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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鍋我背了![快穿]》第89章
第89章 被監護的監護人

  手臂間忽然一沉,江輔秦的心陡然提起,匆忙收緊懷抱,低下頭望過去。

  陸望津安安靜靜地靠在他懷裏,蒼白眉宇間,疲倦毫無掩飾地傾落下來,頭枕在他胸口,呼吸清淺均勻,居然就這樣睡熟了。

  眼眶忽然燙得彷彿滾過岩漿,江輔秦深吸口氣,小心翼翼地挪動著手臂,想要將他好好放在床上,卻又忽然停住。

  不捨得。

  臂彎的觸感溫暖真實,曾經被理智壓制下去的渴望再度冒頭。

  懷裏的人罕有地卸去了所有的防備和威嚴,於是就越發顯得單薄,身體偎在他胸肩,彷彿只要一收手臂,就能把整個人都圈進懷裏。

  江輔秦望著他,目光定定凝在眉眼間細微的紋路上,忍不住抬手輕撫上去,叫陸望津的眉間漸漸舒展開,重新顯得安穩寧和。

  然後他忽然著了魔一樣,身體慢慢傾下去,在那個人的眉心落了個吻。

  一觸即逃。

  耳膜激烈地砰砰作響,心跳擂鼓一樣沿著血脈傳遞到身體的每個角落,有某種極微妙的感觸直衝進胸膛。

  像是做了什麼一定會挨駡的事,本能的畏懼卻被更強烈的渴望壓下去。江輔秦在床邊半跪下去,呼吸急促慌亂,氣流雜亂無章地打在床上那人的發畔,陸望津似有所覺,不適地蹙了蹙眉。

  江輔秦針紮似的跳起來,快步衝出了休息室。

  冷水澆在頭上,暫且冷卻了胸口灼燙翻滾的情緒,江輔秦深吸口氣,重新叫自己的表情歸於冷靜,放輕腳步回到門口。

  陸望津只是翻了個身,依然沉沉睡著,消瘦的脊背隨著呼吸輕緩起伏。

  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江輔秦屏著呼吸過去,小心地替他把外衣鞋襪脫下來,又把被子展開鋪好,俯身去重新抱起那個人的身體,叫他好好地枕在枕頭上。

  像是對他根本全無提防,陸望津一味任他折騰,昏昏沉沉間睜了睜眼,短暫地確認了身旁人的身份,就又放鬆地闔眼睡了過去。

  迎上他半醒時投過的目光,江輔秦胸口驟然窒悶,像是所有的空氣都忽然消失,又像是被一柄重錘狠狠砸中心口,泛開麻木鈍痛。

  他根本沒想過,陸望津究竟有多信任他。

  信任到能將他一直都翼護在身旁,能容忍他積蓄力量暗地成長。最後一點作為勝利者的僥倖也終於徹底驚醒,以對方的實力,在任何時候出手,明明都有無數種手段可以叫麒麟輸得一敗塗地。

  可陸望津依然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坦然地把華悅交到自己手裏,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麼快就出了狀況,說不定對方也會就此離開,然後徹底消失,再沒人能找得到。

  江輔秦在床邊半跪下去,握住陸望津垂在床邊的沁涼手掌,低下頭抵在他手背上。

  靜默許久,江輔秦才終於深吸口氣,重新起身,握著他的手小心放回被子裏,往休息室外走出去。

  *

  蘇時是被餓醒的。

  一整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胃裏餓得燒灼著疼,本能地想要蜷起身體,雙腿卻怎麼都不聽使喚。

  休息室虛掩著門,隱約有亮光和誘人的香氣從外面一併透進來。蘇時忍不住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一使力才發現手臂酸疼的厲害,上身撐起一半,就脫力地跌了回去。

  身上虛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蘇時眼前隱約泛著白芒,趴在枕頭上緩了緩,才想要再試試坐起來,就聽見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江輔秦拉開門,見到他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連忙快步過去,俯身將人小心抱起:“怎麼樣,好一點兒了嗎?”

  他身上還帶著新鮮的食物香氣,蘇時餓得更厲害,靠在他臂彎裏,輕笑著搖搖頭:“一點也不好,我現在餓得什麼都能吃得下。”

  聽到後半句,高懸著的心才落下來。江輔秦啞然輕笑,手臂攬在他背後,稍一使力就把人穩穩抱了起來。

  輪椅就在床邊,蘇時原本以為他會把自己放過去,都已經做好了準備,江輔秦卻徑直抱著他走出了休息室。

  “輔秦,等一下——”

  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離開了代步的輪椅,先前寸步難行的記憶立時湧上腦海,蘇時本能生出些熟悉的不安,抬手握住他的手臂。

  攬著他的懷抱微微收緊,青年微低下頭,臉頰輕擦過他的發際,聲音柔和低沉:“輪椅不舒服,坐在沙發裏會好一些。”

  蘇時眨眨眼睛,下意識抬起頭,就被他抱著放在沙發裏,又特意在身後加了個靠枕。

  仍覺酸痛的腰背被一瞬熨帖,叫他忍不住舒適地低低鬆了口氣。

  江輔秦半蹲在沙發旁,依然握了他的手,一絲不苟地取過毛毯替他覆在腿上。見到對方眉眼舒展開的溫和弧度,心口才終於安定下來,又把用熱水泡著的毛巾遞給他。

  接過熱氣騰騰的毛巾,蘇時把臉埋在裏面,深呼吸幾次,睡意終於散去。

  窗外還是黑著的,他大概也沒睡得太久,等填飽了肚子,說不定還能睡上個回籠覺。

  見他臉色比初醒時稍好了些,江輔秦才終於放心。回身去把餐盤端過來,不敢再抬頭,放在沙發間的小茶几上,臉頰隱隱發燙:“我這裏沒什麼像樣的東西——先稍微墊一點兒,我明天就去去學做飯,你等我……”

  陸望津說想吃他親手做的東西,可他又根本沒有廚藝可言。掙扎了小半宿,把公司裏能找到的幫手都找了一遍,終於還是不得不認清了現實。

  蘇時微訝,挑了眉落下目光,眼裏不由浸開濃濃笑意,輕咳一聲:“不要緊,我已經體會到你的誠意了。”

  經過了這麼多個世界,難得見到對方居然會有因為給自己煮面而覺得局促的時候。

  碗裏的面少說也用了七八種配料,除了常見的火腿腸和蔬菜,還放了不少丸子,臥了個蛋花四散的荷包蛋,稍一扒拉,就又浮上來了幾個白嫩可愛的水晶包。

  笑意漫過眼底,蘇時扶了額頭,拿著筷子一時不知該怎麼下手,終於忍不住失笑出聲。

  江輔秦循聲抬頭,望著那人臉上清朗明亮的笑意,呼吸微滯,心口忽然隱隱輕顫。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陸望津這樣全無心事地笑出來。

  笑意沒有絲毫收斂遮掩,從那雙總是從容溫然的眼睛裏流露出來,顯得輕快明澈,衝淡了始終安穩持重的氣息,似乎叫那個人也跟著年輕了不少。

  江輔秦捨不得他這樣的笑容,下意識快步過去,半蹲在沙發旁,仰頭望向那雙眼睛。

  雖然已經多少收斂了笑容,愉悅欣然的光芒卻依然落在溫潤眸底。陸望津抬著筷子,一本正經地琢磨著要先吃哪一個,唇角勾起些許弧度,心情顯然依舊頗佳。

  於是那一點窘迫局促就也徹底消散,江輔秦也不覺跟著笑起來,又拿過另一個抱枕墊在他右肘下,握著他的手腕叫他擱上去。

  陸望津很瘦,手腕一隻手就能輕輕鬆鬆圈得過來,腕骨輕硌在掌心,叫人心裏輕輕一顫。

  江輔秦鬆開手,確認他靠得舒服了,才仰了頭輕聲開口:“平時也要多吃一點,人的身體需要營養,不能總是這麼熬,你囑咐過我的。”

  “我畢竟不方便,若非必要,還是少麻煩別人的好。”

  迎上那雙漆黑眸底的關切,蘇時笑了笑,抬手落在他腦後,安撫地輕揉兩下,低下頭認認真真地吃著那一碗麻辣燙。

  他說得隱晦,江輔秦卻忽然聽懂了。

  目光落在那兩條絲毫不能著力的腿上,江輔秦的目光一縮,小心地抬手覆上去,落在消瘦硌人的膝蓋上。

  臂彎下墊著抱枕,總算減輕了始終繚繞不散的酸疼,手腕和手指卻依然累得隱隱發僵。蘇時吃了幾口,等到胃裏的燒灼漸漸減輕,就重新放下了筷子,不著痕跡地慢慢按揉著右手。

  他做得隱蔽,江輔秦卻還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將他的右手拉進懷裏,認真按摩著幾處因為高速敲擊鍵盤而隱約有痙攣趨勢的肌肉。

  陸望津低頭望著他,目色清和寧潤,微涼的氣息拂過頰側,打在兩人交疊著的手上。

  “幾個漏洞我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加上華悅的輔助,現在麒麟的情況已經用不著我幫忙。接下來,我大概要離開一段時間。”

  他的語氣柔和,江輔秦卻忽然抬頭,目光定定凝在他身上,動了動嘴唇,沒能發出聲音。

  蘇時無奈,笑著握了握他的手,將緩解不少的右手抽出來,低下頭繼續吃著堪稱豪華的煮面:“我的醫生聯繫我,說有新的治療方案,說不定能讓我重新站起來。我想試一試……”

  “我陪你!”

  對方說的和自己的念頭不謀而合,江輔秦急聲開口,目光亮起來,語氣難掩期待急切:“複健會很辛苦,你身邊需要人照顧。麒麟已經穩定了,我更能陪著你,對不對?你說不想麻煩別人,我不是——我不是別人……”

  他說得忐忑,幾乎不敢抬頭,目光落在屋角,指間用力攪著對方襯衫的下擺。

  遲遲得不到回應,江輔秦沉默下來,眼底的光芒漸轉黯淡,手上力道終於緩緩鬆開。

  下一刻,卻忽然被一隻沁涼的手掌包住。

  抬起目光,陸望津正望著他,妥協地輕歎口氣,眼裏浸過無可奈何的縱容笑意。

  喉間湧起滾燙熱流,江輔秦深吸口氣,止不住挑起了唇角,忽然起身,將眼前的人整個結結實實抱住,額頭抵在他頸窩間,說什麼都不肯鬆手。

  一句話就又變得高興了,還真是比平時好哄得多。

  蘇時被抱了個正著,含笑拍拍他的手臂,一本正經溫聲開口:“不准耽誤工作,華悅交到了你手裏,到時候我可要檢查。”

  領導層交接之後,這還是他們之間頭一次正面提起有關華悅的內容。

  江輔秦的身體一僵,下意識想要直起身,卻被他重新按了回去,掌心的溫度安撫地落在背上。

  “我一直在等著這一天,可以把華悅重新還到你手裏。而你拿回它的方式,也確實令我感到驕傲。”

  耳畔的聲音誠懇欣然,江輔秦抬起頭,迎上那雙眼睛裏潤澤溫朗的光芒,下意識屏息,心口酸楚疼痛無聲交織,卻唯獨感覺不到絲毫喜悅。

  他的身體慢慢滑下去,伏在陸望津的雙腿上,強烈的悔意煎熬著心口,終於叫他再難以對這件事只是避而不談。

  當初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無論是誰的過錯,無論在那些模糊的措辭之下究竟還發生了什麼,其實都不再重要。對方無論使過了什麼手段,都曾經徹底得到了華悅,商場原本的規則就是這樣,陸望津根本就不欠自己任何東西。

  那個人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把自己培養了整整八年,然後看著自己掉過頭來,用這些年學會的東西給了華悅狠狠一擊的?

  “你明明就能把麒麟徹底擊垮,你只要動動手就能的……”

  終於把始終梗在胸口的那句話說了出來,江輔秦澀聲開口,眼眶莫名乾涸發燙。

  陸望津如果想贏,根本就不可能輸。他能在八個小時內編出一套完整的補丁,也一樣早就能叫華悅的系統煥然一新,麒麟的防火牆對他來說空若無物,只要他想,隨時都能來拿走麒麟所有的核心資料,只要稍微施以陷阱,隨手就能叫麒麟系統徹底陷入崩潰。

  可他卻什麼都沒做。

  “你也什麼都沒做。”

  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陸望津輕笑著溫聲開口,江輔秦下意識抬起目光,正落進那雙沁了笑意的烏潤瞳底。

  蘇時笑著拍了拍他的背,隔了片刻,才又緩聲說下去。

  “你父母的過世都與我有關,其實你原本不必相信那些解釋——甚至可以直接把我關進小黑屋裏,想辦法折磨我,摧毀我的意志。我的那些下屬都認得你,你告訴他們我生了急病,不會有任何人懷疑,誰都不會去找我的下落。”

  “到時候你可以對我肆意妄為,想做什麼都可以。等到我的意志被你徹底摧毀,你也就完成了復仇,同時也能拿到華悅的股份……”

  這樣的劇情他也沒少經歷過,高級世界裏偏激個性的角色比比皆是,小黑屋實在都算是比較溫和的劇情了。

  江輔秦聽得詫然,抬頭怔忡地望著他,眼裏滿是錯愕難解。

  蘇時忍不住輕笑,搖了搖頭,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我沒有家人,對我來說,和你相依為命就是個很好的選擇。所以公司在誰的手裏,其實也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他先前說的內容實在太過震撼,江輔秦怔怔點了點頭,猶豫片刻輕聲開口:“你說的小黑屋——”

  “想都不要想,去給我衝杯熱可可,不要太燙的。”

  斷然打斷了江輔秦的話,蘇時抬手把他推開,心安理得地支使著對方去幹活,自己重新靠回去,把有些涼了的面繼續吃完。

  原本還打算等治好了腿,再回來給對方一個驚喜,現在看來,大概已經用不著了……

  *

  處理好公司的事務,江輔秦特意空出了一整天的時間,陪著陸望津約見了主治醫生。

  療程大致分成三個階段,首先要服用藥物刺激神經的敏感度,叫殘餘的神經爭取恢復功能,同時儘量調整身體,等到身體狀態調整好之後,就可以通過手術治療重建神經通路。

  前兩個階段大概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而手術之後還有漫長的複健階段,甚至需要兩到三年,才能徹底恢復所有基礎功能。

  蘇時倒是沒什麼心理壓力,聽過安排簽了幾份知情同意書,就被帶進了檢查室,進一步細緻地檢查目前的身體狀況。

  江輔秦等在辦公室裏,反倒要更心神不寧得多。拉了醫生反復追問著治療的細節和注意事項,聽了療程中可能出現的不良反應,眉頭就越發蹙得死緊。

  “治療多少是要有不良反應的,副作用肯定難免,只要還在可控的範圍內,就都不要緊。”

  見到他眼中難掩的憂慮,醫生笑了笑,出言開解一句,又把同意書推過去:“這裏還需要家屬簽字,最好再留一個電話,如果聯繫不上陸先生,我們會和您聯繫的。”

  被“家屬”兩個字戳得心口微暖,江輔秦下意識接過筆,卻又生出隱約遲疑:“您怎麼知道——我是家屬?”

  “陸先生說的,說就只管叫您簽字就行了。”

  醫生不瞭解商場的新聞,只是隱約知道陸望津的身份,卻不清楚面前這個青年是什麼人。指給他要簽字的地方,又忍不住出言感慨:“之前都是張助理陪著他來,我們還勸他早點成個家,別像那次一樣,被人家撞得幾乎命都沒了,連個能簽病危通知書的人都沒有……”

  簽下姓名的筆尖忽然停頓,心臟砰砰跳起來。

  隱約覺得喉間發澀,江輔秦抬起頭,握著筆的手緊了緊:“他那時候傷得很重嗎?”

  “那麼慘的車禍,活下來已經算幸運的了。不過陸先生後期調養得很好,現在的身體狀況其實還可以,除了腿傷之外,沒有落下顯著的後遺症。”

  醫生點點頭,又忍不住唏噓一句:“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按時休息,保證充足的睡眠和放鬆——陸先生是難得配合的病人了,我們之前還都說,要不是因為不能辛苦勞累,說不定華悅也不至於被那個麒麟給壓得抬不起頭來。”

  而那個人居然還連夜跑過來,幫自己忙碌了一天一夜。

  想起那具消瘦的身體因為痛楚而爆發的無聲悸栗,江輔秦的胸口就窒悶得喘不上氣,用力握緊了手中的簽字筆。

  “畢竟身體比錢重要得多,不如這麼想,錢沒了還能掙,要是把身體熬垮就更不值得了。”

  看出青年的情緒不高,醫生笑著拍拍他的肩,把簽好字的同意書收起來:“這樣就可以了,您還有什麼問題嗎?”

  江輔秦下意識輕輕搖頭,腦海中卻忽然騰起了個念頭。

  衝動才一生出就難以自製,江輔秦霍然起身,抬手攔住醫生:“我想問您,您清楚當時車禍的具體情況嗎?後面那輛追尾的車,究竟是不是——是不是意外……”

  陸望津是這樣告訴他的,所以他也這樣相信了,可心底裏卻總有一個聲音始終固執堅持,叫他依然無法徹底說服自己。

  陸望津不該是能做出那種選擇的人,即使在那種情況下,那樣的選擇根本算不上是什麼錯誤……

  “怎麼可能是意外?後面那輛車的車頭都撞癟了,他那輛車的後半截也被撞得看不出樣子,兩輛車一起滾下去,就他一個人撿回了一條命。”

  醫生詫異回身,也想起了當時的事,臉上不由顯出些心有餘悸的神色。

  “當時出救護車,我們看得清清楚楚的。連交警的調查報告都是寫的蓄意肇事,也不知道陸先生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

  “報告是肇事?”

  江輔秦低聲重複一句,始終盤踞在心底的執念似乎終於有了真正的解釋,只覺連胸口都徹底冷了下來:“可為什麼沒起訴?他都傷得那麼重了……肇事不是應該起訴賠償的嗎?”

  “本來說是要告的,公訴那邊都來法醫要我們配合鑒定了。可陸先生出去了一趟,回來就堅持要撤訴,說是人都沒了,一定要調查出結果也沒什麼意義……”

  即使在從醫生涯裏,這也算是極少見的新鮮事了。醫生記得極清楚,這些也不算是需要替患者保密的內容,見他想要知道,也就一股腦說了出來。

  江輔秦點了點頭,不再追問,沉默立了半晌,才拿起衣服走出去。

  他知道陸望津那一次是去了哪里。

  就在那天,陸望津去把他接回了家。

  作者有話要說:

  攻:小黑屋……≡ω≡

  #醒醒#

  #會被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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