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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耳朵豎起來》第99章
第99章 假孕

  白細與霍錚成親後的第四個月,氣候回暖,萬物復蘇,又是一年草長鶯飛時節,後院一群散養的流浪貓兒,持續好一段時間不安分著。

  它們或坐或臥,在牆頭日夜不停持續叫春,偶見成雙成對交疊的貓兒落在各個角落,陽光正好,映在地面的影子不時挺動,隨它們最原始的親密,向四處揮散催欲的氣息。

  春光燦爛呀。

  白細捂嚴鼻子從屋內出來,他眼角殷紅,蔓延一片濕漉漉的水光,看上去可憐至極,很顯然,受到了某種刺激。

  越過長廊,他走到後院的各牆角底下,腦袋高高仰起,與臥在上方叫春的貓兒好聲商量,請它們暫時換個地方度過發情的春天。

  一群流浪貓兒成日在院裏叫喚,不僅夜裏驚擾到蘭婆的休息,對他亦是種折磨。

  身與心的折磨。

  特殊時日,耐不住他的需求,霍錚夜夜都與他纏綿,因房事頻繁,霍錚克制好了次數,避免他泄多傷身。

  每逢深夜,兩人久久才停歇,白細饜足睡去後多次醒來,醒來的源頭就是這群盤踞在牆角的貓兒。

  貓兒們發情時氣息濃烈,當他入睡後,身子隨這些氣味湧現出強烈的反應來,欲/望洶湧,壓都壓不住,纏著霍錚多弄幾次。

  情況持續好些日子,他總是精神不濟的出現在醫館看診,屁股用多了還隱隱泛疼呢。

  “好貓兒,好貓兒,你們先去其他地方,待春日過去,再回來好嗎?”

  白細好聲好氣地與一隻只貓兒勸說過去,若是看到兩隻交歡的貓,識趣的捂緊鼻子站在一側等,等它們行完樂事,興頭盡足,勸說起來相對省事。

  霍錚找到人時,白細蹲在地上揉眼睛。

  男人把他拉起,白細一雙明亮的杏眸被他自己揉弄得紅腫,溢出的淚將眼睫打濕潤,鼻尖帶了點點紅,一副慘遭蹂躪的可憐樣。

  “錚錚。”白細含糊出聲,霍錚拉開他繼續揉弄眼睫的手,抬高臉,審視後,皺眉道:“怎麼弄出這副模樣,哪里不舒服?”

  白細吸溜發紅的鼻尖,嗓子啞道:“沒有哪里不舒服。”

  霍錚不相信,把他拎起帶回房間,關好門窗,把人剝乾淨做了檢查。

  很快,白細就著白花花的身子趴在男人腿上,喉嚨裏發出哎哎呀呀的聲音,腳腕子給霍錚攥緊了,肌膚除了那抹過藥的地方,未增添絲毫損傷。

  “錚錚,我真的沒有不舒服,我可是大夫呢。”

  霍錚用被褥把人裹嚴實,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脈搏上,摸不出任何異常動靜。

  白細笑眯眯問他,“錚錚,你會診脈看病麼?”

  “自然不會。”霍錚隔被輕輕往他後背一拍,“今天在家好好休息,過會兒我把黃大夫請過來給你看病。”

  “哎,真不用了,我又沒病……”抗議無效。

  霍錚知道,但凡做大夫的,都有些毛病,大夫們能給病患瞧任何疾病,輪到自個兒卻很少上心,且近日兩人房事頻繁,霍錚擔心白細身子虛,找大夫來瞧一瞧,開些滋補的藥也是好的。

  用過午飯,霍錚哄白細睡了會兒午覺,他睜眼醒來,黃大夫就給霍錚請上門了。

  黃大夫是城內的老大夫,手裏經營著最大的醫館。

  白細身為禹城內第一位獸醫,是頗得老大夫賞識的。

  黃大夫上年紀後很少出診,聽霍錚說是給白細看病,話不多言,讓小徒弟收拾好藥箱乘車過來。

  “黃大夫。”

  白細作為晚輩,對長輩們自當秉承敬意。

  黃大夫笑著攏了攏長須,觀他面色,目光一轉,看著落在枕側的頭髮,道:“霍武教說你身子不舒服,老夫給你看看。”

  診過脈象,白細身子確有不適。

  內虛火旺,腎氣失元,乃房事頻繁所致

  兩人成親一事滿城皆知,黃大夫自是明白其中緣由,他看了看兩人,徐聲道:“年輕人犯衝動實乃常事,陰陽交合屬調和之理,只是此事切勿貪妄,莫要因那一時貪歡而誤了身子。”

  白細鬧出個大紅臉,虛心接受黃大夫的指教。仔細回想起來,自開春後,他就夜夜與霍錚在床上卷被翻浪,白天還得留在醫館坐診忙活,春後的兩個月,沒有一天好好歇息過。

  黃大夫給他開了培元固本的藥,臨走前再三叮囑兩人節制,霍錚送走大夫,剛回房,視線撞進白細笑眯眯地眼睛裏,他趴在床頭,一根根撿起掉落的頭髮。

  發絲烏長,是他的頭髮呢。

  “錚錚,我掉毛啦。”

  將發絲收攏,掌心聚著一小撮頭髮。白細窩在被褥中,很快,隆起的被窩凹陷,從中探出一團毛絨雪白的兔子。

  霍錚將它抱起,“為何變回兔子了?”

  捋起它的垂耳,抖一抖,接著落下幾縷白絨絨的毛絲兒。

  白細真的在掉毛,再捋,掉的還不少。

  霍錚把掌心裏捋下的毛送到它面前,“小白。”

  白細不以為然,晃動它的絨絨長耳,只當自己是在換毛。

  動物們換毛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歷經嚴冬,春天舊毛脫落,新毛滋生。它舔舔爪子,在霍錚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地方,鼻頭鑽進衣物底下,貼著霍錚的腹部嗅。

  咦。

  白細用爪子將衣物扒拉的更乾淨,索性整個毛團都鑽了進去,濕漉漉的鼻尖沿男人溫熱的體膚滑動,染了癮,它發現錚錚的氣味比以往更加好聞呀。

  霍錚任兔子在懷裏四處亂蹭,刮蹭到敏感的地方時,才稍微制止它。

  停留在院裏的野貓兒隨處散走了,夜裏沒有它們的驚擾,霍錚一夜好眠,白細卻睡不太安穩。

  黃大夫交待過兩人在房事上須有所克制,翌日早,白細比霍錚提前睜眼,他渾身難耐的慌,褲下濕潤一片,騰手摸去,是發情的前奏。

  昨夜死纏爛打才弄過一次,錚錚這會兒斷然不會再與他這般那般,白細悄悄下床,找出乾淨衣服,身子擦淨,重新換了套衣服。

  他換下的濕衣裳,一模,入手黏稠。

  春時躁動,小兔醫館裏前來看診的動物們都不安分。

  司徒小公子養了一隻兔子,名叫小貝,前兩年帶回來與小寶做伴的,動物們處在發情狀態,唯獨小貝,它近段時間精神不濟,司徒小公子就把它送來給白細瞧瞧是何情況。

  小貝眼皮一抬,低頭舔了舔胸腹。白細翻開它的毛,發現它竟溢出乳水來,再看司徒小公子,衣物上皆沾滿小貝掉落的絨毛。

  他向司徒小公子詢問清楚小貝連日來的變化,回頭一看,本應乖乖趴在座椅上的小貝卻不見了蹤影。司徒小公司抓起守在門外的小廝質問,這邊起了騷動,在前院曬太陽的黑珍珠跑過來,白細讓司徒小公子稍安勿躁,一起跟黑珍珠穿進後院。

  後院中,小貝嘴裏反復銜草,也不知它要做些什麼。

  司徒過去把它抱起來,小貝胡亂掙扎,訓斥兩句,很快乖順地窩在司徒懷中。它似乎有點焦慮,舔過爪子,舌頭不斷舔那濡濕的胸腹。

  眼前的畫面讓白細腦中靈光一閃,他張了張嘴,雙手合拍,“我想,我知道小貝這是怎麼了。”

  獸界醫書裏,沒有詳細記載關於動物們懷有身孕的狀況,可他曾在那卷古舊的羊皮上見過此類獸界醫識。

  兔子懷有身孕時,有產乳,胸漲,銜草做窩,拉毛的跡象,小貝胸腹前溢出的汁液以及銜草的舉動,加以司徒方才所言結合判斷,它連日的反常,恰好與醫書所記載的懷孕醫識一致呀。

  白細欣喜地摸上小貝腦袋,“司徒公子,你家小貝懷有身孕了。”

  司徒小公子結巴道:“懷、懷孕!”

  “對呀!恭喜你,小貝模樣可愛,生出來的兔子想必也可愛,你要好好照顧它。”

  “……”

  司徒小公子抱緊他的小貝發懵,小貝他看得好好的,未曾讓它和任何兔子發生接觸,怎麼就、怎麼就懷孕了呢? 

  小貝懷孕一事,司徒小公子想破腦袋都不得而知,此時的白細更不清楚,在他給小貝誤診後,也給自己錯診了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是這樣的,小白雖然是個獸醫,不過主治各類疾病,就和我們分有各科醫生一樣。

 其他小說的主角都日日不休,到了小白身上天天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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