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小白,你說,耳朵都出來了,是不是尾巴也出來了。”木臨潼雙手摸著對方頭頂上的耳朵,極好的手感讓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柏長風沒有說話,耳朵在木臨潼手中動了動,一陣酥麻感從耳朵傳來,在木臨潼腰部的雙手收緊,很是享受的般用臉蛋過去蹭了對方臉蛋一把,兩人的呼吸交匯在一起。
木臨潼也不自禁的回蹭,當然手指一刻也沒有放開,直到他被對方不知不覺的抱到床上。
“晚了,該睡覺了。”柏長風將對方輕輕放在床上,伸手捏捏他耳垂,說道。
木臨潼一把將拉上床,翻身坐在他的腹部上,低頭說道:“不行,除非你把尾巴露出來給我看看。”
剛剛說完,他就看到對方浴袍裏面動了一下,然後他的腿就被隔著浴袍蹭了一下。
木臨潼眼睛一亮,快速伸手一抓,果然,手中的觸感告訴他,這就是小白的尾巴。
木臨潼想把那條尾巴拉出來,可是那尾巴像是在和他捉迷藏一般,四處亂竄。
木臨潼東抓一下,西撲一下,整個人跟著那尾巴轉,玩得不亦樂乎。
當然這時候他沒有發現,隨著他的各種動作,他已經不知不覺的將底下男人的睡袍拉開。整個睡袍亂七八糟,兩條鬆垮的帶子只是象徵性的系了一下。
而他自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樣穿著睡袍,兩條修長白暫的大腿早就暴露在一雙專注的黑眸之下,還有浴袍從胸口被蹭開,一邊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隨著對方低下頭找尾巴的各種角度透露出來的春光,那雙黑眸越發深邃。當然這一切木臨潼毫無所知,他只顧著抓捕那條頑皮的尾巴。他甚至隨著那條尾巴,做出了各種動作。
柏長風定定的看著對方,操控著尾巴靈活引導他的木木,露出各種他想要看的姿勢。在某些瞬間,黑眸甚至微微眯了起來,扇子一樣齊刷刷的睫毛,恰恰擋住眸子裏面的熊熊烈火。
再次操控尾巴將對方引導轉身,黑眸看著對方纖細腰肢後面的飽滿的弧度,喉嚨滾動了一下。
雙手不動聲色的伸了過去,一手按住對方的腰肢,另外一隻手頓了一下,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最後伸向那弧度飽滿地方托了起來,手指不受控制的動了動,輕咳一聲,用帶著幾分低沉的聲線說道:“小心點,別掉下去了。”
這邊木臨潼關注力依舊在尾巴上,也沒有在意對方的動作,這回他還真的跟尾巴較勁上來了。
再次被尾巴帶著動作,絲毫不知道沒有察覺自己身後兩隻大手,幾乎沒有離開過,甚至隨著他的動作各種調整角度。
等到木臨潼再次轉身過來的時候,兩隻大手按在他的腰肢上。
柏長風見對方轉過來後,黑眸一動,尾巴也開始順著刁鑽的角度遊走。在發現木臨潼手指變幻角度的瞬間,靈活的尾巴帶著手指到了一個地方。在對方手指伸過來的時候,尾巴迅速撤退。
“抓住了!”木臨潼捏了捏,高興的說道。
“嗯,木木,輕點。”低沉的聲音傳來,帶著絲絲性感,讓木臨潼莫名心裏一熱。
木臨潼聞言一愣,抬頭看到柏長風微微抬起下巴,輕皺眉頭,極為難受的樣子。
再低頭,發現位置不對,手感也不對。再看一下,發現尾巴早就跑到另外一邊。
這回木臨潼總算知道了怎麼回事,像是感受到了手裏的變化,燙手一般鬆開,支支吾吾的說道:“小白,不好意思,抓錯了,不是這條尾巴,哈哈……”說到後面,尷尬的笑了兩聲。
“可是,木木,我難受,幫幫我。”柏長風說道,放在腰肢的兩隻修長的大手極快的拉著木臨潼的兩隻手,趁對方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放在了那裏,尾巴這回不再逃跑,迅速圈上對方的纖細的腰肢,拉緊,不讓對方逃脫。一雙黑眸灼灼的盯著對方,聲音還帶著一點點的委屈,一絲絲若有若無的誘惑。
木臨潼反應過來後一驚,連忙想要將手收回來,但是對方力氣太大了,身上也動不了。
抬頭剛想說什麼,就和一雙噬人似的黑眸對上,但是下一瞬間,黑眸裏面只剩下委屈巴巴,還帶著點水光。
木臨潼突然心裏一軟,想起之前小白的發情期,不由得怪自己玩的太過,太不小心。現在這樣也怪不得小白,算了,上次是幫,這次也是幫,也沒什麼大不了。
不過想起上次的時候,木臨潼臉色一黑,說道:“幫你可以,但你一定要快點,我上次手都酸到不行。”
柏長風一窒,頓時有幾分無語,這個是多難說的事,而且他在這種事情上,他是拒絕快這個字的。
但是,柏長風卻是臉色不變,順從的點點頭,說道:“我儘量,木木,能開始了嗎,我難受。”說完還不忘挺挺腰。
木臨潼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認命的開始,對方偶然發出的低沉的輕哼聲讓他也口乾舌燥起來。
一會後,木臨潼慢發現桎梏自己兩隻大手無力一般鬆開,掉了下來,腰肢上的尾巴也是如此。
木臨潼正疑惑著,抬頭一看,床上的衣衫不整的男人,一雙黑眸已經閉上,只留下兩排齊刷刷的扇子一般的睫毛,額上還有些許的汗水。
木臨潼疑惑的叫道:“小白?”
對方眉頭動了動,沒能醒過來。
木臨潼莫名的從他臉上看到了一股極大不甘和怨氣。
木臨潼不解,難道是他看錯了?
不過小白出去做任務這麼久,想必也是累極。木臨潼突然有小小的內疚,現在的小白還是凡胎肉體,跟以前的小白還是有很大區別的。自己不應該這麼任性,一直累著他才是。
這麼想著,木臨潼從他身體下來,幫柏長風整理了睡袍,躺在對方身邊。抱著毛絨絨蓬鬆尾巴,打了呵欠,拉起被子蓋住兩人,沉沉的睡去。
這邊柏長風黑眸裏面滿是煞氣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地方,兩隻拳頭捏的緊緊的。
想起剛剛的情景,就在他剛剛享受到一點甜頭的時候,他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睡意,整個人完全不受控制的想要陷入睡眠之中。他瞪著眼睛掙扎了一會,最終無奈被突如其來的睡意帶走意識。結果一轉眼,就到了這裏。
當時他就知道到底是誰在搞怪,現在到了這個地方,滿身怒火,只想衝上跟對方火拼!
腳步絲毫不停頓,柏長風一邊暗沉著臉色,滿身煞氣的四處尋找著那個人。
這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一個小院子,他記憶中是來過這裏的。
而且,在這裏,他看到了一些令他怒火的東西。
這次又是那一段記憶嗎?一想到這裏,柏長風眼裏就隱隱冒出微微的暗沉和煞氣來。
這時候,他在院子裏面看到兩個人,身份自然不用說。不過,此刻那個讓他極為不爽的人,正在跟他的木木告別,他的木木還一臉不舍的樣子,看著就想要拔刀。
“小白,你什麼時候回來?”木臨潼拉著對方的手,很是不舍的說道。
“很快的,我只是出去辦點事去就回來,會給你帶很多好吃的。”柏長風摸摸對方的頭,順手幫對方整理一下衣領。
微涼的手指在對方脖子上動作,讓木臨潼輕輕的一縮,伸手拉住作亂的兩隻手,說道:“小白,你的手指又涼又癢的。”
柏長風依依不捨的放下手指後,黑眸定定的看著木臨潼,說道:“你在家裏等我,記得要乖乖的,不准帶任何有毛的動物回來,知道嗎?”
“知道啦,每次你都這麼說。”木臨潼無奈說道。
“這才乖。”柏長風黑眸一閃,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拉著木臨潼的手,走到了院子前面的一棵大樹下,指著一個地方說道:“那裏埋著一壇去年冬天釀的梅花靈酒,這幾天正好是個好時候,等我回來後,就挖給你喝。”
木臨潼一臉垂涎的看著那個地方,滿眼發光,小雞啄米一般點頭:“知道了,小白,你快去吧,我會等你回來的。”
黑眸一頓,說道:“記得了,不要偷喝,不然到時候我會懲罰你的。”
另外一邊的柏長風,見到對方的所作所為,暗道了一聲虛偽。
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了,不想木木偷喝為什麼會告訴他具體的地方?
這跟本就是有預謀的,這個混蛋。柏長風捏緊手裏的拳頭想著。但是這時候,他依舊無法靠近對方,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的所作所為。
看著對方漸漸走遠後,他親眼看到他家木木往屋子裏面走去,然後半天沒有見他出來。
難道,木木真的那麼聽那個傢伙的話?
想到這裏,心裏越發不爽起來。
等到晚上的時候,柏長風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拿著一把鏟子走了出來。
果然,還是忍不住了,這個小酒鬼。
一轉眼,他發現了另外一個人,隱身在一個地方看著。因為夜色,對方也慢慢顯露出身形來。柏長風這才發現對方,原來那個傢伙一直沒有離開,只是隱身在角落蹲著,等著他的小木木挖酒喝!
這得多無恥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柏長風這時候看到木臨潼挖出了一瓶酒,抱著進了房間裏面。這時候那個身影走了過去,柏長風一動,發現那屏障沒有了,他也能跟了上去。
屋子裏面的木臨潼迫不及待的打開的酒壇,一個清香傳來。他忍不住馬上倒滿了旁邊的酒壺,然後也不拿杯子了,對壺嘴微微仰頭就喝了起來。有時候急了,還會從嘴角留下一些,劃過小巧的喉結,精緻的鎖骨,在對方拿開酒壺,睜開眼睛的瞬間,一雙帶著幾分醉意的眸子裏面像是帶著鉤子一般。
柏長風渾身一熱,該死,難怪那個傢伙有預謀的幹這些事,這樣的木木實在是太勾人了。
想到還有另外一個人在看,柏長風此刻恨不得挖掉對方的眼睛。
顯然另外一個人也是這樣想的。
小半時辰後,房間裏面的人走路已經站不穩了。
柏長風看到前世的自己這時候假惺惺的出現在門外喊了一聲:“木木,我回來了,看我給你帶回來了什麼?木木,木木?”
得不到回應後,對方就直接打開房門,看到一隻偷酒喝的小醉貓。
黑眸一動,帶著一抹笑意,說道:“木木,你果然不乖,趁我不在家,就偷酒喝?看你醒來我怎麼罰你?不過現在你滿身酒氣的,還是洗洗才好。”
然後柏長風就眼睜睜看著前世的自己抱起木木,打開房間裏面另外一處房門,裏面竟然別有洞天,那是一處冒著熱氣的溫泉。裏面佈置的很精緻,四周全是照明用的夜明珠,整個空間恍若白晝。
那人抱著懷裏的人,轉身往他的方向無聲的一瞥,然後腳步輕快的走了進去,當著柏長風的面砰的一聲關上木門。柏長風連忙上前,卻是如何也打不開那扇門。
這時候裏面不時傳來他的木木一些軟軟的聲音,還有其他曖昧的聲音,直到大半夜裏面才安靜下來。
這時候柏長風渾身燥熱,後槽牙都快要磨平了。
想殺人。
但是他一轉眼就換了一個情景,是木臨潼酒醒恢復之後,他一點都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但是也知道自己被半夜回來的小白抓到喝酒了,所以他乖乖的跟著對方練功。但是越聽越不對勁:“小白,你為什麼教我清心咒?這個我早就會了。”
另外一邊柏長風渾身火熱被迫散去,火氣卻慢慢上來了。
“木木,若有來世,萬一我不記得了,你就經常給我念念,可好?”
“可以,不過小白,你怎麼會忘記?”
忘記的柏長風:“......”
第二天醒來,柏長風就聽到他家木木跟他說:“小白,鑒於你經常出現昨晚那種情況,我現在教你清心咒如何?你以後控制不住就運功念念,保證不會像昨晚一樣不受控制。”
柏長風:“......”
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