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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角之交》第7章
第七章

  岑纓因為多念了些書,學歷頗拿得出手,便總將自己視做知識分子,有點兒舊時讀書人的酸腐氣。讓他自降身段,做出如何放『浪形骸的下流事雖然不太現實,但他終歸是個男人,男人骨子裡殘留的最原始欲『望,除了性『欲還有一種孜孜不倦的征服欲。這使得岑纓猶似一隻兔猻,旁人都教他溫馴幼弱的外表所蒙蔽了,難以意識到這份溫馴之下也存在著一股逞兇鬥狠的本性。

  他見陸子瞻仰躺著朝自己瞇起一雙色眼,右手半環過他的腰,蟲兒一般靈活的指頭往後`穴裡四面鑽,輕搗慢杵他肉眼口上那一圈。等岑纓逐漸在酥麻快感中得了趣味,肉眼兀自緊箍著陸子瞻的手指,陸子瞻求饒恕似的說:「心肝兒,我到底犯什麼錯你忽然開始咬我?還咬得這麼狠,抽都抽不出來了。」

  「你閉嘴!誰是你心肝兒?我只想借你的棒子用一用,就像我們以前當同桌互相借筆一樣。你以前只會喊『喂,姓岑的,給根圓珠筆。』什麼心啊肝啊,留著哄你那些女朋友去。」岑纓雙手撐在他腹肌上,借力上下抽動,陰『唇嘬著陸子瞻青筋虯結的驢馬屌物,吐出來時合攏了吸,被捅到深處時又唇瓣外翻,填得滿滿當當,淫『水四溢。腰肢款擺間,還不忘牙尖嘴利的數落了陸子瞻一通。

  陸子瞻被又熱又滑的陰穴吸得渾身癱軟,腰眼發麻,下`體的舒爽支配了他的大腦,讓岑纓磨出了一點小夫妻才有的柔情蜜意,狡黠道:「你吃醋了?」左手也摸上岑纓光溜溜的屁股,預備添第二根手指。

  岑纓無言回以一笑,俯下`身,秋水繞波的眼睛近在咫尺,直勾勾與陸子瞻對望著。一眨不眨瞧得陸子瞻心頭顫抖,呼吸急促,彷彿被他的眼神活生生剖開了,唯有主動迎上去吻他,舌頭像下面的陰『莖那樣粗暴侵入岑纓口中,纏得他也喘不過氣,趴在陸子瞻身上幾乎化成一灘水,陸子瞻的緊張方有所減緩,結束時又溫柔地啄了一下岑纓的唇珠,帶著些討好他的意味。岑纓便俏皮地點了點他的鼻尖,說:「我不吃醋,我請你吃顆甜絲絲的糖。」

  說完打掉陸子瞻在他後眼兒鑽個不住的手,將床頭燈調亮了一檔,方便陸子瞻看清楚他是如何直起腰,盈盈曼曼地抬高屁股,陰戶撤離陽根,卻吮`吸著碩大龜『頭不放;再翕動著陰『唇坐下去,時而放鬆時而收緊的逐寸吞入長屌。

  岑纓情動時略顯沙啞的嗓音清淡問道:「好看嗎?」

  陸子瞻盯著豆蔻開花似的陰『阜,雪白滑膩的肉圃上一團嫣紅,陰『蒂自唇縫中探出一點尖兒,像極了豆蔻的蕊。忙說:「好看,我閱了那麼多片子,就屬你這裡長得最漂亮,顏色最鮮嫩。」岑纓聽了怫然道:「能別提你那些黃片嗎?上回就拿我相提並論,這回又說。我在你心裡就等同於脫光了演片子的人?」

  陸子瞻趕緊調轉口風,放低了姿態哄他道:「我這張臭嘴說話跟放屁似的,你別往心裡去。一從恨滿丁香結,幾度春深豆蔻梢。你是這詩裡寫的幾度春深,她們……早記不住是什麼玩意兒了。」又握著岑纓的手遞到嘴邊,親吻他的指節與手背,油腔滑調的說,「咱們是竹馬,將近二十年的發小,你做過的事我也做過,犯過的錯我也犯過,你若是一個低賤的人,那我成了什麼?我連人都算不上了!」

  岑纓卻不賣他的賬,把他系睡褲的帶子抽出來,一面鞭打他一面嗔道:「你本來就是衣冠禽獸。」

  手上沒使什麼勁,細軟的帶子亦抽不疼人,但岑纓的目的並不在於此。鞭打了陸子瞻一陣子,看他演疼演得累了,表情越來越敷衍,哼哼唧唧地不太情願把時間浪費在假裝挨打上面。未曾離開過陸子瞻胯下的腰臀再次起伏,岑纓的陰『道吸`吮著鐵杵般的肉『棒大抽大送,有幾回龜『頭蹭上宮口軟肉,陸子瞻忍不住挺了挺腰,只覺得岑纓體內愈發爽滑濕熱,似一張貪吃的嘴流著口涎含緊了他的陽『物狎弄,嘬得他精關難守,直想一瀉千里。

  陸子瞻趁岑纓馬爬在身上猛顛猛搖,偷偷地發力頂他,怒漲的陰『莖被那肉『穴夾得嚴絲合縫,他能描摹出岑纓陰『道內的皺褶,岑纓同樣能感知到他鼓脹虯結的青筋,只是苦苦忍耐著不肯呻吟出聲,側耳聽陸子瞻按耐不住地低吟道:「我的好心肝兒,好岑纓,你可肏死哥哥我了。」又連著「啊啊」了幾聲,極其放『浪的喚岑纓再深些,再狠些。

  岑纓依他將陽『物吞進宮口,面色潮紅,熱汗淋漓之際騎著陸子瞻忽然不動作了,但宮口仍舊箍著他的龜『頭,吐著淫『水澆濕他的肉『棒,令陸子瞻舒爽歸舒爽,卻少了翻雲覆雨時的激烈快感。因高『潮而渙散的眼神逐漸聚光,定定的望著岑纓,見他頰生桃花,春情蕩漾,分明也是一副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樣。

  陸子瞻便雙手攀上他的腰,學著破瓜那會兒撓他癢癢,可岑纓竟早有防備,事先開口道:「你敢碰我一下試試?」黑亮的眸子裡燒著一把火,既撩人又懾人,陸子瞻悻悻收回手,低眉順眼的等候岑纓發落。

  岑纓給他認慫的樣子逗得抿了抿唇,竊笑著拿細帶往陸子瞻卵囊上繞,一面繞一面問:「你跟我上床前,還跟別的人同過房嗎?」

  陸子瞻頗有些莫名其妙:「我第一次上你的時候還是單身呢,能跟誰幹這種事。」正說著卵囊已經被岑纓纏住,夾著他雞『巴的陰『阜往上抽了抽,帶子又捆上了陰『莖根部,他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

  岑纓冷哼著繫緊他陽『物上的束縛,生氣道:「你撒謊蒙誰啊?你那時候明明跟方婉琳在一起。」

  「真沒有!」陸子瞻下`體一會兒被緊致肉『穴嘬吮,一會兒遭細繩纏繞,逼得他慌忙解釋道,「我跟她壓根兒沒談多久。去你學校看你們藝術系辦寫生畫展那次,陪著她在畫展上找了一圈人,她突然誇還是我長得帥,想做我女朋友。我當時看她挺漂亮,玩玩也不吃虧,就滿口答應了。結果三天不到她又把我甩了,怪我連獎學金都沒拿過,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不是她的良配。」瞥了岑纓一眼,酸溜溜地想,按這標準,你倒是她的良配。

  岑纓臉色稍霽,跪直了大腿,陰『阜吐了大半陽『物出來,細繩依然不停地纏繞:「那你找我借錢,跟你的白天鵝開『房又怎麼說?別以為我是個書獃子,兩耳不聞窗外事,你訂的酒店可是著名的情趣酒店,難不成你跟女友去複習功課?」

  陸子瞻眼見著岑纓從他身上抽離了,豎得老高的陽『物筆直硬`挺,被繩子一捆,又酸漲又憋得難受,只剩一寸柱身和龜『頭裸露在外,唯恐岑纓全捆住,一絲縫也不留給他。顧不得大丈夫的面子,繼續解釋道:「你說跳芭蕾那個?她高中就談了男朋友,把我當冤大頭耍呢。吃我的,喝我的,拿我的錢給她男朋友買生日禮物,我還跟她開『房?我嫌她髒!我後來跟她提分手,她男朋友還有臉找人打我一頓,那些錢我都花醫院裡了。」

  岑纓毫不給情面地嗤笑了一聲,將陸子瞻蓄勢待發的陰『莖盡數紮緊,極艷麗的一張臉旋即繃得十分冷清,垂了眼睫居高臨下地質問道:「你會挨人打?十幾年的柔道白練的?」

  陸子瞻亦是無奈:「我把她男朋友打進醫院了,賠了好幾千。這事除了我室友沒人知道,你握了我的把柄,可別轉身告訴我媽。」捏著岑纓的手央求道。

  岑纓聽他的悲慘過往聽得心情頗為愉悅,暗道活該,讓你不知檢點。再回想到陸子瞻老練中略帶青澀的性『經驗,或許都是從他電腦內成堆的黃片裡學來的,並未真刀實槍的試驗過,又生起一股獨佔鰲頭的得意。隔著束縛擼了一把陸子瞻的陽『物,轉盼風流的睨著他說:「姑且信你一回。但你強迫我的事,我心裡還記著仇,今天罰你不許射,舊賬新仇一併清算。」

  陸子瞻原本要反駁你那回爽得噴我一身汁水淋漓,可轉念一想,岑纓剛被他捅開後`穴的時候疼得叫喊都叫喊不出來,眼睛都哭腫成了兩枚桃子,確實是自己理虧,爬起身跪在岑纓跟前做小伏低道:「你不准我射,那我就不射。隔著繩子慢慢地肏進你陰『道或者後`穴裡,一樣能磨得你高『潮不休。」

  岑纓卻一手抵著撲過來的陸子瞻推拒道:「這到底是懲罰你還是懲罰我啊?不許你插進來。」見陸子瞻鬥雞似的瞪著他,很不樂意做到一半被掐滅了興致,但又不敢用蠻,顯得既氣悶又委屈。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變成了挑『逗般的撫摸,朝著陸子瞻分開大腿,給他看濕淋淋的兩處粉『嫩穴『口,支使他道:「你把床頭櫃裡的鐵皮盒子拿出來。」

  陸子瞻找到一盒寫滿德文的櫻桃糖,嶄新的未開封,和他上回拿人小姑娘的是同一個牌子,但不是同一盒。岑纓又示意他打開,取了一粒沾著雪白糖霜的糖,在陸子瞻炙熱得能著火的目光下捻著糖往陰『蒂上轉了幾圈,淫『水化去了表面那層味道酸澀的糖霜,再一點一點塞進了陰『道裡,輕輕地吐出一句:「允許你舔一舔。」

  陸子瞻早看得心頭火起,蠢蠢欲動,等他話音剛落,立即俯下`身含住了岑纓形如豆蔻似的陰『阜。先叼著陰『蒂嘬弄殘留的一絲酸澀,再順著陰『唇舔下去,舌頭刺進陰『道內撥弄那顆甜絲絲的糖,一邊吸`吮著甜味一邊吞嚥淫『水。直將岑纓舔吸得雙眸迷離,按著他的後腦發出舒爽到了極致,卻又刺激難忍的呻吟,甚至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往陸子瞻口中送。

  須臾櫻桃糖融化在岑纓的陰『道裡,陸子瞻不死心地往深處勾了勾舌頭,捲走最後一股甜味,才趁岑纓高『潮的間隙蔫壞地咬了一口因過度舔舐而腫大的陰『蒂,尖銳地猶如針扎般的酥麻快感瞬間洶湧襲來,岑纓薅著他頭髮的手指驟然抓緊,一大股潮水爭先恐後地噴了陸子瞻滿臉。

  岑纓半點呻吟的時間也無,整個人就因潮吹而顫抖失神。過一會兒,意識稍微清晰,又感覺到後`穴一陣熱癢,陸子瞻藉著汁液舔濕了他的穴『口,自顧自往肉眼裡塞了一顆糖,說:「你前頭還沒射,我再給你好好舔舔。」但後`穴不插入,光靠吸`吮舔弄,只有一股涓涓細流似的快感流過全身,總達不到徹底高『潮。

  陸子瞻舔化了第二顆糖,發現岑纓綿軟無力的仰躺著,咬著手指眼角泛紅,似乎已經耽溺在快感中沒了反應,便順著他腳心往大腿根部舔,舔到卵囊時勾著打圈,一手摩挲著陰『阜,一手在肉眼周圍磨蹭。最後吮上岑纓那根肉『棍兒,吸出了精水還不夠,將他吸得滴滴答答洩出一點尿液才心滿意足的讓岑纓睡死過去。

  翌日晌午岑纓猶香甜的沉睡著,吸著鼻子夢囈了好些話。陸子瞻打著呵欠伸了個懶腰起床,勃`起的陰『莖被繩子綁了一夜,引而不發,他睡也不睡好,迷迷糊糊做了一場片段式的春『夢,夢裡也沒做到射『精,更加憋得慌。看見岑纓一手攥緊了他衣角,臉貼在他枕頭邊上透著胭脂色的紅,沒由來的想偷親他一口。

  誰曉得剛一靠近,岑纓數落他屌大心眼小,四肢靈活頭腦不靈光的種種壞話盡數傳進了他耳朵裡,陸子瞻臉色倏變,惡狠狠地掐著岑纓下巴,在他唇珠上咬了一口,抱怨道:「舒服了就翻臉不認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岑纓被咬得皺了皺眉,陸子瞻又驚怕地改口道,睡著了也這麼好看。「啵」的吻了他臉頰。

  岑纓卻只是翻個身,換更舒適的姿勢繼續睡。陸子瞻心說好險,躡手躡腳的爬下床,家裡只剩他們兩個正享受假期的學生,他便肆無忌憚地在衛生間裡解了束縛,一面淋澡一面對著岑纓躺過的浴缸打手槍。彷彿射在浴缸上,就等於射在了曾經躺在裡面泡澡的岑纓身上。

  一整天不但沒再下雪,還出現了連日來難得的好陽光。午飯照舊是岑纓決定吃什麼,陸子瞻付賬點雙份外賣。他們單元樓像學校宿舍一樣是有門禁的,出入必須刷門禁卡,所以外賣只送到樓下,陸子瞻還得頂著化雪時的刺骨寒氣出門拿,岑纓看著電視等就行。這是他們每次做完後形成的一種默契,岑纓開始抗議過幾次,好像跟陸子瞻上了一床就瘦弱到了連飯都得他嚼碎了喂的地步,擺明把他當成小貓小狗。陸子瞻卻怪岑纓每次都在床上哭,不是強『奸勝似強『奸,他事後不做點什麼彌補,心裡就充滿愧疚感。

  岑纓罵他賤骨頭,索性由著他去,久而久之竟也習慣了。陸子瞻下樓的時候,他還囑咐陸子瞻多走一段路,去小區超市裡買點速溶熱飲。

  可陸子瞻這一去就沒了影,超過了正常的來回時間。岑纓打他手機,他說了好幾遍在路上,五分鐘就到。結果五分鐘又五分鐘,岑纓終於等得不耐煩了,想到他電話那頭似乎還有人聲,既怕他被人販子拐走,又怕他碰上了哪段舊情兒,裹上羊絨大衣,氣沖沖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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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子瞻:哪個人販子會拐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啊?

  岑纓:可是你蠢啊,萬一把你拐走了,打殘了,抓去要飯呢?

  陸子瞻(心說你怎麼這麼惡毒)嘴上卻說:……你是不是還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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