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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守》第77章
番外 回鄉(三)

  李氏的到來可算為兩人解了僵局,也不知樊玉麟是怎麼勸說她的,女人一進來便激動的扶起樊玉麒問長問短,說了半天卻不見半句責備的話,反倒在得知他雙眼曾一度失明時心疼的眼淚直流,樊玉麒無奈規勸多句才止了勢頭。

  有李氏這麼一打岔,樊子期也不方便再對他們興師問罪,沉著臉一聲不吭的步出了書房,可他前腳剛走,樊玉麟偷偷向兄長使了個眼色,後腳便跟了上去,臉上掛著鬼靈精怪的討好笑容。

  樊玉麒深知妹妹的哄人功力一如她的闖禍能力,很是了得,父親那等同於妥協的氣話讓他懸起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知道頑固如他也拿事已做絕的他們沒轍,只要妹妹再幫自己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就平息了,不禁朝那漸去漸遠的背影多看了兩眼。

  晚膳時,樊玉麒偷眼望向樊子期那已然恢復常色的臉孔,終於如蒙大赦的緩和了臉上緊繃的肌肉,悄悄向一旁的妹妹豎了豎大拇指露出了個欽佩的笑容。

  樊玉麟看到後得意的衝著兄長撅撅嘴,擠眉弄眼的吐舌一笑,要知道她從小到大闖禍不斷,最常做的事就是哄人,雖然這一次廢了她不少脣舌,可多多少少使得父親大人的心寬慰了些許,不再那樣介懷,如此才肯和他們同桌用膳。

  就算這頓飯期間一直持續著一股沉悶的氣氛,卻總也好過劍拔弩張的緊張。

  樊玉麟得意歸得意,可在看到兄長身旁的男子興味盎然的盯著她的舉動時,面色一窘,呆愣了一瞬才紅著臉低垂下頭去,認真吃起飯。

  見狀褚炤易不著痕跡的牽動嘴角一笑,轉過視線看著身旁的人,眼中有一目了然的感慨,明明是雙生子,兩人的性格卻大相徑庭,一老成穩重,一活潑好動,詫異甚大,可反過來看,倒也恰如其分的互補。

  介於褚炤易的身份特殊性,傳統保守的樊子期並未對他多加刁難,只是突然多出這麼一個……女婿?兒媳?他始終僵著老臉,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對之,只能兀自沉默,悶頭吃飯,晚膳用完一桌人倒也相安無事。

  他這樣默認的言行,著實讓褚炤易和樊玉麒松了口氣……原來主動邁出那一步,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畢竟……家人都並非不明理之人。

  入夜時分,兩人回了房,褚炤易住在樊玉麒隔壁臨近的一間客房,剛放下東西,便有人推門而入。

  他沒有回頭,從腳步聲上他早已判斷出是何人接近,因此當對方的手攬上自己的腰身時他也沒動。

  樊玉麒順手關上門後便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心愛之人,右手向上摸索的同時左手用力一攬讓對方轉過了身。

  不論用膳期間還是後來在廳堂上同母親談話時,他們之間一直保持著一定距離,不言不語,甚至不敢在長輩面前有太多眼神交流,謹言慎行,生怕他們對他兩人這種並非正常的關係產生厭惡之感。

  儘管他人的眼光並不能對他們的感情有負面的影響,可是在親人面前,自當是加倍拘謹收斂,這樣也使得樊玉麒沒有機會向男人表達自己心中的一點點不滿……

  屋內光線不甚明亮,可在樊玉麒眼中,男人俊朗的臉上那一道嶄新的紅痕還是異常的刺目。

  樊玉麒下意識的蹙起了眉,用著毋庸置疑的堅定口吻說道:「……我從沒覺得自己是被迫逢迎,雖然我知道你是為了說服我爹,可是聽你那樣說我心中還是覺得……」

  突然頓住,樊玉麒看著對方含著笑意的眼一時想不起該如何形容纏繞在心底的那種窒悶感受。

  褚炤易愜意的看著嘴笨的戀人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樣子,挑起嘴角接了句:「覺得不平?覺得委屈了我?」

  雖然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有點彆扭,可樊玉麒就是這個意思,他皺著眉頭不再說話,卻只是用手指輕撫著他的臉頰,珍惜無比。

  那一劍他本能躲過,而他之所以不躲的原因他心裡當然清楚的很,還不都是為了不讓他夾在他和家人中間為難,不得不用的苦肉計,所幸父親及時收住了手,不然這麼一張完美的臉龐豈不是要破了相。

  褚炤易微笑著看著面前的人,從對方眼底清楚的看出了那抹自責憐惜,他本對自身這副皮囊不甚在意,是樊玉麒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他才處處留意加小心,如果僅是破了相貌就能換回他爹娘的理解,他怕是不會有半分遲疑,只是擔憂的是責任心太重的玉麒會跟他自己過不去。

  他們成為眷侶在一起已有兩年之久,加之先前為君臣相處的十幾年,了解對方更甚自己,對方是什麼心思他們只要通過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全部知悉,足可謂心有靈犀,默契十足。

  樊玉麒自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處理上也只有這樣才能使彼此的傷害減至最低,沉默半晌終是無奈一嘆。

  如若是戰場之上,他可以一馬當先大刀闊斧的斬殺來敵,可是一旦面對家人和自己的真實感情,他只覺夾在中間的他實在無力的很,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爭取抓緊兩頭的人,哪方都不想捨棄,才使得愛人出此下策。

  褚炤易了解他的複雜心緒,自對方眼中傳達給他的除了憐惜愛戀還有著更深的感動,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了意義,沒有多言只是釋然一笑傾身過去吻上了對方的脣。

  脣瓣輕輕的相貼,慢慢的廝磨,輕柔的動作昭示著他是如此的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真感情。

  以往的吻都是炙熱的,熱烈的像是要焚盡一切,這個吻卻是如此溫情妙曼,令人全身戰慄,血液逆流。

  感受到對方的脣磨蹭著自己的,柔軟的舌時不時的輕掃過自己的脣沿。

  樊玉麒有些暈眩的看著這張近在咫尺,令自己痴戀不已的俊臉,鼻息開始逐漸紊亂、加重,終在啟脣的一瞬忍耐不住的低吼一聲張嘴吐舌深吻了回去。

  脣齒相依,相濡以沫,火熱交纏著彼此,熱烈而又彷徨,明明對對方的愛已到極致了,可是這一刻卻總還是比上一刻更愛眼前這個人,仿佛充斥在心口的情感永無止盡的膨脹再膨脹,甚至有了實體凝結在了胸口的錯覺。

  連日來的趕路使得他們已有些日子不曾親熱,本來礙於身在將軍府,怕有諸多不便,褚炤易體貼對方複雜的心境努力壓抑自己的慾望,只想吻吻就罷,可是樊玉麒一反常態的積極主動讓他不禁動搖。

  他費了好大心力才勉強推開了樊玉麒,只是脣舌雖分開了,兩人的身體卻還是緊緊相貼著的,褚炤易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下 身那抵著自己的敏感硬物所散髮出來的溫度,炙熱的溫度透過衣衫傳遞了過來。

  渴望著對方,只是言語並不足夠,他們都渴望那種靈肉合一到極致的滿足感受,精神上的極度渴望甚至讓身體產生了一種尖銳的痛楚。

  「玉麒……」

  褚炤易遲疑的開口,聲音艱澀沙啞,他思想很是掙扎,這裡是在將軍府,可不是在他們的茅屋……萬一有人……

  「……沒事……不會有事的……」

  晚膳後這個院落的下人就都自動撤出去了,這是樊玉麒的習慣,身邊從不留人,他沒有任何顧慮,放下心頭重擔的此刻他只想好好體會對方的體溫。

  他沒有多做解釋,而是就勢將褚炤易推後幾步,靠上桌沿,然後再次覆上對方的脣,將男人略顯無奈的嘆息堵進口中。

  脣舌交纏的同時樊玉麒的湯熱的掌心已覆上了對方的衣襟,細細摩挲撫摸,在其身上撩起一簇簇的情 欲烈焰……

  在褚炤易一聲抑制不住的悶哼中,樊玉麒那游走四處的手終於覆上了那將衣襟下擺微微撐起的灼熱,一下一下的揉搓起來。

  「唔……」

  褚炤易呼吸加重,充斥在周身專屬於對方的強烈氣息和在自己口中肆虐的滑舌,還有那總是撩撥著自己欲 望上揚的寬厚手掌,無一不是導致他精神亢奮,渾身顫抖的罪魁禍首,當然,最大的禍首當屬眼前這個突然變得如此積極的男人。

  多奇妙,此時的他簡直就像是一團燃燒著的巨大火焰,要將彼此燃成灰燼,不分你我的熔在一起。

  「呃!?」

  稍一愣神的瞬間,對方突然抽身蹲下,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褚炤易很清楚,心中一動,他下意識的低頭,視線追隨著對方,手掌顫抖著覆上對方的發頂,輕輕揉亂男人的發……

  衣衫褪去,那炙熱之物迫切的跳了出來,樊玉麒幾乎沒有給褚炤易任何喘息的時間,便直接將其含入了自己溫潤的口腔。

  這一瞬,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震顫,呼吸的粗重,耳邊甚至聽到了對方極力壓製在喉中破碎的低吟……

  揚高的頭頸,輕蹙著英挺的眉宇,緊閉的雙眼,說是享受卻似折磨的噬魂快感將褚炤易的神志又一次顛覆,身下那物在對方的侍弄下越發的暴脹堅 挺,直至如鐵杵一般傲然挺立,青筋如盤龍一般蹦起。

  樊玉麒吐出完全伸展開來的炙熱長物,深吸了口氣,抬頭看了看上方的人,發現對方也在急促的深呼吸著,束起的發絲已然凌亂,白皙的頰上泛出血色紅暈,劍痕越發的鮮艷,俊美的臉孔帶著股異樣惑人的魅力。

  褚炤易感覺到了對方的注視,眉眼低垂著,暫時喘勻了這口氣,拉著他站直了身,用低啞的不成調的聲音只說了半句話:「去床上……」

  他無法抗拒對方,只得彼此相扶,一邊親吻,一邊脫著彼此的衣物,纏綿著靠近床榻。

  待到在床上躺下時,兩人身上均是一絲 不掛,褚炤易伸手拉下帷幔,回身覆在對方的身上,壓低下頭再次親吻起來,直至呼吸快要窒住,意識混沌恍然,彼此眼中、腦中、心中除了對方再容不下其他。

  一時心血來潮,褚炤易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掉轉過身伏在對方身上……

  如此淫靡的交歡姿勢兩人從不曾用過,樊玉麒主動歸主動,可在看到對方擺出此等姿態時難免有些愕然,繼而臉色發紅。

  「一起來……」

  壓低腰身的同時,褚炤易低聲喚了句率先低下了頭,將眼前這個業已勃發的男性之物含入口中。

  他從不替對方做這個,不是因為他心存私念放不開,而是樊玉麒還有些拘泥於他們過往的身份而不忍他做這些事,可是他卻一直對他健碩的身軀異常感興趣,包括這個能讓對方快樂的男性象徽之物。

  濃烈的男性氣息充斥口鼻,褚炤易含的越發深入,儘管這方面的經驗不多,可他還是憑藉先天的聰慧迅速的掌握了如何更令對方愉悅的訣竅。

  以靈活濕潤的舌,柔軟火熱的脣撫慰著手中脈動的厲害的燙熱長物,且不時揉弄柱身根部的兩個飽滿的囊袋,交替含吮,如此便惹得身下身軀肌肉緊繃震顫頻頻,小腹肌肉一再緊縮痙 攣。

  樊玉麒意識混沌,只覺男人的脣舌將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就快要爆發,他強撐著打起精神,喘著粗氣揚頭看了眼對方。

  那個俊美的男人此刻正半側臥著,本清冷的側臉此刻已染上情韻的色彩,烏黑的長髮凌亂散開在床褥和彼此身上,眉宇飛揚,狹眸半睜,斂了銳利和霸氣,此刻正專心致志的為自己吹簫。

  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自己吞入再吐出,發出淫 靡的嘖嘖水聲,豐潤的脣被自己的情液弄得濕潤亮澤,透著驚心動魄的紅潤。

  那副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簡直刺激的他快要暈厥,快感雖多,卻也抵不過那種背德的罪惡感衍生出來的感動。

  壯碩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他努力深吸了幾口氣,伸手攬過了對方柔韌的腰身,看著股間那如出鞘寶劍挺的筆直的碩 大陽 物,毫不遲疑的將其再次納入口中,深深的含入,直至觸到自己喉間,鼻尖碰到根部的毛髮,再倏的後退,徒留頭部在口中,輕輕轉動然後用力的吸吮。

  「嗯唔——!」

  一時不備,被樊玉麒攻了個措手不及,淺吟溢出喉間,褚炤易渾身猛的一哆嗦,他努力隱忍就此宣泄的衝動,可那惱人的小舌卻火上澆油一般奮力的在他敏感的尖端打轉,挑逗,甚至舌尖在努力的鑽著那敏感的小孔,好像要鑽入進去一般。

  褚炤易只覺渾身戰慄不止,發根癢麻,眼前乍現數道白光,他吐出口中之物,脣邊津液粘連著彼端拉出一道銀絲,端的淫 亂非常。

  抑制不住難耐的嘶吼,他劍眉緊蹙,終於在對方重重的一次吮吸後繃緊了小腹一泄如注,酥酥麻麻的快感自那一點炸開,沿著神經脈絡襲向腦髓以及全身各處,甚至連指尖、發尖都能感受到那份震撼。

  「呼……」

  連續迸射了幾次後褚炤易脫力一般趴伏在了對方的大腿上,一時思緒沸騰無法緩過神來,喘息變得劇烈而綿長,甚至無暇再去取悅手中的長物。

  樊玉麒倒是沒有絲毫不滿,此時正偷眼望著對方,將剛剛男人高 潮泄 陽那一瞬的表情完整的收進眼中,那側臉性感的簡直讓他呼吸都要窒住,神志不知飄到何處去了。

  雖然已經不知共同歡愛過多少回,可渴望與對方融合的欲 望,卻仿佛總也要不夠填不滿,畢竟它是因愛而生,愛無止盡,欲自更甚……

  樊玉麒回過神,面前正對著男人泄了陽略微有些萎靡的物事,儘管他已吞下了大部分的情 液,可還有一點濺落在腿根,望著那白濁之物,樊玉麒猶如被蠱惑了般,輕輕分開對方的兩腿將其舔舐掉,可當視線不經意的滑過那股間縫隙某一處時,他只覺腦子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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