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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九七和一米七三》第1章
正文:

喻覺是申家收養的小孩子,整整差了申熾十九歲。

 當時申熾的父母跑到不知道哪個鳥不拉屎的國家把這小孩撿了回來,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這孩子太可憐了不行咱得養著,沒幾個月又跑去周遊世界,把小小的喻覺丟給申熾來帶。

 當時喻覺八歲了,申熾二十七,還沒和任何一個omega談過戀愛,beta也沒有。

 畢竟申熾是刑警啊,血裡來血裡去的,並不知道怎麼去愛護一個omega或者照顧略顯柔弱的beta,每天就是領著一群臭alpha帶著槍和另外一群臭alpha硬剛,身上都是疤。

 所以一個白白軟軟的糰子丟給他,他開始不知所措了。

 糰子想要玩具,臭alpha撓撓頭,把槍裡的子彈拆了,把空槍遞給糰子。

 糰子被殘餘的火藥味嚇得抽泣,申熾突然想起來這只糰子是他父母從硝煙裡給抱出來的。

 「別哭啊。」

 申熾手足無措,把槍丟到一邊。

 「你想要什麼?讓隔壁奶奶陪你好不好?」

 糰子很懂事,抹掉眼淚搖搖頭。

 「哥哥……」

 糰子是華國人,這個申熾是知道的,只不過莫名其妙出現在約國和尼爾國的交火區,爸媽撞見了才救了回來。

 「哥哥上班,我在家裡。」

 糰子揪著自己的衣服,跑到一邊把槍撿回來,小手還是哆嗦的。

 「哥哥去抓壞人……」

 申熾摸了摸糰子的腦袋:

 「你應該上學。」

 .

 申熾這次任務回來受了傷,手臂上老長一條刀口。窮凶極惡的歹徒發瘋砍傷了人質,申熾把盾牌丟了一把擰住歹徒,鮮血糊了歹徒一臉。

 申熾的血裡面有極其霸道的alpha信息素,好像是某種煙草的氣息,嗆人得很。在醫院包紮好回來,一個不注意又出血了。

 批下來幾天假,申熾和糰子難得聚幾天。

 糰子今年十一歲,申熾已經而立。

 「哥哥哥哥哥你放著!我來!」

 糰子看著毛手毛腳的申熾打碎的瓷碗和他手臂上洇開的鮮血嚇得跳起來飛速趕到,抓著申熾的皮帶往臥室裡拖。

 「繃帶我幫你拆了,止血棉壓力帶這裡都有,藥呢?醫生開的藥在哪裡?」

 糰子很緊張,嘰嘰喳喳說一大堆話,語速快音調還尖,申熾被吵得腦闊疼。

 「……你安靜,這麼點小事。」

 申熾糙慣了,這對他來說好像的確是小事。

 「屁,疼不死你。」

 喻覺小心翼翼解開繃帶,看著蜈蚣一樣蜿蜒的傷口倒吸一口冷氣,用棉球擦掉鮮紅的血。

 「哎……哥你信息素好嗆……」

 「嗆就滾遠點,我自己能收拾。」

 喻覺腦袋上挨了一下,撇撇嘴道:

 「你真的憑本事單身,這麼粗暴哪裡有omega願意跟你。」

 「結婚幹什麼,結婚也就是要個孩子,我不是有你嗎,差不多。」

 談話間喻覺已經把藥上了,正在一圈一圈纏繃帶。

 「這不一樣吧……額……」

 喻覺好像說不出哪裡不一樣,他的確是被申熾當孩子養大的。

 申熾的父母去年車禍雙雙身亡,就剩他們兩個名義上的兄弟相依為命。

 ——可能是他依申熾為命。

 「別想了,你這輩子都不會有嫂子的。」

 申熾笑了笑,下巴上的胡茬很扎眼。

 .

 誰能想到這只糰子十六歲不到就蹦到大學去了。

 「咱爸媽是什麼運氣啊能撿到我們家寶。」

 申熾笑得很開心,眼角的淺淺皺紋都是上揚的。

 「誒嘿,我厲害吧,誇我,就現在。」

 但是喻覺好像處於遲來的中二病期,一天到晚粘著申熾,偏執得像中年omega。

 喻覺抱住申熾強勁的腰笑嘻嘻,道:

 「也不看看我爸媽都是誰。」

 「你爸媽是誰,嗯?」

 申熾把喻覺抱起來扛在肩上,在客廳裡跑跑跳跳。

 「哎嘿!放我下來哈哈哈哈別跳了!待會撞到天花板……」

 申熾是真的高,淨身高一米九七,穿個警靴都兩米了。

 「你爸媽是誰,這麼多年我還沒問過。」

 申熾把喻覺放下來,在懷裡用力摟了下。

 喻覺的父母是無國界醫生,當時正在交火區義務救治傷員,轟炸機毫無預兆的直接把那一塊給掀了,所有醫生和病人無一生還。

 喻覺當時躲在防空洞裡玩,僥倖躲過一劫。

 「很多東西都是我爸媽教我的,誒你知道嗎,我的智商比普通人高出五個標準差。」

 申熾弄不懂什麼是智商標準差,但是能聽出來那是說喻覺智商很高的意思。

 「嗯哼,厲害。」

 喻覺仰頭看著申熾:

 「可能身高和智商成反比吧。」

 然後喻覺就遭到了慘無人道的鞋底毆打。

 .

 喻覺考上的大學離家裡很近,本來喻覺也沒必要待在省內,後來說是外地不習慣,年紀又小,這才報了本地的志願。

 好歹是所名校。申熾想著喻覺大概會學醫,結果喻覺選了文化傳媒。

 「你報這個專業幹什麼?」

 申熾頗為嚴肅,看那架勢簡直像是審訊。

 「我喜歡啊。」

 喻覺感到有些委屈,仰起頭可憐巴巴。

 申熾沒辦法,他告訴喻覺他並不瞭解這個專業的任何事情,以後的路必須他自己走。喻覺翻了個白眼:

 「說得好像我選其他的專業你就能照顧我一樣……哎呀你這個大齡未婚青年先顧著點自己吧。」

 申熾想了想,喻覺說得對。

 .

 喻覺的發情期來得相當突然。

 距離他十八歲還有兩個月,因為申熾再一次受傷,血液中的信息素誘發了喻覺的分化。

 喻覺分化成了omega,情慾幾乎是在信息素爆發的瞬間席捲全身,他喘息一聲,腿軟得站不住,彭地撞到了牆上。

 「哥……」

 申熾愣怔了一瞬,顯然是被突然充斥房間的omega信息素嚇到,隨即alpha的本能開始瘋狂叫囂起來。

 「你…」

 申熾來不及思考,扶起渾身滾燙的喻覺往臥室裡一塞,打開房間裡的緊急系統,自己匆忙穿外套。

 「寶你等一會,我去給你買抑制劑。」

 「哥……」

 喻覺燒得神志不清,伸出軟軟的手想要拉住申熾的衣角,沒有成功。

 申熾出去了,喻覺委屈得縮成一團哭了起來。

 .

 現在抑制劑應用不像以前那麼廣泛,因為有研究發現長期使用抑制劑會影響omega的生育機能,現在一般都推薦使用氣味阻隔劑。

 但喻覺是第一次發情,出於安全考量有專門的青少年抑制劑販賣,路邊和藥店都有自助販賣機。

 申熾趕回去的時候聽見喻覺在房間裡低低的呻吟,他頓了頓,先給自己塞了一粒alpha抑制劑,在脖子上戴了電擊頸環。

 儘管申熾對自己的自控力很有信心,但他畢竟不能用喻覺來冒這個險,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要避開。

 「還好嗎?」

 申熾一打開門就被洶湧的信息素刺激得腳步不穩,三步並做兩步衝到床邊,把喻覺的胳膊拽出來用酒精消毒,然後打開一次性真空注射器往上一按,拿下來的時候皮膚上留下了五個小出血點,梅花一樣。

 「啊!」

 「忍著點,這個會疼,但是起效比口服快。」

 申熾咬著牙,甜膩的omega氣息讓他非常不舒服。

 喻覺喘了一會,信息素果然迅速平復下去。他睜開濕漉漉的眼睛望著申熾。

 「哥……我怎麼會變成omega……」

 申熾皺起眉。

 「你是最優秀的omega。」

 .

 「還難受嗎寶?」

 「還行,這幾天在發低燒。」

 喻覺有些暈乎,蹭到申熾的旁邊靠著。申熾伸手試了試喻覺額頭的溫度,還好並不燙手。信息素已經被完全控制住,喻覺也有在乖乖的使用氣味阻隔劑。

 「我幫你戴個東西。」

 申熾摸了摸喻覺的腦袋,從桌上拿過一條腺體防護帶。

 「脖子。」

 喻覺把衣領扯下去一點,露出白白軟軟的脖頸,omega最脆弱的地方。

 申熾莫名覺得嗓子有些發緊,於是他咳嗽兩聲,小心翼翼為喻覺戴上黑色的頸環。

 「以後不可以讓別人隨便摸這裡,omega也不行,碰到變態不要慌,沒人能咬得穿這一條。」

 申熾把它拿去警局請專人做了加固升級,平均alpha的身體素質的確無法破壞。

 「好啊。」

 喻覺的耳朵有點發紅,伸手摸摸防護帶上的金屬扣。

 「這個遇到緊急情況可以報警吧?」

 「可以,不過詳細點,是叫我。」

 喻覺沒吭聲,垂著眼睛看腳尖。

 申熾覺得這樣的喻覺蜜汁可愛,明明平時還嘰嘰喳喳蹦蹦跳跳的。

 他不小心碰到了喻覺的腺體,喻覺身體很明顯的顫了一下,回過頭看申熾,眼神裡有一點驚恐。

 「……對不起。」

 喻覺胡亂搖了搖頭,走回了自己房間,姿勢看上去不太正常。

 就剛才那一下,喻覺硬了。

 .

 一般來說家裡的omega和alpha成員在成年後都會分開居住,然而很可惜申熾沒怎麼和普通人相處過並不明白這一點,至於喻覺嘛,揣著明白裝糊塗。

 喻覺好像喜歡上了申熾,並非信息素作用或是戀父情結,他用他一百好幾十的智商分析過自己的感情衝動,很遺憾,無法矯正也無法迴避。

 大概就認定是他了。

 喻覺第一次感到惶恐,那種事物發展並不在可控制範圍內的不確定性讓他相當煩躁。申熾這塊茅坑裡的石頭從來沒對誰表現出明顯的喜愛,喻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讓申熾開竅。

 ……不管怎麼樣勾引就好了吧。

 喻覺被自己的齷齪想法深深震驚了。然後覺得自己很有道理。

 對啊,不管怎麼樣只要是個alpha都會對omega有反應啊,又不是親兄弟,沒有信息素排斥那麼一切都變得簡單了呢!

 個鬼哦,勾引這種事不在發情期沒有信息素加持,alpha不配合怎樣都不行的好嗎。

 喻覺把頭髮撓成了雞窩,撲在床上打滾。

 .

 喻覺偷偷拿來申熾的電腦,在網頁上胡亂舞了一通,在申熾四處找電腦的時候假裝被發現,慌裡慌張把網頁關掉。

 「???你幹嘛呢」

 「沒幹嘛!」

 喻覺把筆記本電腦啪的一聲按下去,臉上掛著虛假的微笑。

 「哥你要用電腦嗎?」

 「是啊……下次別亂動了,裡面有一些機密資料,你哥簽了保密協議的到時候不好說。」

 「我沒看那些東西啦。」

 喻覺同手同腳走了出去。

 「……?」

 申熾一臉狐疑,打開筆記本調出網頁,蹦出來一個意外關閉提醒。

 申熾點了恢復,剎那間蹦出來一堆淘寶店舖。

 申熾:「……」

 頁面還沒加載出來,申熾看都沒看叉掉幾個,但接下來網速總算搶在申熾的單身手速之前把圖片加載好了。

 那是一隻小巧精緻的,按摩棒。

 「???」

 申熾一臉懵逼,把頁面下拉。

 「全醫用硅膠質地,呵護年輕omega的嬌嫩肌膚」

 「材質安全,手感柔軟,震感強烈」

 「幫助您克服發情期的諸多不便,您的私密好幫手」

 「讓您體會到從未有過的高潮~□」

 申熾震驚了 。

 這他媽是什麼

 為什麼我家寶會看這種東西

 我操還買了

 他還這麼小……哦不對已經十八了不小了……

 這個是青少年版吧,好細哦

 我操我在想什麼???

 申熾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剛毅的面容第一次出現空白。

 年輕omega不想找alpha的話的確是會用一些玩具配合氣味阻隔劑度過難熬的發情期,想來自家寶發情期也快到了,買這個無可厚非。

 孩子長大了孩子長大了孩子長大了孩子長大了

 申熾腦內彈幕刷屏,抹抹臉打算裝作不知道。

 .

 東西到貨了,喻覺鬼鬼祟祟的簽收拿回房間,申熾沒有多問,像往常一樣裝聾作啞。

 誰知晚上就響起了可疑的震動聲和淺淺的呻吟,申熾在隔壁聽著根本睡不著。一個年輕嬌美的omega就在隔壁,沒有alpha的撫慰甚至開始使用按摩棒。

 屬於弟弟的淺淡甜香氣息被自己敏感的捕捉到,這場面無論對於哪一個alpha來說都無法招架。

 要死。

 申熾感覺自己好像起了點反應,咳嗽一聲堵上耳朵。

 而隔壁的呻吟像是忍不住一樣越來越響,透過申熾的指縫往耳膜裡扎,不知是按摩棒效用太好還是喻覺太敏感,喻覺的呻吟甚至帶上了淒慘的意味。

 申熾的呼吸相當粗重,甚至已經無意識散發alpha信息素,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翻身下床,往自己嘴裡扔了兩粒抑制劑乾嚥下去。

 .

 沒多久喻覺從房間裡出來了,空氣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氣味。

 「哥……家裡還有床單嗎?」

 喻覺敲了敲申熾的房門,小聲問道。

 「……怎麼了?」

 申熾的聲音帶著沙啞的味道。

 「我,我喝水不小心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申熾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你把床單丟洗衣機裡泡著,我去給你換。」

 「好啊。」

 喻覺笑了笑,走路有點不太穩。

 .

 「哥,你幫我拿一下衣服好不好,我放在我臥室床上沒拿過來。」

 「成啊。」

 申熾躺在沙發上喝冰啤,聞言把啤酒放下,拖著步子推開喻覺的臥室門,在床上撈了一套輕薄的棉質睡衣。大概是夏天的緣故,白色的睡衣剪裁相當省料子。

 他剛想轉身,餘光掃到有什麼東西正窩在枕頭下邊露出一角。

 於是申熾順手拎了出來,發現是一根淡藍色的纖細硅膠棒。

 ……是他上次看到的那個。

 申熾像被燙到一樣手抖了一下,鬼使神差的捏了捏硅膠棒,手感的確相當柔軟。

 可是這麼軟的話,真的進得去嗎。

 「哥,你找到沒有?」

 申熾一個激靈,七手八腳把硅膠棒藏好,一邊嚷著來了來了一邊把衣服送出去,放在浴室門口的小凳子上。

 「放這了,你自己拿啊。」

 門毫無預兆的打開。

 申熾看到了白花花濕漉漉的喻覺。

 喻覺的身邊都是氤氳的蒸汽,繞著雪白的身體往外飄。他一開始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等到想起來自己已經是omega的時候短促地叫了一聲把門關了。

 申熾往後退了好幾步,心跳亂七八糟。

 「你怎麼還沒走……!」

 喻覺咬著牙,聽上去好像有點惱怒,又因為強烈的羞恥尾音開始發顫。

 「對不起。」

 申熾摸了摸鼻子,恍恍惚惚回到自己房間把門關上了。

 等了一會才聽到喻覺重新開門,窸窸窣窣開始穿衣服。就像倉鼠那樣,動作又快又麻利,好像害怕再被打擾一次一樣飛速穿好。

 申熾感到了愧疚。

 omega是很容易受驚的,這個他知道。一旦分化出第二性別,激素分泌就會發生極大變化,不僅影響身體發育還能控制情緒。大部分omega都會漸漸變得柔弱,甚至表現出PTSD的部分症狀。

 簡單來說就是非要人細心照顧不可啊。

 .

 申熾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

 自從發現喻覺在自慰之後,腦子裡總是蹦出來喻覺自己一個人用按摩棒這樣那樣的樣子,說起來那一天應該是喻覺第一次撫慰自己的生殖道,居然就給了一塊冷冰冰的硅膠……

 莫名升起的惋惜情緒讓申熾覺得自己是個變態。

 是啊,不然怎樣呢,第一次給你嗎。

 日。

 申熾抹了把臉,嚴肅思考自己是不是單身久了看弟弟都覺得眉清目秀……不對自家弟弟本來就眉清目秀。

 或者說喻覺根本就是個大美人,和其他omega一樣小小一隻,每次講話都需要抬頭看自己,眼角略微下垂的眼睛黑且透亮,像一汪水一樣,睫毛的倒影明晰至極。

 那次他無意撞見喻覺濕漉漉的樣子,渾身的肌膚都泛著粉色。因為平時吃得多又不運動,大腿上的肉看上去極其柔軟,甚至胸脯也不像一般男孩子能看見骨頭的凹凸,白白軟軟的,手感很好的樣子。

 申熾成功把自己歸入了潛在罪犯。

 .

 喻覺的發情期即將到來,為了保護喻覺的安全申熾特地請了假,順便囤了一大堆效用強勁的抑制劑。

 畢竟自己也足夠危險。喻覺看著申熾每天都過於謹慎地戴上電擊頸環,牙齒咬得咯咯響。

 有一個柳下惠的傻逼哥哥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但是喻覺的認知告訴他,申熾已經對他產生了一點點愧疚的情緒,那麼在這種情緒的加持下,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也很容易被答應。

 比如說:

 「哥,你能不能……咬我一口?」

 喻覺強行窩在申熾的身邊看電視,申熾心驚膽戰給人家喂爆米花,生怕喻覺突然一個不好信息素爆炸。

 「什麼?」

 喻覺伸手往自己後頸按了下錄入指紋,扣開幾個金屬扣把腺體防護帶摘下來,動作輕緩流暢。

 他抬頭看著申熾,從俯視的角度更能顯出那一股楚楚可憐的味道。

 「我說,臨時標記我吧。」

 .

 申熾下意識就要把喻覺掀出去,到頭來還是不忍心,就看見喻覺白嫩的脖子在眼前晃。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

 喻覺把手放在了申熾的胸膛上,上身貼上去。

 「但是發情期真的很難受,那種抑制劑我用著不舒服,會一直一直發燒。」

 申熾對著喻覺根本說不出什麼重話,只能皺著眉頭略顯無措的看著這個在他懷裡胡鬧的omega。

 「你就咬我一口,暫時標記而已。」

 「我是你哥哥。」

 「你又不是我爸爸。」

 喻覺跨坐在申熾身上,伸出小手繞過申熾的脖子解開申熾的頸環,用力往後一拋,直接進了垃圾桶。

 「只要我身上有你的味道,他們就不敢騷擾我了。」

 「他們?」

 喻覺咬咬牙,下巴貼在申熾的頸側廝磨,甜膩的omega香氣直往面前撲,申熾難以控制自己的本能,一把將喻覺的睡衣扯開,脖頸到肩膀好大一片雪白肌膚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一些不知死活的alpha。」

 喻覺悶悶道,揪住申熾的衣領,自己伸手在腺體上揉了兩下。

 「快點……你還是不是個alpha!」

 申熾忍無可忍咬了上去,沒有任何親吻或是舔舐,喻覺疼得嗚了一聲,小小的身體緊繃起來。

 乾燥的皮膚被犬齒輕易刺破,血液從傷口湧出來。而在這層薄薄的屏障下,只屬於omega的特殊腺體正源源不斷的分泌著控制發情期的荷爾蒙。於是申熾又用力了一點,霸道的alpha信息素在一瞬間刺進喻覺的血管,橫衝直撞沾染每一寸鮮紅。

 「嗚……」

 信息素結合產生的強烈快感讓喻覺直接叫了出來,陰莖在一瞬間充血變硬,抵在申熾的小腹上。申熾把喻覺按在自己懷裡,低頭認真舔舐皮膚上的傷口,信息素的傳遞在這個環節中得到鞏固。喻覺的身體一個勁的顫,手腳酸軟,雙目失焦,出現了短暫的被完全標記後的狀態。

 「哥……」

 ao間的羈絆突然形成,申熾為了撫慰還不適應的喻覺一直沒把他放開,固執又溫柔的親吻自己留下的傷口,哪怕它已經不再出血。

 「別說話,讓我抱一會。」

 事實上這個時候omega才是需要陪伴的一方,他們對alpha天生的依賴感不允許標記過程中alpha離開自己一步。申熾知道喻覺也許不好意思說,主動扛了這個鍋,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分泌讓喻覺稍微好過一點。

 「早就和你說了不要這樣。」

 申熾親親喻覺的耳垂,又親親喻覺的脖子,大手在他的脊背上輕輕拍打。

 「……我突然覺得你好好聞啊。」

 喻覺裝作沒聽到申熾說了什麼,軟軟的趴在申熾懷裡,鼻子不停往申熾頸窩裡鑽。

 「正常……」

 申熾想說這是標記後的正常反應,又覺得這個時候說這些還是不合適。畢竟他和喻覺並非戀人關係,因為身體上的暫時聯繫而產生的情感衝動顯然是不道德且不合理的。

 「……我不該這樣的。」

 申熾喃喃道,歎了口氣。

 「覺得好點了嗎,我抱你回去睡覺。」

 喻覺沒有答話,卻在申熾的懷裡發起抖來。

 「來,來不及了……」

 喻覺仰起脖子,黑亮的眼睛裡盛著一汪水汽,此刻正迷糊地半瞇起來,睫毛蓋住下眼瞼。

 「我發情了……」

 喻覺說這句話之前,omega信息素瘋了一樣野蠻擴散,申熾每一次呼吸都像一記重拳擂在心臟上,震得他發懵。

 「你……」

 申熾的聲音變得沙啞,而自己的頸環早已被喻覺丟到很遠。懷裡是一隻處於發情熱的omega,剛剛還和他建立了初等聯繫。

 那代表什麼?喻覺身上相互糾纏的信息素正在大聲喧嚷,那代表他於情於理都該將喻覺據為己有,他應該現在將喻覺壓在身下扯爛他的衣服,把陰莖突入omega早就準備好的生殖道內肆意抽插,直至內部成結。

 他的確這麼做了,申熾粗暴的把喻覺按在沙發上,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侵略性極強的濃烈煙草氣息,幾乎嗆得喻覺想要咳嗽。

 但喻覺的身體又是如此渴求它,渴求到不顧一切想讓申熾進入他的身體,將身體的每一寸都奉獻出來沾染上申熾的氣味。

 「哥哥……」

 .

 申熾聽見這句哥哥氣得捏住了喻覺的臉,惡狠狠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剛才哪個小賤人拼了命勾引他哥?嗯?」

 喻覺笑了幾聲,隨即被越來越嚴重的發情熱折磨得快要崩潰,他只能一個勁地貼近申熾的胸膛,雙手在申熾的背上胡亂摸索著。

 「哥……難受……」

 申熾的眼睛裡血絲畢現,本來就凌厲的臉龐平添幾分兇惡,他按住喻覺脖頸上的傷口,充滿攻擊意味地揉了揉。

 「知道你難受……媽的。」

 申熾被信息素撩到呼吸不穩,將手探入喻覺睡衣下擺,觸到他的腰。

 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可他停不下來。

 申熾把喻覺的睡衣掀開,拍了拍喻覺的臉讓他自己叼著,單手扯下喻覺寬鬆的褲子,堪堪露出被雪白內褲包裹住的渾圓的小屁股。

 「後悔嗎?」

 申熾啞著嗓子,大手停在喻覺的腿縫間摩擦,那裡早就濕透了。

 喻覺說不出話,只是拚命搖頭,伸出軟綿綿的手搭在申熾的小臂上。

 「……信息素會影響你的判斷,我不能標記你。」

 申熾俯下身,在喻覺的胸膛上親吻舔舐,無奈道:

 「手術祛除標記會很疼啊寶。」

 喻覺閉上眼睛,仰起頭迷亂地喘息,體內情潮一次比一次洶湧,雪白柔韌的身體染著粉紅,不知是不是房間裡太悶了,喻覺出了一身的薄汗。

 「我好熱……」

 喻覺鬆開自己的睡衣,三兩下把它脫了丟到一邊,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頭髮被汗水沾濕絲絲縷縷黏上額頭,被申熾溫柔撫開。

 「忍著點。」

 申熾撥開喻覺透濕的內褲,露出軟乎乎的陰囊,穴口在臀縫中一張一合,彷彿是預料到即將到來的撫慰而不斷吐出透明液體。

 申熾將手指插進喻覺的後穴,喻覺短促地叫了一聲,腰肢無意識往上抬,身體緊繃了幾秒後鬆懈下來。

 「哈啊……哈啊……」

 申熾看著喻覺失神的樣子有些驚訝:

 「你…這就射了嗎?」

 喻覺倍覺羞恥,側過頭用手腕擋住了下半張臉。

 「我是omega啊……」

 喻覺小聲嘟囔,微微鼓脹的胸脯上下起伏著。

 申熾沒再羞他,只是完全褪下了喻覺的內褲,果不其然這裡濕漉漉一片,軟垂的陰莖頂端還掛著半透明的精液。

 喻覺的陰莖看上去很精緻,比那隻小型按摩棒大不了多少,軟乎乎的相當溫馴。

 果然是omega。申熾在喻覺的後穴裡又加了一指,開始有規律的按摩抽動。

 「啊…啊……」

 喻覺光溜溜的被申熾按在身下,雙腿大張擺出毫無廉恥的姿勢,信息素放肆地蔓延著,在空氣中和煙草氣糾纏不清。

 申熾覺得喻覺的信息素像是某種花的味道,甜絲絲的,很好吸引蜜蜂授粉的樣子。

 「自己玩過嗎?」

 申熾突然出聲,手上的動作加快。

 「啊?啊……!哈啊……玩過……」

 喻覺還沒反應過來,被申熾一記猛頂逼得哭唧唧,才恍惚覺得申熾應該是在介意那只按摩棒。

 「啊…難受的時候……經常自己玩……」

 喻覺故意這麼說,生理淚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太舒服了。喻覺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之前用按摩棒的時候快感集中在生殖道外部,可如今只是被指奸而已竟然直接高潮了,快感沒有頭緒地在體內亂竄,暖流淤積在小腹,促使後穴不斷分泌液體。

 「操……」

 申熾果然面上有些不忿,把手指從喻覺的體內抽出來,帶出一大股淫液。

 「換個地方。」

 申熾一把將喻覺摟進懷裡抱起來,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喻覺的呼吸果然更加急促。這裡充滿了一個單身alpha的生活痕跡,煙草氣味停留在每一樣東西上,刺激著神志不清的喻覺吐出低低呻吟。

 喻覺被放在床上,接著他聽見了拉開拉鏈的聲音,申熾壓了上來。

 「啊——」

 喻覺的雙腿被分到極限,申熾抓著喻覺的臀丘往兩邊掰開,手指深深陷進蜜桃一樣的肉裡,碩大的龜頭在喻覺的後穴口磨蹭幾下,直直插了進去。

 「嗚嗯……」

 喻覺覺得有點疼,平時只能容納兩根手指的地方突然插入一根幾乎和他小臂同粗的滾燙陰莖,被撐到極致的肉壁發出不堪重負的咕啾聲,就連粘液也被堵得嚴嚴實實,不能洩出分毫。

 「好粗……」

 喻覺反手揪著床單,屁股裡的東西還沒開始動就已經吞得很吃力,有了發情期的便利依舊相當辛苦,喻覺突然對alpha的可怖體能害怕起來。

 「還要繼續嗎……」

 申熾咬著牙,拚命忍住不讓自己繼續動作,俯下身溫柔的親吻喻覺汗濕的額頭和臉頰。

 誰知喻覺突然側過臉,吻住了申熾的唇,像是害怕申熾突然離開似的,兩條軟綿綿的手臂環住申熾的脖子,用盡全力往下壓。

 「不要走…不要……」

 申熾結結實實的愣住,有些不可置信。

 這個吻代表的東西太過豐富,申熾一時還無法完全理解,喻覺甚至開始主動扭動腰身,企圖將申熾的陰莖吞得更深。

 「……媽的!」

 申熾只能惡狠狠罵一句,將喻覺抱在懷裡猛力操幹起來,每一下都插到最裡,輕易抵住了生殖腔口。

 「啊…哥哥……哥哥……啊!」

 喻覺全身都在顫抖,腳尖和腳背都縮起來,小腿的肌肉繃得緊緊的,輪廓分明。

 喻覺的信息素再一次爆炸,身體內部湧出一大股溫熱液體拍在申熾的龜頭上,申熾粗喘一聲,挺腰的速度越來越快。

 「不行了……啊…我……嗚……」

 生殖道內最敏感的腔口難以承喻覺如此猛烈的撻伐,直接被操開一條縫,喻覺知道自己的生殖腔要打開了。

 被硬生生操開……

 喻覺窩在申熾的懷裡小聲啜泣,雙手揪著申熾還算整齊的衣服,眼淚擦著耳朵往下滴。

 「嗯……好燙…哥……裡面……到裡面去……」

 申熾知道喻覺的「裡面」是什麼意思,在狹窄的生殖道盡頭是封閉的生殖腔,只有在發情期且omega願意的情況下才能被打開,然後alpha的陰莖會插到更深的地方,成結射精,完成徹底標記。

 「…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哥…我求求你……完全標記我……」

 喻覺哭得淒慘,這時候再高的智商也無法讓他表達自己的意願,他想告訴申熾自己願意自己喜歡他,一大段準備好的論述早就分崩離析,只剩下本能的哀求。

 「進來……我想要你……」

 申熾雙眼發紅,抱著喻覺坐起來,在喻覺下墜的一瞬間破開緊致的生殖腔口,到達更加滾燙綿軟的內裡。

 喻覺睜大眼睛,無聲的張大嘴,洶湧的快感讓他再次射出精液,高潮持續了十多秒都沒停下。

 「我,」

 申熾一時語塞,低頭愧疚的親著喻覺的嘴角。

 「我沒辦法停下了。」

 「不要停……」

 喻覺仰起頭,把下巴靠在申熾的頸窩,抖抖嗦嗦道:

 「標記我,射裡面就行…不要拔出來……」

 「射在裡面?」

 申熾頓了頓,揉捏著喻覺觸感極好的小屁股。

 「……早得很呢。」

 話音剛落就是一頓疾風暴雨般的抽插,喻覺被激得說不出話來,雙腿死死夾住申熾勁瘦的腰。後穴中分泌出來的液體將申熾的褲子打濕了一大片,就連小腹也是精濕的,緊繃的肌肉輪廓更加明顯。

 「啊…嗯……」

 喻覺只能趴在申熾的胸前小聲哽咽,這和他理解的標記不一樣。他查過一些資料,說是alpha的陰莖會在生殖道內停留很長時間,直至快要成結才會進入準備好的生殖腔,隨即射精完成標記。但自家哥哥氣勢洶洶插進來好一頓操弄,直接把生殖腔頂開不說,竟然沒有一絲要射精的跡象。

 「你把你哥想得也太沒用了。」

 申熾的喘息帶著低低的喉音,就像野獸那樣充滿了壓迫感。身為omega天生就有服從alpha的本能,更別提接收到如此明顯的威脅信號。

 好像被抽走了最後一絲力氣,喻覺像一團輕飄飄的棉花一樣在申熾的懷裡恣意起落,後穴被粗大的陰莖撐到極致,囊袋拍打在會陰處的聲音讓喻覺頗感羞恥,幾乎想捂上耳朵。

 然後申熾的動作就變輕了,甚至曲起腰去舔吻喻覺的胸脯和乳頭。喻覺和申熾的身高差了整整二十四厘米,這個姿勢對於申熾來說顯然不是太好喻覺。

 「真小啊。」

 也不知是說喻覺的身高還是別的什麼,申熾沒頭沒腦來了一句,粗糙的拇指撫過喻覺的乳尖,並不很熟練地摩擦著。

 「啊…哥…嗯……」

 喻覺不太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乳頭很快被磨成了嫣紅色,小小的一粒挺翹起來,乳暈腫腫的。

 真正讓喻覺難耐的不是這個,申熾在操開生殖腔之後並沒有多做停留,而是在生殖腔口進進出出。那是何等敏感的地方,生殖腔內暖流竄動,層層疊疊的軟肉被擠壓開來,龜頭在退出腔口時被緊緊咬住,甚至發出真空環境猛然消失時的啵啵聲。

 「哥……」

 喻覺哭著抓住申熾的手臂,想往他懷裡鑽。

 「用力點……裡面好難受……」

 像是在提醒申熾一樣,喻覺的胯部在申熾的下腹處磨蹭,皮膚相貼,粘液互相擠壓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這裡嗎?」

 申熾本來想著喻覺第一次發情應該溫柔一點,誰知道他一腔柔情餵了兔子,索性就放開手腳,大力往生殖腔內頂弄。喻覺驚喘不止,緊緊貼在申熾的胸膛上喘息。

 「把我衣服都哭濕了。」

 申熾無奈伸手,把喻覺鼻尖掛著的淚水刮去,低頭親吻喻覺的額頭。

 「別哭了,我可沒欺負你。」

 那副樣子好像是在說我們alpha就是這樣的,其實就是在欺負喻覺沒和別的alpha做過什麼。

 「別的alpha……才不這樣呢……」

 喻覺吸了吸鼻子,一邊承喻覺申熾的操弄一邊小聲逼逼,聲音都變了調子。

 「你知道別的alpha什麼樣?」

 申熾警覺起來,抱著喻覺換了個姿勢。

 他把喻覺側放在床上,自己抬起喻覺的一條腿,將其上折靠近喻覺的腰部,這樣喻覺的整個私處都暴露了出來,一大股先前被堵了個嚴實的淫液全部湧出來,潮吹一樣順著喻覺的大腿往下流。

 「啊!」

 喻覺感到自己腿根一片溫熱,慌張到想用手去堵,無措地揮了幾下以後被申熾握住,放在嘴邊親吻。

 「……別親,好多東西……」

 喻覺說不下去,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的哭。

 「床墊都濕了……」

 「沒事兒,回頭換個床。」

 於是跟了申熾七八年的傢俱直接宣告退休。申熾用這個姿勢再次進入喻覺的身體,額上的汗滴順著皮膚往下流,在眉骨的凸起處滴下,砸在喻覺完全濕透的鎖骨上。

 喻覺顫了顫,喉中迸出一陣顫抖的嗚咽。

 他又高潮了,這次的液體全被申熾堵在生殖腔內,浸泡著申熾不斷抽動的陰莖,隨著申熾的挺身而發出淺淺的晃動聲。

 「嗚……」

 喻覺哭得厲害,過於激烈的快感讓他產生一種自己即將壞掉的錯覺,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抽搐著不聽使喚,每一口呼吸都摻著強烈的煙草味,情慾不減反增。

 結束……應該結束的……

 喻覺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詢問申熾該有多久才能結束,申熾哭笑不得,摸了摸喻覺的臉頰:

 「早就和你說了不該這樣,你第一次根本不適合……」

 根本不適合和這樣具有攻擊性的alpha結合。

 「我不管……我就要你……」

 喻覺不滿這個距離申熾太遠的姿勢,硬是把申熾扯到自己身上才罷休,將鼻子蹭到申熾頸間貪婪地呼吸著。

 「行啊……」

 申熾揉了揉喻覺汗濕的後腦,被喻覺咬住了下唇,細細舔舐起來。

 申熾開始反思自己到底奪走了這孩子多少個第一次。

 「嗯……」

 申熾發覺喻覺的內部越來越緊,看樣子已經準備促成標記了,咬著牙加快抽插的速度,在即將成結的前一秒完全拔出來,抵在喻覺的臀縫中射出精液。

 「啊……」

 喻覺覺得脖子一痛,是申熾又咬破了喻覺的腺體,將自己的信息素強勢灌入喻覺的體內,他被咬得哆哆嗦嗦,射出了一點稀薄的液體。

 床單完全濕了,或許像喻覺說的連床墊也沒能倖免,喻覺還沒來得及責怪申熾為何不標記他就陷入了渾渾噩噩中,他的身體就連發情期的增強體質也無法承受這樣激烈的性事。

 申熾呼出一口濁氣,稍微平復呼吸之後,伸手拂去喻覺額頭上的汗珠,猶豫著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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