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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男神們都看上了我》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紀雲見有自己的房間, 乾淨整潔又簡單,房間不大, 一張床一張辦公桌兩把凳子一個衣櫃, 就是這房間裡的全部。

  他坐在辦公桌後,腿交叉搭在了桌上,渾身懶散作風, 痞子似得,嘴角噙著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 活脫脫的小人得志,看著紀雲深耍著官腔, 「我時間緊迫,有什麼要說的,趕緊說。」

  紀雲深一見他這樣, 眉心擰成一疙瘩,眼神示意他將腿放下去。

  紀雲見從小就看不得紀雲深那眼神, 一瞅你, 渾身都不自在, 比家裡那老爺子還要威嚴幾分。

  紀雲見伸手撓小腿上的癢, 順著台階往下將腿收回,坐好, 「談什麼?」

  紀雲深搬了張凳子坐紀雲見面前, 肩上雖然沒星沒槓,但通身那冷冽的氣勢在紀雲見之上,碾壓性的。

  「談什麼?我問你, 你多大,駱蘇多大,老針對他幹什麼?」

  紀雲見一臉誠懇,「這和年齡有關係嗎?一點關係都沒有,進了這軍營的,比他年紀小的比比皆是,他做的不好我指出,我也是為了他好。」

  「為了他好你就放放水,他不是什麼正經來當兵的,沒必要把你們在新兵上練的那套放他身上。」

  紀雲見抽出那把軍刀在指間玩出了花樣,「練不了就走唄。」

  「紀雲見!」

  紀雲見不耐煩了,將刀往桌面一插,坑坑窪窪的桌面又多了一坑,「我說你幹嘛這麼照顧他,看上人家了?」

  「你正經一點。」

  紀雲見不覺得自己什麼時候不正經了,「不然呢?無緣無故的,特意找我為他開後門?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屢次三番為難他?」

  紀雲深定定望著他。

  紀雲見語氣輕巧,將軍刀一把抽出,「那次把我送進警局的人就是這個駱蘇,你說他這麼一個小明星,竟然敢夥同一個小記者,抹黑我們紀家,還把我送進警局,現在落我手裡,我能給他開後門?不給他穿穿小鞋已經是我心胸寬廣,更何況,我公事公辦,沒有任何偏袒。」

  紀雲深凝眉,「是他?你確定?」

  「我查的難道還有錯?我確定了三次,就是這小混蛋,年紀小,心思一點也不小,你也別被他外表騙了,心裡還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小九九,少和他接觸些。」

  聽了這話,紀雲深陷入沉思。

  在醫院他曾親眼見過駱蘇將自己的血液與紀然的血液互換,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想成全紀然,想讓紀然成為紀家的兒子。

  既然如此,駱蘇是記得小時候的事情的,那麼為什麼會聯合營銷號來抹黑紀家?

  但昨天駱蘇和紀老先生打電話時,臉上並沒有半分怨懟。

  紀雲深不明白,不明白駱蘇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也別多想,你也是娛樂圈的人,應該明白有些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駱蘇這種人,你應該見過不少。」

  「他不是這種人!」

  紀雲見一愣,笑了,似乎在笑話紀雲深的執迷不悟,「這件事,我一定追查到底,既然敢黑我紀家,我就得讓他付出代價,我已經命人在查駱蘇的底了,等我把他底查清了,就讓你看看這駱蘇的真面目,到時候你就不會這麼言之鑿鑿的說他不是這種人了。」

  紀雲深沉默了片刻,對上紀雲見的目光,點頭,「你說得很有道理,這件事,一定要追查到底。」

  紀雲見心頭一喜,以為紀雲深聽進去了。

  紀雲深起身,「三餐記得額外給駱蘇加牛奶和胡蘿蔔。」

  紀雲見楞了一會,「???我他媽是保姆?還得給他牛奶胡蘿蔔?喂兔子呢?」

  紀雲深餘光都不給他一個,逕直走了。

  下了早操,駱蘇一行人正在宿舍內整理內務,整理內務時間為半小時,刷牙洗臉其實用不了幾分鐘,難的是疊被子。

  要將被子疊成豆腐塊一樣菱角分明,還得一絲皺褶都沒有。

  李班長在宿舍內教怎麼疊被子已經教了有二十來分鐘了,幾個新手依然疊得不像樣,怎麼看都過不了關。

  紀雲深看不過去了,直接上手,「最關鍵的是要將直角邊線修出來,否則你再怎麼疊也不是個直的,不要急,慢慢來,耐心一點,把皺褶都鋪平,多練幾次就好了,新手都這樣。」

  駱蘇眼睜睜看著在自己手底下一團亂的被子,在紀雲深手裡變成了菱角分明的豆腐塊,其他幾人紛紛投來震驚的目光。

  緊接著,駱蘇又眼睜睜的看著紀雲深將剛疊好的豆腐塊散亂成一團。

  「你自己多練練。」

  以為自己大功告成可以去吃早飯的駱蘇蔫頭耷腦繼續練習疊被子,那沉穩認真的模樣,都讓紀雲深移不開目光。

  「直角不夠直,還有皺褶沒有鋪平,角度斜了,這次比上次好多了,再來一次。」

  【認真的男人真帥[色]】

  【還有什麼是我男神不會的嗎?沒有!!!我男神吃喝拉撒全部都會!】

  【蘇蘇好聰明哇,練了三次就疊得這麼好~】

  【每次看男神和蘇蘇兩個人的互動,總有種不同尋常的味道[你懂得]】

  【大妹砸你醒醒!!!那是兩個大男人!!!】

  平常半小時的整理內務時間,硬生生被新兵班拖到了近五十分鐘,紀雲見在食堂提著自己從小賣鋪買來的牛奶等得蘿蔔湯都涼了,氣勢洶洶來到新兵班,一開門就是一頓臭罵,「怎麼回事!別的班整理內務時間半小時,就你們班,用了足足近一小時,怎麼著,看著樣子,我還得再給你們一首歌的時間啊?」

  六人整隊站好,紀雲見檢查了宿舍內務,挑不出什麼毛病火氣更大了,「都去食堂吃飯!」

  幾個人也知道誤了早飯時間,但總好比被紀雲見抓住把柄強,原以為食堂只剩下些殘羹剩飯冷包子,沒想到一碗碗熱乎乎的胡蘿蔔湯就擺桌子上,桌上還有六瓶純牛奶。

  宴秋端著熱湯喝了好幾大口,燙得直哈哈,「肯定是節目組給咱們安排的,趕緊喝,否則被那閻羅王看見了,怕是要沒收!」

  紀雲深從善如流替駱蘇舀了一大碗蘿蔔湯,夾了好些塊蘿蔔放他碗裡,又將自己那份牛奶也遞給了駱蘇,自己摸摸啃起了饅頭。

  「紀哥,我吃不了這麼多。」

  紀雲深不鹹不淡說了句:「多吃點,否則上午怕你熬不過。」

  駱蘇噎住了。

  聽了紀雲深這話,其他四個人也噎住了,紛紛將目光望向了紀雲深,一副『快將內幕告訴我吧』的表情。

  「我只能說,吃好,喝好,心態好。」

  還不如不說。

  被紀雲深這麼一嚇,幾人埋頭吃早飯,唯恐會經歷什麼魔鬼式訓練,都把自己吃得飽飽的。

  其實一上午也沒什麼重體力的訓練,訓練站姿與軍姿。

  所有新兵入營,練的就是軍姿。

  這大冬天的,你運動運動還能有點暖和氣,偏偏站在寒風裡一動不動練軍姿,這滋味,真的如紀雲深所說的,得吃好喝好心態好,才能熬的過去。

  李班長給幾人講完軍姿要領便開始了練習。

  幾人站在寒風裡瑟瑟發抖,軍姿講究的是一小時不動,兩小時不倒,剛才半小時不到,接二連三被紀雲見不知道罵了多少次。

  特別是駱蘇。

  「駱蘇你怎麼回事,動什麼動?背上有虱子?」

  「駱蘇你再動一個我看看……我讓你動你還真動?!給我站好了!不!許!動!還有你們幾個,不許笑!」

  「駱蘇你站上來,你站我旁邊,我看你再動一下,再動一下你試試?」

  【為什麼我總有種這個指導員針對蘇蘇的感覺……】

  【就是針對好嗎!其他人明明也動了,他偏偏只點蘇蘇的名!還不是針對?!】

  【可憐的蘇蘇,臉都凍紅了,心疼QAQ】

  【崽啊你有沒有穿多啊!!!天氣這麼冷感冒的話媽媽會擔心的啊!!!】

  【辣雞節目,都不知道給明星交涉一下,凍病了怎麼辦!】

  【……別的新兵都這麼訓練,明星就不行了?得有區別對待了?既然參加了這個節目,咬著牙也得錄完。】

  「駱蘇,算了你別站了,就你這樣,還新兵。」

  這話裡藐視嘲諷的語氣甚濃,駱蘇不覺得多少氣憤的地方,倒是宴秋,沉不住氣了。

  「報告教官,我有話說!」

  紀雲見一眼瞟過去,「閉嘴!訓練時間,不許說話!」

  「可是我想說!」

  「憋著!」

  「我憋不住!」

  「憋不住也給我憋著!」

  宴秋昂首挺胸,氣勢洶洶,「我就是想說,我覺得駱蘇站得挺好的,起碼比我站的好多了,這麼冷的天氣,您幹嘛這麼計較,總這麼針對駱蘇有意思嗎?」

  「計較?你說我計較?」

  「我不僅說你計較,還說你針對!我們都是新兵,第一次站不好情有可原,可是不僅是駱蘇,還有我們在你眼裡一文不值,我們也需要時間和鼓勵,而不是一味的指責!」

  紀雲見走到他面前,視線逼迫著他,「在我眼裡,所有進軍營的人,都是一個樣,無論他從前多麼風光,進了軍營,就是什麼都不會的愣頭小子,你說我計較?我吹毛求疵雞蛋裡挑骨頭是在刁難針對你們?你們知不知道,如果你們不是我的兵,我看都不會看你們一眼,我是在為你們負責,你知道如果連軍姿都站不好的兵,會被下放去什麼連隊嗎?是,你們可能不在乎,所以你總是覺得差不多就行了,但是你們穿上了這身軍裝,就得對得起這身軍裝,就得把你們從前的身份忘記,把自己當一名真正的軍人!總是以被迫害者的姿態來思考問題看待問題,那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你還有得被針對的地方!」

  駱蘇衝著宴秋悄悄搖了搖頭,大聲道:「報告指導員,對不起,我會努力的!」

  紀雲見也知道自己過分苛刻,平心而論,駱蘇做的其實挺不錯的。

  不知道怎麼著,見著駱蘇坦然認錯的模樣,紀雲見心底莫名的驕傲感叢生。

  紀雲見沒有回駱蘇的話,只是轉身對李班長高聲道:「李班長,今天的訓練就交給你了!」

  李班長敬了個軍禮,高聲應了聲是。

  駱蘇望著紀雲見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

  李班長這風頭啊,這輩子被紀雲見搶了個一乾二淨了。

  【emmm……雖然這個指導員確實刁難了一點,但是說的都是實話啊,雖然我挺喜歡男神駱蘇宴秋他們六個,但是他們的表現迄今為止,都是來完成任務的,並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名真正的軍人。】

  【畢竟有攝像機在,還是會想到這只是個節目,他們是個明星這個事實吧,其實,可以理解。】

  【感覺訓人的時候指導員好帥,頂鍋蓋跑……】

  【哎,希望他們能想清楚,這不僅僅是個節目啊,正如指導員說的,穿上了軍裝,就得對得起這身軍裝啊。】

  或許是紀雲見的話直指人心,一天訓練,都是在沉默及認真的態度中度過。

  而紀雲見真如他所言,一天都不曾出現。

  直到眾人精疲力盡結束了一天軍姿訓練,回了宿舍,也沒露個面。

  一晚上,幾人似乎心事重重,也沒怎麼說話,洗漱完畢之後上床休息,氣氛沉悶得很。

  ——滴滴滴滴滴滴!

  「緊急集合!」

  凌晨一點,屋外緊急集合的哨聲響起,屋內睡覺的人登時清醒。

  「緊急集合?!」

  「都醒醒,十分鐘內下樓集合!」

  紀雲深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下床,看駱蘇在床上摸索著,伸手替他拿了衣服要替他穿衣,駱蘇如觸電一般躲了過去,「紀哥,我可以自己來。」

  紀雲深強硬推開駱蘇的手,「你看不見,我來幫你。」

  駱蘇有些窘迫,「真不用了……」

  「還想遲到?」

  駱蘇聽了這話,鬆了手。

  黑暗的環境下紀雲深也輕車熟路,衣服前面後面完全不曾混淆,替駱蘇穿衣,彷彿是在做一件無比熟悉的事情。

  紀雲深淺薄的呼吸偶爾灑在他臉上,兩人貼得極盡時,駱蘇似乎還能感受到他皮膚的溫度,極不自然的偏過頭去,雙頰發熱,心砰砰跳個不停。

  駱蘇低頭,「對不起,我好像給你們拖後腿了。」

  紀雲深凝眉,「這不是你的錯,沒必要道歉。」

  「哪個兄弟離燈最近,開個燈啊。」

  紀雲深冷靜有條不紊並強硬替駱蘇穿衣,屏息凝神沉著道:「緊急集合,不能開燈!」

  「操!不能開燈?!」

  「宴秋你少說廢話,趕緊的!」

  「我衣服呢……我褲子哪去了?」

  宴秋穿好衣服,下床時沒找到自己鞋,蹲地上摸索了好一會,抖著聲音問道:「你們誰穿了我的鞋!有誰看見我鞋了嗎?」

  奚辭從容不迫下床將鞋穿好,站起來的瞬間有片刻的遲疑,眉心一凝,腳在地上踏了踏,略覺有些不對勁,躬身又將鞋脫下,拿起來放鼻尖嗅了嗅,神色沉重,環顧一周見沒人講注意放他這邊,淡定將鞋子扔去了還趴在地上摸索著的宴秋手邊。

  宴秋摸到了鞋,歡天喜地穿上了。

  節目組暗自的攝像頭在黑暗情況下也能拍攝,當即便將奚辭的表情一清二楚拍了下來,後期在奚辭聞鞋時候,配上了『這味不對』的表情包。

  【恍恍惚惚哈哈哈哈這味不對!】

  【神TM這味不對哈哈哈哈哈哈】

  【奚辭大概要懷疑人生了233333這酸爽,簡直不敢相信哈哈哈哈】

  【宴秋你睜開眼睛看看,你的鞋被奚辭大帥哥指染了啊喂!!當心有jio氣啊!】

  【宴秋的jio:我總感覺這鞋不太對勁】

  彈幕上一大片哈哈哈飄過。

  而此時距離緊急集合已經過去了十分鐘。

  紀雲深將駱蘇衣服穿好,又蹲下給他穿好了鞋,宿舍內你呼我喊的急著往外跑,唯恐被那紀雲見給抓了把柄。

  「別怕,你跟在後面走,抓著我衣服。」

  駱蘇緊緊攥住紀雲深衣角,虛虛望著紀雲深方向,點頭。

  迷彩服的布料粗糙,摩擦著駱蘇的手心微微發熱。

  他跟著紀雲深身後一腳深一腳淺的往前跑,室外路燈明亮,在他眼裡卻不過是個斑駁的碎影忽遠忽近,他看得個隱隱約約模模糊糊,奇怪的是,那些模糊的光影全數聚焦於紀雲深的側臉上,他卻將他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訓練場上,連隊裡幾個班已經集合完畢,而此時,宴秋奚辭等人這才稀稀拉拉過來,駱蘇和紀雲深是最後兩個到的。

  紀雲見臉色不善站在隊伍前,望著駱蘇和紀雲深兩人姍姍來遲,一聲呵斥:「站住!從吹響緊急集合的號令到現在,知道已經過去多久了嗎?如果現在發生戰爭,你知道整個班級,整個連隊會因為你們的遲到而付出什麼代價嗎?!」

  紀雲見在軍隊多年,身上那股子軍人獨有的氣勢駭人得很。

  駱蘇與紀雲深站在原地,不解釋不多說,聽著紀雲見訓人。

  【駱蘇搞什麼,怎麼總是拖後腿!還扯著男神,真是無語……】

  【早操遲到,這次緊急集合又遲到,駱蘇是起不來嗎?起不來就別參加節目啊,丟人死了!】

  【總感覺不太對,蘇蘇之前訓練的時候挺努力的,不可能總是拖後腿,肯定有什麼原因!】

  【對啊,你們沒注意到嗎?蘇蘇一直緊緊貼著男神,男神明顯也是在照顧蘇蘇的速度,難道蘇蘇受傷了?】

  【別洗了,再怎麼洗也洗不白的。】

  【蘇蘇訓練時候的表現有目共睹,努力上進,絕不可能因為起不來而拖後腿,這件事一看就有隱情,那些說洗白的,你怎麼黑也黑不了我們蘇蘇!】

  紀雲見訓話十分鐘,事無鉅細,將駱蘇從頭到腳批了個遍,最後扔下一句話:「遲到三分鐘,加三公里!」

  半夜緊急集合,體能訓練越野五公里,而駱蘇和紀雲深因為遲到,加了三公里。

  經過一天的訓練,紀雲深擔心駱蘇身體受不了,跑了兩公里,感受到駱蘇的速度越來越慢,低聲問道:「可以嗎?」

  駱蘇知道自己身體狀況,一天訓練下來,早已經提出了抗議,原本以為晚上能好好休息睡上一覺,沒想到來了一遭緊急集合。

  但他也沒想過死扛,捂著胸口,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樣子,「我感覺……不是很舒服。」

  「哪裡不舒服?」

  「我也不是很確定,可能是錯覺……」話還沒說完,駱蘇腳下踉蹌,直直撲倒在紀雲深身上。

  人群引起騷動。

  「怎麼回事?」

  「報告指導員,駱蘇身體不舒服,我需要帶他去醫務室。」

  夜色下,駱蘇臉色看不太清,給不了紀雲見斟酌的標準,但駱蘇又瘦又小,整個人有氣無力掛在紀雲深身上,一副營養不良體弱多病的模樣一看就知道身體不好,「我和你們一起去。」

  紀雲深冷靜將昏昏沉沉的駱蘇背起,「我一個人帶他去就行了。」

  夜色太黑,紀雲深同樣沒瞧見紀雲見臉上的神色,他半攙半扶著駱蘇往醫務室走,值班的醫生看了駱蘇的狀況,說是貧血,當即要給他輸液。

  紀雲深攔了,「醫生,他青黴素過敏,有些藥麻煩你注意一下。」

  「我知道了。」

  醫生的話剛落,有人從門外踹了進來,舉止粗魯,痞裡痞氣,一臉不善看著紀雲深,「青黴素過敏?」

  駱蘇手心緊攥著身下的被單,有些緊張。

  紀雲見直接將燈給關了,只留下一盞昏暗的小燈,手肘橫在駱蘇咽喉,壓制住他雙肩,將他抵在床上,另一手將那把軍刀橫在了駱蘇眼前,明晃晃的刀尖對準了他毫無焦距的眼睛,居高臨下俯視著他,「來,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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