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往昔
手背被添了好幾次,在燈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季楠挑眉碰了碰,他再一次好奇了,季森每次都會抱著他舔好久,難道都不會口渴的嗎?
腰被身後的人提起,臀部高高翹起,身體彎折,季楠因為常年練武身體柔韌,這樣的動作強度對他來說沒有絲毫負擔。他動了動,調整了一下身體,讓自己趴的更舒服些。
季森的舌從肩胛慢慢往下,某些時候季楠被他舔的有些癢,不時的嬉笑兩聲。
他說:「哥,我又被你舔了滿身的口水,一會兒還要再洗一次澡。」
季森伸出寬厚的手掌,將他的肩壓低,示意安靜。被舔的多了,季楠幾乎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安靜的跪趴在床上,等待這次舔舐的過去。
季楠雖然是男子,不過臀型卻出奇的好,圓潤飽滿,季森猜測這是由於他從小習武的緣故。季森呼吸有些重,眼眸暗沉,雙手大力的揉捏著季楠的臀部,比想像中還要美好的觸感讓他心頭狂跳,口感舌燥,就連呼出來的氣體都帶著懾人的溫度。
季楠覺得今天晚上季森有些過分的激動了,他往前爬了爬,說:「哥,我剛吃了生日蛋糕,胃好脹,你別太用力晃我,要吐出來了。」
季森一頓,低頭悶笑,身下這人明明已經成年,卻完全不識情,不懂欲,心底微微有些遺憾,不過更多的是慶幸,就是因為他的不識情,不懂欲這才方便了他。
張嘴,用力在季楠的臀肉上咬了咬,季楠的身子彈了一下,手背到後面摀住臀部,說道:「痛,哥你做什麼咬我,想吃肉了嗎?」
季森呵呵笑出聲,聲音低沉,帶著一股沙啞的性感,「是餓了,楠楠你要負責喂飽哥哥哦。」
「??」季楠有些不懂。
直至雙臀被人用力打開,那一出暴露在空氣中,季楠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十分吃驚的神情。他猛的一動,扭頭急問:「哥,你做什麼?」
「哥哥幫你檢查檢查。」季森眸子更加暗沉,聲音也沙啞的厲害,他睜著眼說瞎話,欺騙善良單純小朋友。
動作中,季森抬頭看了一眼,當看到季楠眼中的無辜茫然和疑惑時,心中的罪惡感驟然加深,不過他沒打算停止,他對季楠勢在必得,早在身下這人毫無芥蒂和毫無心機接受他時,這顆心就不規律的跳動了。
季森的兩個大掌幾乎能裹住季楠的兩半臀,在他的又一波的大力揉捏下,縫隙間的粉紅若隱若現,有時微微開闔。
身後那處非自主的開闔,涼風不經意的灌入,各種陌生的感覺讓季楠有些不知所措,他掙扎前爬,想用武力脫困,不過他清楚的瞭解季森的身體強度,不敢過分使用暴力。
突然,那處一陣濡濕,陌生的觸感讓季楠狠狠的一顫,他忙扭頭後看,卻見季森正埋著頭舔舐他那裡,季楠心臟劇烈鼓動,只覺得渾身有些燒,陌生的感覺刺激著他的每一寸感官,他聲音有些顫抖,說:「哥~~你在幹什麼,那裡,髒死了……」
季森含糊著:「不髒,楠楠聽話不要亂動,哥哥不會傷害你的。」
之後那裡被擴張,被撐開,被填滿……楔子一樣的東西不斷的在他那裡進出,季楠低泣,吟聲不時從唇邊溢出。
十八歲這天晚上發生的每一件事季楠都記得十分清楚,事情過後他倒是沒覺得什麼,不過自那之後他經常和季森做那件事情,說實話除了第一次有些疼之外,其後的幾次感覺都不錯,季楠很享受這項運動。
半年之後的某一天午後,他們在陽台相擁,被族裡的長輩看到。長輩對季森動了家法,季森被打的很慘,屁股都開花了,之後長輩單獨召見季楠,斥責之,並告訴他兄弟相姦是不倫,是不符合禮教的。
季楠從小在乎的事情就不多,道德觀念不是很強,亦和常人不同,所以並沒有聽從長輩的話,依舊和季森在一起。
十九歲生日那天,季森回來的很晚,身上染著女性香水的味道,季楠覺得非常劣質難聞。看著醉倒在床上的季森,心裡有一股無名火在燃燒。
自那之後,季森每日晚歸,每次回來身上的味道都不同,季楠覺得很生氣,心裡很難受,但是怎麼個難受法他卻說不上來。
在季森的又一次晚歸之後,季楠在他雪白的襯衣領子上發現了一個烈焰紅唇,隱忍的情緒徹底爆發,他扯著季森去了校場將他狠狠的暴打了一頓,自那之後的兩個月內季森連床都下不了。
看來他真被季楠修理慘了!
季森無法自理的躺在床上,無奈苦笑。他這些日子每日晚歸,其實只是在外喝悶酒而已,誰讓族裡的長輩威脅他,如果他再糾纏季楠就將季楠送到族裡的秘境,讓他永遠看不到季楠。
季楠雖然不管事,不過手段還是有的。他雷厲風行的徹查了一番,找出了那幾個和季森有曖昧關係的人,將他們狠狠打擊,尤其是那個自稱是季森未婚妻的女人,季楠整張臉氣的扭曲,差點扭斷她的脖子,好在關鍵時刻,季森拖著殘軀趕了過來,阻止了他。
……
兩人的關係剛剛緩和,外面突然爆發了疫情,人們感染了奇怪的病症,患病的人很快失去神智,見人就咬,被咬了的人很快就會染病,變得和患病的人一樣,逢人就咬,失去神智,猶如行尸走肉。
惡劣的循環一直在持續,季家很多人不可避免的都患了這種病,一個顯赫的大家族幾日之內轟然倒塌,季楠和季森逃了出來,一直流浪著。
周圍越來越多的人死去,越來越多的人變成喪屍,最後的最後,只剩下季楠和季森,放眼望去除了喪屍還是喪屍,季楠望著殘陽,不由得想到人們預測的末日也不過如此了吧。
?
當日在地下停車場被數量龐大的喪屍鼠襲擊,以季楠的身手都有些應接不暇,更別說季森了。季森看著蜂擁上來的喪屍鼠,心念電轉,心中決絕,當即以身為盾,護著季楠逃了出去。
……季楠接受不了季森即將變成喪屍的消息,抓著他躍上車子,油門踩到底,墨韻他們快速消失在視線內。
車子瘋狂飛馳,撞飛些許攔路的喪屍,窗外兩旁的景緻快速後退,季森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季楠,見他眼底深處藏著一抹決然和瘋狂,揚唇一笑,竟十分的輕鬆淡然。
他伸出手,慢慢握緊季楠緊繃的手,季楠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車子停在路邊。季楠全身緊繃,直視前方,靜謐片刻,季森輕輕一嘆,說:「楠楠……」
這一聲彷彿是一個信號,季楠咧嘴撲到季森懷中,哇哇大哭,「哥,你不要變喪屍,哥……不要離開我……歌……」
季森心酸,眼眶發熱,他用力眨了眨眼,啞著聲音說道:「……好,哥哥不變喪屍……」
「哥……」季楠哭的有些急,邊哭邊打嗝,季森心疼的輕拍他的背。
緊繃的情緒得到了宣洩,季楠眼底的瘋狂漸漸隱退,兩人互換位置,季森開車。
晚上,兩人回到季家。昔日繁榮的季家如今已經破敗不堪,季森心底微微有些感慨。將車子停在花園,二人下車,相攜往後山走去。
後山山頂一直是季家的禁地,除了族長任何人不可擅入,季楠小時候因為好奇偷溜進去過一次,後來長大了也帶著季森進去過。兩人徒步往山上爬,二十多分鐘之後,二人站在天譚邊上。
禁地中央有一口溫泉池,季家一直稱其為天譚,名字是誰起的,有什麼深意因為時代變更,信息的斷層已經無法考究了。
季楠很喜歡這裡,修長白皙的手指來到衣領處,將鈕子一粒一粒解開。衣服脫光,緩緩步入天譚。
季森站在池邊沒有動,微眯的雙瞳帶著一絲迷離,深深凝視著水中的人兒,彷彿要把他印在自己的腦海中。
季楠用水沾濕頭髮,擺擺手示意季森下來,季森微微一笑,動手脫衣。
……
季森冷著臉推開再次纏上來的季楠,說:「今天不行。」
季楠皺起好看的眉頭,疑惑道:「為什麼?」
季森身上有喪屍病毒,很有可能會通過親密接觸傳染給季楠,所以他才會沉著臉拒絕季楠的求-歡。
季楠不死心,再接再厲,「哥,我想要,這次我會悠著點,不會再將你榨乾的。」
季森臉黑了一下,之後變得古怪,他分明是聯想到了之前不好的記憶,說來也是丟人,那次季楠一直不饜足,要了還要,直到……咳,季森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他的那根居然被季楠的那處咬的射不出東西來了。
季楠撲上來,抱住季森猛親,季森情動,不過他的理智還在,記得不能冒一點風險將喪屍病毒傳染給季楠,用力推搡他。不過他的身手比不上季楠,幾乎無法掙脫。他冷了冷臉,無情道:「你賤不賤?放開!」
季楠一頓,眸中閃過一抹憂傷,不過他很快調整過來,偎向季森,低聲說:「我就是賤,想被自己的哥哥干。」
季森心中一緊,喉嚨發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