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她安慰他的怒火與膨脹到快炸開的欲望。

 “我從沒要求你那麼做,你活該。”她別過臉,故意不看他。

 真正感覺被耍的人是她吧,她心裡一直都有口氣咽不下去,之前不發作是因為她覺得他們之間已經完蛋了,以後不會再見,就當以前的自己是個傻子,他偏偏又纏了上來,誰比較莫名其妙,誰才該感到委屈?

 “是,我活該,就算我因為得不到你,想不開跳樓去死也活該沒人來替我收屍,可是……”他輕易就壓制了那雙不死心仍亂揮舞著想著反抗的小手,扯爛遮掩女性私密處的兩件純白小布,“你敢激怒我就該有膽承受自己製造的後果,你今天別想逃。”

 “你……”就算被剝得精光她也只是微微羞澀掙扎,真正教她面紅耳熱的是他抓著她的手,幫他拉下牛仔褲的拉煉,探進底褲裡掏出他的、他的……

 腦子裡響起一聲“轟隆”巨響,她來不及驚叫就被抱起來,跨坐在他身上。

 “扶好。”他在她耳邊說著,輕輕帶著笑,經過時不忘在粉嫩臉頰上偷個香。

 她愣了數秒才驚覺他說的扶好是什麼,可他已經扶住她的腰身往下施壓,她想反抗都來不及,一雙晶亮的眸子狠瞪著他,在被迫包裹吞下他的巨大時閃進痛苦的迷離水光。

 “喜歡嗎?”

 “不要……”他好久沒碰過她了,跟他分手以後她也不曾讓任何人碰觸她,突如其來的飽脹感使她記起久違的那些事,隨著他越來越快速的抽動,她輕泣著扭動身軀,想要擺脫那股難受的痛楚,又好似想要抓住什麼配合著他的動作。

 房內回蕩著令她感覺無限羞恥的聲響,求饒喊停的字句每回都來不及說出口,就被他所帶來的強烈快慰擊潰,變成誘惑他更加猛烈蹂躪自己的嚶嚀嬌吟。

 她覺得自己好可恥,曾嘗試咬住下唇不讓那種放蕩的叫喚從唇間逸出,他卻不讓她那麼做,往檀口塞進兩指,強迫她吸吮,誘哄她迷亂她的神智。

 她甚至不知道口中的手指是何時被抽離,當身體不知廉恥地配合扭動,嘴裡嚷出更多一發不可收拾的放蕩言辭之時,她才發覺他埋首在自己胸前,毫不客氣地一口接一口品嘗著雪白豐盈,舔舐小巧櫻桃引發另一波更猛烈的情潮。

 “範……”

 “喊我的名字,不准喊我范先生,不准連名帶姓地喊!”霸道命令著,他把手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狠心彈弄她脆弱的敏感。

 “懿軒……呀呀呀……”她快瘋掉,他還是不願給她,開始放慢速度進行侵略,卻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重,延長對她的折磨。

 “你分明很喜歡,跟以前一樣把我絞得這麼緊。”原來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想念。

 “才沒有,這是生理需求……”她曾經也跟很多與他交往過的女人一樣,覺得能被他看上簡直是在作夢。

 他是毒,還是劇毒,沾上就不想離開,她不想像其它女人一樣最後的下場是被他幾句冷淡言辭打發宣告分手,她好怕,剛開始的三年她一直在催眠自己不要喜歡他,久而久之她麻木了,她不想對他付出感情。

 老天好喜歡跟人開玩笑,製造那場意外讓他有機可趁,也讓她意志薄弱疏忽防禦,她還是喜歡他的,否則若當時她打死不從,以他的性格,哪有可能為了讓一個女人就範而拋棄高傲自尊?

 “那麼,我讓你對我有更多需求吧。”

 “啊?”腰上一松,他放開對她的控制也離開她,她頓時無力軟倒在床上,“懿、懿軒?”

 她顫抖著發問,卻不知這對他而言不是問句而是因他的離開所表現出的不耐,被情欲染上緋紅的美麗嬌軀正發顫著對他做出邀請。

 “趴著。”他覆了上來讓柔滑雪背貼著他剛硬的胸腹,在她聽話行動之後。

 他很喜歡讓她看不見他,她會因此驚慌失措,甜美的身子會因為緊張變得更緊窒,正如此刻她為他的突然進入而嬌喘抽息,卻也因為看不見他的不安而仰頸嗚咽,多怕他會再次離開而漸漸變成主動,他便開始不客氣地享受起這種足以令人窒息的歡愉,榨取她更多的甜蜜。

 好可怕,她幾乎承受不住他這樣的鷥猛瘋狂,幾次想要喊停,話到了嘴邊卻變成向他索求更多,她哭著尖叫,最後因為再也承受不住達到高潮,他也在那一刻抽離她體內,一邊將精華噴灑在她雪白的身軀,一邊自己用手延長激情的餘韻。

 他從來都不會發洩在她體內,不,他對哪個女人都這樣,每一次都處理得小心翼翼的,不只對她一個,也證明了她跟別的女人沒有任何不同。

 既然如此,他還說什麼想要重新跟她在一起,要她回到他身邊呢?他對她不過還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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