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聽完叫床就是救人的動力
陽真人有兩個徒兒,一個叫如風,一個叫如法。
其實按照陽真人本身的尿性,可能會給他們一個取名果凍、一個取名彩糖。畢竟陽真人就喜歡這種可愛又好吃的東西、直接又簡單的路數。
可惜陽真人是個跑江湖的。
跑江湖的要哄得住人,才能填得飽自己的肚子,還有自己徒兒的肚子。
於是陽真人表現總是很穩重很拉風的樣子。徒弟的名字也起得非常裝逼。這使得陽真人總能接到些還不錯的生意,比如這家夫人莫名其妙久病不逾,那家老爺頭疼氣喘江河日下。
陽真人是有點本事的,看夫人體虛就做幾次法、往黃表紙上血淋淋的砍幾刀,果斷發現是狐狸精作崇,在夫人房前守幾夜,一定能斬了那狐狸精的尾巴來交差。而夫人被陽真人守護幾晚之後,精神頭兒果然也會見漲,臉色也紅潤了,比吃阿膠有效。那狐狸精的尾巴,夫人遵陽真人的法喻做成標本掛在床頭,以祛兇險,果然之後都總是睡得香吃得好,對媳婦都態度好多了,一家人都和和美美。
至於老爺患病,那就只能反其道而治之了。陽真人一樣做幾次法、往黃表紙上血淋淋的砍幾刀,果斷發現是烏雞精作崇,在老爺房裡睡幾夜,傳授固精之道,招幾個美婢妖童試試,果然見效。老爺大喜,那是一定要賞的。
可有時候夫人生病是真的生病,那麼陽真人就比較苦逼了,讓兩個小僮兒守著,他自己上山去采藥——嗯,他不幸還真是懂得一點藥理的。一般的病,也能搞些藥來,做成所謂仙丹給病人服下。若那病他實在治不了的,他也能給點激素類藥物什麼的,不是人參勝似人參,把病人的精神頭兒先刺激起來,當場領了賞銀,然後吩咐一些看起來簡單其實很難遵守的注意事項,就抱著賞銀跑人。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如果患者精力衰竭還是死了,家屬也會發現那些注意事項還是違反了,只能嗟歎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不會去追陽真人回來打。
還有的時候呢,像這次,梅翰林家裡老夫人的病說輕不輕、說重不重,陽真人先開了幾卦溫補的丹藥,讓兩個僮兒守著丹爐作法,他自己看附近山上氣候土壤不錯,可能會長幾昧蠻稀奇的藥。他也該采些藥來補充自己的藥庫啦!就說要去采靈珠草來給梅老夫人入藥,自己往山上去。
也是他托大了,以為像這種程度的山,憑他真有點道行的陽真人,還不是閒庭信步手到擒來。誰知進了山,才發現裡面真有成了精的狐狸的氣息。陽真人還是繼續托大,以為憑他的道行,捉只真狐狸精也不難,還可以囚起來,到客戶家裡放出來遛遛,比自己用符咒和魔術手法作出來的精怪真實多了!
直到他進入山深處,才發現這狐狸精的氣味太濃了,不是他能搞定的,弄不好還能搞定了他。他這才害起怕來,想要逃跑,結果誤踩中狐狸精的陷阱,雖然掙脫開了,但還是受傷慘重,以為自己要死時,被夜加撞上了。
夜加本來去摟草揀兔子的,見到個人類,終不能見死不救,欲指條路讓他出穀,忽見天上風起雲變。夜加是見熟的,變色道:“不好,它回來了,你逃不走了。”
“如之奈何!”陽真人雙淚一垂,嚎上了。
“你閉嘴!”夜加把他的嘴一堵,牽他回屋去。當今之計,也只有這一條路了。
陽真人但覺美人柔荑在嘴上真香真軟,美人之恩無以為報。美人把他藏在床底下,然後狐狸精就回來了。
狐狸回來就伸著鼻子到處嗅:“咋有臭味呢?”
“櫃裡的肉不新鮮了吧……你留得多了,我吃得少。”夜加強作鎮定。
“我的陷阱被人動過。”狐狸眯著眼。
“哦!我去看了,是只兔子,怪可憐的,我就把它放走了。都是我不好,你罰我吧。”夜加難得這麼主動。狐狸就撲上去了,先是按在床上,爪子往下一揉,夜加連忙柔聲媚語:“親愛的今天我想打野戰。”把狐狸哄出去了。
等好容易他們打完了野戰,夜加再把狐狸送走,自己回來,床底下一看,陽真人鼻血早流幹了,之所以沒死全靠兜裡兩把“仙丹”吊著命。
“你沒死就好。”夜加鬆口氣,把他扶出來。
陽真人扶著小美人兒吻痕宛在的玉臂,腿一軟又要癱在地上。
“你沒事吧?還走得出去嗎?”夜加很焦急。
陽真人癡癡抬頭:“美……貧道是說,少郎君可否送佛上西天送貧道出去?”
“我不行。”夜加為難。
陽真人一看這美臠兒被囚禁得逃也不能逃,逞英雄之心更盛,張開雙臂把夜加摟住,臀部還算是客氣地往後收了收,但腰上掛的藥葫蘆硬嘴兒仍然頂住了夜加。他狠心起誓道:“我必回來報恩。”
“……不用了。”夜加現在才不想做什麼恩人。他請陽真人快快走吧別回來了。
狐狸的醋性很大,對夜加之外的一切人類也觀感極差。叫它看見陽真人,陽真人必無生理。夜加總不想眼看著人死。
陽真人方出山口,就見兩個徒兒來了,身上還背著他裝一切法寶的大包袱:“如風如法,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兩個徒兒對視一眼,“心血來潮,想師父了,就來了。”
“你們道行竟已精進如斯!”陽真人很高興,拍著他裝有全副家當的大包袱,自信爆棚,“跟我來!我們救美人——啊不,救你們師娘去!”
20 操的就是師娘
關於陽真人是怎麼打敗狐狸精的,眾說紛紜。畢竟流傳下來的手抄本都是一水兒的小黃書,什麼鈴口插金釵啦、什麼茱萸逞秀色啦、什麼雲中落繡鞋啦、什麼魚沉雁也落啦,都在那真人聽見的野戰聲、與狐狸的荒淫上作文章。
而打敗狐狸、救出美人,似乎只是搖搖鈴鐺、燒燒黃符、砸幾個法器就可以完成的事,純屬過場。
也就如風如法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他們師父拿自己的道袍卷著個赤條條的美人從烈火熊熊的狐狸洞裡跑出來時,小美人是哭的、還拿粉拳拳錘師父的心口的:“你壞!我只是要救你免於一死。你怎麼就趁機把它給殺了?”
“啊呀我的心肝寶貝兒!”陽真人被錘得心都化了,“我不救你出來,難道看你被它奸弄嗎?它雞巴插在你美穴裡,爽得天上地下不知了,我不得趁機幹掉它嘛?上次我躲在床底下就想到這法子了,只恨你們飛遠了,我夠不著。這次你們在屋裡做,這不是你捨身取義成全我——”
“誰踏馬成全你了!”夜加都氣糊了。
說到底,誰特麼知道他第二次還會跑回來,還藏在床底下啊!
“小美人你不要害羞了!”陽真人把夜加的控訴完全聽成了嬌喘。畢竟17點加成的豔音不是哪個凡人都能想聽就聽得著的。
他把嘴壓上夜加的嘴唇。唉呀這張小嘴罵起人來怎麼就這麼更招人了呢!
他的手往下摸。唉呀這個好地方,畜牲操過!現在也該輪到他了。
他手大而薄,還暖和,把夜加的兩個蛋蛋窩在手裡,還空得出手指來撚著柱身,喉嚨裡急赤呼喘的忍不住了,叫兩個徒兒護法,自己就抱著裹在道袍裡的夜加、跟抱個壽司卷似的,往旁邊草垛裡一跳,壓著胡天胡帝,射了幾泡精,腿都軟了,才喘吁吁、吃飽喝足路都走不動了的滿意樣子,眉眼含春的探出頭來問:“什麼時辰了啊?”
“月上柳梢頭。師父,還早還早!”如風如法急吼吼涎笑道,“師父幾次呀?”一邊饞著眼往草堆裡看,眼珠子都要掉進去了。
陽真人用道袍將夜加重新覆好,自己大半個身子還在袍底下,過著那肌膚相觸的癮,跟泡溫泉似的,泡上了就出不來,一邊語調煬煬地豎起一根手指。
“就一次?”如法兩眼發直,“師父還真能憋。”
“鱉你個頭!”陽真人瞪他,“十次!”手在袍底下撚著夜加的乳頭,揉出沙啞勾人的呻吟。
“唉瑪師父真是龍精虎猛!”如風跟龜頭一樣孜孜不倦地往草叢裡鑽,“那該輪到徒兒們了吧!”
“哎幹嘛呀你們出去!”陽真人又驚又怒,“這是輪給你們的嗎?這是你們的師娘!”
“奸的就是師娘。”如法從另一邊鑽過來。
“你們反了——”陽真人想祭出九陽掌,卻發現先跟狐狸精鬥法,再跟夜加鏖戰——主要還是跟夜加鏖戰——精力消耗過度,喵了個蛋的應有水準都發揮不出來了!果然是美色誤人、淫欲銷魂啊!前輩總結出的正義訓誡,是有道理的。
“行啦別擺師父的譜啦!”如法摸到了夜加的秀足,拿著那足弓就往自己胯下蹭上了,“山下都出事啦!先前那個夫人拿假狐尾自慰被發現了,人家找過來了。夫人羞死了。梅翰林現在闔家找你算帳。你不給我們爽,我們就把你送官!”
陽真人聽愣了。如風一掌把他推開:“師父您老人家吃獨食多傷徒兒的心啊!虧得徒兒每還特意上山找你。”手在夜加菊穴口探著。唉這淫液可真香啊!
如法一路從膝蓋往上舔。這腿又細又白,連腿毛都沒有,怎跟玉雕似的哇!
夜加給他們舔弄得不耐煩,把遮臉的道袍一掀,啞聲催他們:“要操就操。廢什麼話!”
“行吧!”陽真人悻悻然讓開,“這操爛了的小淫娃,不是什麼師娘。師父賞你們了。”
如法扳開如風的腦袋,雞巴捅進了夜加的菊穴:“操的就是師娘!”
如風爭食永遠爭不過如法,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咂夜加的乳尖,拿了夜加的手來擼自己的性器,眼睛還陰毒地瞪著陽真人,一副“你敢不敢再拿師父譜來壓我們”的樣子。
“哼,是師娘!”陽真人也豁出去了,“就把師娘賞你們了!”
如法雞巴頓時聳立如龍頭,把柔媚的腸肉肏得浪打浪。陽真人也是淫興又起,雞巴雖然暫時豎不起來了,性致還在。那兩個徒兒早是被窩裡把來泄火慣了的,如今又騎上他們騎著夜加的身子去,揪他們的乳頭、咬他們的臀肉:“你們兩個兔崽子!還能硬得起來!我操的時候你們沒打手銃?”
“沒……沒!”如法揪開夜加紅腫的嘴唇,強迫著把指頭伸進去,模仿性交的動作操弄,雞巴夾在夜加的腋窩底下摩擦——“我們學習師父的秘法,金槍不倒!”
如風索性不說話了,屁股肉被陽真人咬著,他自己牙也咬著,陽具在夜加幽徑裡橫衝直撞,不講技法,那麼硬的本錢那麼大的力度,還是把夜加的G點來來回回給碾著。
那夥士兵尋上山來時,正見著這師徒三人蹂躪一塊美肉的淫糜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