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體內陡然間被注射進大股液體,宛如挨了彈弓上的石子撞擊,岑纓到底還是沒忍住叫喊出聲,「啊」地抽搐了幾下,陰『道咬著陸子瞻正在退出來的陽『物,留戀不捨似的往回吞了吞。陸子瞻陰『莖尚未完全疲軟,叫他這麼一吸,趁著岑纓肉『穴內淫『水汨汨,又濕又滑,勁瘦的腰桿再次發力挺動了數十秒,咕嘰作響的水聲於封閉房間裡迴盪。他抹了一把岑纓肚臍旁的乳白色精『液,感覺到岑纓屁股底下,他膝蓋跪著的那一塊床單也潮濕不已,面帶得意的說:「我胯下這桿槍以後得改口誇長炮了,看把你插的,肉『棒裡面的東西射得一乾二淨,肉『穴裡的水也噴得洶湧如浪。」
岑纓雙眼迷濛地望著他,四肢被皮帶勒出了道道深紅痕跡,也不曉得疼,彷彿魂魄還困在情『欲高『潮之中,對自己射『精潮吹一事毫無感知。眼神呆呆的,把陸子瞻的臉禁錮在了眼眶內,一眨不眨,只有他抽動的時候才會微微瞇一瞇眼,頰邊喝醉了烈酒似的暈染大片酡紅,像一株晚春的桃花,過了開得最盛的風頭,雖仍舊漂亮明艷,卻透著幾分頹敗。
陸子瞻愣了愣,心臟猶如遭到毒蠍的尾針一刺,驀地泛起疼痛,須臾又化作百味雜陳的酸澀覆上心尖,與他對望了半晌,像只拔去了爪牙的老虎,氣焰頓消,俯下`身替岑纓解開了束縛他的皮帶,鼻尖在他臉側輕輕蹭了一下,呵著熱氣曼聲細語地問:「你很難受嗎?」
岑纓因為生理上的快感刺激失神良久,突兀感覺到耳朵發癢,終於回過神來,得了自由的手按在陸子瞻後腦處,摸著他有點卷有點硬的短髮,也慢吞吞的問道:「怎麼了?你睫毛扎得我臉上好癢。」奇怪陸子瞻怎麼忽然生出了與他品性不相符的柔情。
陸子瞻聽他語氣慵懶平和,似乎只是做得累了,暗暗放緩了心跳,強撐著色厲內荏道:「我方才說你被我胯下的長炮插得高『潮迭起,噴了自己一身汁水淋漓,又爽又難受吧?都聽不見我說話了。」
岑纓經他提醒,才發覺床單濕透了,像尿了床似的,羞人得很。臉上的酡紅從頸脖直蔓延到前胸,手指頭無意識摳著身下的純棉布料;雪白的一雙腳十趾蜷曲,腳背繃成一個緊張的弧度,可以清楚看見皮膚下青紫的血管,血色盡數堆積在腳心,呈現柔嫩的粉。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自在的地方,撇過臉,不敢承受陸子瞻的注視,頗難為情的嗔道:「還不都怨你。」
南方的冬季陰冷潮濕,擰乾了的內衣曬一天一夜都不見得能穿,更何況是整床厚褥子。好在岑纓家裡今年新換了踢腳線式取暖器,開過夜比空調還要暖和些,陸子瞻躡手躡腳地溜進正對著主臥的衛生間,燈也不敢開一盞,怕驚擾到岑纓父母,做賊似的搓洗毛巾替岑纓擦拭下`身精水。處理乾淨,兩個人光溜溜的抱著,合蓋一條薄被,睡在陽台的地毯上。一會兒抱得太緊,熱得慌,岑纓便踢掉被子,長腿架在陸子瞻腰側,四仰八叉的透透風;一會兒又感覺到涼,便翻個身壓著陸子瞻,將他當成被褥,往他暖烘烘的胸膛裡鑽。
把陸子瞻折騰得一晚上沒真正入睡過,眼皮子重得抬不起來。翌日清早趕在岑纓父母睡醒之前爬窗戶回家,乍見澄藍玻璃上倒映著一張眼圈烏青,胡茬都冒出來的憔悴面孔,嚇得腳底一滑,額頭磕自家的地板上,磕起一個大包。
岑纓原本攥著窗簾邊緣的流蘇,擔心他跌下樓去,看到陸子瞻是朝裡摔,半天沒爬起來,料想他肯定摔懵了,受的傷輕不了,唇邊竟笑出一個淺淺的酒窩,歡欣雀躍道:「讓你不知天高地厚,總算摔了一回狠的。哎,這聲響摔得我心裡太舒坦了,等下去要吃一籠灌湯包慶祝慶祝。」將窗簾拉上,哼著一首曲調輕揚的民謠換衣服洗漱。
寒假放了沒幾天這座城市就驟遇降溫,整日像關在巨大的黑匣子裡一樣,陰沉沉分不清晝夜。有時候上午下一場凍雨,冰水混合物敲得雨傘砰砰直響,狂風一刮,簡直兩面受敵,沒法遮擋;有時候傍晚才下,白了一點的天色騙得人們出了門,再毫無徵兆的翻臉,堵住他們回家的路。
陸子瞻撬了他媽鎖電腦的雜物間門鎖,變天前頗有先見之明的買了兩箱泡麵囤著,點不到外賣就煮泡麵充飢,一醒眼便坐在電腦桌前不挪窩,除了玩遊戲就是玩岑纓。外界的氣候無論惡劣到什麼程度,對他來說都不存在任何影響。
唯一令他不愉快的事就是岑纓起得太早了,因為學語言向來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即使在假期裡岑纓也不敢有絲毫鬆懈,鞭策自己六點多鐘就得起床朗誦,讀兩個鐘頭的單詞或者俄文小說。念小說的那幾天尤其招陸子瞻痛恨,他睡得正香甜的時候,窗外就傳來岑纓變幻多端的嗓音,聲情並茂地分飾小說裡的人物,爭吵、怨恨、歡喜、驚奇,每一種情緒都揣度得十分到位,好似有一群俄國的貴族男女住在陸子瞻隔壁舉行宴會,或是復仇爭鬥。
陸子瞻容忍了好幾次後,採購了一堆情趣用品決心狠狠教訓岑纓。先是給他嘴裡塞好口枷,後`穴被新開封的按摩棒插著敏感點,再往陰『道內填了兩枚跳蛋,前莖根部扣了一枚銀亮的鎖精環;整個人抬高腿坐進椅子裡,小腿被膠帶粘在扶手兩邊,紅色的軟繩捆住手腕背到後面。由著陸子瞻擺出了一個雙腿大張,胸膛微挺的姿勢,極大的方便了陸子瞻低下頭啃噬他胸前胭脂色的軟肉。
岑纓雖然多長了一個女性的性『器官,但在不掰開大腿,僅看最外層皮囊的情況下,他的身體構造完全是純粹的男性。任憑陸子瞻怎麼舔舐逗弄,那兩個豆點兒似的乳`頭都不能像發育期的女孩子一樣慢慢變大,更不可能達到陸子瞻播放給他看的小黃片裡女演員下`體潮吹,兩個渾圓飽滿的乳`房也跟著噴射奶水的效果。
他不間斷打著哭嗝,企圖用眼淚軟化陸子瞻,偶爾還會學寵物討好主人那般拿臉蹭陸子瞻的手心,神情沉醉地享受著陸子瞻反饋給他的溫度。
陸子瞻卻撓貓咪似的撓著岑纓俏尖的下巴,在他眉心溫柔地吻了吻,神色凜然的說道:「你這招上次和上上次已經重複使用了兩遍,事不過三,你就是把皮蹭破了,我也不會再上當。寶貝兒乖乖坐著別動,還有一樣東西我必須要給你戴上。」說完從電腦桌的抽屜裡拿出兩個銀製的夾子,表面一層電鍍的金色暗紋與扣在岑纓前莖的鎖精環似乎是同一套。
岑纓抽泣聲一頓,駭然地扭動著腰,將椅子晃得吱呀亂響,塞飽肉眼的按摩棒由於他竭盡全力的頑抗而朝外擠出來一寸,跳蛋卻藉著陰戶內的淫『水滑向陰『道深處。振動頻率最快的那枚抵著宮口,不知疲乏地衝撞爬滿敏感點的軟肉;稍慢一些的跳蛋則繼續撫慰著岑纓肉壁上能引起無限酥麻快感的地方,宛如插入了兩個龜『頭,互相嫉妒似的,以不同的力道和速度刺激岑纓,看他經受不住哪一枚的跳蛋逗弄,達到陰『道高『潮。
陸子瞻把玩著乳夾,觀察岑纓戴了口枷亦流著涎,一會兒痛苦一會兒歡愉的神情。見他腿間被兩張穴『口爭相吐出的淫『水浸濕,下`體一片狼藉,多餘的水漬順著椅面滴到陸子瞻臥室的地板上,形成一灘透明的水窪;甬道裡也不再排斥推擠按摩棒和跳蛋,而是極力吞吃,將按摩棒露出的一寸黑色橡膠慢慢吞回了肉眼。不必取下口枷拷問都能推測到,岑纓已經被快感逼到了高『潮的邊緣,只差再給他一道猛烈刺激,便可將他所有的不情願全部擊碎。
陸子瞻不禁看得眼熱,私心裡覺得岑纓被他褻玩到意亂情迷,淚眼婆娑的嗚咽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淫靡下流的狀態比平時扣子扣到下巴,衣冠整齊,一絲不苟的模樣還要漂亮萬分。若是天天這麼對著他,眼睛裡恐怕再也裝不下別的人了。
他心中一動,揉『捏著岑纓被啃咬到鼓脹圓潤的乳`頭,慢條斯理地夾上兩枚乳夾。接觸到岑纓皮肉的金屬內側有著類似毛刺的細微凸起,扎得他又疼又癢,不由自主地蜷曲著上身,眼角又泛出淚花,待要落下時,卻感覺到一點柔而軟的濕熱。陸子瞻吻去他的眼淚,有商有量的說:「你答應我早上不那麼早讀書,我就不給你在乳夾和鎖精環之間串上鏈條。這鏈條也是配套的,很短,你一掙扎上面的乳`頭和下面的雞『巴都會被扯得難受,而且我抽屜裡還有一枚陰『蒂夾,也可以串在上面,讓夾子上的刺扎你的陰『蒂,爽得你扭屁股,鏈條再適宜的一拉扯,說不定你就立即失禁噴尿了。」
岑纓聽得驀然抽搐了一下,似乎陰『蒂已經被毛刺扎到麻癢腫疼,有了尿意。望著陸子瞻怯生生的點頭,口枷被陸子瞻解開後,吸著鼻子抽抽搭搭的央求道:「不要串鏈條,不要夾陰『蒂,我明天保證不吵醒你睡覺。陸子瞻你把這些玩具都撤掉好不好,我好難受,下面被跳蛋振得好酸好麻……我……我……啊——」
話未說完便突然尖叫了起來,整個人像電流竄過似的動作一滯,淫『水從原本絞緊的陰穴內大肆噴湧出來,幾乎噴了數秒才堪堪停下,陰『唇上還有小股液體滴滴答答的流著。岑纓猶如被抽走了全身骨頭,軟癱在椅子裡,一陣一陣地痙攣抽搐。
陸子瞻有些於心不忍,但更多的是邪火頓生,雞『巴已經在褲子裡硬得想射,掏出來時正囂張地對著岑纓那張人面桃花的艷麗臉蛋。令他聞到一股濃重的膻腥氣,幾乎能感覺到挨著臉側的龜『頭潮濕到了要滴出淫液來的地步。
岑纓不明就裡的看著陸子瞻甩著油亮紫黑的陰『莖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頰邊還被蹭到了幾次黏膩的前列腺液,既驚怕又嫌惡的說:「你又想玩什麼花樣?還有下流的玩具藏在你的抽屜裡嗎?」
陸子瞻默不作聲,確實又從抽屜裡找到了兩個助興用的東西,一圈細細的動物皮肉外面織滿了又長又硬的毛髮,好像是什麼獸類的上下眼瞼被縫成了圓圈似的。岑纓只粗淺的知道角先生,也就是他肉眼裡正塞著的假陽『具,還是第一次見到明清話本裡面寫過的羊眼圈,以往一直當這玩意兒是虛構的,因為想像不到那麼小一個圈怎麼套得上男人粗大的陰『莖。
而且這樣東西看上去做工十分粗糙,如果強塞進柔嫩敏感的陰『道裡,豈不是會磨得疼死?岑纓想到陰『蒂夾的作用,擔驚受怕地縮緊了陰『阜,囁喏道:「陸子瞻你玩了我這麼久,也應該滿足了吧?想肏我索性進來,別再耍花槍了,我都答應你早上不唸書,你還想幹什麼?」
陸子瞻笑著說:「你都潮吹一次了還這麼飢渴難耐?這羊眼圈要在水裡泡一泡才會發漲,到時候我雞『巴上套一個,按摩棒上套一個,前面後面都好好照顧,肏得你一輩子都忘不了今天的滋味。」捏著乾癟的羊眼圈在岑纓的陰『唇處打轉,吸收他噴的淫『水。
岑纓被毛髮劃著肥厚的陰『唇嫩肉,不知道是不是陸子瞻手下留情,只能感覺到些許麻癢,疼雖然不疼,但劃久了下`體亦不太舒服,好比隔靴搔癢,撓到後面不但癢沒解,靴子還磨起了皮。他實在很怕這種東西,咬了咬下唇裝出一副清純又淫`蕩的模樣,鼓起勇氣撩撥陸子瞻:「你雞『巴那麼大,每次不論是插陰『道還是插屁『眼,都快把我肏暈了。這種給陰『莖小技術差的男人準備的東西,你不需要用,也比他們用了厲害。陸子瞻,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快進來吧,我不喜歡跳蛋和按摩棒。」
陸子瞻陰『莖一跳,被他誇得漲大了一整圈,狠狠罵了一句髒話,將勉強泡發了的羊眼圈套在龜『頭上,拉著電線扯出那兩枚岑纓不喜歡的跳蛋,紮著馬步把青筋虯結的陽『物送進了岑纓陰『阜內。
羊眼圈全方位的搔刮著陰『道入口,隨著撐開肉壁的陰『莖頂到了深處,刷弄著岑纓下`體最敏感細嫩的宮口,陸子瞻還未完全抽動起來,岑纓已經感覺到宮口排出的水將羊眼圈完全泡開了,一股強烈的酥麻奇癢侵蝕了他的意識,嗓音像劈裂了一般尖細高昂地呻吟叫喊著,除了嗯嗯啊啊的單音節,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陸子瞻抽送著被羊眼圈箍緊,又被緊窄陰『道吮`吸得十分舒爽的雞『巴,趁岑纓崩潰痙攣的間隙一件一件挨個解除了他身上的束縛和玩具,只留了把乳`頭夾得紅潤腫大的乳夾不動,抱著岑纓從椅子上站起來,以便龜『頭入得更深,羊眼圈奸『淫到的敏感點更多。
岑纓被不斷沖刷身體的高『潮剝奪了反抗的本能,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下意識圈住陸子瞻的腰。他每走一步,陰『莖就在體內顛簸,肏得岑纓死去活來,十指指甲抓破了他的脊背,兩人俱是又痛又爽,耽溺在極致的快感之中,從臥室做到客廳沙發上,再從沙發上做到了衛生間裡。
最後陸子瞻用手指套著另一枚羊眼圈,讓岑纓扶牆站著,肉『棒猛力插著他潮吹得淫『水滴答不止的陰『道,手指鑽進他的後`穴,帶著羊眼圈摳挖戳刺他甬道內會刺激到前莖的地方。雞『巴插入宮口預備射『精的時候,再抽出手指,將含軟了的毛髮往他陰『蒂上一刮。明顯感覺到岑纓像一尾缺水的魚,整個人陡然彈動著,陰『阜大敞,一邊迎接著陸子瞻的精『液,一邊從稀薄白濁都射不出的陰『莖裡噴出大股尿液。
心裡也像缺少血液供應,疲乏得沒了力量跳動,岑纓竟一滴眼淚都沒流的看著自己失禁。排完尿後,陸子瞻想抱著他直接洗漱一番,剛碰到岑纓,套過羊眼圈的右手就被他抓了過去,虎口一痛,挨了岑纓狠命的一回咬。
留下了一個痕跡異常清晰的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