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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華年(胤礽重生)》第120章
☆、春光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風刮來,只能改掉了,請大家體諒

  要文的留下郵箱我發過去,謝謝!

  胤禔推門進來的時候胤礽有些意外,卻也沒搭理他,目光轉向開了一半的窗戶外頭。

  今日又是個好天氣,外頭的花開得正燦爛,艷得人幾乎睜不開眼,似乎在昭示著什麼一般。

  「我剛去跟汗阿瑪請過安,他讓我過來幫著你看折子。」胤禔解釋道。

  胤礽依舊沒理他。

  胤禔打量了一番他的神情,走上了前去,輕聲問道:「不高興?」

  胤礽終於是轉過了頭,斜睨他:「爺為何要不高興?」

  「先頭……」

  「不說行嗎?」胤礽不耐煩地出口打斷他。

  「好,不說。」

  胤礽換上胤禔送的靴子,試著在雪地裡走了幾步,還真的是不滑了,心下高興,今日又要跟著康熙上晾鷹台,那麼多雙眼睛看著,要是再跟上回一樣路都走不穩甚至跌倒那可就糗大了,幸好。

  十二月的早晨,寒風凜冽,站在高聳的晾鷹台上,呼嘯著的風刮過臉頰更是刺骨冰寒,胤礽卻是很興奮,看著前頭空地上整齊列隊的騎兵和迎風飄展開的軍旗,目光掃過,落在下面站得筆直目視前方的幾人身上,為首的那個便是胤禔。

  只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胤禔微側過身體抬起眼,胤礽站在最高處,他汗阿瑪身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前頭列隊整齊的騎兵吸引。

  剛才那一瞬間,大概是他的錯覺吧,他心想,有些失望地轉了回去。

  「放——」

  領頭的軍官一聲高喝,手中的旗幟用力一揮,彈藥出膛的聲音瞬間炸響,位於前三排的騎兵一齊射出了第一槍,再同時拉馬往後撤。

  「進——」

  旗幟第二次揮動,後面兩排騎兵縱馬上前,在軍官手中的旗幟指向前方之時同時加速,保持著陣列隊形小跑著往前衝了一段,拉住馬韁一齊停下,彈藥再次炸出槍膛,再一踢馬肚子,往前跑一段路,停下,射出第二槍,之後整齊地往兩邊撤下。

  「出——」

  旗幟連著揮動三次,後面幾排的騎兵狂奔而出,至離目標最近處,姿勢漂亮地一齊跳下馬,動作利落,整齊劃一,在落地的瞬間一槍射出,再接著一個迅速轉身,調換角度又射出了第二槍,往前小跑一段,第三槍,匍匐跪下,第四槍,翻身仰臥,第五槍。

  五槍過後,是震天響的齊聲喝彩聲,胤礽心道,這種連發火神槍用這樣的方式來演練,倒也是有點意思,再看康熙的表情,顯然也頗為滿意。

  負責指揮的軍官從馬上跳了下來,帶著一眾騎兵一齊跪拜在了康熙面前。

  正是胤礽的舅舅,長泰。

  「好!好!好!」

  康熙連著說了三個好字,胤礽勾起了嘴角。

  「舅舅今日在閱場上可是大出風頭了。」

  大閱結束之後長泰來給胤礽請安,他如是說道。

  康熙當著眾人的面誇獎長泰的一套鳥槍訓練之法別出心裁,卓有成效,因為平日總是裡被人背後說他靠著姐姐的裙帶關係和索額圖的幫襯才有了如今的官職,長泰心中一直都憋著一口氣,今日倒也終於是讓他揚眉吐氣了一次。

  聽了胤礽這麼說,長泰自然是很高興,順勢問他:「那皇上那裡的意思是?」

  知道他還在惦記著那新軍營的統領一職,胤礽搖了搖頭,讓他稍安勿躁。

  傍晚,胤礽去給康熙請安,康熙在與人商討事情,胤礽懶得等準備打道回府,出了康熙的寢宮,遠遠瞧見昨日他隨手點來給康熙呈上花蜜的小太監正滿臉愁容地在院子角落裡清掃著積雪,凍得全身發抖,一時便有些意外,微抬起下顎,吩咐何玉柱:「去打聽打聽,他是怎麼回事。」

  何玉柱很快就把胤礽想知道的給打聽了來,說是因為那小太監做砸了事,打碎了一個貢品花瓶才被罰了去做雜役。

  胤礽抱著暖手爐冷嗤道:「這可趕巧了,爺昨日才點了他幫爺做事,怎麼今個兒他就辦砸了差事受了罰?」

  何玉柱默不作聲。

  不過他不說胤礽也知道,大抵不過是那些大太監因為他得了自己青睞看他不順眼,才找借口挑他的毛病罷了。

  「回頭你去跟那些人說,爺看上了那個小太監機靈,把他要來伺候爺。」

  「庶。」

  閱兵之後,南苑之行並未就此結束,康熙還要去廟裡上香替近日身子不大爽的太皇太后祈福,因而還要在這裡小住個三兩日。

  而一貫身體算不上好的胤礽也許是那日早上在晾鷹台上吹風受了涼,又要喝藥了。

  康熙派人來問過,胤礽只讓人回答無礙讓他不用擔心,實則他自己的他身體他自己明白得很,反正就是一到了冬天就要抱著藥罐子過,他也早就習慣了,好在都是些小毛病。

  胤禔來看他的時候,胤礽正靠在軟椅裡看書,身上蓋著厚重的虎皮毯子,聽到太監進來稟報,胤礽卻是一點都不意外,或者說,經過了那晚,他們之間就像是有了某種約定,關係似乎開始慢慢滑向了某個未知的方向,而他,對這樣的趨勢卻頗有點任其發展的意思。

  問安行禮,該做的胤禔一樣不落下,胤礽的目光隨著他的動作轉,突然就笑出了聲音。

  胤禔做完這些,好奇問他:「太子爺你笑什麼?」

  「沒有。」胤礽斂起笑意,不過是想起以前有個人連對著他彎一下膝蓋臉上都是顯而易見的憤憤不平,面前這個,倒是要老實多了。

  「我能不能單獨跟你說幾句話?」

  胤礽沖何玉柱使了個眼色,他便帶著屋子裡的人一塊退了出去,還體貼地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人一走,胤禔就不避諱地拉了椅子在胤礽身邊坐下,低聲問他:「你還好吧?怎麼會又生病了?」

  「呃,沒事。」

  其實胤礽還是不大習慣跟他私下裡相處,總覺得別彆扭扭的,說不出的怪異。

  胤禔卻似乎半點沒有覺察出他的不適,滿眼關心地打量他略顯蒼白的臉,問他:「太醫有沒有看過?怎麼說?」

  「吹了冷風受了寒而已,喝一兩帖藥就好了,無礙的。」

  「那就好。」胤禔說著又伸手過去,手心貼上了他的額頭。

  胤礽有些錯愕,一時竟是忘了反應,就這麼呆呆看著他,而胤禔收回了手,笑著道:「還好,沒有發燙。」

  胤礽突然很後悔,不該把那些人都攆出去的。

  對比起胤礽的尷尬,胤禔卻顯得很自在,言笑晏晏地說道:「先頭我聽人說了個典故,還挺有趣的,你要不要聽聽?」

  胤礽頜首,表示洗耳恭聽。

  「說是春秋時,吳國大將伍子胥因屢諫吳王殺越王勾踐,被吳王賜劍而死,並被鞭屍三百,拋入錢塘江中,伍怨魂不散,化作洶湧怒濤,找吳王報仇,從此便有了波濤滾滾的錢江大潮,因而後世之人將之奉為潮神,只是民間百姓多不識字,只憑發音辨別姓名,日子一久便以訛傳訛,把伍子胥叫成了『五髭鬚』。而曾擔任過拾遺官的唐代詩人杜甫,死後也被他的推崇者建廟供奉,『杜拾遺』叫來叫去就被叫成了『杜十姨』。於是某地正好同時有『五髭鬚』廟和『杜十姨』廟,當地老百姓都很熱心,一合計『五髭鬚』鬍子老長了還單身一人,『杜十姨』正好又無依無靠,乾脆他們倆就結為夫妻得了。於是大家不由分說,一起動手將兩座神像搬到同一屋簷下,就這樣喜結了連理。」

  胤禔說完沖胤礽眨了眨眼睛,胤礽很無語,都不知道該回他什麼好了,乾笑了兩聲,道:「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這麼不著調的典故?」

  「這其實不過是個民間笑話而已,說出來也不過是博君一笑,不要追究太多了。」

  胤礽確實快被他這麼認真取悅自己的樣子逗樂了,扯起嘴角,勉強露出個算得上真心實意的笑容給他看,下一刻卻又突然被胤禔握住了雙手。

  「你的手好冷,怎麼一直待在屋子裡沒出去也是這樣冷冰冰的?」

  胤禔用自己的雙手包裹住了胤礽的手,給他搓了搓,想讓他的手熱乎一點,卻是半點沒有覺察出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等到抬眼看到胤礽迷茫狀看著自己的眼睛時,才愣了一下,悻悻然放開了他的手:「我失禮了。」

  一時無話,倆人都有些尷尬。

  最後是胤禔先打破了沉默:「保成……」

  又來了,只要他這麼叫,胤礽就有種想拿根針縫了他嘴巴的衝動。

  「嗯?」面子上卻還是得應付他。

  胤禔剛想著要說什麼,叩門聲突然響了起來,外頭何玉柱的詢問聲傳了進來:「爺,藥熬好了,要送進去嗎?」

  胤礽如獲大赦,立馬讓人進了來。

  胤禔看著他仰頭將那黑乎乎的藥一飲而盡,微皺了皺眉,道:「我聽人說你經常要喝藥,為什麼不小心調養好自己的身子?」

  胤礽放下碗,不以為然道:「都是小毛病而已,死不了的。」

  「你別這麼說,積小成大,還是當心點的好。」

  「大哥你這是在關心我?」

  「不可以嗎?」胤禔理所當然的反問道。

  被他這麼一堵胤礽倒是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頓了一下,道:「那還真是多謝大哥了。」

  果然還是渾身都帶刺,胤禔笑著卻有些無奈。

  又說了一會兒話,胤禔起身告辭,胤礽求之不得半點再留人的意思都沒有,在轉身之前,胤禔突然彎腰俯下身,在胤礽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貼到了他的耳邊低語道:「保成,其實我們可以好好相處的。」

  然後在胤礽錯愕的目光注視下站直了身,勾嘴衝他笑了笑:「太子爺好生歇著吧,我明日再來看你。」之後轉身離開。

  胤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好生相處……他這是中邪了吧?

  胤礽有些錯愕,一時竟是忘了反應,就這麼呆呆看著他,而胤禔收回了手,笑著道:「還好,沒有發燙。」

  胤礽突然很後悔,不該把那些人都攆出去的。

  對比起胤礽的尷尬,胤禔卻顯得很自在,言笑晏晏地說道:「先頭我聽人說了個典故,還挺有趣的,你要不要聽聽?」

  胤礽頜首,表示洗耳恭聽。

  「說是春秋時,吳國大將伍子胥因屢諫吳王殺越王勾踐,被吳王賜劍而死,並被鞭屍三百,拋入錢塘江中,伍怨魂不散,化作洶湧怒濤,找吳王報仇,從此便有了波濤滾滾的錢江大潮,因而後世之人將之奉為潮神,只是民間百姓多不識字,只憑發音辨別姓名,日子一久便以訛傳訛,把伍子胥叫成了『五髭鬚』。而曾擔任過拾遺官的唐代詩人杜甫,死後也被他的推崇者建廟供奉,『杜拾遺』叫來叫去就被叫成了『杜十姨』。於是某地正好同時有『五髭鬚』廟和『杜十姨』廟,當地老百姓都很熱心,一合計『五髭鬚』鬍子老長了還單身一人,『杜十姨』正好又無依無靠,乾脆他們倆就結為夫妻得了。於是大家不由分說,一起動手將兩座神像搬到同一屋簷下,就這樣喜結了連理。」

  胤禔說完沖胤礽眨了眨眼睛,胤礽很無語,都不知道該回他什麼好了,乾笑了兩聲,道:「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這麼不著調的典故?」

  「這其實不過是個民間笑話而已,說出來也不過是博君一笑,不要追究太多了。」

  胤礽確實快被他這麼認真取悅自己的樣子逗樂了,扯起嘴角,勉強露出個算得上真心實意的笑容給他看,下一刻卻又突然被胤禔握住了雙手。

  「你的手好冷,怎麼一直待在屋子裡沒出去也是這樣冷冰冰的?」

  胤禔用自己的雙手包裹住了胤礽的手,給他搓了搓,想讓他的手熱乎一點,卻是半點沒有覺察出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等到抬眼看到胤礽迷茫狀看著自己的眼睛時,才愣了一下,悻悻然放開了他的手:「我失禮了。」

  一時無話,倆人都有些尷尬。

  最後是胤禔先打破了沉默:「保成……」

  又來了,只要他這麼叫,胤礽就有種想拿根針縫了他嘴巴的衝動。

  「嗯?」面子上卻還是得應付他。

  胤禔剛想著要說什麼,叩門聲突然響了起來,外頭何玉柱的詢問聲傳了進來:「爺,藥熬好了,要送進去嗎?」

  胤礽如獲大赦,立馬讓人進了來。

  胤禔看著他仰頭將那黑乎乎的藥一飲而盡,微皺了皺眉,道:「我聽人說你經常要喝藥,為什麼不小心調養好自己的身子?」

  胤礽放下碗,不以為然道:「都是小毛病而已,死不了的。」

  「你別這麼說,積小成大,還是當心點的好。」

  「大哥你這是在關心我?」

  「不可以嗎?」胤禔理所當然的反問道。

  被他這麼一堵胤礽倒是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頓了一下,道:「那還真是多謝大哥了。」

  果然還是渾身都帶刺,胤禔笑著卻有些無奈。

  又說了一會兒話,胤禔起身告辭,胤礽求之不得半點再留人的意思都沒有,在轉身之前,胤禔突然彎腰俯下身,在胤礽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貼到了他的耳邊低語道:「保成,其實我們可以好好相處的。」

  然後在胤礽錯愕的目光注視下站直了身,勾嘴衝他笑了笑:「太子爺好生歇著吧,我明日再來看你。」之後轉身離開。

  胤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好生相處……他這是中邪了吧?

  又說了一會兒話,胤禔起身告辭,胤礽求之不得半點再留人的意思都沒有,在轉身之前,胤禔突然彎腰俯下身,在胤礽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貼到了他的耳邊低語道:「保成,其實我們可以好好相處的。」

  然後在胤礽錯愕的目光注視下站直了身,勾嘴衝他笑了笑:「太子爺好生歇著吧,我明日再來看你。」之後轉身離開。

  胤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好生相處……他這是中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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