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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同人)混在三國當神棍》第203章
第203章 一語中的

  郭嘉作為燕清麾下、尤其是文職方面的二把手,每日自也忙碌得很,肯撥給曹操這號小角色的,也就是點犄角旮旯地了。

  不過跟燕清交好的諸侯,著實不多,他又思維敏捷,輕鬆自記憶裏將這人一下翻找出來,警覺地眯了眯眼:“他安分守己數年,竟也要晚節不保了?”

  自洛陽伐董後,他被天子正式封了渤海太守一職,好歹也做了個亭侯,但接下來就一直韜光養晦,安心仿效燕清之法屯田,招兵買馬的陣仗也不大。

  他走的是穩打穩紮的路線,也積累下不錯的實力。

  無奈運氣不好,有燕清這一光芒萬丈的日月在側,愣是將他襯托成微不足道的螢火了。

  “那不至於。”燕清在這位置上坐久了,揣摩起曹操心態時,也多了幾分把握和從容,聞言只搖頭:“依我看,他不過是順勢為之,好換個順水人情,並無與我等為敵之意。”

  就算這會兒的曹操經歷事不如史上多,不夠成熟,身邊可還有個與郭嘉智謀不相上下的戲志才輔佐呢。

  作為掀起這場光明正大的報復戰的人,他發兵勢猛,毫不留情,彷彿都要一擊致命,打潰為止。

  乍看之下,對待丁原的方式和對其他諸侯的,並沒有甚麼區別。

  但戲志才這種級別的智士,依然能按蛛絲馬跡摸索出些真相來……燕清是不懷疑他是否具有這能耐的。

  既然燕清不打算對丁原下死手,那退兵之日,定也近在眼前了,何不應下丁原之請,去信說情?

  于燕清而言,不過舉手之勞,之前並肩伐董的情誼尚在,自不可能連這份薄面都不給他的。

  若傳出去,曹操憑一信說動燕清退兵,無疑能給他提升一些名望。

  只是攢下這份善緣和些許名聲的背後,所藏的真正動機,又是什麼呢?

  燕清不禁想起‘亂世之梟雄,治世之能臣’這句流傳千古的評語。

  現有他一家獨大,坐鎮中原,縱仍有諸侯林立,經此役後,世應是亂不到哪兒去了。

  于百姓而言,自是求而不得的天大幸事,可在野心勃勃的諸侯看來,就不甚美妙了。

  史上的魏蜀吳這三國君主裏,劉備是最滿足於做一顯赫京官的,這次在西羌戰場上大放異彩,又沒受其師連累,定會加官進爵,他倆義弟也有了大出息;孫堅早早被他收納進帳中,既沒經歷諸侯伐董無功而返的灰心喪氣,也沒機會覓得失散玉璽,現是勤勤懇懇,高興作他鎮守一方的大將。

  唯剩一個安居於渤海的曹操,他是許久未有接觸過了。

  就不知沒了出頭之機,曹操會不會真依評語所言的那般,做個治世能臣?

  燕清兀自沉吟著,這邊郭嘉略一思忖,便同意了他方才所說:“還是主公想得周道。”

  一時半會無法判定曹操的目的,燕清也未過於糾結此事。畢竟以他目前的雄厚實力,若去忌憚區區一郡太守,怕是說出去也沒人會信罷。

  “倒是張楊那裏,” 他謔然道:“是真打算孤注一擲,來個衝冠一怒為紅顏了。”

  郭嘉雖不知幾千年後的吳三桂,但這句夠淺白,不妨礙他領悟燕清話語裏的意思,不由笑道:“他按捺不住,不是正中主公下懷麼?”

  燕清莞爾:“不錯。”

  張楊所懷的,其實正是現下大多數諸侯的心思。

  除去轄地與燕清的接壤緊挨,無論是想發展擴張,還是想固守自保,都躲不開跟燕清發生衝突,早晚都得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那幾個倒楣蛋外……其他人不管心裏如何盼著燕清倒楣,面上都還是做出極友好的姿態的。

  誰願意平白無故得罪如今天底下最有權勢,名聲竟然還好得離奇的諸侯王?

  劉焉居於據說‘有天子氣’的益州,野心不小,但也知在燕清鋒芒畢露的情況下,他是絕無機會的,便安生地裝聾作啞,專心經營自己的地盤,苦候不知會不會來的時機;交州的士夑雖遠離中土,但也知道未雨綢繆的道理,給燕清每年都乖乖送去朝貢,結果全被燕清轉給朝廷了;荊州曹寅是有心無膽無實力,被人勸住,只默默忍著;涼州馬騰韓遂剛挨了頓收拾,雙方互相懷疑,再度回歸不久前的勢如水火,毫不關心東邊動靜;青州主權變動頻繁,多是黃巾餘黨所據,被夾在中間,周邊的要麼是動不起他,就如北海太守孔融一流,要麼是雖有能力,但暫騰不出人手來,於是不急於動他,就如燕清和剛坐穩位置的袁術。

  張楊一早就看出燕清不凡,當初就不敢得罪燕清,虧得有呂布這一在燕清跟前是頭號紅人兼心腹的前同僚在牽橋搭線,早期幫著做了些事,燕清投桃報李,頗給他一些面子。

  現他怕自己偷納了袁術女之事暴露,招來殺身之禍,又被枕邊風夜夜吹著,想來想去,乾脆先下手為強,借這機會起事算了。

  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的張楊,做夢也沒能料到的是,他剛意氣風發地舉盡一郡之兵,浩浩湯湯地打出營救舊日上司丁原的旗號,行軍還不到三日,就被告知曹操已成功說退其兵了。

  張楊頓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快發瘋了。

  他……這已經將燕清得罪死了啊!怎丁原那廝說不打就不打了?

  還有那曹操,憑什麼有那麼大面子,燕清能真棄了形勢一片大好的戰局,舍了近在咫尺的戰果不要?

  燕清可不管他是不是悔得腸子都青了,當下派人快馬加鞭送信給趙雲高順,命他們回程時往南稍走遠幾步,將張楊這搖擺不定的傢伙給收拾了……

  一晃眼就是半月過去。

  公孫瓚再傻,在被他修得固若金湯的城壕裏住了這麼久,收到無數封軍報後,也不可能還察覺不到自己中計了。

  他懷疑了頗久,終於推斷出軍中晃蕩的呂布是個假貨的真相來,不由勃然大怒,都顧不上龜縮戰術了,直接發起大軍,要跟敢在他眼皮底下分兵不說、還將他當猴耍了那麼久的燕清一決生死。

  燕清第一時間就通過細作得知瞞不下去的消息,倒是淡定得很。

  ——他原來就想著,能騙個十天就很不錯了,哪知道公孫瓚蠢得能上一個半月的當?

  多拖了這麼長時間,不但呂布已超額完成任務,正馬不停蹄地往回趕著增援,長途跋涉而來的燕軍也徹底恢復了元氣,被留下的麹義、張郃和典韋,更是一直隱隱抱著期待。

  於是,在終於識破燕清詭計的公孫瓚,惱羞成怒地親自在外叫陣時,三人就在燕清跟前激動得臉紅脖子粗,恨不能大打出手,都想要搶著迎戰了。

  燕清笑道:“真打起仗來,需合三軍之力,立陣之三處,也沒什麼好爭的。既然能搶的只有與公孫瓚單打獨鬥的名額,要決出人選,倒也不難。”

  公孫瓚雖是指明要跟他單挑,但燕清一來是不樂意對他拿出保底的卡牌手段來,二來這武將指定個‘從文’的名士來單打獨鬥的清奇做法,也著實被世人取笑,並不需多加搭理。

  三人倏然抬頭,飽含期待地看著燕清。

  燕清道:“你們現就去校場,與各自比上一場,切記點到為止,最後讓勝者去便是。”

  ——話音剛落,三人便奪門而出。

  袍角刮起旋風陣陣,遙遙吹來他們領命的聲音。

  不但看得郭嘉嘖嘖稱奇,就連荀攸一貫的發呆式表情都起了漣漪。

  燕清也哭笑不得,感歎道:“……年輕人,果真是氣血旺盛。”

  郭嘉原是一手握著公文,一手津津有味地拿著李子嚼,聞言笑辯道:“這與年輕氣盛有什麼關係?若是呂大將軍在,哪怕也通過這方式擇出,他定會搶得比誰都歡,斷不可能叫這人選旁落的道理。”

  荀攸若有所思地瞥了郭嘉一眼。

  燕清眼皮一跳,眯眼道:“男兒熱血,縱不精武藝,也多有上陣殺敵,橫刀策馬之志,此為常情,如何體諒不得?想當初奉孝不也情難自禁,仗著一枚時靈時不靈的小小八卦陣,就膽大包天地往黃巾賊裏跳麼?”

  郭嘉:“……”

  這都多少年前的舊賬了,怎還記得這麼清楚?

  荀攸略帶疑惑的目光,就掠到燕清身上了。

  燕清察覺到這道目光,仍一派清風明月,坦坦蕩蕩。

  不等感覺微妙的荀攸得出新結論,剛才爭得面紅耳赤的三人已灰頭土臉地從校場回來了,倒地就拜。

  “怎這麼快?”

  燕清微微一訝,以目光在三人臉上梭巡一圈,不知為何,發覺他們的都差不多,沒一人有浮現出勝者的喜悅。

  這是怎麼回事?

  隨著典韋的開口,他立刻就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主公!”

  熟悉的腳步一陣風一般直撞入帳中,燕清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那張已被他開始思念的英俊面孔。

  呂布著實想瘋了燕清,連洗浴都顧不得,披著髒兮兮的甲胄,火急火燎地飛馬進營後,不管情況地直接解決了那三個亂鬥的,跟脫韁野馬一般,過河拆橋地踢開直喘粗氣、腳步淩亂的赤兔,就直衝主帳來了。

  打進帳來,將那心心念念的人收入眼底後,他就沒捨得挪開半寸,更別提分薄給周圍的人。

  好在理智尚存,他為按捺住內心的激動,索性‘咚’地一聲跪了個結結實實,鏗鏘有力道:“布,幸不辱命!”

  郭嘉對天翻了個白眼。

  ——他方才說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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