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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男配作死手冊》第103章
第103章 趙譽城:……結束了。

  周良魚腦子卡殼了一下就恢復正常了, 眯著眼瞪趙譽城:“怪不得我總覺得怪怪的, 不行重來, 你要表現的特別抗拒,因被我威脅才不得不服從, 這樣才有成就感啊, 你這樣……讓我總覺得有種自己送上門的錯覺。不行!必須重來!”

  趙譽城望著周良魚,愣是沒忍不住,鳳眸底溢出一抹笑:“你確定?”他其實更想說完了,你確定要這麼“抗拒”之後,再白讓朕親你一次?

  不過想到後者肯定會炸毛,趙譽城握拳掩唇輕咳一聲, 遮住了眼底的笑。

  周良魚肯定點頭:“當然了。”

  於是, 趙譽城特別“抗拒”“糾結”一番之後, 陪他演了一場戲, 然後將人給“欺負”個徹底。

  周良魚反應過來直捶龍榻:肯定是他穿進來的時候沒帶腦子……他要不要重新穿一次, 順便把腦子給帶進來?

  趙譽城單手撐著頭側,墨發鋪陳了一床,溫柔地摸了摸對方那腦袋, 最近雖然在蓄髮, 但依然有些扎手,他湊過去, 在對方耳際下方的短茬上親了一下:“魚魚以後還是將頭髮留長吧。”

  “幹嘛?”這樣多俐落?周良魚歪頭瞅他一眼,不過對上趙譽城溫柔款款的鳳眸,心一酥, 算啦,你要是能說出一個合理說服老子的理由,就勉勉強強看在你長得這麼賞心悅目的份上,就同意吧。

  趙譽城的指腹在他短茬上穿插而過,湊近了些,他極長的墨發拂落過來,落了周良魚一身,他忍不住伸出手鞠了一把對方綢緞般順滑的墨發,微怔,就聽到對方低緩溫柔的嗓音,在耳旁徐徐響起:“因為……我想與你日日結髮而眠,纏發而醒。”

  周良魚一愣,最後那八個字落入耳際,匯成了四個字:結髮百年……

  趙譽城看他陡然發紅的耳根,眼底的笑意愈濃,湊近了些,指腹捏了捏他的耳尖,對方抖了抖,惱羞成怒:“不許捏。”

  “那魚魚可同意朕先前的提議?”趙譽城並未收回手,周良魚卻也沒躲,明顯口是心非。

  周良魚斜睨了他一眼,默默往下蹭了蹭,咕噥了一聲:“勉勉強強吧,你還要不要聽先前的事?”

  趙譽城自然是願意的,或者從一開始隱約猜到一些,他都在等,等他主動坦白:“想。”

  周良魚垂著眼,趴在床榻上,沒去看趙譽城,他其實一直不知要如何解釋,可既然如今剛好提到了燕雲崢,他想借著這個檔口,乾脆將一切攤開了講。

  “其實……我不是周良魚,卻又是周良魚。”周良魚啞著聲音緩緩開口,一旦開了個口,就容易說了。

  他前後不搭的話讓趙譽城一愣,莫名攥緊了對方錦被下的手腕,卻並未打斷。

  周良魚深吸一口氣,將自己何時來的,以及關於趙譽城的事他是如何知曉的,還有那上下兩部書都說了出來,到最後,周良魚腦海裡莫名閃過那次做得噩夢,他還是忍不住轉過頭,定定瞧著趙譽城:“其實……我後來還做過一個夢,夢到了你小時候,我看到你……躺在屍坑裡,被那些將士撐著,血流成河,染紅了你的身體……你小時候……”那滴血淚到現在想起來,像是刻在了他的心底一樣,他聲音有些啞,最後,還是說不下去了,卻陡然被趙譽城給整個抱住了。

  周良魚這才發現對方的身體在發抖,許久,頭頂上方才傳來對方喑啞不安的嗓音:“你……會離開嗎?”這與他先前想的不同,他以為,就算是……怪力亂神之事,只要對方在這個世間,即使尋遍所有的角落他都會將對方找出來。可如果對方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如果……他根本就是一個虛幻出來的人……

  他怕了,怕對方一旦離開,他再也無法尋回。

  周良魚趕緊道:“肯定不會走!就算走了,我也會自己回來的!”那裡已經沒有他留戀的人了,其實待在何處都一樣,可這裡卻有他,更何況,他自從做了那個夢,莫名有種預感,他回不去了。

  趙譽城再三確定了周良魚不會走之後,才松了口氣,之後的幾日,卻還是不放心,將周良魚都帶在身邊,甚至上早朝也帶著,周良魚早上起不來,他就直接將人放到殿后,多放了一張軟榻,百官看不到,周良魚每日就這麼聽著百官爭執上稟睡得昏天黑地。

  剛開始的時候,周良魚還想著對方好歹是害怕他不見了,這才如此,他也樂意寵著,可等一連幾日都是如此,周良魚終於忍不住了,下了殺手鐧,直接將趙譽城半夜趕出了大殿,分房睡!

  就不信了,還治不了你。

  這樣如此不過一晚上,趙譽城老實了,一顆心莫名定了,不過周良魚覺得這廝似乎更加緊張他了,嘿嘿嘿,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意外之喜?

  而就在趙譽城與周良魚感情越來越好之際,被虞太子放棄的燕雲崢則是在坊間打聽各種消息,當得知新皇后真的與良公主神似,新帝只是把新皇后當替身的說法時……燕雲崢的神色變了,神似?他才不信,那就是周良魚……那肯定就是她!

  她竟然還活著!

  燕雲崢越是偷偷打聽,一雙眼愈發的興奮,只要、只要他重新將皇位奪回來,到時候她依然是他的……父皇呢?父皇跑哪兒去了?父皇以前信任的那些心腹呢?父皇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肯定不可能就這麼認輸了……

  他只要等,只要等……

  可父皇呢?怎麼這麼久還沒聯繫他?

  燕雲崢走回去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虞太子,對方剛開始那麼信誓旦旦要扶持他上位,可後來突然就改變主意了,是不是……其實他早就被趙譽城頂上了?

  燕雲崢垂著頭,眼神裡閃過一抹怨毒,趙譽城……趙譽城……他搶了他的人,害他以為她死了……如今還搶了原本屬於他的皇位,這個仇不共戴天,他一定要報的!

  可如果趙譽城真的知曉了他的存在,那麼他豈不是在等到父皇回來之前很危險?

  燕雲崢如此一想,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並未直接傷害過趙譽城,如果……他認輸呢,他不像父皇做過那些事,他是無辜的……只要能保住命……

  良兒以前那麼喜歡他,肯定不捨得他死,肯定是這樣的。

  燕雲崢想清楚了之後,生出一股子希望,他要活著,至少父皇回來之前,他一定要活著,等到時候他重新奪回皇位,將原本屬於他的都奪回來。

  只是燕雲崢一回去,立刻有一道身影撲了過來:“王爺,你去哪兒了?嚇死蔓兒了。”女子淚眼婆娑地望著他,仰起頭,露出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可就是這張臉,看得燕雲崢眼底越來越紅,猛地拽著薑如蔓的手臂甩開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頻繁陷害,當年他也不至於誤會了良兒,也不至於……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時,對方卻嫁給了趙譽城!

  “王……王爺?”薑如蔓被慣到了地上,摔破了掌心,她難以置信地盯著燕雲崢,剛開始幾日不還好好的嗎?王爺這是怎麼了?

  她被虞太子找到,說服對方,剛開始到的時候,對方真的聽了她的話,兩人濃情蜜意了許久,她以為王爺想通了,可她做著皇后夢的時候,突然虞太子又不扶持王爺了。

  不過她沒放棄,燕帝到現在都沒找到,肯定在哪裡召集人馬捲土重來,雲王是燕帝最受寵的王爺,到時候肯定……

  她只要跟著對方,肯定還是能當皇后的。

  薑如蔓勉強笑了笑,走過去,“王爺你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突然就這麼對蔓兒?”

  燕雲崢冷冷看著她:“你走吧,虞太子留下的那些銀子你都帶走吧,夠你過下半輩子的了。本王明日要進宮一趟,以後也不會想著當王爺了,你跟著本王也沒用了。”

  “進宮?你瘋了?你可是……可是新帝仇人的兒子……你會沒命的……”薑如蔓眼神裡閃過一抹惶恐,不,她的皇后夢不能落敗,她要阻止王爺,不能讓他做傻事。

  燕雲崢想到什麼,卻是笑笑:“不……本王會沒事兒的,本王的良兒在宮裡,她不會讓本王有事的……”

  “良兒?周良魚?”姜如蔓想到了虞太子離開前的話,突然尖叫出聲:“我就說她是男的!王爺她是男的!你到現在還想著她!”

  “那又如何?本王動心的本來就是她,若非你耍計謀陷害她,加上她是前朝公主……本王怎麼可能會那麼對她?如今本王想通了,本王要……”燕雲崢差點說漏嘴,不說了,揮手:“你走吧。她才不是男子,我們不過是被趙譽城騙了,他肯定是故意這麼做的……”

  “我不走!”姜如蔓一想到周良魚那賤人竟然沒死,就氣得渾身都在哆嗦,她與周良魚鬥了這麼久,如果對方真的成了皇后……“不行,我要去揭穿她!”

  “你幹什麼?!”燕雲崢直接扯住了她,看薑如蔓還要發瘋,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你敢這麼做試試?本王弄不死你!”

  他已經聽了父皇的話錯了一次,這次肯定不能再錯了……

  “你……你打我?”薑如蔓難以置信,一雙眼都紅了,可望著燕雲崢眼底的猩紅與殺意,抖了抖,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光,“王爺你別氣……我錯了,我就是隨口說說。就算是我說,他們也不會信的……”

  “這倒是。”燕雲崢才冷靜了些,就算是說出來又如何,周良魚雖說是前朝公主,可前朝就剩下她這麼一個了,對方被父皇下了不孕藥,對方根本無法誕下子嗣,如此一來,也不存在有前朝血脈,頂多就是讓趙譽城損失點名聲,可在父皇歸來之前,他不想以卵擊石。

  姜如蔓可憐巴巴抬起頭:“王爺我錯了……其實想想,我們三人自小認識,卻相愛相殺了這麼久,也許,我也是該放棄了。可離開之前,你能不能帶我也進宮一趟,我想……親自給她道歉。以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薑如蔓垂下眼,遮住了眼底森寒詭譎的光。

  燕雲崢並非看到薑如蔓狠辣的模樣,想到薑如蔓的確缺周良魚一個道歉,以後等他回來接她的時候,也許會因為薑如蔓的道歉少怪罪他一些?

  燕雲崢將未來想得極好,可他卻不知道,他這不過是做夢,燕帝早就死了,死在了譽王府被毀的地宮裡,長埋於土,卻無人可知,無碑無牌,自食惡果,註定是要當孤魂野鬼的。

  燕雲崢同意了姜如蔓一同進宮的想法,他翌日就直接去了宮門前,撩起衣袍的下擺跪了下來,俯首稱臣,跪拜:“罪人燕雲崢求見譽帝。”

  薑如蔓也在他身後跪了下來。

  兩人來的時候趙譽城就得到了消息,他正在喂周良魚吃葡萄,周良魚聽到殿外暗衛的稟告,差點嗆了下:“他沒事兒見你作甚?不會是……因為虞太子最後搞事那一下吧?”

  趙譽城卻比他想的更深:“那是一方面,不過,更主要的,怕是他怕了,想以退為進尋求自保而已。”

  “誒?什麼意思?”周良魚被彎彎繞繞地聽得頭疼。

  “他怕是猜到了虞太子不扶持他的原因,覺得我肯定是掌控了他們的所在,他怕死,怕我暗地裡弄死了他,所以自己暴露出來。燕帝雖然死了,可世人並不知,先前的罪責也只是指向燕帝,燕雲崢不過是他的兒子,其餘的皇子我當初登基時並未牽扯進去,他如今暴露出來,先告罪,我反而無法治他的罪,也不能當做眾人的面殺他。否則,濫殺無辜師出無名,對我的名聲不會有好處。”

  “他還不笨嘛,那薑如蔓來幹什麼?”周良魚不想見到薑如蔓,那小白花哭哭噠噠的就覺得不自在。

  趙譽城眯眼:“大概是……不甘心。或者,想說出你的身份……”可他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你打算做什麼?”周良魚瞧他這模樣,就知道趙譽城這廝肯定要使壞了。

  “也沒什麼,燕雲崢這個關頭肯定不會想著得罪我,自然不會主動暴露你的身份。他想要的只是保命,可薑如蔓就不一樣了,不過她想說出你的身份,只要不讓她說話就行了。”

  “誒?你不會是……”周良魚做了個怕怕的表情。

  “想什麼?我有這麼血腥?”不過是用一些暫時讓人開不了口的粉末,到時候她想開口卻開不了,自然也就搞不了事了。

  “可就這樣放虎歸山?”周良魚覺得燕雲崢不可能這麼輕易放棄。可對方突然聰明了一丟丟,知道借用輿論逼趙譽城不敢殺他,這樣放他走,豈不是……

  “自然不會。到時候演一場戲,讓他們出宮,之後將他們兩個囚禁起來也就是了。燕帝死了,他想做夢,就繼續讓他做好了。”趙譽城原本殺不殺燕雲崢都無所謂,可自從知道了周良魚的事,他突然就不願用燕雲崢這條命髒了自己的手,損了陰德。

  周良魚不知對方的想法,想想也覺得這樣不錯,囚禁一輩子……怕是對燕雲崢這種野心勃勃的人來說,反倒是更加折磨。

  趙譽城與周良魚在御花園見了兩人,既然要演戲,自然是要讓所有人都知曉的。

  兩人被侍衛帶過來之後,先是行了禮,之後,燕雲崢大著膽子抬頭,等對上周良魚那張熟悉的面容,旁人也許會認錯,可他自小就與周良魚在宮裡長大,他是不會認錯的,是她……真的是她……

  燕雲崢覺得自己骨子裡的血液沸騰了起來,尤其是想到很快他就可能將趙譽城拉下來,到時候她還是他的皇后。

  燕雲崢的目光太過炙熱,周良魚皺眉,趙譽城眯眼,冷漠看過去:“雲王,朕的皇后豈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燕雲崢雖然不舍,還是低下了頭,腦海裡已經閃過無數種等到時候登基之後,將趙譽城千刀萬剮的方式,深吸一口氣,忍下屈辱,俯身:“皇上,罪人自知有罪,父皇先前做錯了事,我身為人子,願替父贖罪,自請貶為庶民,永不踏足京城,還望皇上准許。”就算是貶為了庶民,只要到時候他大權在握,還愁不能再回來?

  周良魚瞧著對方垂眼不經意露出的一抹得意,忍不住默默撐住了額頭:那你怕是要失望了。

  趙譽城自然也順著他演了一場戲:“雲王……不必如此。”

  兩人你推我往,最後趙譽城“勉強”同意了,放其出京。

  燕雲崢松了口氣,只要能出京就好,等他找到父皇,就……

  就在這時,突然身後跪著的薑如蔓猛地站了起來,指著周良魚就開始張嘴想說什麼,只是等開了口,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啊啊啊”說著什麼,她一張臉白了下來:怎麼回事?

  腦海裡突然閃過來御花園的途中,一個小太監經過她時,要摔倒時衣袖裡甩出來的粉末,說是麵粉,可實際上……莫非……

  薑如蔓還未再繼續說什麼,直接被侍衛給壓趴了下去:“大膽!”

  趙譽城面無表情望著對方:“薑氏你在朕面前還敢如此放肆,可將朕與皇后看在眼裡?來人啊,薑氏對朕與皇后不敬,驅逐出京,永不許再踏足燕京。”

  薑如蔓直接被捂著嘴帶了下去。

  燕雲崢額頭上滴落冷汗,薑如蔓竟然敢……差點被她害死了!

  燕雲崢生怕連累了自己,等終於出了宮,才松了口氣:自由了……他會很快再回來的!

  他要儘快找到父皇,到時候……

  燕雲崢帶著這種希冀回了院子,收拾了一番,就出了燕京,只是剛走出不遠,就被一個沖出來的人給攔了下來……

  ……

  趙譽城派出去的人一直跟著燕雲崢與薑如蔓,如今只許等人走遠了將人逮回來囚禁即可,周良魚也徹底放下了心,燕帝早就死了,如今燕雲崢再被控制,也就不會再翻出什麼浪花了。

  暗衛很快就回來了,單膝跪地,臉色有些怪異:“皇上……屬下回來了。”

  “人可帶去那個地方了?”趙譽城視線落在對方臉上,眉頭深鎖。

  “回稟皇上……出了些事。”暗衛也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意外。

  “何事?”這次連周良魚也緊張了起來。

  “雲王……死了。”暗衛也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趙譽城與周良魚坐直了身體,對視一眼,趙譽城皺眉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暗衛:“雲王離開燕京城之後,在一處買了一匹馬剛想離開,先前被驅逐出京的薑氏跑了出來,攔下了雲王,兩人爭吵了起來,雲王估計是覺得先前在宮裡對方差點害死了他,出手打了薑氏,讓姜氏滾永遠別出現在他面前,這估計刺激到了薑氏,她就拿出了一把匕首以死相逼……當時鬧得有些大,屬下等人離得遠,有不少人圍觀,雲王大概也怕鬧大了,就去搶那匕首,可沒想到……這薑氏竟是在爭奪之際,直接將匕首刺入了雲王的心口,雲王……當場斃命。”

  等暗衛敘述完,周良魚默默吞了吞口水:這還真是……命啊。

  明明已經打算留對方一命了,可沒想到……對方竟然就這麼死了?

  “薑氏呢?”趙譽城問道。

  暗衛回稟:“對方看到雲王死了……就大哭大笑的,瞧著……像是瘋了。”

  趙譽城沉思片許,道:“將姜氏交給劉大人,按照刑罰該怎麼判怎麼判,至於雲王……恢復王位,厚葬。”也算是堵住了以後可能存在的悠悠之口。

  周良魚還有點懵:“燕雲崢竟然就這麼死了……”他突然想到了前身,那個消失了不知身在何處,那個一出生就備受折磨,那個明明知道燕雲崢不該歡喜,卻還是因為自小一起長大的情意,加上對方刻意為之的靠近而歡喜上的前身,如今,這個人也死了,冥冥之中不知這算不算贖罪。

  趙譽城聽過周良魚講前身的事,看到他這模樣,明白了他此刻在想什麼,握住了周良魚的手:“一切……都結束了。”

  周良魚緊緊回握住了對方的手,輕應了聲:是啊,結束了,至此之後,大燕……徹底再也與這對父子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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