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0077

　　亞爾曼覺得今天的小甜心格外熱情起來， 並且她是在傍晚自己回到的古堡，像是只被馴服的寵物，懂得自己回了， 這樣的變化讓亞爾曼內心感到一點意外， 或許還有不少驚喜。

　　畢竟他從沒想過能讓食物自覺回到自己的尖牙口中， 食物鏈的等級壓制會讓小食物每分每秒都處於被吸血的恐懼之中。

　　不過可惜的是，這次小食物的血液中……沒有那種可以讓他變腫的毒素了。

　　「你不開心嗎？」阿蓉疼到半含著一抹淚，面色蒼白的將手臂搭在亞爾曼肩膀上， 手掌摸了下他柔軟的卷髮。

　　這也是她在亞爾曼出獄後， 第一次敢摸對方的頭髮， 出奇的是不知是否因為吸血鬼飽餐後格外格外魘足、還是亞爾曼根本不在意這些，她沒有受到任何阻攔的觸摸到他的頭髮。

　　不過這樣很好，黑髮少女垂下眼，目中卻閃過一道微光， 這樣就可以增加接觸的機會， 從陌生到熟悉， 肢體接觸起到的作用將會難以想像。

　　亞爾曼看起來真的有點不開心， 他尖牙還蹭在她脖子上， 沒有收回去。

　　但他大概真的把阿蓉的話聽了進去， 每次都只吸一部分血， 再留戀也只是用牙刮她脖子， 然後找到好多個能扎出小孔吸血的點， 樣子凶狠的像是要繼續弄破她身上幾個洞飽食一頓

　　再然後什麼也不會做的冷漠收起表情， 慢慢移開， 過了不久就開始用舌頭舔舔唯二兩個小孔中滲出的血跡。

　　只是這一次，他像身體一樣堅硬的舌頭，卻被人類女孩的柔軟小舌舔了一下，除了血液，吸血鬼吃什麼都沒什麼味道，因此亞爾曼只是愣了一下，心底劃過的那絲奇異的感覺被他當做了被小食物以下犯上的小驚訝。

　　可人類少女並沒有就此罷休，她見亞爾曼沒有做出懲罰，更加變本加厲的將小舌探入這個將她當做食物的吸血鬼口中，這一套舉動居然嚇得亞爾曼將唇下的尖牙收了回去。

　　她在做什麼？亞爾曼好奇的用淡金色的眼眸注視著黑髮少女，看她微閉著雙眼，彷彿全心投入一般親吻著他的嘴唇、下巴、微微上下收縮了一下的喉結。

　　這樣的小舌頭根本不會給吸血鬼帶來任何痛感，卻如同小螞蟻爬過一樣，泛著微微的癢意，尤其是亞爾曼覺得，他胸膛下的心也跟著癢癢的，好像有什麼動物要拚命從土地中刨出身體，卻始終找不到門路。

　　古堡中這間寬大的房間中，柔和的燈光驅散開玻璃窗外的黑暗世界，將女孩蒼白的臉也鍍上了一層光，很快亞爾曼就發現……自己又中毒了。

　　不過按照這個人類少女的話，他中的毒，是一種身體衝動，而現在看來，能掌控他的這種身體衝動的人……也只有眼前這個人類少女？

　　亞爾曼有點口渴，他又想吸血了，他啜著人類少女口中的唇舌，覺得這並不解渴，然而假如他真的在少女身上開一個洞，她虛弱到可能會死。

　　再次釋放在少女手中後，亞爾曼喪失了一點體力，但他總覺得真正想要的，並不止這些……

　　純血的吸血鬼君王寬大的衣袍劃過古堡的石壁，史必安侯爵看了眼亞爾曼，吸血鬼嗅覺靈敏，他大概聞到了什麼事後的氣味，有少女香甜的汗液和男人動情地味道，這侯爵目光中閃過一道驚異，「您與那位薇拉小姐……是這種關係？」

　　「什麼關係？」亞爾曼皺了下眉，小食物與主人的關係？似乎任何吸血鬼和他的私人小血罐都是這種關係吧？

　　史比安侯爵更驚奇了，「您剛才難道不是和薇拉小姐……做了人類之中戀人才會做的事嗎？當然進入親自飽食期，有時小食物太過誘人，血族成員被激發起欲.望的情況是很多的，您不必因為身為高貴的血族，與低賤的食物發生了意外關係，而心情不好。」

　　「戀人？」亞爾曼語調變了一下，他怎麼會和小食物做戀人的事？

　　他不過是曾將那個無用的「戀人烙印」刻入了小食物身體，算計殺死了三大親王之一，讓他的上位更加順利罷了，他什麼時候要真的和小食物做戀人了？

　　亞爾曼覺得史必安侯爵一定是看錯了，但出於某種心裡，他還是在大白天離開了古堡，前往人類國度找到了一對戀人：

　　看著他們親密的在一起逛街，偶爾唇舌交接時，亞爾曼臉色就有點不自然，而當夜幕降臨，發現這對男女在進了一家酒店的房間後，竟然就急迫的親吻起來，那個西方女性眼風帶媚的手指向下，勾下了男人的褲子，手掌一托就捏住了……

　　畫面開始急劇重合，亞爾曼嘩的一下拍碎了對面的玻璃窗，也不管這惡劣的舉動，是否將投入中的那對小情侶嚇得尖聲大叫。

　　離開窗外的樹枝上，亞爾曼大男孩一樣帥氣可愛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內心卻越來越陰晴不定，她居然對他做出那樣的事，她居然把他當做……戀人？

　　不過是個身份卑賤的食物，即使她的血液再香甜，即使他願意口稱對方小甜心，也不代表，對方可以將高貴的血族君王，當做人類世界中的戀人對待！

　　亞爾曼只覺得身份和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他在黑夜中滑行，踢開窗戶落在了古堡中屬於人類少女的房間，隨手扔掉寬大的、佈滿上個世紀風格的暗黑色薔薇繡君主外袍，亞爾曼緩緩走到床邊。

　　或許是今天沒有被吸血，少女臉上帶著幾分甜美的笑正沉沉睡了過去，在單獨一個人的房間中，她向來有裸.睡的習慣，這時候柔軟的絲被中滑出她大半個肩膀，和胸口隱隱的溝壑……

　　亞爾曼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片刻，心中冷哼一聲，吸血鬼本身就有最完美的身體，難道他會被一個人類女孩的身軀吸引到？

　　但在他的目光充滿了恍如實質的冰寒，床上的少女擰了下小眉頭，竟然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她揉了下眼，就見到那大理石柱子一樣，站在旁邊的吸血鬼君主，「唔，」

　　「亞爾曼？」她說著扯開了一點身上的絲被，又稍抬起下巴，露出白生生的脖頸，樣子乖巧的不可思議，「餓了麼？吃吧。」

　　某個瞬間，高貴的血族君王甚至以為自己被當做了人類中需要吃奶的嬰兒，想到這裡他目光就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女孩的胸口。

　　亞爾曼淡金色的眼眸瞇起，小虎牙磨了磨，就將那點輕薄的被子扔到身後，下一刻他手掌壓上女孩的肩膀，小虎牙半伸出刮著她的脖頸，有點疼，卻沒有破皮，也沒有被刺穿兩個出血的小孔。

　　阿蓉這次是真的嚇醒了，她瑟縮了一下，想不通亞爾曼又在發什麼神經，明明這兩天不是好好的嗎？

　　「甜心，你在勾引我？」亞爾曼少年人一樣乾淨的聲音發出了不屬於他這個進食狀態下應有的瘖啞，他伸出手，捏著阿蓉的一隻手，伸向了下面，「你早知道這是什麼，還知道怎麼疏解它，卻半字不提，想要引誘我沉迷其中？」

　　「我說過了……」聽到這番話，黑髮少女臉上就委屈極了，「是你懷疑我在血液中下毒，還要掐死我，我只好幫你解決它，可亞爾曼，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是說過只要我乖乖聽話，就對我好的嗎？你是個騙子，什麼血族君主，都是騙子，對一個小食物的承諾都不肯真正履行……」

　　人類少女表情像是要傷心死了，她小嘴巴巴的控訴，聽的亞爾曼帥氣可愛的臉都不再沒什麼表情，顯得有點心煩意亂。

　　在這方面他的確有些不顧小食物的意願，可他是高貴的血族，小食物只是一個人類，就算他……當時懷疑小食物到要掐死她，可後來不是也停手了？

　　亞爾曼理虧的皺著眉頭，不明白興師問罪怎麼成了人類少女對他的一味控訴，他低下頭，將堅硬的舌頭塞進少女的嘴唇中，她太吵了，他需要安靜，可誰知他不過稍動了一下舌頭，少女就驚訝的睜大了烏黑的眼睛，下意識將小舌纏了上來，亞爾曼的身體一僵。

　　他在血族中絕對算得上是年輕人，才不過兩千年的生命，對於暗夜不死者們來說，只是一個打盹的功夫。

　　更何況亞爾曼剛出生十幾年就被關進了畜養所，別說是女人了，就是抱著人類吸血這種事，他都從未體會過。

　　迄今為止，他所有的第一次，還都是突破在這個名叫薇拉的人類少女身上，小食物對他的身體來說，有著截然不同的意義……所以亞爾曼年輕氣盛的身體變化，根本不受他的掌控，那個腫起來的部位，就像衝進了水流一樣，沉甸甸起來。

　　亞爾曼男孩般可愛長相的臉上有點發沉，他示意黑髮女孩給他用手解決，但奇怪的是，這一次不知是心火太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亞爾曼的身體已經不滿足於這樣的舒緩，少女手腕酸痛起來，都沒辦法讓他出來一絲一毫。

　　其實亞爾曼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大概是那對蠢笨的情侶，讓他學到了另外一種紓解，才開始對人類少女的手指無動於衷。

　　「好了，」卷髮的吸血鬼少年嗓音沙啞的開口，他仍開少女已經酸軟泛紅的手，鋒利的指尖輕易撕裂開對方乳白色的三角小褲，學著印象中情侶的動作，將少女的一條腿放在了臂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