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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劇情需要》第63章
第63章 亂世爭鳴

  主題:【接文貼】老司機帶路, 一起來開車呀姐妹們!

  ……

  身心俱疲地上來給大家一個解釋……

  剛剛我在機房做課程設計,教授忽然走到我身後……

  於是後續你們已經知道了……

  □289 ——☆☆☆顏值即正義☆☆☆—

  又是教授!

  顏值大大你是不是偷偷碼字的時候笑得太YD了才吸引了教授的視線?

  □290 ——☆☆☆= =☆☆☆—

  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正納悶兒那麼多學生,教授怎麼就注意到我了!

  原來是表情管理沒做到位!!!

  汲取經驗,以後不能在同一個地方再摔倒一次!

  □291 ——☆☆☆顏值即正義☆☆☆—

  ***平行世界分割星 ***

  「第一聲鐘鳴是讓回屋吧?我們出去會不會被抓?」在走出帳篷前,徐迪小聲問了一句。

  「在呂家鎮的話可能會。」歐薩拉說,「在這裡不會。」

  「呂家的侍衛已經自己亂了套,都忙著處理金巒鐘的事故。」他剛才就是從呂人書那邊過來的, 所以知道的很清楚,「不必服從失誤的鐘聲。」這是呂家那邊的原話。

  徐迪明白地點點頭,他忽的想起來, 剛才秦狄大哥已經拎著小副團出去了,好像還沒被抓哦?

  走出帳篷,席恩終於見到了他們不久後即將進行表演的場地,也是秦瀛城的聖地金巒觀所在。

  可惜眼前見到的景象, 令人大失所望。

  歐薩拉跟在席恩身後走出來,聲音平靜:「都說了沒什麼好看的了。」

  是沒什麼好看的。

  這兒附近應該有些呂家不願意讓外人看見的東西, 於是豎起了密不透風的屏障——四方八面,都被一層水紋狀的模糊屏障遮擋著。站在其中,看不見高聳的玉石山脈,也看不見潺潺流淌的玉醴泉水, 就像被關進了一塊寬敞平坦的籠子裡,視線都被阻絕,只能仰頭看見被分割出來的一小塊夜空。

  「還是夜晚。」席恩偏頭問歐薩拉,「中間有天亮過嗎?」

  歐薩拉搖頭。

  還真是一個長夜。席恩不用點開世界頻道, 就能想像得到走屍和鬼魂玩家的興奮狂歡。

  腳下的土地是碧色的玉石,色澤澄淨,周圍聳立著一朵朵顏色素雅但造型華麗的帳篷,用來安置提前抵達這兒的守衛或是表演者。而更前方,盛大恢弘的舞台已經被搭建起來,當中一枚巨大的徽章熠熠生輝,是秦瀛城的象徵,一條黑龍盤繞著一口銅鐘。

  雖說這代表著秦瀛城,但追根究底來說,它也是秦瀛氏族的族徽。呂家人的壽宴上,擺這樣一個徽章,不會覺得膈應麼?

  席恩簡單看了看四下環境,就收穫了一堆疑點。

  「等到了壽宴那一天,周圍的屏障會撤下去麼?」他像是自問,也像是在詢問別人的意見。

  歐薩拉點頭:「呂人書說會。這裡是三面環山的谷地,是我們來的時候那條大河的源頭。壽宴當日,呂家的客人會在山麓上搭建的觀景閣中觀看節目。」

  「難道觀景閣有什麼獨到之處,不好提前展示給我們看?」席恩凝視著水紋般的屏障,微微勾了勾唇角,到底在隱藏些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呢?明明幾天後還是會展示給他們看,為何現在要多此一舉,遮遮掩掩?

  還是說,等幾天後,屏障後那些需要避人耳目的東西就會被處理好了?

  有這麼麻煩的話,何必要將壽宴的舉行地點選在這裡呢?

  「有貓膩唄。」時辰生眼睛亮晶晶的,這是又找到感興趣的東西了,「他們不給我們看,我們不會自己去看麼?」

  席恩點頭,他們還打算帶著歸琴去打探秦家的現狀。是必須越過屏障的。

  歐薩拉忽然開口:「剛才還有侍衛急匆匆地到處跑,現在倒是看不見人影了。」

  空空蕩蕩,跟人手不夠都被調用了似的。

  他們去找呂人書,可惜呂人書也不在帳篷裡。先前呂人書為他們介紹的,負責這個場地守衛的管事人也不在。

  「都去哪兒了?」小尾巴徐迪陰謀論了,「難道想把我們困在這裡?」

  席恩莞爾:「怎麼能困住?我們的回城卷還可以使用的。」真要說困住,那也得跟眠息之森差不多,頻道通訊、回城等功能通通禁用才行。

  所以說,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吧。比如,金巒鐘的失誤並非意外,而是人為?

  這個念頭才浮出心頭,一聲悠遠雄渾的鐘鳴再次自上而下灌溉而來,好似聲流的瀑布,筆直地從上空垂落下來。

  「嗡——」

  空氣在餘韻中顫鳴不已。

  第二聲居然也來得這麼快?

  在遠方的城鎮村落中,不少匆匆往家中趕去的平民,才走到一半路,就聽到了代表宵禁的第二聲鐘鳴,紛紛呆愣在原地,有不知所措的,有迷惑不解的,有茫然慌亂的,但鐘聲很快洗去了他們這些負面情緒,叫他們頭腦無比清晰,開始拼了命地朝距離自己最近的房屋跑去。

  要躲起來,要躲起來!宵禁的時候被抓到,是要成為奴隸的!

  秦瀛城的井然有序在這一天這一刻,被徹底打亂,亂作一團。

  身處金巒觀下的席恩雖然看不見這番景象,卻能在想像中準確無誤的勾畫出來。

  時辰生扯開薄唇,輕飄飄的語氣,十足的幸災樂禍:「看來呂家抽調了這麼多人去處理意外,也沒有處理成功啊。」

  「不知道是誰幹的?」他抬眸朝上方望去,雖然視線被屏障阻擋,根本看不到什麼,但他的眼裡依舊充滿了興味,對敢於挑戰秦瀛城固有秩序的勇士相當好奇。

  「不管是誰,我們都應該謝謝他為我們製造了這麼合適的機會。」席恩笑起來,「先去看看屏障有沒有突破口吧。」他一邊說著,一邊也在隊伍頻道裡發出了消息,確保秦狄能夠看到。

  時辰生點點頭,掃了一眼歐薩拉與徐迪:「分頭行動,你們誰跟我走?」

  徐迪無所謂,歐薩拉一臉拒絕。

  「很好,我們一起吧。」時辰生愉快地拽過歐薩拉,朝席恩揮了揮手,「一會兒見。」

  席恩也擺了擺手,然後領著徐迪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屏障遠看似一層汩汩流淌的活的水幕,近看卻是一團不斷湧動的水霧,不透明,具有流動性。大概是某位NPC的天賦能力。

  不確定水幕的作用,席恩沒有貿貿然伸手去觸碰。而是沿著屏障邊緣慢慢走著,仔細觀察著。

  徐迪跟在他身後,一臉的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席恩一直等著他開口,等來等去就看到小學弟自個兒把自個兒糾結鬱悶起來的小臉,不禁又好笑又無奈,乾脆地站定了腳步,直白地問出來。

  徐迪一臉「學長你有讀心術嗎」的震驚崇拜臉,然後又低頭踩了踩莫名溫軟的玉石地面,小心翼翼地瞥席恩的臉色:「那我說咯?」

  席恩做了一個請說的手勢,笑容溫和。

  「我覺得學長你有點渣。」徐迪開始的聲音還弱弱的,但話出口了,又自覺道理站在自己這邊,自己正在打抱不平的熱血一上頭,聲音就理直氣壯起來,「很早之前我就覺得你和辰時大哥有點什麼了,你們沒說破,我就想可能還沒到那一步。」

  「但後來辰時大哥主動表白了呀!」他皺著小臉,認真地說,「那次在實驗室看到的視頻,學長你敢說那不是辰時大哥對你的表白?可學長你做了什麼?你!什!麼!都!沒!做!」

  「回應呢!」徐迪痛心疾首,「原先怎麼相處的,後來你們還是怎麼相處!辰時大哥那麼,那麼感人的表白,學長你就跟忘記了一樣!」

  「今天學長你終於求婚了,但求婚理由是個什麼鬼?」徐迪一臉慘不忍睹,「聽著好像只是為了履行承諾,給辰時大哥一把鑰匙才選擇結契的一樣。說句我喜歡你要死啊!學長你情商什麼時候這麼低了?」

  這話大概在他心裡憋好久了,現在終於爆發出來。爆發完了,再一想剛才對席恩吼了什麼,小學弟就像蔫掉的皮球,軟了下去,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鑽地縫裡去。

  天辣!他剛剛吼了學長!還罵學長渣!還鄙視學長的情商!

  要死辣!

  席恩一直安靜地聽他說著,等他說完,面上溫柔的笑容也沒有褪下去。

  「你這麼體貼你家辰時大哥啊?」他抬手揉了揉徐迪低下的頭,「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聽到席恩的話裡沒有生氣,徐迪偷偷拿眼角瞥席恩,大著膽子問:「所以呢,學長你是怎麼想的?」

  席恩似笑非笑地看他:「你怎麼知道我沒表白?」

  「難道已經表白過了?!」徐迪猛地抬起頭來,震驚地睜大了眼睛,接著就是懊惱羞愧,那剛才那一出烏龍簡直……簡直——哪裡有地縫!

  「還沒有哦。」席恩輕聲的四個字將他從自責的深淵拉了出來。

  徐迪:「誒?」

  「可是我想對他說的。說喜歡他,說愛他。」席恩垂著眸子,眸光溫柔得醉人,雖然是在看著徐迪,但徐迪覺得那目光已經穿透了空間,落在另一個人身上,學長也只會用這樣的眼神去看那個人。

  「在聽到他的視頻裡的那番話後,尤其想馬上衝到他的身邊,湊到他的耳邊,告訴他,他也是我的一年四季,白天黑夜。」席恩唇角輕輕揚起,「可是我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徐迪怔怔地問。

  「因為他不想我說出來。」淺笑裡摻雜著若不可聞的歎息與無奈。

  為什麼會不想?徐迪還想要再問,卻覺得學長唇邊的微笑虛幻得彷彿輕輕觸碰就會碎掉。看著雖然是笑著,卻莫名叫他覺得憂鬱的學長,徐迪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那似乎是學長與辰時大哥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他不明白,也無法觸碰,只是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沉重,那是席恩一直背負在肩上的,卻因為他一貫的冷靜與沉穩,叫人無法察覺。而這一刻,或許是徐迪的話觸動了他,或許是之前醉酒的親吻擾亂了他,讓他有了一絲疏忽與鬆懈,叫徐迪也體會到了那份沉重的滋味。

  也僅僅是一刻。

  「別多想。」席恩的笑容重新爽朗溫暖起來,「一切都會解決的。」

  徐迪用力的點頭,他相信學長,也相信辰時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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