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
Voldemort的心情很不錯,他現在正站在自己的麻瓜屬下面前,是的,麻瓜屬下,這是連西弗勒斯也不知道的秘密,只屬於他的秘密,他的,黑社會。
“我要找的符合要求的找到了嗎?”Voldemort看著外面那只叫個不停的鳥,開口。
“閣下,已經找到了,一個絕對的眾所周知的邪惡的傢伙。”面前那個英俊的男人的臉上露出讓人覺得溫暖的微笑,眼睛卻是冰冷的。
Voldemort一直都很可惜眼前的這個人是麻瓜而不是巫師,不然,對方能做的事情肯定更多:“那就好,讓他去自首,說威斯敏斯特市的那個謀殺是他做的。”Voldemort開口。
“閣下!”眼前的男人的聲音拔高了一點。
Voldemort知道對方的意思:“那件事不是我做的,傑西,只是,我答應了那位首相找個替死鬼。”眼前的男人是唯一知道自己是巫師的人,Voldemort相信對方的忠心,這當然沒有別的理由,除了攝魂取念。
想要真正進入這個幫派——血衣幫的上層,就必須和那個神秘的幫主進行一次會面,Voldemort在這些會面裡抓出了很多的奸細,並且可以更好地掌控那些人,他清楚每個人的弱點,也找出了最合適的代理人,正如前面說過的,真正的領導者絕不是那些會把自己累到半死的人。
傑西是他選出來的,不僅僅像其他人說的那樣因為對方的狠,也是因為,這個傑西難得地……善良。
沒有人會相信這個說法的,不是嗎?那個可以毫不留情地扭斷別人的脖子,明明長的極為英俊笑的極為溫暖卻從來沒有“溫度”的人怎麼可能會善良?
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但是Voldemort相信他是善良的——即使在黑幫的戰鬥裡眼前的人是如何地殘忍,他依然可以去幫助一條流浪的狗,依然可以去主動幫助那些沒有親人的老人,三十多年前的戰爭,即使年輕人忘記了那些慘烈,老人們卻深深記得……僅僅,因為這樣一些畫面,他成了Voldemort相信的人。
“首相?”傑西是驚訝的。
“那個世界的很多事情,你不必在意。”Voldemort開口,原本,他就不希望血衣幫和巫師有什麼瓜葛,當然,血衣幫依然可以為他做事。
“是的,閣下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有,我希望你能在歐洲的各個地方,各個城市安排好我們的人。”Voldemort開口,他須要一些耳目,讓普通人來做或許更好,巫師人數太少,而且很不方便,更何況,即使他是如此地努力想要讓食死徒的力量發展到國外,依然僅僅為他爭取到了法國而已,還不是整個法國。
“閣下,我們沒有那麼多人,何況我們一直在和美國和俄羅斯做生意。”傑西一向堅信,真正的忠心不是盲從。
“可以慢慢來,兩年的時間。”Voldemort確信這兩年還是安全的……沒想到那個首相,不過普通人的實力也確實不是能小視的。
“完全沒有問題。”傑西嚴肅地回答。
“那就好,我要離開了。”Voldemort露出一個笑容,突然消失在這間辦公室裡。
剩下的傑西坐回他的位子,繼續工作,血衣幫的人根本不知道,那個神秘的老大已經來過了。
Voldemort走進魔法部之後就直接去了米里森特那裡。
“如何?”Voldemort問眼前的這個部長。
“讓一個麻瓜去認罪……Voldemort閣下,我們不該干涉麻瓜的事務。”米里森特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沒有,米里森特,你應該知道那個麻瓜很正常,他犯過相同的案子,雖然手法不同。”Voldemort將右腿架到自己的左腿上,他的腿很長,這樣看起來很順眼。
對方沒有再說話。
“好好做準備吧,部長先生,我們只能這樣秘密地做準備,如果你不想一切的矛盾提前爆發的話。”Voldemort開口。
“我想是的。”對方苦笑。
Voldemort站起來,一如既往地在所有人的目光裡離開魔法部,對那個徘徊在周圍的《預言家日報》的記者微笑,在這種新聞極少的日子,大概他明天還能上頭條。
“西弗!”經過多次整修的裡德爾莊園似乎越來越舒適了,即使一些麻瓜的用具讓那些在這裡工作了幾十年的家養小精靈很不諒解……Voldemort坐進了舒適的沙發,呼叫自己的繼承人。
“Voldemort主人,小主人吃了東西回房睡覺了。”緹納盡職地站出來。
“是嗎?他今天做了些麼?”Voldemort揉揉自己的鼻樑,開口。
“小主人今天去了對角巷。”
“恩,我知道了,那麼緹納,為我準備洗澡水。”
“是的,Voldemort主人。”
Voldemort喜歡洗澡,這或許是以前保持下來的習慣,他很慶倖他是來到了凡事在魔法的幫助下變得很方便的魔法界,至少現在他可以享受最合適的溫度的淋浴。
溫暖的水流的確是可以洗去一切疲勞的,Voldemort用一條寬大的浴巾圍在自己身上,用另一條擦著自己的頭髮,他喜歡這樣隨性一點,而他非常不喜歡對自己用魔咒。
“西弗,你在幹什麼?”Voldemort敲敲和自己臥室相連的那扇房門,裡德爾莊園有兩個主臥室,就是給男女主人使用的,只是現在在使用的是他和西弗勒斯,而兩個房間有門相連。
“看書,我想你可以進來。”對方的聲音傳來,Voldemort才打開房門,孩子須要隱私不是麼?
西弗勒斯的房間或許更為寬大一些,還連著一個書房,但同樣顯得有些清冷而沒有他的房間那麼溫馨,更沒有他喜歡的那樣寬大的浴室。
“有什麼事嗎?湯姆。”西弗勒斯放下了手裡的書本,望向對面非常隨意地坐著擦頭髮的人。
“沒什麼,關心一下我的繼承人……這是一個彆扭的稱呼不是麼?西弗勒斯,你依然不願意成為我的養子嗎?”Voldemort將手裡的毛巾放在一邊,但是西弗勒斯立刻站起來收好了……那條毛巾下面的書。
“我現在完全不覺得,”西弗勒斯的嘴角微微勾起,“你會像我的父親,閣下,你最好把自己收拾一下,早點睡覺。”
“為什麼我覺得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Voldemort站起來,覺得自己沒有了做家長的威嚴,但是他沒有反駁什麼,今天確實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